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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壮的身体只有那儿重要的部位被被单挡住,
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吻。依依不舍的下了床。
今天他在爱我的时候发足狠劲,现在只是轻轻迈开了步子,都觉得疼痛得不得了。
瞿匡翰,你真牛逼,就连让我走,都走得这么“伤”!
将被瞿匡翰关掉的手机开了机,过了不久,短信留言纷沓而至,一边走一边看了一下,吴雨欣居然发了三十六条,三天发了三十六条,好吧,这附和她的姓格。
余下的居然有二十条是南鹏优的,
走了好长的一段路,这几天下来,瞿匡翰带着我到处走,也知道了高速在哪里,现在直接就朝着高速公路的方向走去。
我也才看清楚自己被迷失了的心,其实如果没有那个电话,我依旧是自己在蒙蔽自己的眼睛。假装不知道。
上了高速,等了二十多分钟才拦截到了一辆大型送货车,给了他两百块才愿意送我回A市。
在副驾驶里,擦上了耳线听留言。
先是吴雨欣的咒骂,然后是担忧,三十六条的短信留言,有力的说明,这辈子,有这么一个姐妹,是我不可多得的荣幸。
南鹏优的留言没有流露出太大的担忧,或许他早就猜到了瞿匡翰一定不会那么容易让我走。
可是他仍旧坚持着留言,当听到那一句,“不论如何,我等你回来,回来就好。”
我潸然泪下。
南鹏优,我回不去了你知道吗?
是我自己把自己逼到这一步。
瞿匡翰说的没错,之所以跟你在一起,我或多或少有着报复的成分在里面,我真的不值得你花那么多心思!
司机大叔看我哭成累人,无奈摇头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喜欢想的太多,我们那一代,能吃饱就不错了,哪里还能像你们这样,吃饱喝足后为了爱情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
我默默的流着泪,不理会那大叔,司机大叔看自讨没趣,吹起了口哨,我们之间就是两百块钱的交易关系,多么简单的交易关系,不附带任何的感情。
我的脑袋猛的一个撞击。
我和瞿匡翰,不正是狗血的交易吗?什么时候这么无知的把自己搞成这狼狈的地步。
豁然开朗的打电话给了吴雨欣。
电话接通后,我很有先见之明的将手机放在离我耳朵半米之外的地方,果然,就算放的那么远,仍旧能听到她的河东狮吼。
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过了五分钟,我才悠悠然的将电话放到耳边,听着电话那头喘着粗气的吴雨欣,淡然的说:“死女人,我再过半个小时到车站,来接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A市?”
“我不但知道你在A市,我还知道你跟左佑成那家伙搞一起了,别废话,半个小时后见。”
挂了电话之后我又拨通了南鹏优的号码。南鹏优接起电话的时候声音是激动的,“楚楚,你终于接电话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现在在车上,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
话还没说完,电话嘟了一声,直接关机了!
看着黑了的屏幕,我只能无奈,看来老天爷也需要让我多考虑清楚再说话。
和吴雨欣碰上面后,那孩子实在看不下去的拽着我去买衣服,原因是,我穿的是李伯女儿早几年前放在家里的衣服。
换好衣服后她很欠抽的说:“这样总算是个人了。”
我一头黑线。
“我不在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
“多了去了。你家那位又开始帮刘笑庭背后里头乱搞了。我真搞不懂到底这算什么。左佑成那贱人的嘴巴也劳的很,怎么套话都没用。”
搅拌着放在跟前拉花拉得非常漂亮的咖啡,漫不经心问道:“你和左佑成怎么样?”
“虽然贱了一点,但也算有情趣,帅气多金,互相调剂生活还不错。”
“那也要感谢刘笑庭了。”
“你什么意思。”
吴雨欣很了解我,我才说了第一句话,她早就已经明白我要表达的是什么。
“我想说,既然我们的气也都消了,损失也不大,要不就算了吧,怪累的。”
“随便你,反正我要是不解气找人,打她一顿就完事,她现在也没什么靠山。倒是你,男人被她搞了去,你甘心?”
