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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敏,清醒点,别做让自己后悔事!”这句话,既是提醒她,也是提醒自己。
“慕林哥,我不后悔……只要能跟慕林哥一起,嗯……慕林哥,抱我,求你抱抱我!”周家敏一边他怀里磨蹭,一边情不自禁地呻yin。她抬起迷蒙带雾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仿佛正等待他垂幸。
易枫喉结上下滑动,眯了眯眼,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怀里温软身子推开。周家敏失去依靠,踉跄跌倒地毯上,原本挂身上雪纺洋装因为这一跌滑到了腰际,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内衣。
他半转过身,背对着她说:“算了,现我们都不适合任何接触,你赶紧把衣服穿好!”
他边说,边掏出手机,拨给了周季明。“小周,我现金海湾酒店,你赶紧联系爷爷派来保护我保镖,让他们阻止任何人进818号房。另外,马上通知林律师过来一趟!”
“大少?!发生什么事了?”
“赶紧,其它回头再说!”
“是!”周季明不敢再耽搁,赶紧撂电话,转而去拨易老爷子电话。
周家敏不知何时又靠了过来,听到易枫讲电话内容后,吃吃地笑说:“慕林哥哥放心,那些想害你人都进不来,我已经让保镖去打发他们了,不会有事,慕林哥哥,人家好难受,真好难受,你抱抱我嘛……”
易枫回头一看,见她非但没有把洋装拉起来,反而将其踩了脚下,发育良好丰膄身子散发着介于少女与女儿之间迷人风情。他只觉得一股血气上涌,头脑有些晕眩,但理智还,抬手指着她说:“你果然知道他们计划!”
周家敏见状,咯咯笑着,跳到他跟前,拉住他双手罩向自己,舔舔嫣红唇瓣说:“我是知道啊!可是,我不会害慕林哥哥,我只是喜欢慕林哥哥,真好喜欢,我猜慕林哥哥这时候也是喜欢我吧!我发现了哦,你看我眼神,从来没有像现这样温柔和热情。”
她闭上了眼睛,将他双手紧紧抓着,身子向前倾,想让他抓得紧。可惜,下一秒他已经毫不留情地推开了她。
与此同时,房门被人狠狠踹开,三四个扛着摄影机记者首先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对着房里几近全裸周家敏和穿戴还算完整易枫狂拍照。
“啊——”周家敏尖叫,被药物迷了神智顿时回来了泰半,一边尖叫一边掩面躲到易枫背后。
易枫脱下西装外套罩她身上,将她推进了里间,导速拉上了房门,视线冷冷扫过还狂拍照几人。“你们这是干什么?”
其中一名扛着摄像机男记者问:“我们接到消息,有人民检察院检察官以身试法,威胁并强ba校女大学生。这位先生,请问你就是那位人民检察院检察官吗?”
易枫面无表情地走向该名记者,扯过他摄像机就往墙上摔,摔完才说:“我不会回答你们任何问题!你们现私闯酒店客房,我也可以告你们蓄意骚扰、窥探它人*。”
他边说边用手机拨了报警电话。“你好,这里是xx路金海湾大酒店818号房,有四个不明人士闯进我房间闹事……”
慢条斯理打完报警电话,他又转身走向房间里电话机,拨了酒店前台电话:“我是818号房客,这里有人蓄意闹事,我已经报警,请马上派人上来维持秩序,谢谢!”
四个记者傻眼了,为什么当事人反应一点也不符合常理?他们都不是第一次跟踪拍摄政府高官或社会名人丑闻事件了,那些人事发之后反应虽然各异,但都有理可寻,从来没有像他这样不安牌理出牌。
他们愣愣地看着易枫如行云流水般从容做完这一切后,才如梦初醒,记起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三个摄像机还完好记者再次按下门拍摄,那个被他摔掉摄像机男记者则说:“你身为国家执法工作人员,知法犯法,擅用职权,蓄意损坏它人财物,还诬陷我们,意图掩盖你迫害无辜女大学生丑陋事实!”
