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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表扬归表扬,依依还是禁不住为自己穿越后就遇见的第一个男人竟如此腹黑的打了个寒颤。
思绪仿佛又莫名的闪过那天花会路上看到的那一幕。
心下又禁不住好奇起来,“那个杀死刺客的男子不正是二皇子么?那么高的武功,那么精准的剑法……”
“!他不是傻子?”依依忍不住捏着手中的一块香喷喷的糕点惊讶出了声,同时手上的力道一加,这糕点就成了糕泥,惊恐的望着那团稀烂,“我会是这样的下场么?”
愈想愈怕,依依索性便猛力的摇了摇头,又从新五指并用,好不雅观的在盘中拿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
“啊,真好!丫的居然这么死脑筋的让自己饿了这么久,反正是一死,还怕什么?”
依依一边津津有味安慰着自己的味觉,一边自言自语的安慰着一颗狂跳的心。
“原来是!”突然,一个富有磁性而微微有些疑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依依顿时吓了一大跳,一口因胡思乱想而塞得满满还来不及咽下的糕点,猛的挤下喉咙,想要咳嗽害怕又占据了她的真个心房,一时还真是疙瘩了她好半天才艰难顺气咽下肚。
感觉终于缓解,依依便不敢怠慢的抬起了她那,因难受而憋得有些死鱼的双眼,往门口一看,更忍不住瞪大眼睛惊呼道:
同时,嘴巴也张大到足以塞下一个鸡蛋,心想:“这是什么情况?门口,竟然会有一个20岁左右,穿着红衣服的天仙帅哥站在门口,而且还对着自己笑?”
“疯了疯了……一定是自己眼花了……要不然就是这个世界变态了……”
依依不可置信的猛摇头颅,只是再抬眼,这帅哥,这房间,这糕点依然没变。心里一咯噔:“难道是真的?”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半夜闯进别人房间想干什么?有什么阴谋?”因为男子有些熟络的语言,依依顿时乱了方寸,张口便问出了心间的疑惑。
“阴谋?你是不是被人骗怕了?看谁都有阴谋。”帅哥说着又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我才不是呢。”依依有些心虚的说,“喂,你到底是谁啊?”
“我?你该不会连你嫁给谁都不知道了吧?”男子依然突起如兰,没有任何火焰的开口道。
“当然知道了,我嫁的是二皇子……”说完,依依才突然恍然大悟,“难道你就是?”
依依吃惊的看着他,他不是傻子,而且很帅。
“你原来他也不算坏嘛,居然还告诉你要嫁的人……不过,你也不算笨,居然没有逃跑或自寻死路。这样我就放心了,我可不想娶一个笨蛋当妃子。”
“你说谁笨?”依依气节的大喊着。
“当然是……喊声最大的那个。”二皇子司徒夜怀坏的笑着。
!”依依气的走到他面前,一时情急举起手就想要打他,这就是她现代二十一年对男生用的最多的手段,因为没有父母,儿时便有很多人取笑她,排挤她……因此,这也算是她不知不觉所习惯的自我保护。
但手举到半空就司徒夜被制止住了,只见用手抓住依依的手腕,无论她怎么想挣脱都挣脱不了。
“挪开你的!”依依愤愤的看着他。
“爪子?我为什么要放开?”司徒夜看了看自己的手,很趣味的勾起了嘴角,然而,并没有因为她说他的手是爪子而生气,还是那样坏坏的笑。
“你……你再不放,我就告你非!”依依明显有些底气不足的说着,后背已经汗湿了一大片,后怕到了极致。
“非礼?告我?真好笑,我的妃子竟然要告我非礼?”依然邪邪的语气,把依依吓得几乎不敢动弹。只是嘴上她还是不认输道:“我就是要告,怎么样?”
或许是眼前这个二皇子没有杀她也没发怒,所以她的气焰就越来越高!
“那我就是要非礼你。”说着他伸出另一只手搂住依依的腰,然后把他的嘴靠在依依的嘴上。
“!我的!放开我,你这!”
依依发狂的大叫,拼命的想要挣脱,但力气悬殊太大,她似乎越是挣扎,上官夜的手臂就将她越搂越紧,并继续亲吻着她……最后,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有顺从,忍他摆布……然而,当她身体一轻,被那强有力的手臂抱到床上时,她才像又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又开始挣扎着。
“你这!你……你到低想要怎么样?”
