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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铃刚回到,安夏便急急忙忙的将银铃拉到自己的房间里说悄悄话,生怕被人听了去。
“大嫂,听说你找我?”银铃问道,看着一脸神秘兮兮的安夏。
如今秦雪这个隐患已经构不成威胁了,银铃也就不担心大哥大嫂幸福不幸福的事情了,而且按秦雪的话说,若两人真心相爱,雷打也不动,何须去操其他的心,像银铃昨日的做法,若是南宫景对安夏有二心,谁帮忙也没用的,有时间操心别人,不如操心自己。
安夏听的她的话,点点头,“银铃,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关于九觞的。”
“九觞?”一听是九觞的事情,银铃瞬间整个人集中起精神,“九觞怎么了?”
一看小姑子如此紧张,安夏知道她肯定是很喜欢九觞的,虽然不明白银铃是何时暗生情愫的,但是安夏很希望有一个人会爱九觞,九觞这个人过的有些清苦,虽然听他说过一些他的事情,但是并不是太过于清楚,安夏不敢揭开九觞好不容易结痂的伤疤,只能让他自己慢慢释怀。
可这么久了,九觞还是没能走出困境,被记忆蒙住了心,不愿意走出来。
“九觞没事,我只是想问问,你和九觞两个人的事情。”
“大嫂……”说到两人的事情,银铃突然害羞起来了,毕竟,她和九觞八字还没有一撇,实在不知道怎么说。
“没事,没什么好害羞的,我的印象里,你可不是个怯弱的女子,我今日过来想问问你和九觞的进展,虽然我还没有嫁给你大哥,不过你和九觞的事情,我还是想关心关心,毕竟,我也想九觞能找个喜欢的人幸福一辈子。”
银铃低着头,点了点,恨不得把脸都埋进胸口里面去。
“大嫂,我……”银铃想了想,鼓足了勇气道:“大嫂,你说,九觞究竟对我是什么感觉啊?我在他身边那么久了,他对我依旧是不冷不热的,你说,他的心里究竟有没有我啊?”
银铃刚提起的自信心,想到九觞,就有点萎靡了,她想多一点人来鼓励着她,让她好有信心。
秦雪说的那些或许能起到一点作用,但是她对秦雪的话还是有所怀疑的,毕竟昨天的时候,秦雪还说九觞不喜欢她的呢。
看着为情所困的小姑子,安夏赶紧宽慰道:“九觞那人,闷头闷脑的,什么都不会表达,但是我看的出九觞对你有意思的,你别太担心了,只是,不知道九觞那木头脑袋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敞开心扉接受你,你且宽心,我看着九觞这人的,知道他并非是个冷血之人,也许与他的身世有关系吧。”
银铃听着安夏的话,银铃点点头,这些话她自己也想过不少,只是自己没人开解,只能自己去纠结。
“嫂子,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努力了,一定会让九觞打开自己的心去接纳我。”
“嗯,这样才对嘛。”安夏笑着,看着银铃似乎看见自己当初的时候。
“当初听到你大哥娶妻的时候,我也茫然过,觉得爱的你大哥不值得,毕竟外面有太多选择供你大哥选择,而且,我连你大哥是谁我都不知道,能做的,不过是伤心。”
安夏笑着,回忆起以前的事情,然后又笑着继续说道:“不过后来我问自己,为何会选中你大哥,不过是从心里面知道,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向来看人很准,所以,结合所有的事情,我断定你大哥并非娶别人家的女子了,至于是因为什么事情而无法来见我,我需要去查才知道。”
银铃看着安夏,想着这件事若是换了她,若是让她知道九觞要娶别人的女子了,或许她会信,然后自己一个人伤心流泪,再孤独的过完下半辈子。
可这件事到了嫂子这里,处理方法却与她完全不同了,安夏不相信大哥不要她了。
“后来,我从九觞的口中得知你将你大哥已死的消息告诉了我,我又再次的伤心了,可是伤心过后,在所有人认为南宫景死了的时候,我却坚持自己想的,你大哥肯定没死,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毕竟南宫景的死不是小事,可是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劲,就是相信你大哥不会那么容易抛弃我和帅帅,带着帅帅,我甚至不惜一切跑到北元国去,幸好,老天垂怜,让我终于找到你大哥。”
银铃知道这件事,那时候安夏专门跑到家里来,将她吓了一跳,那时候的浩振王府是朝廷要犯,父王给皇上抓去押进了大牢,大哥为了朝廷命都没了,一家人因为所谓的父王叛乱而将要发配边疆。
那时候银铃以为,浩振王府一家人就这么败了,以后再无浩振王府,只有南宫家的罪人。
却不想,一切来了个峰回路转,大哥没死,爹爹不是被抓入大牢,而是与皇上密谋军事,给敌人放了一个烟雾弹,好将这些叛贼一举拿下。
浩振王府前所未有的辉煌,一家人的那颗心才得意放下。
“可是,我大哥却不记得你,你却还是在坚持,对吗?”银铃问道,语气没有半丝询问,而是肯定。
安夏点头,“我那时候在想,我从安江等他等了那么久,他成婚我不相信,他死了我也不相信,我都坚持下来了,他小小个失忆我就更不担心了,就算他一辈子都记不得从前的我了,那我也可以让你大哥再重新的喜欢上我。”
“嫂子,你好厉害。”千言万语,银铃能说的只有这句话了,比起秦雪,嫂子更加的厉害。
再看自己,自己的这些付出真的不算什么,或许是她的付出的还不够,还不能感动九觞吧!
