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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的脸颊,雪白玉润的肌肤,水汪汪乌俏俏能说话的大眼睛,让首长大人经受不住这份儿极致的诱惑,已经一个月没尝到肉香了,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和尚,有了米妞,再也不用承受那禁欲之苦,现在,他不会再压抑自己,不由分说,再次以吻封缄!
“唔……”臭流氓又对她耍流氓,难道都不怕在这种公众地方自毁形象么?玉手捏握成拳,一下又一下拼命地砸到他刚硬的胸膛上,然而,他却不痛也不痒,一把将她的拳头接在了手掌中,将她的玉指一根根扯开,然后,五指从她指缝里穿过,手指与手指深深交缠,诉说男人欲想把刚硬身体与她融合为一的那份迫不急待!
纤长的睫毛扫到了她玉肤上,让她心中划过一阵战粟的感觉,这一刻,他离她是这样的近,近到能数清楚他有多少根纤长卷曲的睫睫毛,近到能仔仔细细看清楚他出自于艺术家之手的完美五官,不得不叹,这男人的五官轮廓美得令人屏息,却弥漫着那种天生王者尊贵气息,睫毛下,那对眸子,幽深如搏击长空的老鹰,对视仅仅只有一秒,飞儿就急忙把眼神调开,那阴鸷眸光里那份锐利,飞儿无法直视。
细细地,如品尝一杯陈年老酒,慢慢地品尝,越品越有味儿,舔吻了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肌理,勾住她退缩的丁香小舌,诱它与他一起缠绵嬉戏,他吻着她,深深地吻着,凝望着她的眼睛,慢慢迸射出特别的,独属于她的温柔!微微地阖闭上眼,他轻喟一声,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如此沉醉地这么温柔,脑子里想的,念的,全是她的音容笑貌,她的调皮捣蛋,高兴的,难过的,悲伤的,愤怒的,郁闷的,女人的每一种表情全都深深地刻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似乎没有了她,他已经活不下去了,真的很没出息,父亲从小就教育他,说好男儿志在四方,绝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而沉迷,可是,感情这种东西没人能够控制,如果他连这个也能够控制,那么,他就是神,而不是有血有肉的人。
这一个月,他十分想她,刻骨地想,所以,现在,他要把这一个月以来的思念全都发泄出来,让她感受一下,自己到底有多想念她,米飞儿。
修长指节抚开了遮挡住她半边脸孔的面纱,整张光滑如玉的脸蛋展露在他眼前,粗厚的手腹磨娑着她的凝脂玉肤,让她心窝划过一阵又一阵战粟,她被他用力抵到了墙壁上,整个身体无法动弹,他的气息撩拔着她,让她的心跳火速加快,那心似乎快要跳出喉咙口,在这激情缠绵之时,她脑子是清醒的,她还在想着刚才与阎东浩的约定,她没想到焰君煌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他的归来必然会破坏自己计划,也许他察觉到了她的动机不纯,所以,才会马不停蹄地赶来,想要阻此什么,但是,她不会让他得逞,只要是她米飞儿想要干的事情,天底下,没有人能够阻拦她,她就是一头被贱人惹疯的野牛,说她野蛮也好,说她可怕也罢,总之,她就是要将自己失去的,母亲失去的,自己承受的,母亲承受的,一点一滴慢慢地讨还回来。
优雅也许感染了空气里飘浮的这份儿暖昧气息,见主人不啃一声甘愿承受,它也只得蹲在了墙角,用着爪子玩着自己身上的米白色绒毛!然后,仰着脖子,冲着飞儿发出轻微的’汪汪汪’声,抓了抓自己有脸腮,好像在说,飞儿,你们爱爱吧!我去给你们把风,然后,摇了摇尾巴,走绕到了门口,悄然在门边再次趴下,听着飞儿暖昧的申吟声,脸蛋儿红红的,真是羞羞死了!它还是不看得了,免得长针眼,微微闭合上雪亮的双眼。
男人女人气息交融,随着彼此体温的升高,首长大人已经无法满足于亲吻,缠绵火热的吻从她脖子上迅速滑落,紧紧地抱着她,托着她的细腰杆儿,激情中,他的大掌情不自禁向她胸口处探去,由于力道迅猛,米妞裙子的衣襟口盘扣被扯落,崩溅到地面,发出‘当’清脆声响,这记声音让飞儿意识全部回笼,眼睛倏地张开,望着他流转着欲色灿亮的深黑瞳仁,脑中警玲肆起,这个时候,她怎么能与他做这档子事情,不不不,她一把推开他,急步退开,抬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飞儿。”首长大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眨眼的功夫,飞儿就恢复了先前的平静面容,反观他自己,在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自己迷乱的眼神,潮红的脸颊,一副欲求不满,他成了什么?真恨这一刻的自己,为什么她对这份感情能够收入自如,而他呢?完全不能控制,他可是铁铮铮铁血军人,太不争气了。
“我……还有些事。”飞儿断断续续地说着,根本不敢去直视他那双漆黑如深沉大海一般的双眼,她怕,怕自己会迷失在这一双痴情而深邃的眼眸中,再也找不到自己,再也找不到未来的方向!