“意图迫害女大学生?这就是他们准备给我安罪名吗?”易枫玩味着这句话,立即明白衣柜里那个被五花大绑女孩是何来路了,眼中冷意浓。他走到沙发边,从自己公文包里取出一只大公文袋,将两只摔倒地上水晶杯倒干了水收拾进袋子中,封了袋口再放进公文包里。然后他又从地上捡起周家敏洋装,抖了抖上面灰尘,拧开里间房门将其递进门内,“穿上吧!”
这当儿,其中两名记者互使了眼色,突然步走过来,用力踹开了房门,摄像头对准正伸手接衣服周家敏一阵狂拍。
“啊——不要拍啊——”周家敏虽然娇蛮无礼,但毕竟出身世家,对于很多事情利害关系再清楚不过。若是这些照片流出去,她以后必定成为整个周家耻辱,会成为社会大众笑柄,所以她第一反应是不能让这些记者把这些照片带出去。她尖叫,突然暴起,拿着洋装攻击离得近一名记者。别说她学过一些三脚猫格斗技,就冲她现这彪悍劲儿,一般人也会被她打个半死。
第一个冲进去男记者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两下就被她打得抱头趴地毯上不敢造次。她又一拳击中第二个进去记者鼻梁,伸腿一撩,对方连人带摄像机摔倒地,恰好砸第一个抱头倒地男记者身上。幸好那架沉重摄像机没有砸人身上,否则今晚就要见血了。
周家敏一下子打趴两人,恶向胆边生,只穿着易枫薄西装外套就冲出房间,扑向外间剩下两名记者。
易枫冷眼看着她动作,既不制止,也不帮忙。他很清楚今天这件事和周家人脱不了干系,恐怕这几个记者就是受到周家指使,但他们发现房间里人是周家敏后还继续做戏,第一说明几人都不认识周家敏,第二也说明了周家敏出现这里出乎幕后指使所料。他既想看看幕后指使知道事情牵扯上他们周家宝贝小公主后会有什么反应,又想让周家敏借此一事长长记性,所以他根本不想上去帮忙。
外间记者虽然是人高马大青年男子,但都只是普通人,学过格斗技又发了狠周家敏面前除了挨打什么事也做不了。不出一会两人也被她打趴下,躺地上大喊:“大姐饶命!求您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哎哟!”
易枫这时候适时出声,“住手!周家敏,今天就到此为止,再闹下去事情会闹得大!把衣服穿上,赶紧跟我走。”
他再次把地上捡来洋装抖掉灰尘递还给她。
这时,门外传来吵杂声,几个酒店保安接到通知赶过来维持秩序,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警察。易枫挑了挑眉,他打电话报警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可不够警察们从警察局里赶到酒店来,唯一解释是他们早就酒店里等着了。
看到警察,周家敏一下子慌了,刚才彪悍劲儿泄了个彻底,一边尖叫一边跑进里间想要掩门。两个年轻警员眼疾手地撑住门板,让她藏无可藏,其中一人甚至将她扯了出来。
那为首警员看了看姿态闲适易枫,冷笑说:“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整一个衣冠禽兽,竟然连学生都欺负,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易枫嗤笑,像看跳梁小丑似地看着他。
几个警员扶起地上记者,装模作样盘问,还收集起地上几台摄像机,那防备模样仿佛生怕易枫出手抢夺,不过易枫却从头到尾都没要理会那些照片样子。那上面任何一张照片,都不足以影响他正常生活,他也料定周家人不敢将这些照片流传出去。
这时为首警员走到饮水机附近,似乎寻找什么,当看到地上两团水渍却没有杯子时皱了皱眉,看了易枫手里公文包一眼,眸光闪了闪,对他说,“易先生,我们怀疑你强Jian未遂,殴打目击者,请配合我们调查。”
周家敏原本被警员拉出房间后一直低头着,听见这话猛然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了那为首警员一眼说:“你放屁!我和慕林哥好好这里面,你哪只眼睛看见强Jian未遂了?告诉你们,我就是周家人,不想我爷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就赶紧离开这里!”