“没什么好厉害的。”听银铃的赞赏,安夏摇头笑道:“我只是对自己的自信,对你大哥相信,所以我坚信,自己的付出一定会有所收获的,即使没有,那我也不会后悔的。”
“嗯。”
“所以啊,你也别太丧气,管九觞怎么想的,只要你坚持了,努力了,那就不后悔,九觞若是还是看不到你的好,那是他的损失,以后后悔的人就会是他而不是你。”
“嫂子说的对,九觞会后悔的,等本郡主有一天不喜欢他了,有的他后悔的,现在,就是看九觞什么时候能醒悟了,不能醒悟的话,我也努力了之后,我们还是没可能的话,我就不会再纠缠了,我需要为自己而活。”
“嗯,孺子可教也。”
“呵呵……”银铃傻愣愣的笑着,发现被人这么一来二去的提点了,瞬间满血复活,信心满满。
又过了一日,安江的大街上,人流量开始多了,火锅店的二层的住房已经住满了人,不少人还想定房,已经没有多余的空房了,就连火锅在这个秋季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朋满座。
“今日是什么日子?怎么人突然多了那么多?”安夏刚带着儿子在店里吃个早餐,发现火锅店已经挤满了人,只好去食府那边看看。
“听说,安江的武林盛宴大典就要来了。”身旁跟着的小八卦心心如是说道。
“哦?武林盛宴大典?”
“是的。”
从心心的口中最后得知,原来安江过阵子,便是一年一度的的安江武林盛宴大典,届时,会有许多各处的武林豪杰汇聚于此,参加一年一度的大典盛会。
这个盛会分为文与武两个不同的大会。
武,很简单,就是所谓的比武大会,每年,这些人会汇聚于此,然后设下擂台,参加比赛,比赛的人,取的胜利之后,不单只能在武林上响彻名号受人尊敬,还会获得一笔丰厚的赏金,届时,还可能为朝廷重用。
这看起来虽然看似是江湖上的武林盛会,与朝廷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若是知道这举办者都是些谁,便知道,这虽然是武林的盛世,江湖人出名的机会,也是朝堂拉拢江湖的机会,二者互相联系。
而文斗,要稍微好些,许多人有文学知识的人都能参加,同样,若是拔得头筹的,不单只名声大了,也都会有丰厚的礼品等着大家。
所以,这一时之间,安江的人瞬间涌动起来了。
这种盛典每三年举行一次,三年前那次,安夏尚且没能看到,不过这次,被她赶巧碰上了。
每到这样的盛典,家家户户都兴奋不已,不管是为官还是为商,甚至是平民,都是高兴的,因为盛典难得一见,是人都喜欢。
安夏听说了这盛典在不到半个月后就要开始了,不禁有些期待,想着难得回来安江一次,便一次性待够,因为下一次来安江,可能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她手上的权利会渐渐下放,然后做个闲云野鹤,照顾家庭,逍遥自在。
所以当安夏提出要在安江逗留的时候,南宫景脸色是不大好看的,但是想着自己已经等了那么久了,也不在乎那十天半个月的,反正人已经到手了,就差一个名分罢了,安夏不着急,那么他也不能显得太着急。
不过南宫景想好了,他现在答应,不代表他真的同意安夏在外面四处流连,等他带着安夏回北元国之后,定要让安夏好看,久久都不让她出来!
而温展这边,温展是担忧烟儿着急去见父母,所以不敢亲自给烟儿做主,不过最终,烟儿自己也提出来,可以与帅帅他们一同在这里多待一阵子,家里还远着呢,不在乎这十天半个月的。
于是,一行人便都留了下来。
看着街上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安夏着手让掌柜的去外面招几个能干的临时工人,恐怕这一个月以来都会很忙碌,人少了不行,到时候有所怠慢就不好了。
掌柜的领了命,赶忙的去,而安夏,继续闲着。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安夏便提议一群人出去外面打猎,顺便,给九觞和银铃制造点机会。
听到这个消息的其他两个女人瞬间激动,南宫景表示跟随安夏,温展表示无所谓,最好能在山林里发现点特别的草药,九觞表示压力很大,眼睛里就像写着:我能不去吗?
