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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雅,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凌子扬伸手便掐住方雅的脖子,用足了力气。
她知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就可以判了苏念死刑,会给她带去一辈子抹不掉的污痕。
方雅能说话,本身就是靠着仅有的力气与意识,被凌子扬这样粗暴的对待,很快便呼吸不稳,随时都有昏厥的可能。
一旁的警察和医生这时也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将凌子扬拖开。
方雅被医生推向了病房,警察做完简单的笔录也离开了,只有凌子扬,颓败而又懊恼的一脚踢上墙角边的垃圾桶,在空旷的走廊上发出尖锐的声响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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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江集团。
洛相思推开总裁办公室门的时候,靳江南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单手而立,俯瞰着整个城市的繁华。
男人颀长的身子隐没在落日的余晖中,让他整个背影无端透出一股落寞与孤独。
洛相思眸光一闪,觉得肯定是自己的错觉,这个桀骜的男人那么不可一世,怎么可能在他身上看出萧瑟的孤寂呢。
或许是听到身后的动静,靳江南转过身子,黑色的瞳仁在看见洛相思那刻有明显的诧异与惊喜,只不过被他掩饰的很好。
“你怎么来了?”
靳江南向前走了两步,将手中那杯已经喝了大半的白酒放在了办公桌上。
洛相思随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走到靳江南面前,似乎鼓着很大的勇气,抬头,直视着男人那双潋滟无边的桃花眼,“苏念惹了官司,现在人在警局,我记得你叔叔是襄城的市委书记,你能不能找他帮帮忙?”
“怎么帮?”
靳江南削薄的唇角挂着好看的笑意,只是看着洛相思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温度,“苏念犯的可是故意谋杀,你以为是两个人在大街上小打小闹的斗殴,现在这新闻怕是已经传遍了整个襄城,每个人都盯着她呢,还是你以为我叔叔是傻子,愿意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去碰烫手的山芋。”
“苏念怎么能说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呢,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的姐妹。”
洛相思拧眉看着面前有些薄情寡淡的男人,很是不满他说话的态度,太过冷漠。
她记得以前的靳江南是那样一个热情洋溢的大男孩,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哦,你的姐妹?”靳江南挑眉,长腿一迈,来至洛相思跟前,俯视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女人,“她是你的姐妹又不是我的姐妹,你觉得我为什么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去帮她?还有,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帮你?”
“我”靳江南的话让洛相思脸色一白,脚步下意识的后退。
是啊,他们是什么关系,说白了,不就是床上关系,下了床,穿上了衣服,他们也不过是一个陌生的路人而已。
看着红唇紧抿的洛相思,靳江南走上前,伸手抚上那略施粉黛的小脸,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摩挲,偏头,在她耳边道,“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在我心里很重要,以至于到了我可以无理由,不求回报的帮助你?嗯?”
“我没有。”
即使两个人已经有过几次肌肤之亲,可是她依然不喜欢这个男人过于的亲近,耳边是他呼出的热气,带着淡淡的薄荷香以及白酒的浓郁香气味道,全都随着他的呼吸刺激着她的感官。
洛相思觉得这里空气太过稀薄,伸手推开靳江南的身体,低声道,“对不起,打扰了。”
说罢,洛相思转身,只是脚步还没迈开,便被一股巨力扯住,随后落入一个炙热的胸膛。
洛相思惊呼一声,有些惊魂未定的看向眼前的靳江南,怒声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靳江南那双足以融化一池春水的眸子此刻蓄满了寒冰,伸手钳住洛相思的下颚,“如果不是为了你那个好姐妹,恐怕你是不会出现在我面前的吧。”
靳江南知道,洛相思最近一直都在故意躲自己,所以这些天他去她公寓,总是扑空。
他就那么可怕,她总是避他如蛇蝎。
洛相思垂眸。
靳江南说得很对,如果不是为了苏念,她,是不可能主动来找这个男人的。
看着沉默的洛相思,靳江南冷笑,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力道也不断收紧,直到洛相思口中发出痛苦的嘤咛,而他却是低头,直接堵住了声音的来源。
洛相思伸手捶打着靳江南的胸膛,虽然不是很疼,但靳江南觉得太过碍事,一手控制住怀里女人的身体,另一手已经去扯自己脖子里的领带,或许是动作过于野蛮,连带着胸前衬衣的纽扣也崩掉了好几颗,露出大半的胸膛。
“靳江南,你这个混蛋。”
洛相思眼睁睁的看着靳江南拿着自己的领带将自己双手绑住。
“对,我是混蛋,你第一天认识我?”靳江南嘴角挂着邪恶的笑容,“我还要做更混蛋的事,你想不想见识见识。”
男人说着,修长的手指已经进入洛相思衬裙底下,薄唇更是伏在洛相思耳廓处,声音暗哑,“怎么样,是不是很喜欢?”
