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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米耳根子硬,也不管周遭的人怎么劝说她,她就是有疙瘩,“这种随性画的不完成品,作品灵魂都看不见,你们要来干嘛?拿出来给设计大师们看了,还不要笑掉大牙?”
听完她那句,于飞笑容更深了一些。
傅海更是苦恼万分,这娃有点死脑筋呢!平常人会像她这么纠结么?大把的钱她不想要,一股脑的纠结着作品灵魂是想干嘛?
傅海顿默了许久后,吱声说,“苏小姐,我们不是室内装潢设计师,对于画稿成不成熟,我们不知道,我们只觉得你的画挺好看的,想要作为皇室宫殿第十八楼的设计图稿。你若愿意出售,我们会支付你十万元作为酬金,买断你这部作品一切行使权。您意下如何?”
苏溪米把稿子递了过去,“如果我说,我能够画出比这幅更好的画作,你们愿不愿意再给我次机会?”
这一说,傅海和于飞再次相视了起来。
嗯,这个问题,貌似他们两个人无法决策了。
傅海冲于飞点了点头,于飞心领神会,对着苏溪米嘀咕了句,“您稍等,我去打个电话问一下。”
“嗯,好!”
唉呀妈呀,这位第一秘书要打电话征求意见,他要跟谁征求意见?除了他们的顶头BOSS以外,还会有谁?
于飞走出教室打了个电话,五分钟后,他回到苏溪米面前,礼貌得说,“苏小姐,我们老大愿意给您半个月的时间,您可以重新递交一份图稿,当然,主题还是水晶宫殿。如果我们满意的话,我们会录用你的腹稿,酬金三倍。”
一听,整个教室里的人全在抽气。
苏溪米背后的乔莉,更是捂着大张的嘴角,惊得说不出话来。
“三……三十万?”半个月的工作就能入账三十万?这种好事他们怎么遇不上?艺术系的同僚们,各个瞪着眼红的眸子,腹内酸不溜丢的,嫉妒到抓狂。
于飞也没等那些学生震惊完,又忙接下后话,“不过话说在前头,如果您的腹稿,我们老总不满意的话,不但三十万没了,你的第一份图稿,我们会录用,录用的酬金,除掉三倍余,只给你三万!”
一进一出,三十万和三万的区别,一般人都不会冒这个风险,宁愿拿走十万的酬金,省心又省力,有何不好?更何况,DY乐不乐意接受腹稿,都是DY他们说了算的,如果他们有心要压死苏溪米,就算他们再怎么中意腹稿,他们说不要,那她画得再好也没用咯!
乔莉也知道这层深意,她揪揪苏溪米胳膊,轻声说,“小米,我看算了吧,你就直接跟他们签了得了,何必再费心神和他们纠缠?”
苏溪米却摇头,否决了乔莉的提议,“于先生,我乐意接下你们的单子,半个月后你们来我学校拿。”
“好的。晚上我会把合约修正好后送过来。”于飞再次伸出手掌,和她交握,作为告别。
教导主任乐呵得要死,因为他知道,苏溪米的腹稿成不成功都无所谓,只要皇室宫殿愿意录取苏溪米的画稿就成了,第一份图稿和第二份图稿,对他来说没啥区别的,反正钱也不是进他的口袋。
DY的人上午刚来过,短短半个小时内,整个学校都知道了这件事,苏溪米和DY签约的事,传得连飞过他们T大天空的小鸟也都知晓的地步。在教室里见证苏溪米签约那一幕的男生,骄傲得不得了,总觉得自己也算是见过市面的人一样,回到班级里,对着其他男生,把牛吹到天上也不怕掉下来会砸死路人。
苏溪米签约DY室内设计的事,原本不关任何人的事,可唐嘉宝就是觉得自己像是被苏溪米掌掴了一巴掌似得,疼得她全身麻辣麻辣,一路麻到心口,阵阵绞痛。唐嘉宝一想起那天,DY两大精英离开他们教室后,那些追求她的男生,连个眼神都不再丢给她,而是三两成群的交头接耳,嘴里不是苏溪米长,就是苏溪米短。唐嘉宝一个人傻傻的站在真空地带,自己的座椅因为刚才要准备跳舞而被某个男生搬走了,眼下她要是亲自把自己桌椅搬回来,光想想就觉得自己特凄凉特寒酸。
最后,唐嘉宝一咬牙,愤愤不平的挤开那些拥堵的男生,跺着脚步离开。她这一走,身后竟然没有一个男人肯追来。
从那天起,唐嘉宝的人气越渐低靡,相反苏溪米的人气,越来越热潮。
艺术系里,原本有两大校花,一个是唐嘉宝,一个是苏溪米。现在,艺术系里只有一个校花,校花的头衔,是给唐嘉宝的,至于苏溪米,则被他们称为女神。校花和女神的区别就在于,校花谁都可以追求,谁都可以把她上手,而女神,谁都不能追求,谁追求,谁就会被轮。
和DY的合约已经签好了,第二天苏溪米就再也没有去学校上课,班导知道她旷课,却不打电话催她,甚至还叫所有教授全部给她签到。这样的待遇,算是T大史无前例的。
苏溪米这些天一直躲在自己家里,电话也不接,音讯全无。
他明知道她躲在家里在干什么,可他就是放心不下,这才五天,就忍不住上门找她。
按下门铃,那丫头磨蹭了十多分钟给他开门,要不是他耐心比较好,不然他早就急到踹门了。
门一开,看见她那消瘦了整整一圈的脸庞,一瞬间,心疼加怜惜席卷整个心头,再加上泛滥成灾的思念,害得他无处宣泄情绪,只能用最直接的行动来表述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门内,苏溪米抬起红肿不堪的双眸,嘴巴一开,想说,你怎么来了?可谁知道,她嘴巴刚刚张开,那家伙就扑进房门内,拿脚踢上房门,又抓着她的肩膀用力一扭,把她后背砸在墙上,身子压了过来。他那饥渴的动作的,就像之前那一晚一样,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手里的热量滚烫滚烫,烫得她整张脸都快熟了,那薄唇在她嘴皮子上不停扭转,虽然没有深吻,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肯罢休。脚踹不动他,手推不动他,他不深吻,她也没法咬他。
“滚——唔——”她竟然连话也说不成了,断断续续的,气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