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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克纳姆的白色狮子进攻受阻,很快法军整体兵力过少的劣势就出现了,首先是左翼,左翼的法军现在我投入三个步兵团一共超过一万人兵力的猛攻下只能勉力维持最后一条防线。
黑森人能够做到这个程度,我并不意外。
不是有句话说这么说么,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而黑森人团就属于那种楞的,要知道那可是一支以为自己被黑森贵族ntr了自己全家的神经病而扎堆的军队,他们发起疯来,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
接着右翼的法军也出现了力战不逮的现象,之前让法军作为依仗去以少打多的狭隘地势让他们在占据上风的时候无法更多的加派兵力。当法军右翼的布置的4个步兵团被厚实的防线给挡住,博克纳姆又无法攻克,过于凸出的法军立时在正面和侧翼遭到了普鲁士的远程打击。普鲁士人哪怕已经是老兵,在近战仍然不是法国人的对手,但在射击上,遭受了严苛训练摧残的普鲁士人们并不比法国精锐差多少。倘若法军右翼的4个步兵团继续陷在由6个普鲁士步兵团和一个第五斯巴达军团步兵营防守的防线上,法军右翼溃败已经是时间的问题。
在转换了更加靠前的指挥地点之后,我们能够更加清晰地眺望整个战场。
面对逆转起来的形势,君士坦斯望着我们左翼那片不断高歌猛进的部队说道:“我们的左翼要准备暴露了。一旦我们击溃法军左翼,因为己方军挡住骑兵铺开空间的这个因素就会消失,若是法军还要继续进攻,那么他们一定会使用骑兵。恐怕我们的左翼在平原上会遭受很大的伤亡。”
尤金想了想对这个局面进行了建议:“是要下令停止追击,还是把骑兵派出去?”
下令停止追击,左翼就收拢住阵脚。法军的中央和右翼部队会获得撤退的路线,见好就收,这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减少损失的方案。另外,这个方案还有一个可能会出现的好处就是,我们在博克纳姆击败了法军,后面再追着法军进行会战的时候,我们可能会更轻易地击败法国人。另外一个方案就是趁他病,要他命的关门放狗了,若是把骑兵派出去,法军除非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中央和右翼的两万多人被我们吞掉。否则便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不是我们击败法军骑兵,吃掉中央和右翼的法军,便是他们击破我们的骑兵,击溃我们的右翼。投入最后的预备兵力,一举击破我们。
于是。就在这么一瞬间。我的一句话就掌控了超过两三万人的生死。
“这还有问?骑兵,越过我方左翼向法军逼近,若是法军骑兵出动,挡住他们。”
“骑兵!”
“骑兵!!!”
传令的传令兵大声叫喊着从我们这里向后方疾驰而去,没过一会儿,随着大地的颤抖。我们后方一侧骤然响起如浪潮般的响动。
紧随其后的是嘹亮地号角声和鼓声响彻云霄,一队队地骑兵刀光森然,从后面的休整地区走出来,汇聚成一股钢铁洪流滚滚而前。
为首的第五斯巴达军团鹰旗高举在骑兵队前方。金光闪闪地迎着大风猎猎飘荡,啪啪作响,下面的骑兵黑压压一片,头盔顶部樱红地流苏在太阳的照耀犹如燃烧地火焰,迷乱人眼,紧接着他们的是普鲁士人的骑兵。
激烈地战鼓声与长地号角声与战吼和马蹄声交织在一起,浓烈地肃杀在天地之间激荡着。
“法军也出动了!”
远处地平线上的法军阵地,有数道淡淡地黑线正犹如倾泻而出的墨汁缓缓却有力在纸面上摊散开来,不一会儿,法军的精骑便汇聚成庞大地骑阵,滚烟尘自骑兵部队马蹄踏过的后方漫卷而起,直欲遮蔽整个天空。
这阵势,不愧是法军的精锐呀。
虽然这个时候问已经晚了,但我还是不禁提到:“施维林伯爵那边的大炮调集得怎么样了?”
尤金答道:“我派个人去问问。”
“尽快!”
就在我们双方的骑兵相互列阵的时候,在阵前以待地法军骑兵线忽地像是被刀斧劈开似的,密不透风的阵型里让出一条通道,一群连人带骑皆被重铠所覆裹的重骑兵犹如天神下凡般走了出来,精钢打造地重甲在光芒地照耀下散发出刺人的寒芒,无尽地肃杀在法军骑兵上空四处弥漫起来。
看到法军里面竟然有胸甲骑兵,目测那些骑兵胯下的马匹个个起码有一米八,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胸甲骑兵意味着什么?
高大的马匹,更强的动能,以及在骑兵对冲期间更加强劲的冲力,这些专业的术语都是用描述一个结果,那就是在骑兵的践踏下,再顽强的军队也会四分五裂!