她这话,无疑是出乎警员们意料。那为首警员突然一愣,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易枫西装外套够长,套娇小她身上刚好遮住了臀部,此时只露出一双白晳腿,并没有多春光可看,所以警员很就将目光移开,鄙夷地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爷爷又算个什么东西!”
“你,不许你骂我爷爷!”周家敏向来受周老爷子宠爱,哪里受得了别人辱骂他,挣扎着想要上去扇那嘴上不干净警员两巴掌,可惜被两个年轻警员死死拉住,只能原地扑腾。
为首警员说:“看样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强Jian未遂,那么就是嫖娼卖淫殴打目击证人事件,情况一样恶劣!你们,”他指了指几个警员,又指指易枫和周家敏说,“把这两个人通通带回所里录口供!”
“你们敢!”周家敏大叫。
警员们根本不理她大吼大叫,奔过来就要把她和易枫都押起来往房外走。
“慢着!”易枫利落闪开了扑上来两名警员,扬了扬手机,一边停止录像一边说:“从你们进来开始一言一行我都做了现场有声录像,如果上了法庭,这段录像会成为呈堂证供。”这就是他刚才一直拿着手机站一边不动原因。因为警员和酒店保安们进到客房前他手里就拿着手机了,所以谁也没有特别留意到那只手机一开始就录像。
警员们面色大变,为首那警员是眼中凶光毕露,冲上来就要抢他手中手机。
就这时,从进来至今都站门边当活动摆设酒店保安突然挡住了敞开房门,其中一人身手矫健地奔过来,为首警员抓住易枫前一刻先行制住了他。
“干什么?!你们敢袭警!”其它几个警员见状也都想上来帮忙。不料,刚才进来酒店保安全部动了,一人一个将现场五名警员都制伏。这些人身手利落,制伏人动作既高效又不会弄伤任何一处,足见是经过特别训练高手。
那个制住为首警员“酒店保安”冷不丁绽出一个爽朗兼之促狭笑容,拍了拍他肩说:“警察同志,我劝你还是先请好律师吧!依我们看,你们一点也不像是秉公执法好同志,反而像是和人串通好诬陷这位先生和他女伴!”
为首警员喝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敢妨碍公务!”
易枫一眼就看出那几个酒店保安是今天跟踪保护他一整天保镖,有他们,房里剩下事不用他理会他们也自然会处理,反而是刚刚819房那边伸出来探头一事让他惦记了。他步往房外走,敲开了819房房门。
出来开门是一个睡眼惺忪中年女子,她看见门口易枫后疑惑地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看她表情不像作假,易枫沉吟一下就说:“打扰了,刚才隔壁发生偷窥事件,只是想提醒一下大家小心注意。”
因为他一身正气,样貌又十分英挺,中年女子非但没有被打扰不悦,反而连连道谢,说自己今晚会多加注意云云。
他面含浅笑听着,突然察觉酒店走廊转角暗处似乎有些不寻常,立即追了上去。
顾惜惜、莫冠尘、安远琪三人原本躲酒店走廊转角处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地往818号房门口看,见他跑来,下意识地拨足狂奔,见前方有一间客房刚好打开门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了进去,后进来顾惜惜迅速关上了房门,抵房门上大口喘气。
“你们想干什么……咦,你不是慕林哥未婚妻?”
顾惜惜一口气还没喘完就卡喉咙里,往发声处望去,只见徐谦文正惊疑地盯着她看。所谓冤家路窄,说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嘛,虽然她和徐谦文也算不上冤家。她迅速朝安远琪使了个眼色。
安远琪二话不说,上前一个手刀就将人给劈晕,劈完之后才说:“这个人有点面善,你认识他?”
顾惜惜点头,详细地介绍:“跟你家并列s市八大世家之一徐氏二公子,易枫前未婚妻弟弟,徐谦文。”
“哈哈!原来这倒霉娃!”莫冠尘踢了踢地上徐谦文,“我就说怎么有点熟悉感呢,果然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噗!”