“飞儿。”看出了她的犹豫,焰君煌踉跄一步奔了过去,把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鼻尖上,清爽的草木气味在她鼻梁上缭绕,他说:“飞儿,你到底在怕什么?一切有我,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又在算计什么?你全都告诉我,一切由我来解决,行么?”
果然,他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所以,他开口问了出来,他不希望她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人,太多的事,更不想她们之间经历了这么多年后,仍然隔着万水千山,他很累,这份单恋,他已经快筋疲力尽,本以为这一生,他都没有机会拥有她,然而,老天给他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所以,这一次,他一定要加倍的努力与珍惜。
“不。”飞儿扯唇嫣然一笑,冲着他拼命摇着头。“没有,我没什么瞒你,只是,焰君煌,你觉得我们之间能有未来么?”“怎么没有未来?我看我们前途无量呢!”幽默的话让她想笑,可是,她笑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在焰君煌面前,她真的不想伪装,她觉得自己活得很累,累得没有精力再在焰君煌面前演戏,也许,她对他的感情十分特殊,只是因为,他是她肚子里宝宝的亲生父亲,这是一份亲如手足一般的感情,对了,不是爱情,只是因为有一个共同的载体,一定是这样,所以,很多时候,她才没有办法拒绝焰君煌,不是因为他滔天的权势,只因他是宝宝的父亲,却不是她的老公,丈夫,她的男人,这个男人,终究有一天会结婚生子,他有着光明的前程,对于她来说,就是天边璀璨的星星,是她这辈子也可望而不可及的,如果他是天边的云,而她就是地上的泥,云的高贵与泥的卑贱能融合在在一起,云生来注定站在高端,俯视万里苍穹,而泥则只能一辈子仰望!
她眼角一闪而逝的幽伤并没有逃脱焰首长的眼睛,他问:“我爸是不是找过你?”
“没有。”她回答的斩钉截铁,丝毫不拖泥带水!拢了拢垂落在鬓角弯曲秀发,手机突然在这个时候响了,推开焰君煌,食指按下接听键,电话里阎东浩焦急的声音袭入耳膜:“飞儿,你在哪里?快出来啊!”“好。”吐出一个字后,她刚掐断了电话,一支强健的手臂就横了过来,势要抢走她手机,想看看那个给她打电话的人是谁,然而,飞儿反应何等迅速,玉手一扬,首长大人的大掌自是扑了一个空。
“我还有事,焰首长,就不陪你玩儿啦!”带着优雅,不理首长大人的窘迫,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休息室。
焰君煌倚靠在墙上,望着她秀美的身影带着贵宾犬,太阳穴有些微微刺痛袭来,左胸口有一根筋好似被什么东西拉扯着,用手按压住在自己左胸口疼痛的地方,隐隐感觉好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康华’酒店大门口,停靠着的全是清一色的名车,有最昂贵迈加迪威航,兰铲尼,捷豹,迈巴赫,奥迪,还有许多叫不出车名的小轿车,全被泊车小弟开到了指定地点停靠,这些名车的到来,说明前来参加阎东浩婚礼的来宾们,全是京都非富即贵顶尖的人物!
