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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上官寒简直就是措手不及,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会找到自己埋着银子的棺材铺,一身泥巴狼狈不堪的他不得不从土坑里面爬出来用自己学到的幻术欺骗她。
鬼?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鬼,不过是他顺手拈来应急的东西罢了,不过却让楚香倪意外的得到了一匹忽然从林子里跑出来的好马,也不知道老天怎么会用这么巧合的安排。
当时,上官寒只是觉得楚香倪和以前的她不一样而已,胡乱的顺着自己幻术的想法自圆其说的说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却真的是误打误撞吗?
有时候,他不得不承认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他也不会告诉别人自己曾经被人算过命,得不到她就得毁了她,不然……
想到这里,上官寒呼吸的声音变得很长,拿起手里的奏折就这么一边看一边默默的守着她。
小蜜蜂将楚香倪的托付告诉了乌鸦婆婆,和乌鸦婆婆一起回了京城,分手在十字路口,说道:“婆婆,我就不送你了,慢走!”
乌鸦婆婆见着这个以前在岛上把整个岛都弄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的孩子如今沉默寡言十分稳重的模样显得是那么的不自在,说道:“小蜜蜂你不去看看你的弟弟吗?”
他没有去看乌鸦婆婆的眼睛,而是转身走着一边说道:“不用了,他和我注定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乌鸦婆婆听着这话颇有些寒心,小蜜蜂太冷漠让她不认识了,六年多的时间里究竟是什么让他变得这么冷漠。
她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也不阻拦远去的小蜜蜂往反方向离开了。
小蜜蜂走了八步的距离,慢慢的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已经在人群里渐渐消失的乌鸦婆婆心里就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样。
果然,连婆婆都不再爱他了,父亲说为君者不过就是一个孤家寡人罢了,真的是这样。
楚香倪被上官寒照顾着醒了就吃饭吃药,然后就迷迷糊糊的又睡着,连续这样过了三天,第四天一早楚香倪醒了过来。
上官寒依旧在身旁,仿佛他手边的奏折一直都是那么高,看都看不完,忍不住开口说道:“你的奏折我睡着的时候一直在看?”
他微微弯起唇角,脸上的笑容显得温柔,说道:“你睡着的时候我出去了,估摸着你要醒了我才一边看奏折一边等你。”
楚香倪听见这话,心中骤然一紧,眉心不自觉的皱了起来,说道:“你在我的药里下了安眠药?”
上官寒将奏折收在手里,看着楚香倪的目光丝毫没有退缩,说道:“如果我不这样你一定是会胡思乱想的。”
她的眉头皱的越来越高了,可是忽然心中像是被什么点了一下,一下子又松开来,说道:“小蜜蜂回来了吧。”
上官寒点了点头,将楚香倪扶了起来,靠在靠在自己的怀里,端了一碗丫鬟送上来的银耳汤,说道:“回来了,不过我刚才又把他派出去了。”
楚香倪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浑身上下就像是被暖炉烘烤着一般不自在,忙用手推了推,说道:“我自己能来,不要抱着我好吗?”
他侧脸看她,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到上官寒可以清楚的看清楚她耳朵上的耳洞。
两个人一下子僵持在了一起,楚香倪的身体因为伤口刚刚开始愈合也不敢再多挣扎,上官寒则是闻见她脖颈处自然散发的体香,渐渐的回忆起那一晚的香味。
他的气息夹着一种暧昧让楚香倪不得不主动接过了他手里的碗,说道:“我自己来。”
看着楚香倪大口大口的将银耳汤送进嘴里,他忙说道:“慢点喝别呛到!”
话刚说完,楚香倪就被一口银耳汤呛到了,咳嗽着到处摸索手绢,嘴角却已经被一张白色的手绢擦干了。
他的眸光带着宠溺,喉结轻轻的动了动,沙哑而磁性的声音在楚香倪的耳畔慢慢的散开,说道:“我都叫你小心了,还是这样,哎。”
楚香倪愣住了,呆呆的任由上官寒将自己的嘴巴和手都擦干净,那种被人照顾的感觉暖暖的。
上官寒重新从她的手里端过碗,小心的把银耳汤送到她的嘴边,说道:“喝吧,你的性子太急还是我喂你好了。”
楚香倪木讷的张开嘴,感觉香甜的汤水就像是自己有脚一般走近了自己的嘴巴里,柔和的就犹如丝带一般。
当上官寒吩咐丫鬟把药碗端上来的时候,楚香倪的眉头走得老高,看着她一脸敌意的看着自己,忍不住笑道:“你放心吧,今天这一碗我没有放安眠药,你的伤口已经结痂了,我不用拦着你了。”
楚香倪微微眯起眼睛,明显写着“我不相信”四个大字,然后说道:“真的吗?”