而跟法军的胸甲骑兵比起来,我们这边就寒碜很多了,哪怕是数量并不逊色,但即便是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骑兵也不能跟法国人相提并论,要知道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骑兵可是以猎骑兵为主。猎骑兵的马一般个头在一米六左右,所以猎骑兵收割下人头和跟同水平的骑兵打一打都没有问题,但跟一米八的骑兵作战,想想看大卡车把好几辆日产车给撞开的样子。
“好像法军的胸甲骑兵不是很多的样子。”尤金挥下额头上的冷汗说出了一个,“大概在一千人左右,将近一个骑兵团。”
“怎么办?”君士坦斯在今天问了很多次怎么办。
“把普鲁士的骑兵一分为二,让普鲁士人先上,击破法国人的左翼,然后等着法国人的骑兵冲过来,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骑兵在后面对突破过来的法国骑兵进行阻击,接着再让剩下的普鲁士骑兵出击。”对于法国胸甲骑兵,我也就省下。上等马对中等马,下等马对上等马这个田忌赛马的招数了。
“可是我们普鲁士的伤亡会很惨重的呀!”几个普鲁士将官在这时叫道。
我看向了菲列特利亚。
后者毫不犹豫地呵斥道:“这是为了胜利,所付出必要的代价!下命令吧!”
等到我的命令传达下去,法军也列阵完毕,胸甲骑兵在前,普通骑兵在后,只等着我们击溃他们的左翼,他们便策马上来,用他们那些产自诺曼底的高头大马践踏我们的左翼!
“骑兵,击破左翼的法军!”
骑兵脚下的大地有如潮水般往后倒退。一支普鲁士骑兵团脱队而去,几千只快速飞奔的铁蹄在平原上搅起漫天烟尘,在距离法军最后进行抵抗的第三条步兵线列的时候,骑兵将手上的马刀高举过顶。
锋利的光辉让法军的步兵线开始骚动起来,站在前排的士兵开始惊恐地环顾四周。胆怯的已经开始退缩,军官们在策马来回大声喝斥。试图控制住局势。但他们的努力是徒劳的,更多的人在上千名骑兵面前选择了往后退缩。
兵败如山倒。
普鲁士骑兵如虎入羊群般扎进了法军溃逃的左翼,锋利的马刀像撕裂纸张一般把一个个法国人的胸膛斩落在地上。
但是,这一支肆虐在法军左翼的普鲁士骑兵们并没有发现死亡的阴云已经降临了。
法军的胸甲骑兵出动了!
法军的胸甲骑兵踏过一些避无可避败逃的步兵,不可避免地一头冲进了普鲁士人的骑兵队伍里面。
战场上一片人仰马翻。
金属撞击声、战马惨嘶声交织在一起,血花霎时间在多处绽放。
一面是犹如洪流般的密集阵型。另一面虽然还保持着阵型,但已经让四散的法国步兵分散了队伍,并且滞缓了马速度。所以即便双方数量差不多相等,可战局却是一个劲地向法国狂暴胸甲骑兵倾倒着。
法军的胸甲骑兵用锋利地带着美丽弧度的马刀穿阵而过。普鲁士骑兵一骑又一骑地倒下,然后被汹涌而进地法军铁蹄践踏成肉泥。
这一刻,法军骑兵在把前一刻普鲁士施加到法国步兵的伤害加倍奉还给普鲁士人。
我四周尽一片吸气声,太惨了,一千的骑兵对一千骑兵,我方几乎损失过半,士气在刹那间崩溃,而法国人才伤亡不过最前方的那一批胸甲骑兵,初步估算的话,也就是法国人用一两百人换了我超过五六百个骑兵!
“太亏本了!”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占尽便宜的法国胸甲骑兵尾随着逃窜的普鲁士骑兵一头撞进我们在左翼的步兵里面,人挡杀人,见谁踩谁!若是不挡住他们的话,估计这批胸甲骑兵会从左翼一路碾到德绍亲王那边,要真是这样的话,这场仗,不用打了。
“砰!”
“砰!砰!砰!”
“呼!~~”
一连串喷射而出的浓烟缓解了我的抑郁,我让施维林调集的大炮终于射击了。
火光过后,硕大的炮弹化作黑影飞出,以直线越过左翼战场的正上方,然后将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法军骑兵冲锋阵型撞出一个又一个偌大的豁口。
看着那些法军骑兵在悲鸣,再看看那一匹匹用无数钱粮喂养出来的精贵高头大马在大炮的轰鸣面前无力呻吟的样子,我不禁庆幸幸好我有大炮,要是把我扔到古代战场,面对重骑兵的冲锋, 我大概也就只有拿步兵的命去填了。
重骑兵,只有重骑兵才能克制这个真理在科技面前已经被改变。
一千胸甲骑兵冲破了相等数量的普鲁士骑兵,刚在步兵前方抖了下威风便遭到了火炮和后续骑兵的双重打击,一下子就全部折损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骑兵冲开了法军的胸甲骑兵没有恋战,而是很听话的转身离去,让拥有大炮的左翼暴露在法军后续的骑兵面前。
很快,一场骑兵冲击由步兵和炮兵大炮共同守护阵地的大戏上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