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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把自己和其他男人相比较,沈炎瑾心里那把嫉妒的火怎么都压不住,他们没在一起长大这不是他的错,若是早知道会有今日,他一定不会让其他的男人出现在她的生命之中。她对上官珣的温柔,对上官珣的娇气,就连她每一次喊着‘珣哥哥’的时候,他心里都嫉妒得抓狂。
而她却从来都不曾对自己那样过……
只是听着月稀宝后面的话,沈炎瑾有火也发不出来,好在黑暗的密道掩饰住了他铁青的脸色,要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吓人。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谁也不知道彼此在想什么,只是彼此的呼吸近在鼻翼边,紧紧的纠缠着。
“可以放我下去吗?”终于,月稀宝再次出声,嗓音恢复了平静,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疏离感。
“不放!”沈炎瑾想都没想的回拒道,打横抱着她的手臂突然收紧。
“沈炎瑾,你到底懂没懂我的意思?”月稀宝抓着他的衣襟,都想翻脸了。她说了那么多,他怎么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啊?!
“不懂。”男人冷冽的回道,就在月稀宝气得想吐血的时候,只听他用着严厉的嗓音说道,“月稀宝,你生是本少的人,就算死也得葬在我沈家堡的地里,本少不知道你想做何,但本少可以答应你,你要本少做何本少都可以答应你。”
月稀宝嘴角狠狠一抽,他这算是对她表白真心吗?为什么她听着就如此寒颤呢?这叫强迫还是叫诱哄?
“那我要求你放我下去行不?”
“不行。”
“……”月稀宝忍着笑,故意不满的问道,“你刚刚不是说我我要你做何你都答应吗?”看吧,第一件事就做不到,这得有多虚假?
“月稀宝,本少不同你开玩笑,你最好给本少安分点,要不然有你好看。”心知她是故意的,沈炎瑾还是忍不住严厉的警告她。
月稀宝撇了撇嘴,突然抱上他的脖子,也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反正带着点哭腔的声音很可怜,“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为何每次都像是训人一样?我是你女人不是你女儿,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她真的快被他气死了!
哪有如此不解风情的人啊?!
那一句‘我是你女人’也算是彻底的取悦的某人,黑暗中,无人看到他那冷硬的唇角绽放出来的笑意。
这也是他第一次亲耳听到她承认彼此的关系……
转过头,他寻到她的唇瓣,有些急迫的将她吻住。
“下个月同我回沈家堡可好?”带着粗喘的呼吸,他放开她,突然在她耳边问道。
月稀宝撇开头,不让他薄唇碰到自己发烫的脸颊,“这事我说了不算,你得让我父皇母后同意。”
沈炎瑾幽深的眸光沉了沉,“可是他们同意你就愿意跟我走?”
月稀宝撅了撅嘴,“他们同意归他们同意,我一样有要求的。”
“……”沈炎瑾嘴角抽了抽,有种被她戏耍的感觉。最后的话才是她的目的吧?
“有何要求?”他沉声问道,略带严肃的语气充满了威胁,似乎她敢乱说话就会对她不客气。
“沈炎瑾,你以后会不会娶很多女人?”片刻沉默后,月稀宝觉得还是要问出口,就算她要随他走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承诺才行。
“不会。”
“为何?难道你不想更多的女人吗?”月稀宝佯装傻气的反问道。
“……”沈炎瑾脸色有些黑,总有一种被她绕进去的感觉,磨了磨牙,他冷冷的回道,“本少惧内,不想有一天死在你手上。”
噗!
月稀宝一个没忍住,突然喷笑了起来。她觉得这是他说的最动听的一句话了!
不错,还算他有自知之明,他若当真朝三暮四,她一定不会手下留情。母后跟她说过,背叛妻子的男人就如同粪坑里捡起来的银票,捡起来恶心,弃了又可惜,不如直接毁了!
“你还有何想问的?”听到她欢快的笑声,沈炎瑾难得耐心的问道。既然把话都说开了,那就趁机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省得这丫头时不时跟他闹。
月稀宝摸着下巴想了想,“我要是嫁给了你,要是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杀了!”沈炎瑾想都没想的回道。
“万一是你最信任的人呢?”
“本少信得过的人不会招惹本少。”
“……”月稀宝再次抽了抽嘴角。好吧,她认输,这男人的思维跟常人不同。默了默,她又说道,“沈炎瑾,我比较懒,不怎么会伺候人……”
“本少会亲自伺候你!”不等她把话说完,沈炎瑾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他敢说,这丫头就是故意刁难他的!于是嘴上也有些无耻的说道,“以后本少每日都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让你连床都不想下。”
“沈炎瑾,你不要脸!”月稀宝脸颊滚烫,又羞又恼的骂道。
两人‘谈心’正说的起劲,突然听到沈爱嫣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低低沉沉的就跟做贼一样,再加上密道幽深,有点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哥,宝儿,你们快来啊……”
月稀宝赶紧从沈炎瑾臂弯挣扎下地,主动的拉着他的手往前走。
原来,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到了密道的尽头,前方并没有路,只是在头顶上有一个小口,一束白光从小口中射入,让四人都有些振奋,很明显他们是找到出口了。
就在沈爱嫣正准备运功将头顶的东西摧毁掉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上官珣,我好累,让我多睡一会儿成吗?”柴堆上,一男一女相拥躺着,女人穿着里衣身下垫着外衫,正窝在男人怀中嘟嚷。
窄小的空间里还有欢爱过后的气息,看着累及的小女人,上官珣心疼的给她擦了擦额头上残留的香汗,贴紧她耳朵低声问道,“还疼不疼?”