一条火红色地毯铺陈在了绿荫的草地上,上面铺着五颜六色的鲜花,颜色鲜艳,刺人眼瞳,红地毯的彼端长着一位身披洁白婚纱,肚子有些微微隆起,手捧一束火红玫瑰的女人,女人化着比平时浓艳的妆容,用化妆品勾勒的五官精致而完美,皮肤白到让人同性嫉妒,一双明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望着站在对面的男人,身穿白西服,身材堪称黄金比例,犹如从杂志上走出的男模,男人好看剑眉心拧出一道又一道刻痕,视线不停在人山人海的宾客中兜转,傻子都看得出,新郎一颗心压根儿不在对面如花似玉的,满眸都是他影子的新娘子身上。
白素宛虽然察觉到了阎东浩有些不对劲,可是,她相信,在最后的时间里,他不会临阵退缩,毕竟,她们都几十年夫妻了,今天这抽宴,不过是让她的身份被焰家所承认,被世人所承认罢了,而她不惜一切打败米飞儿,不过想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向来看重的名份。
结婚进行曲缓缓响起,宾客们全都安静了下来,仪式开始了,大家翘首期盼欣赏着这场隆重而又奢侈的婚礼,其实,背地里,好多人都在议论,不过是二婚,搞得这么隆重也不怕被人耻笑,也许有人就是脸皮厚,觉得要办一场盛世婚礼才能满足自己的那一份虚荣心,再说,阎东浩有的是钱,他花自个儿的钱,政府也无权干涉,不过,就算再有钱,也得不到焰啸虎的赏识,大家找遍了宴会场,压根儿没有看到焰司令的半个身影,就知道,这抽姻焰司令并不欢喜!
阎东浩四处张望,并没看到预期心目中的那个美丽的身影,心中即时焦急了起来,他不理那轻快喜庆的弦律,从西服口袋里摸出手机,一遍又一遍不停地给某人打着电话。
白素宛看着阎东浩是越来越不对劲,心中本来有愧,心渐渐地就悬吊了起来,付笛豪笑脸盈盈走过来,执起她戴着白手套的玉手,放在唇边烙上浅浅的一吻。
“女儿,今天是你难得的大喜之日,不能皱眉,要高兴啊!”他的这个女儿总算是苦尽甘来,虽然,她的夫婿是飞儿的前夫,可是,只要他们是真心相爱,他也大力支持,现在不比古代,作为父亲,也不能包办婚姻,只要他们能幸福,牺牲飞儿也是值得的,再说,那丫好像已经不爱阎东浩了,知道素素再次怀上阎东浩的孩子后,他与白浅商量,果断要让阎东浩娶素素,要不然,她们俩老不会放过这个死小子。
女儿大喜之日,付笛豪心中即喜也悲,二十几年来,之于白素宛,他付笛豪从未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全是她妈咪含辛茹苦地带大,生活的艰辛,背后遭受的白眼自不必去细说,他也能想象,尽管如此,这个女儿非常懂理,她从不埋怨自己,甚至能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所有的问题,所以,素素与飞儿相比,他自是要疼爱素素多一些!拇指轻轻抚平她眉间皱起的那朵小皱褶花,见女儿一双眼睛始终在阎东浩身上转动,付笛豪心里自然明白她的担心。
“放心,素素,焰东浩那小子不敢怎么样?他不敢耍什么花招儿,你有爹地,爹地会给你撑腰的。”
父亲的话让白素宛稍稍放松了紧崩的心弦!付笛豪牵着素素的手,在缓缓的婚礼进行曲弦律弥漫整个露天广场的时候,他们踩着红地毯,果果梳着漂亮的小发髻,鬓发处戴着两朵徐花,穿着漂亮的小洋装,与一个六岁的穿着小西装的小男孩,两人撩着妈咪洁白的裙摆,款步跟着妈咪与外公的步伐,向对面那个身形漂亮的男人,她爹地走去,妈咪要嫁爹地了,这是果果最高兴的事情,她咧开缺了门牙的嘴冲着旁边的小男孩嘻嘻笑着,悄悄对小男孩说:“我妈咪今天最漂亮,我妈咪肚子里怀着我小弟弟了。”
当白素宛的玉手被付笛豪缓缓移送至阎东浩面前,新郎面色迟疑久久不曾伸手来接新娘玉手,大家觉得有些奇怪,这焰东浩是怎么了?一个劲儿不停拔着电话,难道是生意上出事了么?这个神圣的时刻,再怎么重要的事情都要丢开呀!