“说到底我自己也有问题,没搞清楚就当了人小三,破坏人感情的是我,如果不是她那么对我,估计被谴责的就是我了。”
“得,你老早想好的事情就想让我坚定下你的信心,我无话可说。反正搞那个不成气候的女人也确实让我觉得跌份。”
“那行,你现在立刻打电话,撤掉所有和‘盛新’的合作案,记住,是所有。”
“这么急?恐怕有点难度,好歹他们现在是我们的大客户。”
“听我的就好,全部撤掉。”
虽然瞿匡翰的电话我搞不定他要干什么,在丢了他的心和他的人同时,我不愿意老头子的企业在我手里出现什么问题。
哪怕我的内心是多么想让老头子倒闭,如果没有金钱,他或许就不会跟姚蓓蕾在一起了。
“好。”
吴雨欣知道我向来做事情,都一定是会有原因,就算没有原因,她一直坚守的一个原则,就是朋友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不带犹豫的,除非让她亲眼看到了背叛。
我们两个也许就是因为这种,太过相似的共姓才“狼狈为奸”到现在。
吴雨欣用电话说要撤掉所有合作案的事情,下午时刻,秘书就风尘仆仆地抱着一堆文件夹出现在我们面前。
上气接不到下气。“总经理,这是所有合作案要终止的合同,其中包括要赔偿的违约金,请您过目。”
拿过文件夹,看着秘书处理出来的款项,居然是九位数,什么时候我跟他之间的利益关系都扯到这么远去了。
稍稍的犹豫了一下,在落款处华丽地签上自己的名字。交给秘书。
“去办理吧。”
秘书犹豫着说:“总经理,其实和‘盛新’的合作案,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这样损失……”
“我做事情还需要你来教?”
秘书真切感受到了我的愤怒,再不敢多言拿着文件离开。
吴雨欣长叹。“何必这么燥呢,女人何苦为难女孩,要知道,对不起你的都是男人,若是我,最先做的就是弄死那班男……人!”
吴雨欣将“男”字拖的很长,只因看到了一个“男……人”。
吴雨欣拍了怕我的肩膀。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看清楚自己的心了没有?”
扭动着蛇般的腰肢,将名贵包包跨在肩上,走着猫步绕过南鹏优,修长的食指勾了勾南鹏优的俊脸。“帅哥,如果她不要你了,我不介意你来当我男宠。”
南鹏优里面的微笑点头,“我相信你的床铺上功夫一定不能满足我。”
吴雨欣一张脸垮了下来,哼了一声离开。
身高是她的硬伤,虽然每次看到她都觉得,她很高挑的样子,其实她的高跟鞋都快要有十五公分,加上她她很会搭配衣服,在视觉上她绝对不输给人。
南鹏优有一米八多,从外形的健硕看来,那方面尺寸一定也不短,又是黑社会龙头老大,索取的时候要是比较“黑道”做法,按照吴雨欣的身高,或许,说得还真是有点道理。
推敲了一下,我忽然憋着笑,憋得有点内伤。
南鹏优也握拳掩嘴,“这几天,我很担心你。”
“你不问我这几天跟谁在一起?”
“不问。我怕问了,你就不会再跟我演戏下去了。就算你愿意多留在我身边一天,我都觉得是欣慰。”
我走过去,抱住了他,“相信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努力过了。”
南鹏优忽然圈紧了我,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是要跟我告别了吗?如果不是我找来,你是不是连告别都不打算给一个?”
“我本来是想在手机里跟你说的,怕见面尴尬,可没想到手机没电了。”
“楚楚,我可以不管你这三天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事。”
“这对你不公平。”
“我不在乎什么不公平。”
他用最漠然的语气说着自己的感受,“明明是我们相遇在前,明明我们已经兜了一个圈,明明……”
“明明我们一开始就是因为我任姓照成的错,不管是几年前的录像,还是后来没头没脑的和你在一起。我们都是成年人,合则来不合则分的这个道理不用我多说,我们都不年轻,玩不起什么海誓山盟,天长地久。”
“在陪我一段时间,让我以后能有所回忆。”
“那样你只会更不甘心的舍不得放手。”
其实,南鹏优,还有一个原因是——虽然我会离开那个人,但是所有的美好记忆,我都想,也只想,留着他的身影。请原谅我的自私。
“那……还是朋友?”
“这辈子,能认识你是我的福气。”仰起头,自豪的说:“我小时候还真挺愿意当黑社会老大的女人的,那个叫帅啊。”
“怎么办,你现在想后悔我也不给你机会了。”
“那我只能遗憾咯。”
“什么时候回S市?”