“九觞,我难得才回来,难道你也要拒绝我这个要求吗?怎么说当年是姐姐提携你的。”安夏不说她带九觞脱离苦海,因为以他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会被人当奴隶卖的,只是他不愿意走罢了,而赶巧,让她捡了个大便宜。
九觞看着她,太阳穴处噗噗的跳着,“我……”
“好,你不说话,不反对就是同意了。”不等九觞说话,安夏自顾自的接着说道,然后一脸可怜的看着九觞,“你若是事后再反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安夏威胁着,看着九觞从开始的征愣到最后的无奈妥协,“好吧。”
“这才是乖孩子。”若九觞年纪还小,或许安夏会选择像摸摸帅帅的小狗头般去摸摸九觞的狗头。
可惜,这孩子长大了,几年的时间,九觞长成大男人了,让她也忍不住的多看这个算半个她养大的弟弟,心里满是欣慰。
九觞对着安夏那眼神,这些年的相处让他很快的便知道安夏心里想着什么,忍不住的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但安夏照单全收,还是笑嘻嘻的看着他。
安夏这是脸皮厚。
比铜墙铁壁还厚。
比起九觞的郁闷,银铃显得要开心许多,给自家大嫂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躲在暗处里偷笑。
“娘亲,帅帅也要和烟儿去对吗?”看着大人眉来眼去,帅帅表示不在乎,只在乎自家是否有机会去?
安夏蹲下了身子,小声说道:“本来呢,娘亲是不同意你去的,你还那么小,外面很乱的。”
不等帅帅悲伤,安夏又继续说道:“不过呢,你待在娘亲的身边更加的安全,娘亲也放心,所以允许你跟着去。”
反正他们去的地方并不是什么大森林,不过出去玩上几天,不会有什么危险,等过几天安江城内人多了,再去凑那热闹,现在还早呢,全部人还在等着盛宴的举行。
“好,谢谢娘亲,娘亲对帅帅真好。”给娘亲啵一个,表示帅帅非常开心,非常爱娘亲。
安夏照单全收,乐意的接受着儿子的亲吻,还忍不住在儿子脸上多亲了几个,也表示自己的爱。
“不过呢,你可不能皮,得听娘亲的话,不然娘亲以后去哪里都不带你去。”
“嗯嗯,帅帅晓得。”
“真乖。”
两母子秀恩爱,将所有人都靓仔了一边,看不下去的温展离开了,紧接着秦雪也走了,九觞叹了口气,也跟着出去,银铃见九觞不在,也赶紧跑了,只剩下南宫景一个人默默的守护着。
等把儿子哄好了,睡着了,方才抱着儿子去午睡。
等安夏出来的时候,南宫景还站在原地等着,安夏看的一愣,“你刚才站到现在?”
南宫景一言不发,看着安夏。
就在安夏觉得全身有些冷的时候,南宫景这才沉着脸启口道:“帅帅得了奖励,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这两日,安夏都太累了,所以南宫景都没碰她,晚上睡的规规矩矩的。
安夏看他一副大孩子要拿奖励的样子,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敢问这位爷您多大了?还要奖励?”
而且,她可不记得南宫景做了什么好事需要奖励一番啊!
“奖励不分年龄。”
他无条件的答应安夏留在安江一些日子,又陪着她一群人去郊外打猎,难道不该有所奖励吗?
最主要的是,温展那死妖孽三番两次来他面前说东道西,一副我活的比你潇洒多了的样子,让他看着很不爽。
其实他也很潇洒的好不,不过是有时候安夏太过有主见,他稍微要让一让她罢了,说来说去,主事的人还是他。
但是在秦雪与温展的面前,他却又要被压一头了。
秦雪的性子他自是清楚,肯定是温展说什么她便听什么,都不会去反驳的。
而温展更是气人,也不知道哪里知道他与安夏之间相处的方式,总是含沙射影的嘲笑,虽然都被他反驳回去,他没落个什么好处,但是南宫景心里也是憋屈。
特别是刚才温展离开的时候,还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笑的他,感到非常之憋屈。
安夏不知道南宫景心里装了啥,为何会跟儿子吃这个小醋。
但是爱吃醋的男人才可爱,特别是为她吃的醋,这才证明这个男人把她看的多重要。
“你要奖励吗?”
“……”
废话!