凭借一股毅力,依依终于挣开了那铜铁般的臂膀,胆怯的缩在床角问。
“你说呢?当然是……”上官夜不答反问,一脸邪魅好不无赖的模样,再度靠近的身体和那邪魅的笑容,依依显然已经十分清楚答案了。
“啊,我、我肚子痛,我要上!”依依装作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就想往外跑,但,脚步还没挪开就被司徒夜极速展来的长臂阻止了。
“没想到几天前,还在街上打出尽风头的女侠客…如今也有害怕的事。”
说话间,司徒夜更是趁着依依愣神之际,猛的伸出双手从身后搂住她的纤腰。从而语气再度暧昧更甚道:“爱妃…**一刻值千金…”
“我什么时候出风头了?”因为,这气氛和预想的残暴完全脱轨,所以依依的害怕也就更多了。心想:“难道他那天看到我打架了?”
因此,她又不得不顾作镇定的岔开那个恶魔般的话题。尽管,仵逆他下场会和她的预想一样,可她却不能因为害怕而委屈在他的床榻上。
“因为我那天刚好看见了,爱妃,在大街上可真是出尽风头了,又是仍馒头又是爬墙的……”
然而,很外司徒夜完全没有因为依依的打岔而坏了心情,相反他似乎早就盘望着这一刻摊牌,邪魅的语气,坏坏的说着,似乎他也早就知道了依依的乞丐身世,更知道她那天的一举一动。
“怪不得我那天总觉得有人盯着我,原本还以为会有英雄出现呢。”依依愤愤不甘的说道,只是,这都是谎言,其实她那天出了逃命根本就没有半点感觉,但,在一个熟知自己一举一动的人面前,她也只能如此打趣的说。
“貌似,你是夸我,而不是损我?…唉…居然被你看到了,这世界真!喂!该把你的手拿开!”
“是啊,这世界可真是!真没想到,我的妃子会是你。”他慢慢的解开依依腰间的衣带,依依惊恐的阻止他,但已经太晚了,他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几乎害怕极了。
“不!”依依惊恐的叫起来。
但司徒夜好像没听到似的,继续脱她的衣服,并更加火热的亲吻依依的脸庞,甚至是她那不满糕点残渣的嘴唇。
依依的挣扎根本没有用,眼泪忽然不停听唤的留着,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如此的脆弱,回想:“在二十一世纪,多少的风雨自己都独自走过,没有家产没关系,自己努力,没有亲情没关系,自己还有那全家福可以回忆……可是这一刻……”
思想里尽是那不堪回目的童年和往事,一时间仿佛压了十几年的委屈,都全数蜂拥进了衣衣的脑海……没有再针扎,泪却是那样无止尽的涌出……
然,当她还没缓过神来,上官夜便大步出了房门,还对门口守夜的侍女说了些什么,只是,此时依依的整个大脑已经满满盛着悲伤,委屈,那里还有半点心思去理会,这个男人到底吩咐了什么?
耳边只留下门被不轻不重合上的吱呀声。
这样的结局很意外,但依依没有时间去感谢谁?依旧在床角抽噎着,全身因害怕而卷缩成一团。
当依依醒来的时候屋外已是艳阳高照了。不知是因为有人特别吩咐还是地位使然,竟没有一个人喊她起床。
“难道真实的后妃生活不该是电视演的那般,清晨丫鬟提醒起床,然后去给太后请安,然后……”依依急速运转着自己二十一世纪见过所有关于宫廷的电影电视,然结果还未出来,一个脆而熟悉的声音便传进了她的耳膜,“小姐,您起了……二皇子昨夜走的时候就吩咐说清晨不用催您起床,让你多休息一阵……”
说话的是在冷府伺候过她的秋绿。然而,她的出现无疑已经让依依大跌了眼睛,可没想到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比她的出现更为雷人,依依愣怔了好久也没想到一个可以自己舒心的答案。
“难道就因为自己的抗拒?哭泣?所以他怜悯?还是因为世人常流行的那句话,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依依愣愣的想着,而一旁正端了洗脸水的一个陌生的丫鬟也快速进了屋,和着秋绿一起伺候这依依洗漱上妆之后,那丫鬟便麻利的去整理床榻了。
只是,很疑惑的是当依依回神之际,却看见她又快速的把床单拆了下来,而且面上一片羞红,似乎是想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这是什么逻辑,这新房里的东西不都是新的么?难道这二皇子府的人还真如自己一样有洁癖?”
如此一想,依依倒还真是不习惯每天都跟大扫除一般的换来换去。“!自己是有洁癖,但也不至于那么厉害,衣服必须天天洗,房间必须天天扫,可这床单怎么着隔上三四天一换就好……”想着想着依依便禁不住说出了口,只是此时,她的每一句话就是吩咐:“今天就不用!过几天再换!”
