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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志,豫王妃亲自为你去取可换洗的衣物了。爱睍莼璩既是你来也来了,要不要与乐青一起陪着哀家在豫王府多叨扰会儿,我们一并用个饭?!”太后想多留会儿,可又怕没有理由,于是就硬起话茬,拖着廉程志以及乐青作陪。
豫若嘟着嘴,拗着头,本因谭爱亚的良心发现给廉王爷取衣服的举动而略显不快的脸上,又因太后突如其来的一句谏言而明显的又加黑了一圈。他认为给这廉王爷取换洗的衣物已经算是优待了,如今竟是还要留他吃饭,这豫若哪肯依啊!
只见那本是一脸阴霾的小人儿,突然小脸一耷拉:“哎呦,哎呦呦……”的嚎了起来,这一嚎不要紧,可把太后给吓得心惊肉跳。
“怎么了?若儿?!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好端端的吗,怎么突然就?!”
要说廉程志也傻,豫若早前已经算计过他一次了,他竟是傻傻还不长脑子,去往又被豫若算计的地方想,而是依旧一脉的好心肠道:“会不会是豫王爷的伤病发作了?”
豫若佯装痛苦的小脸拧成一团。抱着胳膊看似难受不已的模样。
“看样子是了。”太后的脸上也满是忧虑:“刘管家,刘管家,还愣着干嘛啊?赶紧扶着你家主子回屋,还有,赶紧把爱亚找回来,什么衣服啊,别取了,赶紧给若儿医伤,就说你家王爷的伤病发作了,这疼的小脸都白了。”太后情急之下,自是又顾不得廉程志了,低低一声,差了刘管家,赶紧把‘良心发现’的谭爱亚找回来,好唤出百草照顾豫若。
“嗳。”刘管家忙应一声:“老李,你扶王爷回房,我去找王妃。”刘管家一听豫若的伤病复发了,这心里毛躁的就像是长了草,蹬蹬几步,紧赶慢赶的就往厅外奔。
被豫若这一闹腾,一行人,哪里还有闲功夫商量着用饭啊。全都跟着李帐房堵在豫若的房门前了。谭爱亚入屋已经小半刻没出来了。屋外的人急得就差火燎眉毛了。
“也不知道,这究竟怎么样了?”太后在屋外急得来回的直打转。
廉程志在一旁,抱着胳膊,冻得直打抖,虽说时值夏日,可廉程志身上的衣服毕竟都湿了,紧贴在身上,这暖风一吹,也不好受啊!
“廉王爷,要不您先回吧。”乐青在一旁笑得直捂嘴。他心说,好在他聪明没揽那苦差事,要不现在这挨冻的不就是成他了。乐青实在是怕廉程志撑不住,顾才好心道。
“无碍。本王身子,一项,一项,哈,哈秋,康健,再来盆冷水都,哈,哈秋挨得住。”不过才说了一句话,冻得廉程志又是猛打了两个喷嚏。
“廉王爷小心。”乐青刚提醒一声,眼明手快的腾的朝后跃出了一大截。独留下背着身子对着豫若房门的廉程志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乐青不喊倒还好,这一喊,廉程志一转头,噗一盆温水,哗啦一下全泼在了廉程志的头上,廉程志又一次兜头被浇湿了一回儿。
“廉王爷,您怎么站这了。”谭爱亚一脸无辜道。
“本王,本王无碍。”廉程志运气再运气,最终生冷的咳出了一句。本以为谭爱亚还能说出句什么来,就听闻那门口泼了水的女子,低低一言,把廉程志气得恨不得要杀人。
“廉王爷无碍就好。王爷还等着呢,那爱亚就先回屋了。”
满腔怒火郁结在胸口,廉程志刚一抬头,就闻那屋门,吱嘎一声,竟关上了。恼羞成怒的廉程志气得直磨牙,可碍于太后在场,投来一脉关怀的眼神,廉程志又想起,屋中那正饱受煎熬的豫若,于是廉程志又强压着怒火,以豪迈的笑靥将身上所发生的‘不幸’一笔带过。
谭爱亚紧掩上屋门,快走几步,直奔到床畔,冲着那床上的小人儿猛一伸手,似是在索要着什么,压低了声音在小人儿的耳畔说:“怎么样,心情好些没?这次衣服总可以给他了吧。”
“哼。”那床上的小人儿,又不甚明快的将身子一拗,脸色微霾道:“就挨个泼而已,再说现在时值夏日,这天气又不冷,就算要他这样回去,也不为过啊,干嘛一定要给他换洗衣物嘛?!”在豫若而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可不想他的揭发之妻跟那位廉程志,廉王爷走得关系太密切。若是他们熟了,他要怎么办?!