“嗯。”古子洁眼都没睁,只是皱着秀眉委屈的应了一声,白皙的小脸上红晕一直都散不去。
“要不要我给你揉揉?”上官珣一边询问着一边往她亵裤摸去。
“不要!”古子洁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这才睁开眼羞赧的看着他,“你别再来了,让我休息会儿成吗?”
要不是他胸口包扎着,她压根就不相信他是受过伤的,他居然要了她三次,就差没折腾死她了。
差不多两个时辰过去了,他身上的高热退了不少,只是胸口……
“呀,上官珣,你怎么又流血了?”古子洁这才发现他胸口上的布条又染上了新的血迹。
“不碍事的。”上官珣无所谓的笑了笑。其实他受损的是内力,身体上只是些皮肉伤,并未伤及到筋骨,要不然他哪能同她欢爱一场?
可是古子洁就没他那么乐观了,看他气色不减反而面带春风的样子,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去看大夫?”已经快一天了,既然没有人追到这里来,想必那些人不会再追上来了。
想想,她觉得他们胆子真大,居然选择在这里……
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上官珣好笑的伏在她肩头上,“傻瓜,我若真有事怎可能办得了你?”
古子洁被他说的更加羞赧起来。
“子洁。”突然,上官珣看着她认真唤道。
“嗯。”
“可是觉得委屈?”在他眼中,始终有着一丝愧疚,他原本可以给她最好的,可是……
古子洁摇了摇头。
眼前的女孩,尽管性子大大咧咧,少了正常公主该有的端庄,可是却有大多女孩没有的开朗和乐观。这也是他为何同宝儿从小到大却生不出男女之情反而喜欢上了这么一个丫头的缘故,她不娇气、不做作,不世俗、是他想拥有的人。
当然,他不是说宝儿娇气、做作、世俗,宝儿也没那些毛病,只是宝儿需要的是一个强大的男人,这个男人会为她遮风挡雨并且还得有只手遮天的能力,所以他对宝儿,只会是哥哥对妹妹的疼爱,因为他没有那种自大的心性。
而子洁,当这个丫头当年用着稚嫩的语气告诉他以后要嫁给他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就是自己想要的人。
“子洁,你放心,等回京之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贴在她红唇上,四目相对,他温柔的眸光凝视着她清澈而羞赧的眼眸,低声许着对她的承诺,“我上官珣此生定会好好待你,不会负你半分。”
“喂,上面的,你们办完事没有?动作快些,要不然我们可就出来了!”就在此时,突然从他们身下传来一道沉闷的吼声。
闻言,柴堆上的两人脸色大变,但很快,上官珣突然面露欣喜,“爱嫣表姐,可是你们在下面?”
“废话!”下面的吼声再次传来,“你们赶紧让开,我们都快被闷死了!”
闻言,不仅是上官珣,古子洁赶紧翻起身,忍着身上的不适将柴堆上的外衫罩在自己身上,而上官珣则是快速的帮她整理起衣裳来。
看着她外裳上犹如花瓣一般绚丽的‘痕迹’,他突然用力,将染有她落红的地方给撕了下来,然后当着古子洁的面塞到她怀中。
“小心保管着,知道吗?”他小声在她耳边叮嘱道,他的衣裳都被撕烂包扎伤口了,就穿着一条亵裤,根本就没放东西的地方。这是他们初次的纪念,他不允许弄掉了。
他话中饱含着对她的珍惜,古子洁红着脸赶紧将碎布捂好。碍于他有伤在身,她主动的将地上的枯柴搬到了草屋外,两人这才发现枯柴下面竟是一块木板。
相视一眼,两人赶紧把木板移开,只见木板下四张熟悉的面孔正齐齐的望着他们上面——
……
威县
一辆马车停在一家酒楼外,从马车里走出一名男子,身着黑袍,不仅气质打眼,那俊美如雕刻般的五官更是丰神俊挺,成熟而迷人,只不过男人神色冷傲,对于周遭所投来的目光连头都没侧一下,站在马车下,他朝马车里低沉的唤了一声,“来。”
只见一名美貌的女子从马车里出来,白皙而纤细的手搭在男人手掌之中,任由他将自己抱下马车。
俊男美女,不仅为整条街增加的美感,就连酒楼里的人都远远的朝这边眺望。
很快,从酒楼里跑出来一名掌柜摸样的人,面带惊喜的对着两人哈腰行礼,“小姐、姑爷,你们回来啊?”