安远琪拉开她说:“别弄他了,我没用多大劲,昏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
顾惜惜说:“易枫拿住了那些人,不会这里多做停留,等他离开我们就从后门走,千万不能被他发现我行踪了!”
莫冠尘无限遗憾地说:“切!搞了半天易枫哥哥自己就把事情轻轻松松给搞定了!我们不但当不成英雄,还要躲躲藏藏,像做贼似地!”
“这证明我家亲亲老公很厉害啊,就算我不通知他,他也早就察觉有人要暗算他了!”顾惜惜打从心眼里高兴,但很又深思起来,“不过,连他那么正气一个人也会玩将计就计引君入瓮戏码,还演得特别像,我以后不是应该加小心点,免得中了他套?”
安无琪似笑非笑地说:“与其想这些,还是赶紧想想怎么把他吃干抹,让他死心塌地接受你比较现实!”
顾惜惜撇了撇嘴说:“这种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易枫酒店八楼走廊上寻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什么不对劲人,只好先回到818房。
房间里,周家敏正骂两个保镖。“你们都死到哪里去了?刚才,刚才发生那么大事,你们连影子也没有,现事情解决了,你们却一个二个冒出来了!真是气死我了!”
“发生什么事了?”他看向两名保镖询问。
保镖小杜常年跟着周家敏,对易枫也是熟识,惭愧地说:“易少,我们本来是外面保护小姐,但是刚刚突然被人打昏了,配来时候赶过来就这样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果然刚才这里还有第三方人马!“行了,这里没你们事,赶紧带你们家小姐回去。”易枫打发了周家敏和两个保镖,又让自己这边打扮成酒店保安六个保镖把几个警员送去派出所。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后,才去把衣柜里女孩放出来,帮她解了绑,撕开了贴她嘴上胶布,对她说:“我相信你只是他们收买一枚棋子,并非出自真想陷害我,现给你个机会,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我可以放你离开,不然你就只能去派出所走一趟。”
“不……别送我去派出所,我说,我全都说!”女孩急得哭了出来,急急把自己所知道事情倒豆子似地一股脑儿倒出来,说完之后还怯怯地望着易枫,不确定他是否会满意所听到一切。
“好,你可以走了。”易枫捏了捏眉心,脑中把今天得到资料整理了一番,终于确定刚才事发时现场还有第三方存,只是不知对方是敌是友。暂时没有进一步消息,只好先离开酒店,凡走过必留下痕迹,他总会查到。
顾惜惜从金海湾酒店出来后,第一时间赶回家,生怕易枫比她早回来。
回到家时,顾妈妈已经打烊回家了,见到她神色匆匆地进屋来,疑惑地问:“怎么了?慌慌张张。”
“没什么,妈,一会儿如果易枫回来话不要说我出去过了,如果问起我今天去哪,就说你回来时我一直家里,知道不?”
“这么神神秘秘地干什么?你外面干什么见不得人事?”知女莫若母,说就是顾妈妈。
“没什么啦,反正就这样,我去洗澡了!记住哦,不然我会穿帮!”她赶紧找了衣服闪进浴室洗澡。
顾妈妈失笑,但仍是把她话放心上了。
没多久,易枫也回来了,彼时顾惜惜还浴室里磨蹭没出来。她以为易枫还要处理酒店里那碴事,不会那么回来。等她洗好澡出来,见他已经等浴室门口,黝黑皮肤掩盖不去脸上红光,这是体内药力还没有完全散去表征。
美人出浴,淡淡体香触动了易枫感官,体内骚动又开始了,小兄弟瞬刚就挺立起来。不巧是,顾惜惜因为知道他酒店里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这会儿特别注意他身上某个部位,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现“那个地方”正迅速发生变化。她脸红了红,让开身子说:“我洗好了,你赶紧洗吧!”