“小优,我真的有点后悔了,你是要有多了解我?”
“可是就是走不进你的心里。”
“我也很懊恼这一点。”
“‘飞腾’还有事我先走了,离开S市的时候希望作为朋友能够收到你一条道别信息,我想,这个地方你以后是一定不会再来了。”
“小优,有没有女人告诉你,你真的好可怕,窥探到人家内心深处去了。”给了他一个友谊的拥抱,“下次追女孩子,就算知道人家心里想什么也别说出来,会把人吓跑的。”
“这算是分手礼物?”
“看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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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划过了云层,将一份尘封的眷恋抛弃在空中,带走的,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老头子喜欢的躯壳。
上班,相亲,继承家业。
我从一个叛逆女变成了乖乖女,任凭他插手我的人生。
爱情,就是当你轰轰烈烈的将自己,给了一个人之后,失去了,你就无所谓身边站着是谁了。
生活还要继续,没了他,剩下的便是顺其自然。
在“盛新”的案子上去掉了,老头子一个九位数,老头子却高兴的要命。
因为一个九位数,买回一个乖乖听话的女儿,就算是行尸走肉,他也甘心当那个操控牵线木偶的主人。
“楚楚,今天是你爸爸的生日,你爸爸在家里设宴了,你会准时回来的对吗?”
“恩,我知道了。”
挂了姚蓓蕾的电话,我连同了吴雨欣的内线。
“大美女,送给老头子什么礼物最好,你给我看着办。”
“靠,老娘是你助理,不是你小蜜,不干。”
“那每个月五天的‘出差’我让别人去接手了。”
“算你狠!我等下给你挑去。不过今天左佑成来S市出差,你家老头子估计又给你,变相搞相亲宴,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重色轻友!”
“你可以选择让我轻友重色。”
“半个小时之内,我如果没有看到合心意的礼物,我想我会选择残暴君主制!”
挂了电话,半个小时候吴雨欣,就将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放到了我的桌子上。
“不负所望,老娘现在要提前下班,去跟意向用户谈合作了。”
“你敢再假一点?”
“花瓶的好处就是假,假的同时还能给你带来利益,何乐不为?”
“你跟左佑成玩真的?”
“毛,老娘也就当是叫了免费的牛郎,想当初被他上了两次,我现在怎么着都要上回来才划算。”
揉了揉太阳穴,微微有点崩溃。
“吴雨欣,我怕了你,你现在快点离开我的视线吧。”
“祝你今晚有个愉快的夜晚。”
吴雨欣快步走到大门,在玻璃门面前凹了个poss,附上飞吻。
“我很期待。”
不就一个变相相亲会嘛,我老早见怪不怪了,这死女人居然幸灾乐祸成这德行,要不是杀人犯罪,老早抽死她了。
文家的宅子很大,而且老头子一直都很追求生活上的品质。
所以举办宴会的场地,其实只是稍加布置一下便富丽堂皇,符合一切上流社会的标准。
宴会厅内,觥筹交错。
居然还有不少的闪光灯,在对着一些社会名流拍照。
这倒是奇怪了,老头子不是想来最排斥的,就是这种私人聚会,还让媒体拍到吗?
怎么今天居然媒体记者,可以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
宴会厅中,我扫视了许久才看到,姚蓓蕾勾着老头子的手腕,一手拿着香槟,一边跟前段时间老头子,才给我引见的相亲对象谈笑风生。
再看看宴会其他的角落,也不乏有和我相亲过的。
老头子……我现在这么乖,你不会开始不知足了吧?
隐隐的感觉到不妙,吴雨欣那抹意味深长的笑,也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一向神准的第六感告诉我——此地不宜久留。
噙着笑,走到了老头子身边,说:“爸爸,这是我细心为你挑选的礼物,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老头子乐呵呵地拿过礼物,“我能打开看吗?”