“今晚我满足你,绝对让你惊喜想不到,嘻嘻……”说完,安夏笑着跑开。
“好。”南宫景觉得一个字完全不能表达他现在的心情,嘴角笑的弯弯,等着夜晚的到来。
……
在南宫景的紧张煎熬等待下,天色终于慢慢的黑。
“爹爹,吃饭。”这是帅帅的第三次喊了,爹爹居然都没听到,让他很是好奇。
“啊?你说什么?”南宫景这才回神,问道,心里一直在想安夏说的惊喜是什么。
“爹爹,吃饭,饭饭好了,娘亲让帅帅叫你吃饭饭。”帅帅说完,完成任务的跑离开,想着餐桌上有他喜欢吃的肉肉。
“你说,今日南宫景这是怎么了?六神无主,神色恍然。”温展问着身边的秦雪,语气缓缓,带着几分调侃。
南宫景暂且忽略掉温展不怀好意的话,径直坐下,准备吃饭。
“我也不知道。”秦雪摇头,“颜文哥哥极少这个样子,估计是被什么事情打击到了吧。”
秦雪表示不知道,但是还是关心的看着南宫景,问道:“颜文哥哥你今日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发什么什么事情了?”
“没事,吃饭吧。”南宫景摇头,不再说话。
他难道要告诉这些人今晚安夏会有惊喜的奖励给他?
这当然不能说了。
眼睛触及还在盛饭的安夏身上,只见她看也没看他半点,估摸是不好意思了。
心里自在了,看什么都高兴了。
烟儿捕捉到南宫景的目光,然后笑嘻嘻道:“叔叔是看安婶婶呢,叔叔肯定是想安婶婶了,所以心不在焉。”
饭桌上的人哄堂大笑,带着揶揄的看着南宫景和安夏。
“烟儿就会说话。”银铃笑着答道,“我大哥不看嫂子不想嫂子还能想谁呢?”
“爹爹想我。”帅帅不害臊道,然后又说道:“爹爹其实在想国家大事,做大英雄,男子汉大丈夫!”
温展听着帅帅的话,却是不赞同,“你爹可没那么多国家情怀,我看啊,估摸是安夏不待见他了,他这会正伤神呢。”
“才不是呢。”银铃却又不同意,“秦雪不待见你我嫂子都不会不待见我大哥。”
“就是。”南宫景回答道,然后所有的饭已经盛好,一群人一边打趣一边吃饭,好不快乐。
南宫景今天吃饭,吃一会,眼神又看了一会安夏,非常的紧张想知道这意外惊喜会是什么?可别惊多于喜啊!
吃饱了,院子里三三两两的人在消食,洗碗的功夫落在了三个大男人身上,按着安夏的话说,如今,不是只有女人才可以做这些功夫的,男人也可以,南宫景和九觞让安夏使唤了去,秦雪也不甘示弱,千求万求,加上另外两个人的激将法,顿时三个男人包了那几个碗筷。
“我也去洗碗。”帅帅自动请缨,然后连着烟儿都被他拖了过去。
还没到厨房,只听见厨房哐当哐当砰砰砰的声音,只见地上碎了好些碗碟。
帅帅和烟儿站在门口,满脸黑线。
爹爹,温展叔叔,九觞叔叔,你们这是洗碗还是摔碗呢?
师父,南宫叔叔,九觞叔叔,你们确定这叫洗碗而不是摔碗?
“正好,你们两个来了……”
“走!”“走!”
温展话还没说完,两个小家伙已经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打算去好好的告状,说不定还有奖励哦。
等三个女人赶来的时候,厨房已经一片狼藉,煞是好看。
“南宫景,你们做了什么?”安夏暴怒,看着自己的男人。
“温展,你洗的什么碗啊?”秦雪表示不理解,温展看似温润如玉无所不会的人,居然洗个碗成了这样?
