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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睿越听心头越慌越没底,总觉得这仨的提议有点问题,虽然同样身为男人,知道他们描绘的滋味不会有差,可这不是他想要的最终目的。
想了老半天后,他说,“你们回去准备一下,等会儿把药给五妹,让她给我送过来!”
那仨又相视了几眼,心头嘀咕,干嘛要叫鱼妹送药过来?不过他们再好奇也不会在这个当口三八他们不该三八的事。
“嗯!我们这就去准备!”
那仨匆匆离开了。
阳睿上了楼,看着点滴,过了一个多小时,点滴吊完了,年鱼刚好拿着药丸报道。
阳睿下了楼,看见她懒洋洋的挂在楼梯口,满脸哈欠,“药带来了没有?”
年鱼睡眼惺忪的把手里药瓶往楼上丢去,正好丢进阳睿手里,“喏!大哥,一瓶药,你让君爷他们几个给你送过来就好了,干嘛要把我从被窝里挖出来?”
阳睿一本正经的盯着她,“我只放你一天假,你用一天的时间,浪费在睡觉上?睡到现在还没醒?”
年鱼打着哈欠说,“大哥,你不是不知道,我一踏出那公寓,我心里就慌得要死,要不是他们打电话跟我说你在召唤我,我还真不想出那门,睡死在床上得了!”人越睡,就越没精神。她就是典型的例子。
阳睿慢慢下楼,经过她身侧,轻问,“知道我手里的是什么药么?”
年鱼白眼,“我哪知道?主宫大人手里的药,层出不穷!”宫三军钻研生化,制药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他们的药厂,确切的来讲,应该是生物研究基地,而且还是国家认可的那种,专门替国家研究不可治愈类病菌的疫苗抗体等等。就像半年前发生的那次HTIS3病毒感染,全国都在戒严,病毒疫苗研究了两个月,就只有宫三军能破解。“这药是给谁吃的?”
“小米。”
一听,年鱼挑眉,“是啥补药?啧,反正只要不是春药,啥药都行。”
阳睿却说,“这就是春药!”
年鱼瞬间抬眸,瞪大双眼说,“大哥,我能理解你急躁的心情,可你不能用这种手段逼她啊!她会崩溃的!”
听见这句话,阳睿原本就沉闷的心口就更加闷得难受,“不然呢?你给我想个法子出来!她一直说那种气话气我,我只是稍微惩罚她一下她就受不了,还当街呕给我看!你说我这口气怎么噎下去!”
年鱼顿时感觉特无力,“我说大哥,她说混话气你,你就拿这药出来折磨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阳睿老实交代,“不是我想出来的,是他们教我的!”
阳睿他虽然比他们三个年长,可是他的感情世界里,就是一张白纸,从小到大就只记着自己要努力报仇,从来没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而那仨个就不一样了,一天到晚不是玩女人,就是想法子找女人来玩自己。他们只知道自己爽,根本不会顾忌别人的感受,大哥要是跟着那仨学,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年鱼揉着眉心说话,“大哥!不是我说你,那仨是变态!你竟然去跟他们三个讨教方案?”
阳睿火气上来了,声音拔高一个台阶,“好!那你给我说!她这胃病,怎么治?”
年鱼瘪嘴,“小嫂说气话气你,肯定是因为你做了让她讨厌的事。你就不能悠着点,讨好她一点。”
“怎么讨好?”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
年鱼摸摸后脑,这个问题的确有点复杂,想了半天后,她响指一打,“你让她自己提要求呗!她想要什么,你就尽量满足她!她肯定会开心的!”
这一说,阳睿脸色更加难堪,“不行!她要的东西,我绝对不会给她的!”
年鱼张大嘴巴,惊讶万分,“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我不能满足她心愿!”他知道她心里最想要的是什么。她要的东西,他绝对给不起。
年鱼苦恼了,“这还真的有点难办。”想了老半天后,她轻声嘀咕,“这样吧,大哥,你慢慢来,先把她情绪抚平了,然后再一点一点讨好她,让她对你没那么讨厌的时候再……”
“不行!太慢了。”
年鱼眨眼,“大哥?你这么心急干嘛?”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大哥这般毛躁的模样,像是青春期发作似得。
他在心急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一定要让她尽快接受他,不管是她的身子也好,她的心也罢,他都要让她彻头彻尾把他记在她心头,从此再也离不开他为止。
阳睿深蹙的眉头怎么也松不开。召集了这么多人给自己开会,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阳睿把手一挥,赶人,“你走吧,这事我自己处理!”
年鱼瘪嘴嘀咕,“好吧,大哥你自己把握好分寸。这世上不是所有女人都和我一样内心强大到可以承受那么多痛苦!”
“嗯。我明白。”
年鱼走后,阳睿再度上楼,坐在床边盯着她的睡颜。睡梦中,她那平静香甜的小脸,让他那慌乱的心,也跟着她一点点平静下来。之前的愤怒,不知不觉,烟消云散。
想起小时候,她也是这样子安静的躺在他怀里睡觉,睡得香甜可人,还给他流口水。之前的他,对她还没有那种冲动的欲望,毕竟当时他们俩都还小,就算她睡在他身旁,他也不会对她动手动脚。直到他青春期快要萌芽的时候,却惨遭家庭剧变。他和她之前的回忆,是不带一丝污垢的纯洁。可是现在,他们都已经长大了,他看她的眼神,彻底变了个味。或者说,他已经不再是她以前那个温和纯情的大哥哥!
昏睡到半夜,苏溪米幽幽转醒,陌生的房间让她倏地从床上坐起,刚睡醒就逼着自己进入戒备状态,视线盯着卧室,扫视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看见阳台上闪着一点红光,她才看清楚,阳睿他在阳台上抽烟。
阳台上,阳睿像是发觉卧室里的人儿醒过来了似得,把抽到一半的烟头往下一丢,回身,拉开玻璃门,进屋。
初夏的晚风顺着隙开的玻璃门溜了进来,温和怡人。玻璃门关上的那瞬间,她的心头再度冷却了下来,身子的温度也急剧下滑。
阳睿走到床边,稳稳坐下,盯着她的眼神,依旧那样带着极度侵犯的味道。
“你有什么想说的么?”阳睿问得轻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