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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要他们垂死挣扎,尝受那种绝望到看见死亡的滋味

作者:文 / 毅小染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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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刚刚面对靳江南的时候,他们只是感到害怕,而此刻,当看着似是从地狱中走来的郁少臣时,心里的恐惧早已不是语言能形容的了。百度搜索:

    “郁少,我知道错了,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老林连滚带爬的到郁少臣跟前,伸手就要去拉他的裤脚,被郁少臣身边一个兄弟一脚就给踢开了,但他也顾不得手上钻心的疼,再次爬到郁少臣脚边,声泪俱下,“郁少,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洽”

    “再给你一次机会?嗯?”

    郁少臣薄唇勾出凉薄的弧度,看向像是死狗一般趴在自己脚下的男人,声音冷得足以比得上隆冬寒峭。

    “是是是,郁少,只要您肯放我一马,我老林这辈子做牛做马为您效力,只求您饶我一次。”

    郁少臣笑了,笑声却是带着利刃般直向老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谁给我老婆一次机会,我相信,她不会没有求过你们放过她,她肯定还告诉你们她是谁的女人,可是你们呢,将她的求饶看在眼里,让她绝望,让她哭泣,让她受伤,我告诉你们,就是让你们死一万遍,也不足以抵消对她伤害的万分之一。”

    老林的身子被郁少臣狠厉的声音吓得猛然一颤,连忙喊道,“郁少,这件事都是刘大成做的,对,都是他,是他怀恨在心为他弟弟报仇的,不关我的事,都是他逼我的啊。”

    “放屁,”刘大成蹭的一下子爬到老林身边,对着他就是一脚,“你**的少往身上扣屎盆子,难道我往她身上扎玻璃碴子的时候,你没在一边看得兴奋,你还说她叫的越大声你越爽呢钤”

    “砰。”

    郁少臣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拿着一个啤酒瓶,而刚刚那声响,是他将瓶身砸在一旁椅子上的动静。

    几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下,面露惊恐的望向他手中剩下的半个瓶子。

    刘大成眉头突突跳着,手脚都开始剧烈抖了起来。

    郁少臣像是罗刹般朝刘大成走去,眼神带着嗜血的残忍之意,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手中的半个酒瓶狠狠扎在他的一只手背上。

    尖锐的玻璃碴瞬间穿透手背,露出森森白骨。

    刘大成疼得刚想嘶叫出声,却是被郁少臣一个兄弟拿着胶带将嘴巴给严严实实的封了起来,所有呼喊的痛再次被憋回了胸腔里,只剩下钻心刻骨的疼。

    他还想挣扎,整个身子向郁少臣扑去,却被郁少臣一脚将他肥胖的身子踩在脚下,下一秒,另一只手背再次被郁少臣用利器扎了上去。

    紧接着,是他的背,他的双腿,他的胸前,全身上下,郁少臣用了无数个玻璃渣扎了进去,但是又避开了所有要害,不会让他死掉。

    他不是怕他死,而是不会让他死。

    死,太便宜了。

    他要将这些人用在他老婆身上的手段一一还给他们,他要他们垂死挣扎,尝受那种绝望到看见死亡的滋味,他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剩下的几个人被郁少臣浑身的戾气所摄,当他的眼神扫向他们的时候,吓得他们缩作一团,抖似筛糠。

    郁少臣一步步朝他们走来,嘴角甚至还带着诡异的笑。

    “把药给他们吃了。”

    郁少臣声音平淡,似是刚刚那个犹如魔鬼般狠绝的男人只是众人出现的幻觉。

    或许是过于平静的声音让他们以为自己可以逃过一劫,不过在被郁少臣手下兄弟粗鲁的塞进嘴里不知什么药后,他们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二十分钟后,仓库里传来一阵阵男人的嚎叫或类似于舒爽的低吼声,一声高过一声,响彻整个夜空。

    这一夜,守在仓库门口的两个男人听着里面的声音,不断收缩着自己的菊花。

    ————

    郁少臣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天色刚刚破晓。

    “大哥,苏姐醒了,苏姐醒了。”

    郁少臣还未走进病房,便听到何靖东带着惊喜的声音自前方传来。

    “老婆”

    郁少臣像是一个孩子般奔跑着往苏念病房那头跑去,只是在门口的时候却陡然停下脚步。

    一双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过了有一分钟,才鼓起勇气般,伸手推开了病房的门。

    苏念是刚刚醒来,眼神还有些混沌,可是在看清门口走来的男人时,闪过一抹亮光,仿若天空晶亮的星星,耀眼,璀璨。

    郁少臣发觉自己自己今天有些过于脆弱,眼睛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郁郁少臣。”