“混蛋,我不喜欢,不喜欢,”洛相思感觉异物的进入,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浑身酥软无力,而男人却是更为恶劣的做着进一步的动作。
靳江南看着怀里女人面容上的红晕,嘴角终于勾出满意的笑容,还是他最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她的敏感处在什么地方,而她,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
“说,这里,别人进来过吗?”
男人力道加大,让洛相思险些从他怀里滑脱。
靳江南身子前倾,与她身体严丝合缝的靠在一起,也撑起了绵软无力的洛相思。
“靳江南,你这个大变、态,你混蛋。”
洛相思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声音止不住带着哭腔。
“这就不行了,”靳江南的唇不断轻擦过洛相思的耳际,撩起洛相思一拨又一拨的热浪冲击。
“出去,我让你出去,靳江南,我恨你。”洛相思哭诉着,她不是一个轻易掉眼泪示弱的女人,可是却在眼前这个性情总是阴蛰不定的男人面前一而再的掉眼泪,求饶。
以前每一次的结合,这个男人总是会想尽办法折磨她,让她哭,让她求饶,让她死去活来。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里,那个男人进去过吗?还是他也像我这样对你过,说。”
靳江南失去了耐性,手上的速度愈发的快。
洛相思伏在他的胸膛,拼命摇头,嘶哑着声音,“没有没有,谁都没有,只有你一个人。”
或许是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靳江南的脸色温和了许多,手指的力度也开始变得温柔,只是这样的动作,让洛相思更是无力招架。
“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靳江南说着,将自己手指放在洛相思面前,那模样就像是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般,炫耀着。
洛相思羞愤的别过头,不去看面前邪恶的男人。
“这么多水,可不能浪费。”
男人话落,在洛相思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靳江南按在了案边。
洛相思只感觉下身一凉,尔后是金属皮带脱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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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洛相思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终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随着男人的抽离,洛相思跌坐在地板上,罗露的肌肤和冰凉的地板碰触,让洛相思身体又是一阵颤栗,可是,这冷,却不及她所受屈辱的半分。
“你这体质可不行,没事多锻炼锻炼,以后才可以极力配合我,毕竟这种事一定要双方合作才愉快,你说是不是?”
靳江南扣着腰间的皮带,望了眼地上瘫软的洛相思,笑着说道。
洛相思抬眸,看了眼又恢复衣冠楚楚模样的男人,没有作声,慢慢起身,弯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着。
对于洛相思的无视,靳江南也不在意,明显一副餍足的样子。
而这时,办公室的门陡然被人敲响,随后传来一道男音。
“靳总,我可以进来吗?”
听到门外的声音,洛相思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板上,还是靳江南好心的将她捞起。
“滚开。”
洛相思用力甩开靳江南的胳膊,双手紧握成拳,像是一头发怒的小狮子。
靳江南原本云淡风轻的脸色变得有些阴翳,眸子微微眯起,“怎么,刚跟我这个奸、夫爽完,一听到男朋友的声音就要迫不及待的和我撇清关系。”
“靳江南你闭嘴。”
洛相思双眼猩红,目光有些仇视般瞪着靳江南。
靳江南冷嗤一声,不再理会洛相思的愤怒,抬脚就要往门口走去。
洛相思一惊,连忙上前抓住靳江南的手臂,“不要开门,我求求你,不要开门,我不能让蔚阳看见我这副样子,求求你了。”
洛相思隐忍的目光里带着恳求。
求他?
为了那个男人求他?
靳江南只觉得无比讽刺,真特么成见不得人的奸、夫了。
“靳总,您在里面吗?”