“田伯,这两年过得如何?”女子笑问道,简单素色的衣裙优雅又随和,圆润的脸蛋尽管也有少许岁月留下的痕迹,可比之当年,却多了一种成熟妩媚的气质。
“多谢小姐惦记,小的很好。”天掌柜诚心的谢道,随即赶紧将两人往里面引,“小姐,姑爷,快里面请。”
“韵堂,走吧,饿了一天了,再不填肚子我都得晕了。”被男人握住手,上官嫣然赶紧将他往里拉。
男人淡淡的瞪了她一眼,不过却主动的牵着她往酒楼里走。
一顿饱餐之后,上官嫣然在厢房里捧着肚子直叹气,“好久没吃到自家的东西了!”撑死她都愿意啊!
闻言,沈韵堂冷着脸将她拽到了自己身上,没好气的瞪她,“难道在沈家堡还把你饿着了?”说着话,他手掌覆上女人吃撑的肚子,自然而熟练的给她揉了起来。
上官嫣然笑着捏了捏他冷硬的俊脸,“小气鬼,我几年才回来一次,难道不该感叹一下啊?”
就在夫妻俩说着话时,突然有人在外叩门。
“进来。”沈韵堂头也没抬的朝外沉声唤道。
房门打开,见是他的随从进来,上官嫣然主动问道,“怎么了?出何事了?”
“堡主、夫人,在威县发现有东岳国的人出现。”
闻言,上官嫣然不以为意,“四国结盟的庆典日就要到了,有东岳国的人出现很正常啊。”
来人神色严肃,单膝跪在地上继续说道,“夫人,属下不仅发现了东岳国的人,还发现了少堡主的人。”
上官嫣然起身,朝他走了过去,“你是说炎瑾在这里?”
“回夫人的话,属下并没发现少堡主。”
上官嫣然一脸疑惑,“怎么回事?”
“过来。”身后,沈韵堂朝她低唤道。
她转身走了回去,在他身侧坐下,皱眉望着他,“韵堂,炎瑾和爱嫣不应该在京城么?他们兄妹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沈韵堂沉着脸,似乎也不能理解。
“华康。”
“属下在。”
“把少堡主的人带过来!”
“是。”
叫华康的随从关好房门之后,上官嫣然忍不住开始叹气,“这两兄妹到底要做何?若是说爱嫣在这里我还想得通,那丫头就知道乱跑,可是炎瑾好端端的跑这里来做何?”
最后,她还朝沈韵堂瞪了一眼过去,“也不知道你当年是如何生得他们,这两兄妹就没一个正常的。”
沈韵堂脸都黑了,“他们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
上官嫣然忍不住翻白眼,小声抱怨道,“都是爹宠出来的。”
早知道这两兄妹一点都不听话,当初她说什么也要自己带孩子。自打去了沈家堡之后,爹就把孩子霸占了,要什么给什么,比当年她爹宠她还严重。
最好笑的一次就是嫣然和人打架,输了一场之后就回去跟爹哭诉,爹也不问明情况,居然跑去别人家门口堵人,还扬言要和对方比试一场,好为自己孙女出口气。
一大把岁数的人了,居然跟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比武,那场面,想起来就让人啼笑皆非,最后连韵堂都看不下去了,直接送了他两个字——‘丢人’。
老爷子管教孩子还不许他们做爹娘的插手,谁插手他就跟谁吹胡子瞪眼,那样子别提多吓人了。她这当娘的几乎就成了摆设,压根就不好过问。
现在好了,女儿就跟一疯丫头似的,关都关不住。儿子就同粪坑里的石头一样,又倔又臭。
……
在郊外的荒地里,一群男女围着火堆烤着打来的野味,又说又笑,好不愉快,压根就没想到此刻各路人马汇聚在城里,全都在寻找他们的下落。
“宝儿,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们,那条密道到底是如何挖的啊?”古子洁一边烤肉一边感叹。
月稀宝笑道,“还真多亏了那怡春楼的三娘,要不是她,我们现在恐怕还出不来呢。”
而这时,沈爱嫣突然用手撞了撞月稀宝,挤眉弄眼的调侃道,“宝儿,子洁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在密道里待久一些,这样就不会打扰到他们办事了。”
“爱嫣姐姐,你乱说!”古子洁瞬间涨红了脸。
“哈哈哈……”沈爱嫣没脸没皮的笑了起来。
月稀宝低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光是想想那场面,她都觉得尴尬死了。要是换做她和沈炎瑾,她估计得找面墙把自己撞死。
也真难为子洁了!
好在他们做好了离开的打算,所以也都背着包袱,古子洁早已经换上了月稀宝的衣服,尽管穿在身上短了一截,可好歹比她原来又皱又破的衣服强。而上官珣同样换了月羲霖的袍子,并重新包扎了伤口,算是没什么大碍了。
看着三个女孩嬉笑玩闹,三个男人都闷着,谁也没出声,只不过目光都不由自主的朝各自在意的人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