见儿子有些异样,傅芳菲拔开了人群穿了过来,低声怒斥着儿子:“东浩,你干什么?”
然而,焰东浩好似没有听到母亲的话一般,一双眼睛不停地四瞟西瞅,真中毒了,而且,还病得不轻,知子莫如母,傅芳菲知道他在找谁,只是,她敢肯定那个女人不会来了。
刚这样想着,一个身穿白色衣裙,头戴半截面纱,怀里抱着一只贵宾犬的女人出现在了人海中,只见她怀里的贵宾犬不停发出‘汪汪汪’清脆叫声,那响亮的叫声顿时引起了人们一阵骚动。“这女人是谁?”宾客中有人按奈不酌奇问了出来。
突然有人惊叫一声,似乎是想起来了:“对了,她是阎东浩的前妻米飞儿。”新郎结婚,前妻来观礼,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大家都伸长了脖子,眸光全积聚在了这抹刚出现的女人白色纤美的身姿上!
当那抹纤美的身形刚走至红地毯,傅芳菲立刻就扑了过去,站在她面前,声音刻意压低,却仍难掩咄咄逼人。“谁准你来的?”飞儿瞟了这个雍容华贵,一身珠光宝气的老女人一眼,红唇勾出一抹笑靥,她没理睬她,迈着优雅的步伐绕过她,走到了焰东浩面前。
焰东浩见到飞儿的那一刻,顿时喜上眉梢,一把将她狠狠地抱进了怀里,抱得是那么紧,深怕他一松手,女人就会长了翅膀飞离他身边,让他再也难寻觅。埋在她削肩上的脸宠散发出迷人笑靥,抬头,深深地凝望着她,眼睛里焕发出来的光亮连天上闪烁的星辰也不能比拟!
“知不知道,刚才,我真担心,你不会出现,我以为,你是骗我的。”这句话是掏心挖肺之语,当结婚进行曲缓缓响起之时,他跳跃的一颗心就一直在呐喊着一句话:“飞儿,如果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会好好珍惜所有的一切,我会加倍地疼爱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原来,上苍还是卷待他,给了他一次卷土重来的机会!
“东浩,吉时到了。”傅芳菲接过白素宛的玉手,将准媳妇儿玉手硬塞入儿子手中。
“妈,素素,对不起了。”他甩开了素素的手,薄唇吐出的话是那么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犹豫,他的话刚出口,白素宛苗条的身形就不自禁颤抖了一下,咬住了红唇,一双水灿灿的圆眼目不转睛地凝睇着焰东浩,眼神分明带着刺骨的指责,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为他倾尽所有,就在这最后一刻,事情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米飞儿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刚才,她敢肯定男人就是一直在用手机给她打着电话,她努力了这么多,为了能得到焰东浩的心,什么卑鄙的事情都做过了,每一次,他们欢爱浓情时,他总在她耳边说,他最爱的女人叫白素宛,可是,米飞儿勾勾小指,他的那邪就成了伤害她最重的毒药,甜言蜜语总是处毒药,她可不能又输了,她再也承受不起失败了。
“你是不是疯了?”傅芳菲望了望壮观的场面,再看了看儿子认直的表情,婚姻岂可当儿戏,这样子像房腾上的冬瓜滚过来滚过去。见儿子一意孤行,如此执着,傅芳菲终是不顾众人在场,冲着儿子开始发飙,端出了母亲的威仪:“东浩,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吉时快过了,快牵着素素的手,迈过这个红地毯,到时候,你与这个女人要去叙叙旧,妈绝不拦你。”她的音量不自觉提高,严厉喝斥儿子的荒唐行为。
望着红毛毯上的一幕闹剧,宾客们已经在窃窃私语了,两个月以前,焰司令之子焰世涛迎娶三流明星傅芳菲,不知道是谁在婚礼现场播入了一段傅芳菲年轻时拍得三级片,被人当着荼余话后的笑柄来谈,如今,儿子二婚之日,前妻跑来搅局,又是一出千年难遇的好戏啊!