“九觞,你还好吧?”银铃觉得,九觞是万能的,洗碗是难不倒他,只是那么多碎片,不知道会不会割伤了他,银铃表示很担忧。
帅帅和烟儿两个小人儿,躲在三位大人的身后,看着比之前还要凌乱的厨房,这,确定真是在洗碗,然后看着头顶上安夏的脸色,不大妙啊。
然后又看看不远处的几位男子,投了一个祝你们平安的眼神,我会天天为你们祈祷的。
可是。
南宫景表示无辜,“洗碗我真的不会。”
洗碗还不如让他回床上躺着等安夏睡觉。
“行医我还是拿手些,洗碗真的洗不来。”温展也表示无辜,他的手是医病救人的,洗碗还是别找他了。
“我洗好了的,被他们两个摔了。”九觞表示自己更加无辜,刚洗好的碗,让他们过一下水,直接捧着摔了。
看着无辜的三个男人,三个女人又气愤又无奈。
“算了,出去吧!”忍住心中的怒火,安夏只能让几个男人出去。
这是她预想过的结果,但是想到南宫景还算稳重,温展也算是个厉害的人,九觞更是干活的好手,以为这些最终会避免,看来真是她高估了这几个男人。
“我真不是故意的。”南宫景解释道。
“我也不想的。”温展想,还是去捣草药得了。
“……”九觞觉得,最好不要和这两个男人在一起,不然不会有好事的。
“出去吧,我们自己来。”
于是,厨房转换了几个女人,开始收拾起来,就连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银铃,在安江的历练下,也是的上的厅堂下的厨房。
等南宫景等安夏等的昏昏欲睡的时候,安夏才慢悠悠的回房。
听见房门被打开,南宫景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所有细胞都在叫嚣,都在兴奋。
兴奋过后,心里又有些担忧,今晚他和其他两个男人做的好事,不知道有没有惹恼了安夏,虽然他们也说了,洗碗实在不是强项,愣要他们洗也洗不来。
希望安夏不会生气,毕竟这只是历练,大不了下次他再洗一次碗,保证一个不摔。
只是,南宫景觉得异常的好奇,院子里那么多的下人,即使是他带来的手下,也可以让他们洗碗,他们是十项全能,不像他,这一点,南宫景到现在还在想着,若是之前让其他人洗,那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压抑住兴奋,南宫景看着安夏面上表情还算好的进了来,宽下衣物,准备爬上去睡觉。
等所有事情做完躺在床上之后,安夏也没怎么说话,只对着身旁的人说了一句,“睡吧。”便闭上眼睡觉去了,丝毫不提白天的事情。
南宫景愣住了,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的惊喜吗?难道就这么睡着了?
“你生气了?”南宫景将人抱上一些,让对方的眼睛能与他的眼睛对视。
安夏许是困了,刚有些睡意,被对方一喊,然后睁开有些惺忪的眼睛,没明白南宫景的意思,“嗯?你说什么?”
“今夜我与温展他们洗碗摔坏了碗,你生气了?”他知道安夏向来不是个小气的人,不会为了那两个碗生气的。
摇摇头,“没有啊,我没生气,几个碗而已,本来也没想让你们真的能把碗洗好,只是让你们体验一下生活罢了。”
说完,安夏又一副疑惑的看着南宫景,“你怎么会这么问?”
“原来如此。”南宫景恍然大悟,但是悟了过后,却又不明白,安夏怎么能将白天的事情给忘记了呢,她所谓的惊喜呢?安夏不是个健忘的人,怎么会记不住呢?
“嗯。”安夏嗯完,便没有再出声,又重新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嘿嘿,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还能忍多久,早早在床上等着她,肯定是为了白天的事情吧?
而正是安夏的这个样子,让南宫景觉得异常的憋屈。
这算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的惊喜吗?在哪里?
南宫景不甘心啊,于是又扯了扯安夏的衣服,然后将她的脸扳正对着他。
“夏儿,睁开眼睛,我有事情同你说。”
“嗯?什么事啊?”安夏咕哝着,眼皮子都不愿意睁开,一副她想睡觉,谁也不要吵她的样子!
“睁开眼睛,我有事情同你说。”
南宫景说着,被子低下的从衣摆处探了进去,惹的安夏一阵激灵,然后瞬间睁开了眼睛,精神的看着南宫景,没好气说道:“什么事情啊?不能明天说吗?”
“今天必须说清楚。”南宫景严肃的眼神看着安夏,“你今日说的奖励,说的惊喜呢?别想赖掉。”
“哦,惊喜啊!”安夏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看着南宫景眼底一瞬而过的闪亮,“惊喜就是,今天晚上你们洗碗啊,不是都过了吗?”
说完,安夏准备背过身去睡觉,南宫景哪里给她机会,趁她刚准备转身,两手紧紧禁锢着她,不然她动弹。
“那是什么奖励,骗我你也找个好的理由来,你向来一诺千金,今日怎么也耍起赖来了?若让儿子知道,岂非笑掉大牙?”
“帅帅大牙还没长好呢,没那么快掉,等六七岁便会掉牙换牙了。”安夏说的很认真,没有半丝开玩笑的意思。
南宫景气的牙齿咯咯响,明明安夏是顾左右而言他,让他非常失望,“既然你不兑现你的话,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哼,今晚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不等安夏阻止,一双大手已经在安夏的身上游离,安夏吓了一跳,想阻止却又阻止不了,然后便一副任你鱼肉的样子。
等被逗弄的差不多的时候,安夏整个人都差点软化成了水。
但她的理智还在,然后瞬间的反客为主,一脸娇俏道:“景,今晚的惊喜就是,我来亲自服侍你,你不用动,等着享受。”
南宫景被她这话吓了一跳,定睛看着她,似乎还是不大相信,“你确定?”
