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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关门打狗
狗咬人,人不能去咬狗,但不治治这畜生实心中难平。
看着她们姐弟二人听说她们饭吃完了一副失望样子黑妹说实话心里确实有点暗爽感觉。
两姐弟翘着嘴,香草就比黑妹小一岁,小小少女生得象她娘王娇娥俊俏模样儿,但小大人儿似一副讥讽样子,"欠肉吃欠疯心了吧!"明明个子比黑妹矮一个头却偏要高昂着头,眼高于顶。
黑妹懒得理她,让她那里气急败坏地说着风凉话,拉着胖丫和四丫赶紧去堂屋搓玉米棒子。
两姐弟看她们埋头干事完全不理会她们,便也觉得没趣得很,过不了一会儿便自便回家去了。
两人回家她娘王娇娥一问情况看她儿女没混到肉吃心下也是气急败坏,自是又指桑骂槐地说一些鬼话。
下午一家人堂屋围着晒戗搓玉米粒,黑妹不时地看看天色,到了太阳偏西时候黑妹偷偷出门了。
她去是同为上村富弟家,他是个和黑妹年岁差不多大壮实男孩,人也时分十分勤劳,经常去镇里卖点菜什么,上月他也被叶大文家狗咬伤过。
"富弟,你想不想报仇?"
"怎么报?他家那狗凶得不得了,我们两个人一起也未必打得过。"
"我有法子!"
两人嘀咕了半天,一起去了下村。
此时很多大人都下地干活儿去了,富弟和黑妹来到村口小弄子里,打开一个柴房,乡下柴房一般都十分破旧,主要用来堆积一些柴草,没什么大用,所以根本就不会锁。
富弟很就将柴房门上系上长绳子,自己站到柴堆上头,手拿着绳子另一端。
黑妹嘱咐到,"待会可得拉我上去再拉绳子关门啊!"
"记得,你就放心吧,你可得跑点啊!"
黑妹来到叶大文后门对着那耳门就扔进去一颗石头,发出了声响。
那条大黑狗立马喘出来凶神恶煞地狂叫着,黑妹马上甩出那栓着绳子骨头,转头飞地向柴房方向跑去。
果然大黑狗后面紧紧追着,黑妹使出了吃奶劲儿飞奔,眼看着那狗就要追上骨头了,黑妹又将绳子扯近了些,那狗来劲儿了,狂叫着追逐起来。
"黑妹,,啊!"富弟柴堆上急得大叫。
黑妹终于进了柴房,腾地就踩上柴垛,富弟飞地伸手拉她站到高处,立即一拉手上绳子将门死死地扣住,那大黑狗一看门关上了对着柴垛高处两人狂叫,几次还想冲上来。
"富弟,拿竹竿!"黑妹一提醒,富弟才反应过来,赶紧伸手去柴垛边上抽出事先准备好两根长竹竿。
一人拿了一根站草垛上居高临下地抽打这只凶狗,那狗刚开始还四下逃窜,可柴房总共就那么大点地方,再怎么逃窜也竹竿势力范围之内。
不一会儿那狗就嗷嗷直叫了,黑妹越打越解气儿,也越兴奋,她累得满头大汗,手下却一点不肯松懈。
富弟也解恨了,把手上拉着绳子绑柴火上扣紧柴门,腾出手来,两只手着力地挥动竹竿追着黑狗打。
两人越打越起劲儿,那黑狗却是越来越蔫巴了,又是满屋子乱窜又是满头满脑挨棍子,不一会儿就有气无力地。
看得两人甭提有多解恨了。
"看你以后还狗仗人势,欺负我们上村人波!"富弟瞪着大眼狠狠地说到。
黑妹手上竹竿处处打它狗头上,"敢咬我爹,我叫你长长记性!"
两人看着那狗一副可怜巴巴呜咽样子相对大笑,擦擦额头上汗,富弟说到,"富弟,咱们打了它一顿,难保它好了还会咬人。"
"那你说怎么办?"
"咱们打断它狗腿,成了瘸狗子以后就是想咬人也跑不了!"
"这个主意好!"富弟马上表示赞成。
于是两人转换了策略不再用竹竿打狗了,而是轻松地用竹竿追赶着黑狗柴房里团团转,不大一会儿,那狗就累得瘫软地上,肚皮贴地地歪倒着一个劲儿伸着舌头吐气,刚好四条腿都露了出来,伸长外面。
黑妹拎了个硬木柴,瞅准了一下子扔那狗伸出前腿上。
这一扔准劲儿再次证明她前世射击瞄准感觉完全还。
那狗顿时"呜呜呜"地叫着站起来,前腿一只脚根本着不了地。
"中了,中了!"富弟拍着巴掌叫了起来。
"你上面站着,我下去看看,试试这狗现老实了没有。"黑妹说着就要下柴垛。
富弟一把拉住,"万一它又扑上来咬人怎么办?"
