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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与此同时,善柔对着流冰连开两枪,流冰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楚楚身上,竟然忽略了善柔的存在。
高手过招,生死只在一瞬之间。
三人都是顶级的高手,最善于在须臾之间致对方与死地,流冰的注意力几乎全在楚楚的身上,即便是鬼魅般的身影,也只来得及善柔一枪,另一枪打中了他的左肩,因为衣服是黑色,绽开的血色并不明显,血气却很浓郁。
近距离的射击,善柔用的是小口径的手枪,子弹刻在流冰的肩胛内,疼痛深入骨髓,而流冰依旧面无表情,好似那一颗子弹并没用没入他的肩胛,只是唇色比开始更苍白了一些,脸上凌厉的杀气更甚。
整个人的气质都显得锋利异常。
流冰五指收拢,化掌为拳,砸向善柔,出拳速度快的诡异,让人眼花缭乱,他并不躲避善柔的枪口,嚣张至极,而是迎面而上,拳风中凌厉的强悍与杀气,就算善柔纵横特工界数年看到都不禁一惊。
震惊之后,闪躲竟然有些凌乱慌张,楚楚马上侧面攻击流冰,三人缠斗起来。
三人都受过严格的训练,这样的一场战斗可以称得上是暴力美学的典范。
绝美的男人,角色的女人。
楚楚擅长近身肉搏,一招一式都带着十足的力量。擅长最擅长的是射击,近身肉搏比楚楚稍逊,但招式灵巧度高,而流冰每一招每一式都可以说是完美的,力量、速度都是完美。
若说有什么不完美之处,那便是……
楚楚身上已经挂彩,她依旧笑靥如花,“美人,你下手真狠!唉,不要捏人家胸嘛!”给流冰一个灿烂绚丽的笑容。
流冰出招有一瞬间的迟疑,楚楚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吹响一声口哨,痞痞道,“美人,我就知道你会怜香惜玉。”
流冰被楚楚的拳头砸的后退一步,十分气恼,黑葡萄一般的清亮眸子瞪着楚楚,招式愈加凌厉,一记飞旋腿,横扫善柔大腿,善柔连连后退,流冰穷追不舍,把对楚楚的恼怒全部发泄到她的身上,一拳砸在善柔的肩膀,她半个肩膀都像是被劈开似得疼。
善柔捂着疼痛的肩膀连连后退,冷汗淋漓,对楚楚龇牙咧嘴。
楚楚很自觉地上前冲锋,神色妩媚如妖,“美人,快来姐姐怀里。”与流冰缠斗之余还不忘出言调戏。
流冰眼眸如墨,气势强悍凛冽,月光下,浑身似闪着细碎的冷光,锐利的好似一把利剑,肩胛的伤口还在流血,周围血气翻滚,苍白的双唇紧抿着,额头上有几丝细密的汗丝。
因为楚楚时不时的言语挑逗与挑衅,他对楚楚出招明显对善柔迟缓了三分。
这让他非常的恼怒,对楚楚恼怒三分,却对自己恼怒七分。
为什么?因为她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吗,所以他出招之时总是不能对她下决绝的杀招。
可她刚才竟然骗了他!
在他陷入找到命中注定之人的狂喜几乎失了心神之时,在他对她没有任何防备之时,在他以为他可以抱着她抵挡满月之痛之时……
“你,该死!”流冰如淬着万年寒霜的视线射向楚楚。
“你总这样含情脉脉,我会很不好意思。”楚楚说着挥出一记重拳,正好砸在流冰中弹的肩胛,彻骨的痛意传遍四肢百骸,流冰不禁闷哼一声,随即打出一掌,正好打在善柔的胸口,这一掌带着痛意与怒意,力道十足,善柔直接被打出十几米远。
“善柔!”处处大惊,奔向善柔。
善柔当即喷出一口鲜血,楚楚扶住她,她用抹了一下唇边的血,对楚楚无奈一笑,“完了,楚楚,这次我们把他真惹毛了。”这次她可以明显感觉的出来,流冰的招式比前两次杀气更甚。
“没事,我们有杀手锏。”楚楚很无耻地说道,“实在不行,我亲晕他。”
“你以为他还会让你近身?”善柔无奈,自从刚才他打破了楚楚“拥抱”的禁锢之后,他不给楚楚一分近身的机会。
楚楚看了十几米之外的流冰一眼,小声地在善柔身边说道,“你说我在他面前脱光有没有用?他会不会鼻血溅三丈,直接翘辫子?”说不定不但怕女人碰触,还怕见女人裸体呢。
善柔嘴角眼角齐抽出,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楚楚,咱别,我还能打,小伤,小伤……”
三人再次缠斗起来,虽然善柔说能打只是小伤,但楚楚看的出来善柔出招比平时慢了三分,受了很重的内伤,她不再与流冰调笑,绝美的脸上覆盖了一层冷霜,一头黑色的长发被夜风吹散,随风而舞,却显得冷库森然,更添几分狠戾,身影妖娆邪魅,气质森然宛如地狱使者。
出招毫不留余地,很绝无情。
善柔是她的搭档、战友、家人,地位不可取代。
伤了善柔,不管对方是谁,都要付出数倍的代价。
聪敏敏感如流冰当然感觉出楚楚身上瞬间散发出来的森然之气,那一次在酒店也是这样,他伤了她的搭档,她刺了他一刀。
流冰黑眸水光流转,本来攻击楚楚的招式转向善柔。
楚楚与善柔目光交汇,竟然明白对方意思,善柔拖住流冰,楚楚藏于袖中的袖刀趁机刺向流冰后腰。
冰冷尖锐的触觉,流冰猛然回头,依然无用,楚楚的刀已经深深地刺了下去。
他眼中有不可置信的惊痛,更多的是迷茫。
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告诉过他,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会有一双温暖温柔的手,在满月之夜深深地拥抱他,他就不会再有满月之痛;那双温柔温暖的手抚慰他,他就不会在恐惧和厌恶女人的碰触,他一直渴望可以找到那个人。
现在他找到了……
却跟父亲说的一点都不一样,这个女人在眨眼之间就可以用手要了他的命!
为什么,一点都不一样。
袖刀插入腰间,狠狠地没入,瞬间,血涌了出来,楚楚的双手都沾染上红色的血,流冰皱了一下眉头,他感觉到了一种锥心刺骨的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