外面,依然是蔚阳的声音,应该是有紧急的事情。
靳江南真想不管不顾的去打开门,让那个男人看看,洛相思在自己身下承欢后的样子,也想让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女人,是他靳江南的女人,可是看着面前慌张无措的女人后,他所有的不甘都只能吞回自己肚子里。
“你特么就那么在乎他?”
靳江南伸手就洛相思推到在旁边的沙发里,欺身压上,“我今天就当着他的面跟你做,也让他听听,你是怎么叫窗的?”
洛相思无力的闭上了双眼,承受着男人新一轮的折磨,而她,只能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瓣,愣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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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门口。
刚到放学的时间,所有的家长都已经在等候着自家的宝贝儿了。
而这时,幼儿园小班的孩子排着整齐的队伍慢慢走了出来。
“凌依依,你爸爸来接你了。”
随着一个男孩的叫喊。
“依依,你爸爸好帅啊。”
“依依,你爸爸长得真高。”
凌依依望着人群里的男人,即使那么多家长,可是凌依依还是眼尖的第一时间发现了郁少臣的身影,小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对着小朋友挥挥手便朝着郁少臣跑去。
郁少臣将依依抱起,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头,“我们依依今天在学校有没有乖乖的啊?”
只见小丫头挑起小眉毛,做了一个傲娇的表情。
“你啊。”郁少臣看着孩子可爱的模样,心底早已软化的一塌糊涂。
过了片刻,凌依依才左右张望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郁少臣眸子微暗,随后看着依依笑道,“你妈妈去了外地,可能明天才能回来,所以依依今天跟郁叔叔回家好不好。”
因为有了苏念上次去清州的经历,所以依依也没有怀疑什么,对着郁少臣点了点头,表示愿意。
郁少臣在她柔软的小脸颊上轻轻亲了亲,然后抱着她朝自己座驾前走去。
看着依依被郁少臣抱着离去的背影,小朋友们都纷纷露出艳羡的目光。
因为上次他们一直嘲笑依依是没有爸爸的小孩子,结果过几天依依这个帅气的爸爸便出现了,而且还请了他们全班的小朋友一起去吃肯德基,所以他们都记住了依依这个出手大方还长得超帅的爸爸。
郁少臣拉开车门将依依放进了后座,关上车门,刚要进驾驶座,便看见洛相思的车子停在了他一侧。
洛相思打开车门下来,明显已经换了一身新的衣服。
她急匆匆的走到郁少臣面前,“郁先生,我有些事耽搁所以来晚了,依依给我吧,毕竟我经常带她,对她生活习惯什么还比较熟悉。”
郁少臣伸手挡住了洛相思拉开车门的动作,淡淡开口,“不用麻烦洛小姐了,依依早晚都要跟我一起生活,就当提前适应吧。”
早晚都要一起生活。
洛相思一愣,随后莞尔,她倒是乐见其成,也不再勉强,“那好,依依就交给你照顾吧,如果实在不行再打电话给我,我随时去接她——还有,念念的事,不知道郁先生做什么打算的?”
提起苏念,郁少臣眼神柔和了不少,开口道,“我自己的女人,自然会护她周全。”
听郁少臣那几乎霸气侧漏的话,洛相思对苏念的事倒也没那么担心了,只要郁少臣出手,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那就好,我也就放心了。”
郁少臣没有再说话,拉开车门,只是在发动引擎那一刻,对着窗外的洛相思开口道,“其实江南这几年过得并不快乐,他变成现在这样也是因为你,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是否知晓,但我觉得你有知情的权利,当年你走之后,江南被他父亲打断了双腿,也是直到前几年,他的腿才逐渐好转。”
郁少臣说完,便驱车离开。
而洛相思,早已被郁少臣所带来的信息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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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少臣没有带依依回竹景园的别墅,而是去了另一处公寓的住所。
其实郁少臣以前也很少住竹景园的,那晚也是临时起意,谁知道就因为自己一时的兴起,让他遇到了依依,也就此,和苏念开始接触不断。
不得不说,缘分这东西,的确是很神奇,而他,也感谢这种缘分。
晚上,郁少臣给依依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虽然郁少臣厨艺一直不错,可是平时太忙,又没有遇到让自己甘愿为她洗手作羹汤的女人,所以几年来都没有开火的厨房,第一次因为孩子而开始有了生气。
如果此时苏念在,大概就真的圆满了。