安夏大胆他是知道的,但是在床笫之间的事情,却还是害羞像个小姑娘,没想到今天,居然如此的大胆?
想到白天说的惊喜,南宫景眼睛笑眯成一条线,眼底下的,全是浓情包裹着,然后点头。
“好,今日我就成全你,难得你愿意伺候我。”
南宫景想起上一次安夏为了逼着他去万蒙山的涟漪湖,可真是拼了,但是她不知道男女悬殊,这样挑逗他,着实是羊入虎口,不管安夏是否是真心的想奖励他给他惊喜,他都乐意接着,反正安夏再怎么翻,也翻不出他的手心,就让她作吧!
“嗯,行。”安夏回答的非常爽快。
随后,安夏便使上自己前世在大学寝室与苍老师等人学来的功夫,悄悄用上。
南宫景看着这个小女子平时不动声色的,没想到这要她来点真本事的时候,本事还忒大了,知道怎么挑起他的兴趣。
可惜,没两下,南宫景便差点被弄的缴械投降了,下腹燥热难耐,南宫景不想再让安夏主动,将人瞬间反压下去。
“诶……”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安夏一跳,手紧紧的抓着南宫景的手。
然后南宫景便嫌弃起她来,“你动作太慢了,我已经没法坚持下去了。”
话一说完,南宫景的手便朝着被子底下探去。
什么还没碰到,安夏那双手快速抓住南宫景的手,却不想,南宫景知道她好像有这一着,手犹如灵蛇那般避开安夏的双手,狡黠的笑着,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只是,笑意刚浮起,当手碰触到那厚厚软绵的布条的时候,南宫景的笑瞬间僵住了,留下安夏嘿嘿的笑着。
“不好意思,我之前忘记了,刚才刚想起,正想跟你说的。”
安夏说的无辜,可是南宫景一个脸都黑了,他一身的燥热,谁给灭啊?
“你故意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将话说完,南宫景整个脸已经黑成墨汁了,看着安夏,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可最终,却什么也做不到。
安夏肯定是故意的,南宫景知道,什么忘记了,什么刚想起,这么大的一件事怎么可能忘记呢?分明是早早便计划好的,什么奖励,什么惊喜,看来真的是一个大惊喜啊,把他开心的忘乎所以,然后便从高高的云端掉落下来。
“我真不是故意的。”安夏表示非常无辜,看着南宫景满脸的怒气,问道,“是不是不能满足你这些你就不要我了?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我还以为你不一样的呢,原来,你和其他男人一个德行的。”
安夏也只是想与他闹闹,但是大姨妈真的是来了,本来是想着犒劳他奖励他给他惊喜的,可谁知道晚饭前大姨妈如期而至了,而他还故意洗个碗摔了一厨房,本来以他们三个大男人再怎么不懂家务活,但是也还是能做一点的,不过是带了几分故意闹成这样的,于是,她便想到了这么一出。
不过现在看看,南宫景果然生气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只见南宫景听了她的一番歪理之后,脸色黑的更甚,然后怒怒的从嘴里吐出四个字:“强词夺理。”
翻身下床,南宫景走的利索,如今箭在弦上了,他如何再放下箭?浑身的燥热不是假的,南宫景再怎么有自制力,此刻也无法将身体这股燥热压下去,只能出去洗个冷水澡比较快解决问题。
“诶,南宫景,你去哪里?”安夏问道。
“去洗澡,难道还留在这里等着气血攻心而亡吗?”
说完,南宫景便快步走了,安夏还想说什么,只能将话咽下去了。
盯着头顶看着,安夏突然没了睡意了,想着南宫景会不会真的生气了?现在天气已经不像云城那边那般燥热了,若是一身燥热洗冷水澡,会不会感冒了呢?