“不给廉王爷换洗衣物,这确实没什么。”
谭爱亚一句话,豫若立刻做出你看我就说嘛的表情。这可把谭爱亚给逗得忍俊不禁,可她最终却死命的一板脸色
提点豫若道:“可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怕是外人会笑话我豫王府礼数不周哦。到时说不定还会落下什么话柄在那些心肠不好的人手里。若是王爷觉得这样也无所谓,那爱亚认为,这换洗的衣物嘛,给不给廉王爷都还算说得过去。”
“喏,给你。”豫若自认说不过谭爱亚,黑着小脸,将抱着手中,团了半晌的衣服,万般不快地抛进了女人的手里。
“嗯,我的若,真乖!来。”女子将好不容易得来的衣服往怀中一团,怀抱着衣物,捧起一脸不快的男人的头颅,在额头上轻轻印下一记吻。“一会儿我亲自下厨做好吃的给您补补身子。”谭爱亚细细的盘算着,自从他回到府里,好像就一事不了一事的,弄的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同床共枕,做那延续香火之事了。
早前她没逼他,一来是因为他才刚刚回府不久,二来是因为有个处心积虑的崔玉凤在,她一方面又要提防着崔玉凤耍手段,使阴招,一方面又要琢磨着怎么从男人这讨便宜,太累,太辛苦。而今,崔玉凤已除,那她好像也就只有这一门的心思了。思来想去,也该是时候办些正事了。总不能一直耽搁着吧。
被女子这么一点,豫若好似瞬间就被点醒了,腾的一下,他的脸就飘来了两团莫名的红云。“补身子可以,不过,不过,你得把外面的那个撵走。不然,我才不稀罕。”他自知女子那一声补身子的含义,于是他便以此来与女子谈起了条件。
“撵走可以,不过到了晚上,你可不许赖皮,不许黄牛,一切都得听我的。”谭爱亚可不想做亏本的生意,自是要提前把一切都与男人订好了。
豫若狠狠一咬牙:“行,依你。”反正他知横竖他是躲不过这个十五了,不如就满口应下来好了,反正早晚他们都得做那些事,为豫王府延续香火,毕竟谁让他是她的夫君,她是他的娘子呢。
“嗯,我这就把廉王爷打发走。”谭爱亚盈盈笑着,便往出走。
“就廉王爷?”床上的男人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不依不饶的又不高兴了。
“那王爷您想如何?连乐小侯爷也算上,一起撵走?!”谭爱亚提起乐青,却之口不提太后。
“小侯爷可以留下,我就是想……”豫若与乐青好像没什么过节,所以对于乐青,豫若没说一定要撵走。而豫若打算随着廉王爷一并撵走的实则是另一人。
“若,我想问你一句,你跟太后究竟有什么过节?!”谭爱亚一开始就对豫若与太后的关系有些怀疑,如今更是觉得怪异。豫若究竟与太后有什么过节,不然怎么会如此排斥太后呢。乐青都可以不撵,却要将太后撵回宫,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没,没啊!”豫若忽的脸色一僵,但又迅速扬起不自然的倾城笑靥:“我就是怕太后为我的事过分担忧,所以我这不是怕太后,怕太后……”豫若将视线偷偷分出一缕,以余光仔细的打量起谭爱亚脸上的表情来。
“嗯,你这样说也对,那你看这样行吗?我去打探打探太后她老人家的意思,若是太后想留,那我自然也没有强撵的法子,所以……”谭爱亚似是面露为难道。
“嗯,当然行。”豫若再次面露笑靥,与小女人低低道。这一刻,豫若将脸上的神色掩饰的十分完美,甚至让谭爱亚暂时无法看出他内心的真正所想。
就算豫若刻意表现出与太后并无过节的模样,可谭爱亚还是禁不住地在心中怀疑着什么,她只是在心中猜忌,嘴上却没有说出来,脸上也揣着宛如冬日暖阳般的和煦笑靥。“那就这样。”
谭爱亚倏的一转身,那扬起的和煦笑靥猛地冷在脸上,眼中瞬间透出一丝厉色光芒。她缓缓地迈开脚步,信不朝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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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还不给快给我通禀一声,告诉你家丞相就说聂如玉求见。”聂如玉急得火烧火燎般的道。
聂如玉刚回到聂府,就差人弄了顶小轿,快马加鞭的迅速赶到了丞相府。聂如玉就深怕一切真应了谭爱亚在她耳畔说的那句话:“大娘,您还不去请救兵吗?是不是等着给您的女儿,我的嫡姐收尸呢?!”
这句话,谭爱亚可说错了,聂如玉可不会干坐着等着给谭爱馨收尸,她的后台可硬着呢,而且,这个后台有一个必须帮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