难怪人家说人活到老的时候,越像小孩子。
我嘴角抽搐的笑着。
“当然。”
老头子欣喜的打开。
还好吴雨欣没有恶搞,礼品盒子里放着的是CARTIER家新款的手表,简单大气,蛮符合老头子的气质的。
老头子看完之后脸上的笑意更深。
就在这时,人群一阵骚动,媒体记者的闪光灯开始对准大门进来的那个人,连老头子今天这个主角都被弱化了。
当瞿匡翰走到老头子面前的时候,闪光灯也开始不断的停留在我们所在位置。
瞿匡翰拿出礼物,居然也是CARTIER家的礼品盒,绅士的微笑,开口说:
“本来还怕这份礼物文董事长会不喜欢,这下倒是楚楚帮了我一个忙。”
声音低沉而幼惑,成竹在胸的姿态明明很欠抽,周遭却还是听到了尖叫声。
你妹,一个人夫,你们要不要激动成这德行。我在内心暗暗鄙视。
老头子在商场打滚多年,不难明白瞿匡翰其实就想让他打开礼物。顺手推舟问:“瞿总裁赏脸来已经是我的荣幸,还送什么礼物,这么贵重的礼物,可允许我打开一看。”
“当然。”
瞿匡翰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求之不得。
他的礼品盒里头躺着的也是一直手表,该死的是,居然和我的是同一款的,只是他的这款是女士的。而且周边多了的钻好像不是原来佩戴的。
“这是?”
“来参加文董事长的宴会当然不能含糊,想了很久也不知道送什么礼物是好,听说文董事长对爱妻几十年如一日。
我想送文太太礼物会耿然文董事长你开心。听说文太太对南非钻非常热衷,我就让人在上面随便缀了几颗,这份礼虽然轻,当看在我很用心的份上,文董事长可不要嫌弃才是。”
“哪里话。”
老头子笑得合不拢嘴。
“刚好跟楚楚送的是一对的,就是这南非钻真是太让瞿总裁破费了。”
“要不了多少钱,重要是文董事长开心就好,你开心了,楚楚也就开心了。”
瞿匡翰朝我暧昧一笑,问道:“你说是吗,楚楚?”
老头子收下礼物,姚蓓蕾接手,先拿去放保险箱。
媒体记者也在拍够照片后慢慢疏散。
老头子沉了半天的气,总算找到时机问。
“楚楚,你和瞿总裁很熟?”
“当然……”
“不熟!”
我的斩钉截铁,瞿匡翰的玩世不恭,让精明的老头子皱了眉。
“楚楚?”
我惆怅得不知道怎么解释。
“之前和‘盛新’有过合作,有点交集,不熟。”
“原来。”
老头子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
“瞿总裁竟然上面到来,那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
“我喝醉酒容易做坏事。”
无耻!
这话虽然说是他回老头子的,说话的调调也再正常不过,可偏偏他就用一副色迷迷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想学会面对他也是一种升华。
“瞿总裁真是有心了。”
瞿匡翰和老头子寒暄一番,便有司仪来请老头子上台致词,我也借此机会和瞿匡翰说要去招呼其他人,找了处偏僻的角落坐着。
张阿姨老远就看到我,秉承一贯对我的心疼和贴心,端来了一盘子食物,“小姐,别顾着喝酒,要吃点东西,不然对身体不好。”
“谢谢张阿姨。”
张阿姨是妈妈在的时候聘请的,这么多年来一直尽心尽力,也算是我在这个家还能难得感到的温暖。
“小姐,你看,老爷真的是老了。”
张阿姨拍着我的手背,让我看向台上正拿着麦克风在发言的人。他的额头上已经有了皱纹,很深很深的,鬓角也有了白发。
是啊,老了,可是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保养得益的女人,就算老了,他不依旧风流快活吗?
“张阿姨,你说,如果站在他身边的是妈妈,是否我现在会很幸福?”
“小姐,你一直都很幸福,是你自己放不下。很多事情,老爷不想告诉你,你那时候也太小了……”
我打断了张阿姨的话。
“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他跟她是真心相爱的,没有错,爱情是自私的。所以我一直以来的怨恨只会放在心里,因为再怎么爱了,不道德就是不道德,伤害人就是伤害人了。”
“哎。”张阿姨摇着头离开,“我先去帮忙帮忙,你记得别和那么多酒。”
张阿姨才刚走开,瞿匡翰就出现,他一步步的走来,举手投足间的懒散出奇的让人迷恋。
“我记得你不喜欢这种宴会的。”
感觉到他的靠近就是一个危险,我立刻在内心设下结界,冷冰冰说:“人是会变的。”
漫不经心的叉着张阿姨给我送来的食物,一点点的垫肚子。
忽地,他坐到了我的身边,危险的讯息更上一层楼,我本能谨慎的往边上靠去。危险的眯起眼睛。
“瞿匡翰,我已经放过了刘笑庭,也请你不要再做无聊的额事情,如果踩到我的底线,那就……”
大庭广众他突然搂住我的腰,我们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他的声音近在耳畔,熨帖着我的耳际。
“你是在害怕我的靠近?”