安夏想了很久,本该这个时辰应该已经歇息的她,今天却睡不着了,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南宫景的怀抱,还是害怕南宫景生气,反正她现在完全的睡不着了。
顾不得大姨妈的到来的疼痛,安夏赶紧下地随便披上一件衣服出去寻人去了。
“你怎么出来了?”刚踏出门外,秋风带着寒意吹来,安夏还来不及感叹,便有人出声问道,看着声音的来源,正是南宫景这厮。
只见这厮紧蹙着美貌,走上前来,阵阵香胰子的味道扑来,看着他脸上还没擦干净的水珠,就连那发丝也沾染上了水珠,正往下掉。
想到自己这般整他,安夏突然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罪恶,于是便不敢再看着他。
“南宫景,我……”
南宫景觉得自己摊上这样的小妻子不知是好是坏,眉头微微松了些,口中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声,然后上前执起安夏的手。
刚触碰到对方的手指,居然是冰凉冰凉的,想到安夏身上来的小日子,不免又将眉头蹙起。
“既然身子这般吹不得风,便不要出来,若惹了寒气在身上,以后受罪的是你。”
听着南宫景虽然是责骂却又带着暖暖的语气,让安夏心中瞬间甜甜的,然后乖巧的低着头,“我知道了。”
“走吧,回去。”南宫景看着她这般,声音也软了几分。
不管这个小女人怎么捉弄他,那也是一时起意,她还是很在乎他的,不然不会出来寻他,连自己的身子也不顾了。
南宫景以前在家的时候,没少听母妃叮嘱银铃这银铃那的,后来慢慢的才知道,女子葵水来的时候,十分难受,脾气也会变得不好,身子还会疼痛不舒服,最主要还受不得寒气,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不然等年纪大些,生孩子或者其他的,都会有很多毛病出现的。
南宫景知道自己称不上是最细心的人,但是听过的事情多少还有些印象,所以对安夏这般表示非常的生气却又无奈。
“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一边牵着安夏进去,南宫景一边教导着这个爱玩爱闹还没收起童心的女子。
“嗯。”安夏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错话。
“若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不管什么缘故,我都不会再停下来。”
这威胁的话,说的安夏一愣一愣的,然后好一会才明白过来,他这是连她大姨妈都不顾了呢。
好凶残的南宫景啊,好可怕啊,她现在能不能退货不要这个男人了?
“其实,你也不必去洗澡降温的,我能帮你的。”安夏说着,两人已经到了床边,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没有被南宫景抓住的爪子,说道:“我的五指姑娘本来也可以为你效劳的。”
虽然安夏的手可从来没有这么做过,但是为了表示她的歉意,她还是可以忍住一切帮南宫景解决当时的问题的。
“不过,现在已经不用了。”
“谁说不用的?”南宫景反问。
“啊?”安夏惊愕住,看着身旁人,只见他邪笑着将她放入帐中,自己再躺了进来。
那一晚,安夏从最开始的害羞到最后的大胆,只可怜了她的五指姑娘,酸软的跟蚯蚓似的不能伸直。
南宫景餍足了,处理好了自己,这才将暖暖的大手覆在安夏的肚子上,给她肚子传来一阵阵暖意,让她的疼痛感减弱了不少。
翌日。
秦雪与银铃一大早便兴匆匆的跑来安夏与南宫景的房间,看着南宫景刚好出去,便赶紧的偷溜进房间将人拽醒来。
“大嫂,怎的还那么困?你脸色看起来也不大好,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让温展给你看看怎么回事?”银铃问道,看着自家大嫂那副熊样,估摸是生病了,恐怕大哥也要担心了。
“我没事,不过昨晚没有睡好罢了。”安夏摇摇头,揉着惺忪的眼睛,像是刚睡醒便被人吵醒般。
其实安夏岂止是没有睡好,简直是一夜没有睡觉,天亮才刚躺下,现在又起身了,腰酸背痛腿抽筋,只怪自己太作死。
南宫景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上前去扶着要起身的安夏,搂着安夏的腰身,心疼道:“若是还没睡好,便再睡会,打猎可以改天。”
说完,南宫景又将视线投在妹妹的身上,带着警告,害的银铃缩着脖子怕被人看见般躲进秦雪的身后。
南宫景看似体贴,可是安夏却恨不得将人一脚踹下床,不过是惹了一下他,得来的报复居然那么强烈,大半夜折腾人折腾的厉害。
南宫景决定不说话了,一副餍足的样子,紧紧的盯着安夏看。
安夏昨晚说奖励他,结果惹的他一脸情绪高昂,结果却告诉他,葵水来了,他晚上只能随便摸摸解渴了。
南宫景当时,真的有种想死一死的冲动,想着安夏所谓的惊喜,原来是有惊无喜,故意来撩拨他,然后又告诉他葵水来了,害的他气冲冲的只能往外面而去,到耳房给洗了个冷水澡,结果,冷水浇的他还是燥热难耐。
等好不容易平息了怒火,却被告知其实还有五指姑娘,南宫景哪里能放过这个女人,餍足了,等夜也深了,放才睡下。
安夏本就是个贪睡的人,睡的早向来起的晚,可能是以前照顾帅帅婴儿年代的时候累的吧,所以现在只要逮到机会,她都不会太早起身,对于让她大半夜才睡觉,早早又起身这等事情让她做起来,还真是折磨她啊!
“我没事,今日就去吧!”