人群的骚动惊动了焰参谋,焰世涛深怕发生自己结婚时候的丑事,所以,及时带着警卫员从内堂里走了出来,见儿子紧紧地握着米飞儿的手,完全置一旁打扮似天仙的新娘子于不顾,他的面色难看起来,眉心紧拧,明知道自己在儿子心目中向来没有威信,不过,他不能再任由儿子这样胡闹下去,冷声喝斥:“浩儿,今天是你大喜之日,米小姐能来为你献上祝福是再好不过的事情,牧师先生已经等很久了,快与素素穿过那道七彩的花环……”
参谋长话都还没有讲完,飞儿就皮笑肉不笑地接了过去:“爸,我怀了东浩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医生说是个男孩,我想了很久,我不想自己的孩子一生来就见不得天光,所以,我想与东浩复婚,就在今天。”
话音虽如春燕呢喃,却含着太多的震骇力,杀伤力,她的这翻话犹如在平静的海面上掀起了涛天波浪!
她的话让白素宛嘴唇咬得没有一丝血色,让付笛豪一张俊脸变黑,让白浅象疯婆子一样不知道从哪儿拔开人群钻了出来,瞪着一双圆眼,站在飞儿面前,不顾目前自己贵妇的身份,冲着飞儿怒斥“米飞儿,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你就见不得素素好,素素可是人的亲姐姐啊!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你偏偏要跑来搅局!如果你要焰东浩,为什么要与他离婚?如果你怀着他的孩子,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要等到这个时候才跑出来阻此她们的婚礼?”
白浅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众宾客纷纷指责飞儿的不是。
傅芳菲也跟着帮腔,扬声道:“米飞儿,我看你就是居心叵测!最后给我滚出这里,否则,我马上叫保全。”
“妈,如果不是你从中从梗,向来对我偏见太深,如果不是我姐姐素素勾引东浩,背着他生下了白果果,我与东浩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么?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小三,谁才是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不要贼喊作贼,发现怀上了孩子,我心里一直就很纠结,我不知道该不该原谅东浩?可是,在这之前,我想通了,我愿意重新给他一次机会,毕竟,孩子需要一个父亲,我离不开东浩,我要与他白头到老,相守终生。”她说得很动情,声音也委婉动听,此话于情于理,感觉都是白素宛的不对,阎东浩扑朔迷离的三角恋角正式呈现在众人的视野中,恰在这时,一群手中拿着摄像机,脖子上挂着工作证的记者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现场,镁光灯急剧地闪烁,把这千年奇观戴入了像机,名门三角恋明天的娱乐版新闻爆料报定会赚翻天。
“谁说你怀的是焰东浩的孩子?”玉指捏握成拳,长长的指刮过掌心,即刻,掌心一条红红的刮痕清晰可见,可是,她感觉不到痛,因为这点皮肉之痛又怎么及得上她心痛的千万分之一。