黑妹扬扬手里捏着又一根硬柴,说到,"不用担心,我再扔一次打断它后腿。"
可接下来黑妹心满意足了,因为她一下柴堆,那黑狗吓得呜咽着往门边逃窜,那眼神再不复先前凶狠嚣张了。
黑妹和富弟哈哈哈哈大笑。
两人这才开门扬长而去。
天黑时候田地里干活儿人陆续回村了,每家每户开始生活做饭了,炊烟袅袅升起,谱写着乡村安宁和惬意。
可惜不和谐叫骂声上村响起了,叶大文夫妻两人叉腰站上村口地方破口大骂。
"缺-德玩意儿,敢打瘸我家狗,我xx你家祖宗十八代!"
许多家人探头出来观望,个个摇头,这真正是个无赖啊,他家狗咬了上村这么多人他不说什么,现狗瘸腿了,他一没证据二不知道人,就上村口这样骂祖宗。
可叶大文家叔伯众多,谁也不敢出头说一句公道话,只得忍着。
这一切都黑妹意料之中,这也是她为什么这次大狗不用捕兽夹原因。
只要一用捕兽夹或是箭之类,叶大文一准知道不是林叔就是她,因为整个全村就林叔一个人靠打猎为生,而她跟着林叔学了大半年射箭整个大叶村人都知道。
她可不想得到叶大文家疯狂报复。
显然这件事情过后黑妹心情舒畅了不少。
回家做晚饭时候一直是哼着小曲儿,又转游到水田看看秧苗和田里水。
村里有人很缺德看到谁家田里泼粪了故意扒开缺口把肥水放到着急田里,所以施了肥人家得时时看着点。
晚上临睡前,冯贵木着脸坐房里,黑妹送了几块甜瓜进来给她娘吃。
冯贵无奈地谈到,"黑妹,叶大文家狗是你打瘸吧!"
黑妹放下瓜,一本正经地说到,"爹,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可不要无赖我啊!"
转脸笑眯眯地对秀姑说到,"娘,吃甜瓜,明早我带胖丫去河里捞些鱼虾回来给你吃,开开胃!"
秀姑无奈地一叹,"你呀!"却也说不出什么。
"又是我这样以后谁敢娶我,要是嫁人怎么办?"
黑妹直接替她娘说了出来,毫不意地放下纱帘子出去了,临走时还冲冯贵和秀姑做个鬼脸。
"死丫头!"秀姑笑着说到。
房间里,冯贵一边上床一边说到,"咱家黑妹性子也不知道象谁,又机灵又虎巴!"
秀姑慢悠悠说到,"以后可怎么找婆家哟!"
冯贵安慰到,"我看黑妹倒是不用咱们担心,她心里有数着呢,再说她能干得很,以后谁娶了咱家黑妹那是他家祖坟选对地儿了。"
"就你惯着闺女!"秀姑痴笑到,一会儿又沉默了下去。
"是不是又担心吉祥了?"
"是啊,吉祥是个有气也往肚子里咽人,住一个大村里却这么久也没回家来看我,看来婆家日子过得有多艰难啊!"
冯贵搂了她半天不说话,好一会儿,才说到,"再怎么说她婆家种着吴大地主家地,粮食是足够,吃得饱穿得暖!"
"可------"
秀姑还要说些什么冯贵一看她着急了忙说,"不用担心我有空去女婿家看看她!"
黑妹安排好四丫上床睡觉以后,带着胖丫就着月光灶房后面小竹林里挖蚯蚓。
胖丫拿着瓶子,跟一旁,眼睛十分机灵地盯着翻出来泥土。
黑妹一锄头挖下去,很多蚯蚓直翻。
"胖丫,挑大,发乌色不要啊,专挑那粉红色。"
黑妹说到,粉红色也许是嫩一些,小鱼小虾很喜欢这种颜色蚯蚓。
挖了好几条,后又瓶子里放了一些土掩着,这时两人才上床睡觉。
乡下夜晚十分宁静,虫鸣声响加显出一种静谧美好,月光如银沙一样透过纱帘洒进房内,黑妹看着身边睡得香甜两个妹妹,心中十分安心,带着淡淡喜悦。
她现已经很少去回想前世事情了,过去精彩早已成为前世黑白影像,现生活平静,家人温暖是就她人生全部重点。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