收起惆怅,郁少臣照顾孩子吃好饭,陪她玩了一会儿之后又手忙脚乱的帮依依洗了个澡,然后又给她讲睡前故事,直到孩子睡着,郁少臣这才安排人留守,自己则开车去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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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的拘留室。
因为郁少臣的打点,苏念床上的被褥什么都是新的,而且只有她单独一人。
郁少臣走进来的时候,苏念已经睡着了。
或许是一天的身心俱惫,所以她睡得有些熟,只是即使睡着也依然紧蹙的眉头让郁少臣知道,她睡得并不安稳,而且嘴里似不时还在呓语着什么。
郁少臣在苏念小床前坐下,伸手抚上她的眉心,希望可以帮她抚平所有的忧伤与不安。
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身边有人,还是早已入了骨髓的熟悉气息,在郁少臣坐下那一刻,苏念本能的伸手,揽上了男人的腰身。
因为苏念无意识的动作,让郁少臣白天在苏念这里受到的委屈瞬间消散,不由无奈的叹息。
这个女人,有气死人的本事,也有让他火气烟消云散的能耐。
无论怎样,反正自己是栽在她手上了。
“大哥。”
门外,何靖东轻声喊着。
郁少臣将自己腰间的手慢慢挪开,替她放进被子里。
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这才转身,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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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果然如你所料,这几天,方雅和那个夏原走的很近,俩人频繁见面,甚至就在今天事发时,监控上还有夏原的身影,很明显,这是他们合谋要陷害苏姐的。”
何靖东站在郁少臣身边,对他讲着自己调查来的情况。
“不过,这个方雅还真是够疯狂的,竟然愿意以身试险,你说,这要是他们找的那个司机开车稍微有些偏差,她那小命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何靖东唏嘘不已,一个女人的嫉妒心竟然可以到这种地步,古人那句话还真是说对了,这小人可女人千万不能得罪。
真不知道苏念到底得罪了哪路霉神,竟然让她遇上这个小人和女人合体的疯狂疯子。
“夏原这是要以苏念来挟制我呢。”
郁少臣点燃了一支烟,淡蓝色的火苗衬得他五官愈发深邃。
“怎么说?”何靖东不解。
郁少臣吸了一口烟,才道,“想必是他知道了我的身份,你想想,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苏念谋杀,而且又有那么多旁观者,可以说是苏念故意杀人这事算是铁板钉钉了,如果我们要帮苏念辩解,走非正常手段,肯定会触犯法律,如果走正常途径,我们根本找不到突破口,怎么走,这步棋,都是险棋。”
“啊,”何靖东满脸惊讶,“这个夏原看着就一莽夫,怎么能想出这么毒的心计来算计大哥你?”
郁少臣弹了弹指尖的烟灰,神情变得有些严肃,一双眸子也迸射出一丝冷意,“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据我们得到的情报,夏原最近两年一直跟那边毒、品生意有接触,他虽然人在左门,但是一直都帮那头的人在做事,要不然你以为就因为赌城那档子事,陆非离会派出左门的追杀令?”
说道这里,郁少臣掐灭指尖忽明忽暗的烟蒂,“我就怕这次的事不会就这样简单,我更怕幕后策划这件事的人和八年前那个人是同一个。”
那样,苏念就会被牵连其中,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
“这怎么办啊?”
何靖东听完郁少臣的分析,也有些担心起来,当年他们死了那么多兄弟,不是他们力量太过薄弱,实在是敌人太过狡猾和狠毒。
“要不我去杀了夏原。”
“说你傻你还不愿承认,”郁少臣轻笑,“你杀得了一个夏原,你杀得掉他们身后无数个夏原?做事不要冲动,再说我们现在没有任何证据,你要是真动手杀了他,说不定还要为他坐牢,你觉得值得?”
“那怎么办啊?”何靖东着急的叫道,“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苏姐因为他们的陷害而真的坐牢吧。”
“总会有办法的,”郁少臣看着何靖东道,“等天亮之后你去医院看看方雅那边的情况,看看那个女人那边能不能找到突破口,这个时候我们自己千万不能自乱阵脚,要不然就会失了方寸,被他们抓住把柄,毕竟,我们的身份在这里摆着呢。”
何靖东点了点头,“嗯,一切都听大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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