我用力的推了好几下,丝毫不及他的力气。
瞿匡翰,这里是S市,是文家,不是你为所欲为的地方。”
他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霸道依旧,手的力度同时加大,被圈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推开他的手手抵在他的胸膛,几乎可以摸到他的心跳。
只听见他带着心跳沉沉的声音说:“我相信,你爸爸会喜欢我这个女婿的。”
音乐响起,他依旧秉承他的霸道风格,将他怀里的我半抱起身,不容置否的说:“陪我跳舞。”
刚开场,音乐的旋律走的是舒缓的路线,估计也是因为老头子年纪大了,经不起比较劲爆的音乐折腾,
富有情调的音乐,总是让人迷乱,人数众多的宴会厅舞池里,我也不好发作,只好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问道:
“瞿匡翰,告诉我,你还想怎么玩?”
“不是玩,这次我来,是来追你的。”
噗……
我庆幸我现在没有在喝水。
“瞿匡翰,谢谢你在我老爸生日的时候,送给我我这么好笑的礼物。”
他淡淡地笑,带着点苦涩,拥抱得我更紧。
“我离婚了。”
“那真是可惜了,你是那么爱刘笑庭。”
“你不打算给我一个机会?”
音乐刚好在这个时候结束,我们都停下了舞步。
“不好意思,我想我身边会有很多比你好的人,完全没必要给一个,离过婚的人机会。”
一气呵成说完,赶紧利落的转身,正好碰到了上次的相亲对象,他彬彬有礼的问:
“文小姐,不知道能否要你与我共跳最后一支舞?”
“跳舞我是没有兴趣,但是如果你想请我,吃顿宵夜的话,我倒是有时间。”
“那再好不过。”
这个曾经的相亲对象语调温柔,所以我有点印象,但是真在脑海里收罗他的名字,我却一点记忆都没有,
微笑的走在他的身边,听着他很努力找寻的共同话题。
开始明白为什么我们相亲后,就没有下文了,因为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但是这种人的思想倒是非常符合老头子的口味。
我正犹豫着要怎么样,才能摆脱掉这个人的时候,瞿匡翰居然从后面追了上来。
当着那人的面,对我深深一吻,霸道而帅气,那些本来已经收起摄像机,开始享受美食的记者,像是挖掘到了什么重要的讯息。
一个个都拿着相机,在我们接吻的过猛中,猛的按快门,闪光灯的亮度照的我的眼睛都生生发疼。
瞿匡翰放开了我,微笑的对那人说:
“不好意思,文小姐今天看来是没法跟你一起共进晚餐了,改天我追到文小姐的时候,一定好好补偿你。”
记者们一听,赶紧拿出纸笔。
“瞿总,之前就听说文小姐插足你们的婚姻,你和你太太离婚就是因为文小姐吗?”
“瞿总,今天你来参加文董事长的生日宴会,是因为公司有合作,还是只是单纯因为文小姐呢?”
“瞿总,听说近期文小姐频繁参加相亲,您是否感觉到有压力,害怕文小姐和别人共结连理,才追到S市来的?”
我以为今天老头子请来的人,都是商业媒体,想不到这些记者愣是抓着八卦问,额头的青筋都突了出来。
这个时候,老头子和姚蓓蕾也出现了,记者们也快速的将目标锁定在他的身上。
“文董事长,瞿总追求文小姐的事情你知道吗?”
“文董事长,我们今天收到的消息,是您打算在生日宴会上,宣布文小姐的未婚夫,这个人是瞿总吗?”
我听完一愣。质疑看向老头子。
“什么未婚夫。”
姚蓓蕾为老头子解围。
“各位记者朋友,今天既然让你们来了,我们就不会让各位,没有收获而归,在宴会即将结束的时候,我们有时间留给各位,解答你们的疑问,现在是私人的时间,希望各位也能相对配合一下。”
说完后,使了个眼神,让警卫过来帮忙维持秩序。
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既然知道问题能够得到解答,记者们也没有再纠结,跟着警卫到特别安排的地方。
老头子走至瞿匡翰的面前。
“瞿总,我很高兴你能够到来我女儿的订婚宴,但是,我不希望你再造成她的困扰。
我文振海活到这个岁数,也就剩下这个女儿了,如果有谁想要伤害她,就算倾家荡产,我也不会让他得逞。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未等瞿匡翰说话,我先问道:“订婚宴,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是嫁给谁都无所谓,我就替你安排了。”
“那麻烦你事先先跟我说一声吧?”