安夏摇头,想着自己一个人这点破事怎么能打搅一群人的好兴致呢,而且安夏也很期待此次去打猎啊,虽然大姨妈在身上。
但是已经过了第一天,身子已经感觉不到半点大姨妈的异样,就是睡的不多,加上手指劳累,可能困累了些,等在路上的时候,她一样可以在马车继续睡觉的,等到了目的地再起来便是。
南宫景见她也不愿意继续躺着,满足的他做起事情来也爽快多了。
最主要的是,南宫景见安夏除了有点累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妥,所以这才默许了。
……
此次,马车分为三辆大马车,每一辆里面都可以乘坐五六个人,所以这马车分为三大类,三个女子一辆,外家两个小孩子,帅帅与烟儿,另一辆三个男子,然后还有一辆便是还有陪在身边的丫鬟共用一辆,每一辆的马车上,都放着不少的东西,是大家准备好的狩猎过夜等的用具,准备的十分齐全。
为了确保万一,南宫景九觞等人都派了不少人在暗处跟着,毕竟这里面有小有女人,都是自己紧户安全的人,自然要小心些的。
一行人很开心,能有这样的机会一群人出去,一路上都是有说有笑的。
特别是载着孩子女人的马车上,叽叽呱呱的一群人总有找不玩的乐趣。
而比起女人在的马车,男人的马车倒要显得安静了不少。
南宫景坐在一旁,盯着一个地方看,眼睛没有聚焦,嘴角虽然没有翘起来,却掩藏不住里面的笑意。
九觞显得要平静,闭着眼小憩着,似乎外面什么事情都打搅不了他。
而温展,永远觉得书中自有颜如玉,草中自有黄金屋,除了钻研手中的医书,便是拿着草药轻嗅。
很快,温展便将手中的那本医书看完,似乎全部已经吸收进去了,这才抬头看着身旁的两个人不同的模样,不同的心情。
温展最是会观察人的面部表情,然后推断这个人的心情以及经历了什么?呃,这个在安夏的话里叫什么去了?面部表情心理学?好像是这个。
“南宫景,虽然心情不错但是也不必在我和九觞面前那么肆意妄为的笑吧?”虽然你没笑出来,嘴角也没勾起来,可是那眼角微微的眯着上挑,面部肌肉要比往常松了下来,还是让他很容易的发现了。
被讨厌自以为是的温展说自己这般,南宫景难得没有生气,却也不理会他,不搭他的话,继续餍足着。
温展自恃自己才华横溢,医术了得,特别是救了他和安夏,更是在他面前恣意妄为,一副大恩人的模样看着他,让他很是生气。
都说做人要谦虚,可是在温展这里,可没有谦虚这个词语吧?
温展不单只自大,还喜欢招惹人,从秦雪那里知道了不少他和安夏的事情,便加以理解,然后就开始鄙视他这番样子来,还嚣张的在他面前,总是卖弄自己怎么怎么了不起,就连女子,收获芳心也比他快。
南宫景不知道温展为何要这么和他比,也不知道温展打哪里觉得他让他讨厌了,可最终,他们却不对盘了,各自要显现自己的厉害之处,连南宫景向来不在乎名与利的他,也开始与温展比对起来。
可惜,暂时没分出伯仲来。
对于南宫景的不回答,温展表示不担心,随即又说道:“你那边劳什子事情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安夏今日一脸的疲惫别以为全部人的眼睛都是傻子,告诉你,纵欲伤身,小心英年早逝。”
“这个你倒不必太担心。”南宫景终于愿意施舍温展一个眼神,然后继续道:“刚才你那句话我如数奉还给你,听说秦雪昨晚‘又’一夜未归,你说,这是怎么了?若让秦雪父母泉下有知,定不会放过拐骗他们女儿的人的。”
南宫景将那个“又”字咬的特别重,意思是什么,不大笨的人都听的出来了。
好吧,温展暂且觉得是南宫景太过八卦了,才会知道这件事,于是,将对付的人转移到一边小憩的九觞身上。
“九觞,你在想什么呢?”
“……”闭眼小憩的人表示听不到温展的声音,就算能听见,也假装听不见。
九觞这人向来淡漠惯了,虽然拥有一张出尘的脸,却显得太冷硬了,让胆小的人不敢靠近,不过温展是谁啊,什么人没打过交道,再难管的人在他的面前还不是乖乖的听话。
随后,温展又一副了然的对着南宫景道:“我想,九觞肯定是在想你那妹妹,虽然对人不温不热的,但是还不至于是个冷血的。”
听到这话,本来小憩的人突然掀开眼皮看了温展一眼,不等温展得意完,复又将眼皮盖了回去,继续小憩,不理会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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