白素宛走到了飞儿面前,一把扯掉了飞儿脸上蒙着的半块黑色面纱,斜睨了她那个稍稍凸起,影响身材的肚子。“米飞儿,你不要脸,你与别的男人乱搞,有了这个杂种,却硬栽到了东浩的头上,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妖妇,我不会让你得逞,我不会让你就这样破坏我的幸福,绝不。”焰东浩对她的冷漠,让她的一颗心渐渐抓狂,她无法保持冷静,所有的人都在看她笑话,她成了世界上最可悲的女人,费尽心机算计一切,如今,机关算尽,如果再过一会儿,她就是焰东浩名媒玻娶的妻子,她就是焰东浩的太太,这个女人却在这关键的时候跑出来搅局,所谓千年道行一朝毁,这就是白素宛最真实的心境,她设计了这么多,不过是想有一个正大明光的身份,她不想自己的女儿果果,永远地处在黑暗之中。
见焰东浩忤在原地,一语不发,她心里真的好恨,恨不得拿把刀把这个负心薄情的人剁成肉泥,她好恨,为什么至始至终她就是得不到这男人的心?因为心里太恨,所以,她顾不得太多,众目睽睽之下,白素宛双眼通红,脸蛋雪白,一个巴掌就向着焰东浩挥了过去,然后,焰东浩左脸颊即时就闪现出五条难看的红蜈蚣,白素宛的出手都不在大家的意料之中,焰东浩更是没有想到,他不敢相信,在这种诚,白素宛居然会打自己耳光,以前那副温驯的小猫咪,楚楚动人的可怜样子,原来全都装出来了,这一刻,焰东浩终于知道了,善于伪装的女人是最攻于心计的女人,通常,这种女人总是用着清纯的外表,装着温驯来行骗。
盛怒中他抬手回煽了白素宛一个耳光,打得她身子一个趄趔,险嘴跌倒,果果吓住了,哇哇大哭,急忙抱住妈咪摇摇欲坠的身躯,白浅望着女儿脸上那怵目惊的五指印,心肝儿颤疼,扫视了众人一眼,见现场静寂一片,所有人脸上都弥漫着一种看好戏的神情,白浅气得浑身颤抖,她不能让大家看女儿的笑柄,所以,愤愤不平地奔过来,一巴掌正欲要向焰东浩甩过去,恰在这时,傅芳菲伸手就接住了她凌厉的手掌。
“你没权利打我儿子。是你女儿先打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说,你女儿先打我儿子,我儿子还你女儿一巴掌,纯属活该。
白浅被傅芳菲偏坦焰东浩的气疯了,冲着傅芳菲连珠带炮地咆哮:“你瞧瞧你儿子都干了些什么事儿,一颗心摇摆不定,根本没有一个主心骨,入到古代帝王家,你这宝贝儿子就是一代遗臭万年的昏君。”
“你女儿是什么?千年不死的妖精么……”
两名贵妇因为心中深爱自己的子女,不顾众目睽睽之下,也不顾自身上流社会的形象,开始在再场吵闹不休!
女人吵架时,男人最是无能,搞得焰参谋与付笛豪两个大男人只得忤在原地,面容尴尬,脸色黑得似锅底!
直至最后,见两人因为吵得不甘心,就快要大打出手的时候,焰参谋才不得不命令身边的警卫员:“小李,将她们拉开。”
真是丢人现眼,看来以后,焰家与付家都得去弄一张人皮面具来,真是没法子见人了。
这一刻,焰世涛有些后悔了,为了娶傅芳菲进门,不惜忤逆父亲的意愿,甚至巴不得淑琴早点死,他与傅芳菲的婚姻,女儿并不看好,在他结婚前夕,孤身去了美国,只是不愿意看到父亲在母亲尸骨未寒之际娶那个一直就藏在暗处的三流明星进门,为了这段感情,众叛亲离,焰世涛第一次感到有些不值,傅芳菲简直就是一泼妇啊!
“东浩,你这儿很红呢!”飞儿用手轻轻抚摸着焰东浩的左颊,心疼地言语!
焰东浩冲着白素宛狠狠地怒骂:“白素宛,我的心从来都不再你身上,与你的这抽姻,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我只不是忤逆母亲意思而已,所以,不要再痴心枉想了。”
望着焰东浩狰狞的面孔,冷血的话语,白素宛不自禁地退开一步,她的心,犹如有千万支锋利的毒箭在不停地戮着,戮得她心妃,肝与肠,全是洞,全是孔,让她感觉自己在被千万把尖刀凌迟!