他捉住她手,感受到掌心里柔滑触感,有一股将她推倒狠狠蹂躏冲动席卷了全身,体内某只猛兽正狂嚣嘶吼仿佛随时要突破桎梏。
“易枫,你弄疼我了!”顾惜惜扭了扭手,却挣不开他钳制。他手劲太大了,抓得她手骨都有点发疼,他眼幽深不可见底,仿佛蛰伏了两只野兽,随时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似。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还是下意识挣扎。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动物。得不到时候,天天想着扑上去吃干抹净,可即将得到时候,却又想要多,想要两情相悦水到渠成身心完美结合!
易枫忍了又忍,做了两个深呼吸,才勉力松开她手,无言点头,步走进浴室,迅速关上了门,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将脑里想法付之行动了。他看得出她还没有准备好,也没有要强迫她打算,即使他们已经是法律上夫妻。他走到莲蓬头下,开了冷水淋浴,驱走满身躁热。
夜里,顾惜惜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直扰得顾妈妈也睡不着。“怎么了,一直翻来翻去?”
顾惜惜没说话,又翻了好一会儿,终于再也忍不下去,霍地坐了起来,“妈,你先睡,我出去一下。”
顾妈妈拧开了床头灯,“大半夜去哪?发生什么事?”
“呃,不是去外面,我就去隔壁。妈你先睡吧!”顾惜惜一边下床一边说。
“怎么,忍不住想过洞房花烛夜了?”顾妈妈取笑地说,想起昨天事就说,“也好,横竖你们也扯证了,妈很开通,你过去吧!”
顾惜惜立即红了脸,床下跺了跺脚说:“妈,你明知道不是!易枫他……他晚上被人暗算,中了一种很厉害春ya。我刚刚听到他好像又起床去了浴室声音,不知道药力是不是还没退,总不能不管他,我只是去药房里找点药给他啦!”
“哟,还脸红了,去吧!这世界上有很多稀奇古怪药,小心别弄巧成拙了。”
“知道了,我可是药神之神,一点小小春ya难不倒你女儿我!”顾惜惜说着就出了主卧室,跑进了另一间用作储物间房间。说是储物间,不如说是她实验室来得恰当。这间房间里,放了几大架各种药剂,五颜六色数不胜数,粉状、块状、液状皆有之,还有一些小型仪器等等。她这间小实验室,与安远琪那个现代化医药实验室不同,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药剂调配室,但她所能调配出来药剂,却比安远琪要强大得多。可以说安远琪是医学上天才,而顾惜惜却是药剂上天才。如果问她为什么不去做职业药剂师,那只能说她想把这件事当成永远兴趣而不是工作,也可以说她比较向往人多热闹地方,而不是冷冰冰只有各种仪器实验室。至于她为什么会选择写网络小说,起初原因是这工作很自由,让她有多可以陪顾妈妈时间。
闲话不多说,就说顾惜惜药剂室里捣鼓了好一会儿,才拿出几小瓶药剂出来,走到自己闺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易枫?”
如她所料,易枫确实是辗转难眠,洗了几个冷水澡,体内火总是反反复复,怎么也压不下去。他原本以为是一般药,忍一忍,等那股冲动过去了就好,但现显然不行了!他从床上爬起来,再次打了周季明电话,“小周!”
“大少?!天哪,这都两点了,你还外面吗?”
“不,我惜惜家里。你现赶紧帮我请王医生过来,如果他不肯过来,你就想办法把他带来!”
“大少怎么了?”这一晚上又是保镖又是律师又是医生,周季明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王医生是你家庭医生,怎么会不肯过来呢!还有,你声音听起来很不好?”
“没事,我被人下了药,目前不适合去医院,赶紧……”
笃笃!敲门声和顾惜惜绵软嗓音一同传入他耳膜,他顿了顿,对周季明说,“你先找王医,我一会再打给你!”
挂了电话,他扶着床坐起来,灯也没开就走到房门口,没有第一时间开门,只是隔着门板问:“怎么了?”
“你开门,让我进去。”
他没动,只问:“有什么事?”
知他为什么不肯开门,顾惜惜立即编了个借口说:“我来例假了,要拿卫生棉,你赶紧开,再迟就来不及了!”
