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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一段秘闻.
花郎说出这句话之后,便立马观察吕贵的表情,而吕贵听了花郎的话之后,顿时愤怒不已,道:“这个田老六,枉费我们吕家这么照顾他,他竟然**鸣狗盗之事,将我家的玉佩给偷了,真是可恶。”
吕贵说的气愤,好像不是装的,包拯等人见此,一时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如果这枚血梅花玉真的是吕府的东西,那么田老六被杀,必然跟吕府的隐密有关系了。
这个时候,花郎淡淡一笑:“既然吕公子说这枚玉佩是你吕府的东西,那就好办了,你回去吧。”
吕贵一时诧异,连忙说道:“这东西是我吕府的东西,难道不该物归原主?”
花郎嘴角微微上扬,道:“这是命案证物,案件结束之后才能够酌情处理,你先回去吧。”
吕贵有些不大乐意,可也无奈,最后只得回去。
却说吕贵离开之后,花郎连忙对包拯说道:“包兄,看来吕府的确有见不得光的事情啊,我们必须派人调查清楚。”
包拯微微点头:“我这就派人去调查,看看吕府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亦或者最近几年是否死过人。”
调查陈年旧事虽然有些麻烦,可也并非无迹可寻,所以这天傍晚,那些衙役便急匆匆的赶回了县衙,衙役赶回来之后,立马禀报道:“回大人,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一年前,吕府有一个丫鬟小玉,上吊死了。”
众人听得这话,虽然有些兴奋,却也有些为难,一年前的事情,他们该如何调查?
大家将目光投到花郎身上,花郎可以验尸,也可以验骨,何不让他检验一下小玉的尸体呢?
花郎将众人如此,只得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开棺验尸吧!”
众人兴奋,只是在开棺验尸之前,必须征得小玉家人的同意,于是,他们一行人向小玉的家中行去,而花郎和包拯他们,也正有一些事情想要询问他们。
那是城外的一个小村子,被一大片树木环绕,此时的冬雪未化,一丝风吹来,树上的雪块片片跌落,好生的吓人,林间小道上有一行脚印,脚印不是很大,看起来像是个女人的脚印,他们顺着脚印,来到了小玉的家。
庭院寂寂,门前积雪已扫,几只老母鸡在庭院里啄食,不时的发出咯咯的声音,房内有一妇人,此时正在纳补衣衫,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手背横秋,眼神不是很好,穿针许久未进。
众人见此情景,心中顿时有种悲痛,包拯已经不能忍耐,敲了几下门,问道:“有人吗?”
妇人抬起头望见了包拯黝黑的脸庞,顿时老泪纵横,道:“你可是包大人?”
包拯等人进得庭院,点头道:“我正是包拯。”
包拯这句话刚说完,那老妇便跪了下去,包拯连忙上前搀扶,道:“老妇人不必行如此大礼,我们今天前来,是有事相询。”
老夫人微微点头,只是不知包拯要来问什么。
大家在屋内坐定,包拯这才说道:“我们怀疑你女儿小玉死的蹊跷,所以想开棺验尸,不知老妇人是否答应?”
老妇人的眼泪尚未擦干,听了包拯的话之后,顿时哭泣起来,道:“包大人,我就知道你是个清官,我就知道我女儿小玉不会寻短见的,一定是有人逼迫她的,可奈何我一个老太婆,实在无力去告状啊。”
众人听之,都有些动容,而这个时候,老妇人继续说道:“只要包大人能够还小女一个公道,老婆子我同意开棺验尸。”
商讨开棺验尸的事情并没有遇到多大的阻挠,这是众人觉得很庆幸的,而后,花郎望着老妇人问道:“你女儿小玉在吕府做事,回家的事情有没有跟你说过吕府的事情?”
老妇人摇摇头:“我这个女儿啊,倔强的很,在外边受了委屈从来都不肯对我说的,只是在她去世的前几天,她回来告诉我说不想在吕府干了,我问她为什么,她也不答,最后被我逼问的急了,就跑了出去,唉,我真有些后悔啊,当时我若是答应了她,不就没后来的事情了嘛。”
众人叹息一声,却也无可奈何,这个世界上,那里有后悔药呢?
只是,老妇虽然说的悲痛,花郎等人却不能够身临体会,毕竟,一个人一生中的悲喜,都是自己的,别人永远都只是看客罢了。
老妇人虽然答应让包拯他们开棺验尸,但如今天色已晚,却是不适合开棺验尸的,所以一切必须等到明天,为此,他们就暂时赶回了县衙。
回到县衙,包拯他们提审了吕富,他们想从吕富口中得知小玉的一些事情,可吕富听包拯问有关小玉的事情,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说那小玉是上吊而亡,其他的他根本就不知道。
花郎望了一眼吕富,冷冷的道:“那你总应该知道小玉为何上吊吧?”
吕富望着花郎,眼神看起来很诡异,许久之后,他摇摇头:“不知!”
从吕富这里问不出什么,让包拯很是气愤,本想打他一顿出气,可又觉得这个理由有些说不过去,最后只得让狱卒将他带进了大牢。
夜深的时候,天边有一弯月,清辉的月光俯照大地,让众人都感觉有些清冷。
街道上的人家都已经熄灯,花郎等人从县衙离开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大牢里更冷,几个犯人相互依偎着取暖,时不时的爆几声粗口,吕富一人蜷缩在大牢的角落里,浑身瑟瑟发抖,眼神中却全身恨意,可这恨意虽浓,却也消散的快,待他的眼神无关的时候,他忍不住长叹一声,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此时的吕府,仍旧亮着灯光,一个瘦弱老人在自己的屋内走来走去,而每走一步,便是一声叹息,他的儿子吕贵站在一旁,却有些不屑,就好像这个老人在担心什么,跟他是一点关系没有的,而他所关心的,只是这个家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