抬眸,视野里,不期然就看到了米飞儿嘴角扬起了的笑痕,那笑纹是在讥讽自己,讥讽自己这种无言的结局,为他,她痴痴等候了整整四年,为了夺走焰东浩的心,她不惜使出浑身解释把他从新婚夜勾走,只是她知道了,米飞儿这辈子最爱的就是这个男人,所以,她发誓要得到这个男人的心,当米飞儿与他离婚时,她笑了,也哭了,只是觉得自己太伟大了,连这样的一对恋人,她也有能力把她们拆散,她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没想到,米飞儿在她猝不及防,享受胜利喜悦之时杀了一个回马枪,让她措手不及。
米飞儿嘴角的笑嘲讽着她的失败,她的无能,她虽然爱焰东浩,但是,最让她感到沮丧就是米飞儿的胜利。
白素宛疯狂地笑了,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她指着飞儿,说:“你以为这个女人还会爱你?焰东浩,你没看到是吧!傻子都能看得出,她眼睛里的那份假惺惺,今天,她之所以来这儿,不过是想报复我们而已,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她怀的是别人的孩子,她不过是想报复你,而我肚子里的,才是你焰东浩播的名副其实的种。”
白素宛出口的话让众捂嘴偷笑,这些个名门闺秀为什么出口全句句带脏?也是,毕竟是付氏私生女,一出来就见不得光,无论气质,教养,学识,自是不能与正牌的相比。
飞儿向前走了一步,笑容可掬地揽过白宛素香肩,唇抵在了她的额头上,用着只有贱人才能听得到的音量:“姐姐,你说你肚子里的种是焰东浩播的,对么?可是,我却有一卷带子,里面是一个女人被几个男人轮口奸的画面,那个女人长得很像姐姐你哟!”
闻言,白素宛一张脸变成了死灰一样惨白,红色的唇瓣咆哮过不停,心划过前所未有的战粟,她被那几个男人强奸,米飞儿怎么知道的?她的心里在疯狂地嚎叫,她一直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一直认为没人知道这件事情,抬手,狠狠地握住了飞儿的细腰,紧紧地掐住她身上的肌肤,飞儿那允许她如此放肆,玉手同样也掐住了她的腰杆,指甲深深下陷,被她抓掐的地方,深深地陷了下去,白素宛穿着的是薄遍纱,而飞儿身上穿的是风衣,尽管两人都在暗中用力,白素宛自是占不到多大的便宜!
“姐姐。”飞儿灿笑着,嘴唇再贴在数寸,悄话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焰东浩的,他是谁的,恐怕你自己都搞不清楚,那么多男人同一时时提供的种子,你能知道是谁的?”
白宛素整个身形僵凝,突感,猎猎寒风卷起,冰凉刺骨,狠狠一口咬住了嘴唇,甚至尝到了唇间血腥的味道!某些零星的片断在自己脑海里回旋,那个巴疤蒙着自己的眼睛,与她欢爱了一整夜,她明明是想用这种计谋整垮米飞儿,没想到,那伙人莫名其妙地趁自己酒醉之时,把她绑架,整整折磨了她一夜,至今回想起那一夜,她都感觉自己双腿都在不停地抖颤!那是一种可怕的记忆,到底有几个男人她已经记不清了?当时,她受此打击,精神恍惚了好多天,一直都不太想见人,更不愿提起那晚的事,那晚,对于她来说,就是残酷的恶梦!
现在,渐渐回想起一些事,她才觉得,原来这一切是米飞儿的一个反间计,明明是她想害米飞儿,却不想被米飞儿所害,就是这致命的一掌,打得她大吐鲜血,无气大伤!
“为什么你要如此狠心?我是你姐姐。”她喃喃轻问,心寒到冰谷里!
“这得问你自己啊!姐姐,都说种孽因必有孽果!姐姐,如果不是你有歹念,又怎么会被歹念所伤,姐姐,我已经用五十万买了那卷精彩的视频,几个男人与你恩爱的视频,小声告诉你,我还看到了你火红色的小裤裤与粉红色吊带内衣,真的好可爱呢!”
她的话让白素宛的脸变得更白,心也一寸寸地变凉!嘴唇也一寸寸地变白!
背心发麻,全身发软,连手心都浸出了冷汗。“姐姐,你真是很笨,如果我是你,早把他打掉了,留着他就等于是留着一段难堪的记忆,当然,如果你觉得美好,也可以当纪念品也成,让这个纪念品日日夜夜提醒着你,做人要厚道,不能心生歹念,否则,会自食恶果!”