他被楚香倪这样的表情弄得一愣,半晌才绽出笑容,说道:“我喝给你看,这样你就放心了吧。”
楚香倪看着上官寒把一碗药喝了一半,脸上的表情颇为纠结,说道:“难喝不?是不是很痛苦啊!”
上官寒被楚香倪的表情弄得一下子糊涂了,说道:“什么难喝?”
楚香倪吧唧了一下嘴巴,睨了一眼他,说道:“这药很酸很苦,还带着一点点辣味,难喝死了!”
他总算是明白了楚香倪的意思,噗的一声笑出声来,让后将碗递了过去,说道:“一点都没有啊,不信你尝尝。”
楚香倪看着上官寒一点痛苦的表情也没有,将信将疑的看着眼前的这半碗药,复又抬头看她,说道:“真的不难喝?难道是因为你今天换了药的缘故?”
上官寒又把药往楚香倪的面前凑了凑,说道:“你试试就知道了。”
楚香倪把药碗端在手里,送到嘴边忽然感觉自己手里的药碗被人强行倾倒进嘴巴,鼻子也被人给捏住了,只能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吐。
半碗药一下子就见了底,楚香倪眼里含着泪,看着上官寒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一拳就给他送了过去,怒道:“你骗我,明明又酸又苦又辣!”
上官寒用自己宽大的手掌硬生生接住了楚香倪的拳头,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里,楚香倪一惊想要扯出来却被牢牢钳住。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楚香倪看见他的动作吓得脸色一变,难道自己的伤口已经结痂,所以……所以!
楚香倪带着一脸的怒气,警告道:“你如果敢对我不轨我会杀了你!”
上官寒摇了摇头,将自己精壮的上身露了出来,胸口上有一个疤痕十分的明显,指着它说道:“还记得这个疤痕吗?”
楚香倪愣住,不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上官寒身上的伤口不知道怎么回答。却听见上官寒一边轻轻用手指摩挲着疤痕一边说:“这个伤口是你刺的,在禁园里面的时候,你不记得了吗?”
她回忆着,想起自己当时在漆黑的夜里借着月光看着自己的剑被他用内力断成了几节,然后他临走时说的那句:“你是第一个伤我的人,也是最后一个。”
楚香倪抬起眸子,看着他的脸,此刻上官寒的眼睛也在盯着她看,微微一笑说道:“你伤过我一次,我说过不会有第二次的,所以别说要杀了我这样的傻话了。”
他的手在楚香倪的脸上轻轻的滑过,就像是落花经过流水时那种不着痕迹却让人抓不住的感觉。
看着楚香倪愣愣的目光,上官寒弯起的嘴角里散发着温柔,眼神也越发的深邃起来,说道:“上官锦死了,所以你恨我吧。”
楚香倪的眼睛瞪得老大声音发颤,说道:“你说上官锦死了吗!你在我受伤之后杀了他吗?”
上官寒显然很意外,原来楚香倪不知道上官锦已经死了,说道:“六年前那场大火不是我放的,我不知道是谁趁着我在四处找你无暇顾及的空挡放了一把火在王府,将软禁的他烧死了。”
楚香倪的眸子渐渐的垂了下来,原来上官寒说的是六年前,他不知道上官锦还活着?
她抿着唇,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不要让上官寒看出什么,既然他不知道就让上官寒一直不知道好了,说道:“原来,他已经死了!”
看着楚香倪如此平静的自言自语,上官寒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以为她知道呢,所以害怕她对自己反抗连续喂了三天的安眠药,今天实在是担心安眠药会伤害她这才没有放进去,前面的三天简直是白放了。
将楚香倪的拳头渐渐松开,穿上自己的上衣,说道:“当初我让你刺伤我是因为我对你有亏欠,可是以后我不会让你伤到我了,我要用我的力量保护你。”
她的眼神盯着他,不明白上官寒这句话的意思,说道:“你的意思是?”
上官寒的脸上十分的认真,抓住楚香倪的手,力道很紧生怕她挣扎开,说道:“我想照顾你们母子,不管是你和上官锦的孩子,还是你和我的孩子我都想一起照顾你。”
楚香倪想要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可是却没有办法,越是挣扎越是感觉他的手抓的越紧,说道:“我不需要,我和豆豆已经安安静静生活了六年,这一次出来都是因为皇上死了我来完成他的遗愿。”
他的脸上十分的认真,笑容里面多了几分苦楚,说道:“我知道你是不会轻易的就原谅我的,当初在假山里面的事情是你一辈子的阴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