他不敢放她进来,怕自己控制不住,只好说:“放哪,我给你拿。”
“……我也不记得放哪里了,得进去找找。”
没办法,他只好开了房门放她进来。可等她进来后,他立即就后悔了,淡淡女体馨香,只是轻轻一闻,就让他再也按捺不住,狠狠将她按压门边墙上,粗喘着啃噬她芳唇。
“唔!”顾惜惜被他吻了个措手不及,除了紧紧握住手中几瓶药外,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她身上制造排山倒海热潮。好不容易等到他吻从她唇上转移到她耳垂,她赶紧开口:“易枫,你还好吧?你身体……”
一句话如当头棒喝,把意乱情迷易枫理智给敲了回来。他喘息着,强迫自己唇离开她耳垂,一拳砸她耳侧墙壁上,用疼痛拉回自制力。他缓缓从她身上退开,别过头去,按开了电灯,背着她说:“赶紧找,找好了出去!”
他浑身紧绷僵直,*得不到纾解,他声音听起来也比平时加冷硬。
顾惜惜反锁上房门,并没有去找那莫须有卫生棉,而是刻意走到他面前。“易枫,我是学生化,药剂学也有涉猎,我知道你现很不好!”
易枫总算知道她这么晚突然来敲门是为了什么。他哑声说:“你出去,我已经叫了王医生,他很就来了。”
“你敢保证你中不是普通春ya,王医生来了也不一定能行,跟我说说,你从发现身体不对劲到现,身上都有什么反应,我好对症下药。”她边说边把五只药瓶放到一旁小几上,然后走上来想探一探他额头热度,却被他推开。
他走到门边,打开门说:“走,我不想伤害你!”
“没事!我有药啊,再说我们已经领证了,就算发生什么事,也没关系,你……”
“出去!”他冷冷命令。
“不要!”顾惜惜撅嘴说,故意走到床上坐下,“你要不告诉我,不让我给你对症下药,那我就这里脱衣服了,你看着办!”
要跟一个女人详细说出自己现身上各种反应,要多别扭有多别扭,易枫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还是没能说服自己。他关上门,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推倒床上,邪气十足地说:“何必这么麻烦,既然咱们都是夫妻了,不如来做点有意义事。”
药物催化下,原本性子刻板正经易枫都学会调戏女人了。他本意只是想吓吓她,让她知难而退赶紧出去,但当他俯下身,低头舔她脸时,却再也关不住心中那只猛兽,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为所欲为。他从她脸颊、唇、脖颈,一路往下,随手一扯就拉开了睡衣细肩带。
好吧!顾惜惜承认自己很享受被他这么讨好“伺候”,但发现他双眼迷离,全身滚烫灼热异常,脸色也比之睡觉前加涨红了几分,这绝对不是好现象,为了他身体着想,她还是决定试着用药。她用力将他推开,翻身滚下床,顾不得睡衣细肩带已经滑到小手臂上,步奔到桌几边,拿了五只药瓶过来。
易枫从床上爬坐起来,冷不丁就被她扑倒回床上。这会儿情况紧急,她也顾不得矜持了,三两下爬到他身上,跨坐他肚子上,将药全部放枕头边,然后安住他肩,像哄小孩似地哄他:“好啊,那我就陪你玩点有意思哦,乖,先别动!”
如果是清醒时易枫,也许会立即将她推开,但现他似乎已经没有多少清醒意识了,竟然乖乖任她摸额,挑眼皮,扒衣服,听心跳,把脉搏。不,应该说是意识仍,但身体被她骑坐上来后就变得绵软无力,连推开她力气似乎都没有了,只是不由自主发出舒服喟叹。
顾惜惜小手几乎把他身体上上下下摸了一遍,然后默了一会儿,总算五瓶药里挑了一瓶出来,打开瓶盖准备喂给他,却发现他正舔着自己唇,实有点不适合喂药,也怕喂进太多了引起副作用。她咬了咬牙,仰起头,含了一口药,把瓶盖拧好放到一边,再低下头,贴上他唇,将药缓慢渡到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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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标题无能,只能随便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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