最后这一句,飞儿几乎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她恨白素宛,抢了她的男人,还在这儿自艾自怨,俩母子都不是好货色,抢了别人的老公,当了第三者,破坏了人家的婚姻,底气比她这个受害者还足,还当着世人的面儿指责她不要脸,到底是谁不要有?当了婊口子还要立牌坊,这致命的一击,是要让白素宛记住,这样惨痛的教训,今后规规矩矩,本本份份做人。
“米飞儿。”白素宛抖着红唇,双眼冒着红光,她死死揪掐住了飞儿的腰身,飞儿一个巴掌凌厉拍下,拍得她玉手背上一片红迹,白素宛哀叫一声,急忙将手甩开,捂着被飞儿拍打的地方,嗷嗷嗷的叫着。
眼眶,鼻头都发红,心中装载着万千委屈,可是,她没办法给别人说一个字!心里的那个苦啊!真是说都说不出来。
“素素。”付笛豪见白素宛被飞儿打了,气得鼻子都歪了,他几步绕过来,一把抓住了飞儿的手臂,怒声嘶吼:“米飞儿,你到底是是不是人?你没见到你姐姐还怀着孩子吗?居然对她下手,米飞儿,你真歹毒,当初,你妈生下你,我就该掐死你。”他见素素一张脸比莉蕊还白,这个乖巧的女儿被飞儿欺负了,他心里真的好痛恨飞儿,刚才,他一直在犹豫,觉得自己还是睁一只闭一只眼的好,可是,现在看来,飞儿太过份了,不但要过来破坏素素婚礼搅局,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打素素,他的心肝宝贝,素素向来是一个乖巧的孩子,望着她被飞儿打红的手背,他看不下去了,做为父亲,他决定要出面阻此这场闹剧!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他不出面,素素就会被飞儿欺负的很惨很惨!
“你只看到她怀着孩子,难道你眼瞎了,就没看到我也大着肚子,付笛豪,不怨我不喊你一声父亲,向来,你对待我们姐妹的态度,都是手心肉多,手背肉少,是啊!我也在想,当初,我妈生下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掐死我呢?也许,那时候,你不敢,你还要仗着我米飞儿老妈雄厚的背景,努力地向上攀爬,你瞒着我妈,一直将这对母女藏在外面,你说你对不起白素宛,觉得亏疚了,然而,你又说,如果我妈在世,你绝对不会娶白浅,这些我都信,在我眼中,你付笛豪不就是一个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白眼儿狼么?”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父亲啊?”宾客中有人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所有都向付笛豪投去了憎恨的目光,付笛豪气得一张脸成了霜打的茄子。
“你不要在那儿胡言乱语,我有今天,是靠自己得来。”要不是这是公众诚,顾及自身形象,害怕付氏企业在上市公司的股票价位大跌,他肯定会毫犹豫就把耳光挥向米飞儿。
这个女儿越来越不象话了,他端出父亲的威严,她还越说越来劲,把他老底都揭了出来,让他心头火气冲天!
却因为在公众诚不能发作,这两天,他已经够容闷这个逆女了,前两天才把他与浅儿赶出老宅,今天就又来想搅黄素素的婚礼,与她妈一点都不一样,身体里就是流着叛逆的血,真让他头疼死了。
“是么?如果不是仗着外公的帮助,你能有今天,商场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凭你那能力,想爬上今天的位置,根本是痴人说梦。”
“米飞儿。”白浅不服飞儿的这句话,甩开了警卫员的手,冲过来又开始喳呼开。
“你给我滚,滚出这里,李警卫员,把她给我赶出去。”
姓李的警卫员瞟了一眼焰世涛,参谋长不开口,他自是不敢有所行动,焰东浩揽过飞儿细肩,执起她玉指,凑入唇边烙下温柔的一吻,当着众人的面儿,不顾众人惊诧的目光,单膝跪在了飞儿面前,将那枚火红色的戒指亮到了飞儿面前,深情款款道:“飞儿,带着我们的爱情结晶嫁给我吧!只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这辈子,我都会做那个最疼爱你的丈夫,就算是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会为你摘来,我们复婚吧!可好?”
焰东浩手上那枚火红的钻戒发出的光芒璀璨夺目,散发出的万丈光芒似要戮想白素宛的眼,抬手捂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心口,面色由青转紫,由紫转青,她该怎么办?她可还有力量来反击?
而现场因为焰东浩抛弃了新娘,转投向前妻的怀抱发出一片赞叹之声!不是有句古话叫做:“一千个不是先一个。”
很多男人心境就是,阅女无数之后,最后还是觉得原配妻子是最好的,是最适合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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