    一个名字,耗尽苏念所有的力气。

    郁少臣见她说话都费力,连忙走上前,用力握住她的手,声音沙哑,“老婆,你刚醒来,别说话,我在这里,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苏念轻咬着自己苍白的唇瓣,使劲的摇了摇头,一双眸子泛着盈盈水光,再次艰难的开口,“郁少臣,对不起,我没有听你的话,我喝酒了,我还被被他们碰到了我的我的身子,我”

    “嘘。”

    郁少臣伸出大掌轻轻阻挡住苏念即将说出口的话,随后将温燥的大掌拂过她没有丝毫血色的脸颊,神色温柔的注视着苏念的眼睛道,“老婆,放心,他们没有碰到你的身子,还有,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这样的伤害,不过,幸好你没事,要不然,我死一千次,都弥补不了我的错。”

    “老公。”

    苏念晶莹的泪珠慢慢滚落下来,带着灼热,滴到了郁少臣的手背上。

    “傻瓜,哭什么?”

    男人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神幽深而带着足以让人溺毙在其中的深情。

    “老婆,我爱你,你记住,下次不管遇到什么事,不要逞强,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其他,真的不重要。”

    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其他,不重要。

    短短的一句话,让苏念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落下。

    这个男人竟然为自己可以退让到此地步,这是需要多少宽广的胸怀。

    要有多爱,才能说出如此卑微却又伟大到无以复加的话语。

    郁少臣将唇凑到苏念的嘴角,轻轻落下柔柔的一吻。

    “老婆,你在,真好。”

    眼中是掩藏不住的喜悦,一双灼亮的眸子紧紧盯着苏念,似要将她刻在自己的心尖尖儿上。

    苏念用力伸出自己的手,然后覆上男人那有些憔悴的俊颜上,心里是无尽的疼惜。

    “老公,有你在,我也,很幸福。”

    两只手交缠,心意相通,成就一幅一对相爱男女的美好画卷。

    ————

    苏念身上的伤有些严重,而且伤口不仅深还多,很容易留下伤疤,郁少臣特意从韩国找来了顶级的美容师,要将她身上的疤痕消掉。

    对于郁少臣的决定,苏念没有反对,每个女人都爱美,没有人愿意看见自己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疤,苏念也不例外,更何况这还是一段屈辱的记忆。

    因为郁少臣的悉心照料,再加上给她医治的医生医术也都是业界数一数二的权威,所以一个星期后,苏念身上的伤基本没有大碍了,她提出要出院回家修养,但是郁少臣说什么也不同意。

    这一天,苏念再次提出要出院的要求,坐在一边削着苹果的某男却是连个眼尾都不给她。

    “老公,给我出院呗。”

    苏念坐在病床上,眨巴着眼睛看着故作冷酷的某人。

    “吃苹果。”

    郁少臣将切下的一小块苹果送到苏念嘴边,示意她张嘴。

    苏念不甘心,撅着小嘴抗议,“我不吃,你不给我出院我就不吃。”

    说完,还将脑袋偏向一边,不去看郁少臣。

    郁少臣眼中闪过笑意,却还是耐心的举着苹果,倒是有她不吃,他就不会收回的意思。

    片刻后,苏念终是不忍心让他胳膊受累,发狠似的将苹果重重咬进嘴里,甚至还报复性的用牙齿咬在郁少臣的指腹上。

    “嘶。”

    郁少臣只感觉一阵电流在苏念舌尖碰触指腹时瞬间流通四肢百骸,让他小腹一阵紧绷。

    “老婆,”郁少臣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角,声音带着莫名的暗哑,“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呃?”

    苏念不明所以的看向郁少臣,却见男人眼中闪着幽幽绿光,吓得苏念挪动着屁股,往后缩了缩。

    “老公,人家还是伤患呢,你要不要这么禽兽?”

    水眸轻眨,潋滟着无尽春色。

    郁少臣看着她那一脸无辜的模样,只觉身体里的火愈发旺盛,再看她裸露外面的肌肤上还有未痊愈的伤,只得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不想我禽兽,就不要勾引我,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

    苏念浅笑着,眉眼弯弯,一条横亘在床边的腿伸向郁少臣的腿边,用那纤细嫩白的脚趾轻轻描绘着他强劲紧绷的腿部肌肉。

    “老公,说啊,要不然什么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