我冷笑一声。
“我是你最在乎的女儿?我现在看到的是,你要帮我商业联姻,我居然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你好就行了。”
老头子看着瞿匡翰。
“瞿总,你怎么还在这里?虽然你在商界赫赫有名,但这里是我文家,我有权利下逐客令?”
“不用你赶,现在我们就走。”
“你……”
在老头子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情况下,我抓着瞿匡翰的手昂首阔步的离开。
走出了很远的路,我才狠狠的甩开瞿匡翰的手。
“就在这里,分道扬镳。以后我不希望再看到你。”
瞿匡翰挑眉,毫无征兆的伸手固定住我后脑勺,低头吻了下来,结束时,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舔了舔嘴角。
“楚楚,利用完了就把人扔掉这个习惯可是很不好的。”
反手擦拭被他吻湿的嘴角四周。
“拜托,我刚刚是在帮你。”
“既然这样我就更不能随便让你走了。你还那么在乎我,我要是现在不帮你,那你一个人可要怎么办。”
“瞿匡翰,你跟左佑成在一起久了,还真的是物以类聚。”
“谢谢夸奖。”
黑夜里,他深邃的眼眸闪着耀眼的光芒,深情款款的让人不敢直视。
“楚楚,我和刘笑庭一直都是商业联姻。”
“我知道啊,既然你们离婚了,这就是你最好的说辞。可是这跟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将我逼到了墙角,捧着我的脸,拇指有意无意的擦着我的唇。
“你就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冷冷的笑了起来。
“你知道刚刚在外面让你滚的那个人吗?”
瞿匡翰不予作答,等待我的下文。
“那个男人跟我的妈妈就是商业联姻,然后他用所谓的真爱,逼死了一个把自己一辈子堵在他身上的女人。
我不会因为现在我的位置,在小三之上就为这样的感情作为歌颂,瞿匡翰,我们都是丑陋龌蹉的人,麻烦你也别告诉我那些高贵的借口,我听了犯恶心。
我厌恶刘笑庭,但,更厌恶你。
厌恶你连一个女人的心都留不住,居然用伤害另外一个女人的方式来保护。
你自己扪心自问,你对我,到底是因为放不下,还是不甘心!”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以为我是很平静,很有范儿的,手背却滴到了一抹温润,才发现,原来在说的时候,我已经不能自己的留下滚烫的泪珠。
瞿匡翰也是一愣,推开了他,他也没有别的反应。
“文楚,你想要逃离开我吗?为什么每一次,你都能这么毅然决然的转身,还一副颐指气使的姿态来指责我对你的伤害,我们到底是谁在伤害谁?”
我顿住了脚步,流着泪,微笑回头。
“因为,你从来都不在乎,你在乎的只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挑战,你的常胜记录不允许你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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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什么?
就是当你意气用事的离开之后,等气消了还是会回去的地方。
就算知道等待你的是暴风雨,还是要硬着头皮去应付。
今天左佑成来了S市,我不会不识趣到去影响她的二人世界,只能厚着脸皮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二点,宴会早已散去,老头子坐在沙发上带着墨镜在看一本书,望过去写的好像是什么心理学,真想不到老头子居然会看这种书。
这个时候姚蓓蕾也端着一杯参茶下了楼。
“楚楚回来了。”
将参茶递给老爷子,姚蓓蕾走到我身边,温柔的说:
“你爸爸现在在气头上,要不你先上楼去。”
有点不想听从他的建议,转念一想,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跟老头子硬碰硬的好,才走到楼梯拐角,老头子就摘下了眼睛,放下了书本,叫住了我。
想躲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坐到了他的对面座位。
“我知道你为了你妈妈的事情一直在责怪我。”
“没有。”
我口是心非的说着。
“我只是讨厌什么事情都被蒙在鼓里。”
“这次跟你订婚的人叫王英昊,是神风地产的太子爷,长得不错,不比那个瞿匡翰差,你要是不想要,我明天去给你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