她杨依依可是正儿八经的劳动人民,将心比己要是自己也遇上一个这样事事都要消灭的老总,这样每天的运作也铁定是受不了。
“可是……可是……那奴婢明日再换……”小丫头听完依依的吩咐一脸犯难,还想要说什么,咕噜噜眼珠子一转,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般,勉为其难的应声之后便又重新帮依依铺好了床单。
依依本还想问秋绿昨日的种种都是如何发生的,不过碍于这个陌生的小丫头,她又只好把满心的疑惑压回了肚里,转而问道:“二皇子呢?”
虽然,她知道此时自己这样一问,肯定又是一段误会,但貌似那个男人不得不让她时时警惕。她如今还真可谓是一个历阅古今的人,可即使是跨越了时空,她也从未见到一个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自己新婚的妻子被换,却依然笑着接受,即使新婚之夜再不愉快,他也没有半点的怒火,这样的男人,除了“城府极深”只怕再也没有合适的形容词了。
“二皇子……”
“二皇子在书房呢,今个儿是新婚头三天,所以皇上特意批了三日的假期……说是……”
丫鬟一脸机灵的回答,只是话到关键处,那原本还未消退的红霞又重重的烙印在了面颊,这还真是看的依依一阵无语,心想,“真没想到,堂堂二皇子府居然挑的都是一些胆小易羞的萝莉……只是不知道这家丁是不是都该是正太……”
想着想着,依依就禁不住被自己的逻辑思维笑喷了,然还未发泄出声,丫鬟便继续道:“不过,三日之后,主子就要和二皇子一起进宫谢恩的……”
“爱妃怎么也不多休息一会儿?”
丫鬟的话还未说完,那个磁性而邪魅的声音便再次从门口传来。
依依怔怔的看着门口一身便装的司徒夜,退去那一袭喜庆的大红色,今日的他,挺拔卓越的身姿,一米八左右的个头,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一双摄魂的桃花眼,魅惑而又深沉,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尽显风流无拘。
“真是不愧是出自每人齐云的!”这是依依再内心的总结,虽然,她很想将这话大声的在他面前说,可他的城府还是不得不让她却而止步。
盯了好半天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沉静,索性就只是呆呆的看着,心想,“有的欣赏也!”
见她直直的打量着自己,司徒夜突然有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似乎以往都是他再欣赏别人,看透别人,却不想此刻眼前这张稚嫩的脸蛋他却始终猜不透她的所想。
因此,不免再倾身上前,魅惑道:“爱妃看够了么?若是没有,往后日子还长着呢,可别关顾着看,而坏了肚子……”
闻声,依依立即涨红了笑脸,她虽然有抵抗力,也从未想到过任何少儿不宜的画面,可这男人的气息在她后颈旋绕,还真是有些不由自主的慌乱了。随即起身,一派温婉道:“不是说吃饭么?二皇子一提,我还真是忘了……走吧……”
“爱妃是不是该改口了?皇子皇子的称呼不是显得你我夫妻间生疏了么?”见眼前的人儿一脸慌乱,司徒夜更是火上浇油的想要戏谑她一阵,索性便一把搂住那一抹纤悉,更加暧昧的质问道。
当再次看到那张小脸充满惧意之际,他却又恰到好处的放开了手,一脸柔情道:“该称夫君了……”
说完,司徒夜便爽朗的大笑出了声,似乎看到依依越是拘束越是害怕,他就越是开心。
说实话,对于眼前这男人的称呼,依依不得不说她很纠结,她是皇子,还没有封王,也没有官职,喊名字显然是不行,可真一他喊喊夫君,可她怎么也喊不出口,心里说不出的别扭,索性一路上她都如哑巴痴呆一般跟在那个高大的背影之后。
这就是她目前唯一可以想到,不被他问津的唯一方法,沉默。
一路到饭厅,秋绿和那个陌生的丫头也随行在依依的身后。
她虽然很想要立马就拉着那个貌似懂得很多的小丫头,到一旁去把这个府里的规矩事情问个清楚,可前方那个城府深不见底的男人,却似乎没有半点遗忘她的意思,几乎一走三回头的看她是否又多落他一步。
就这样忐忑的走进传说中的饭厅,依依更是不由得傻眼了。
这一路走了足足十分钟,她的院子不是在偏远的角落,而是整个府邸的中心点,那如此画圆,这个府邸该有多大惊讶自然是有的,可眼前她却顾不上。
因为,此时,她所在的饭厅,站了很多人,很多女人,而且从衣着来看这些女人不该规划为丫鬟类。
“!这男人是种马吗?”这是依依瞪大眼心里的第一个问号。
不过,惊讶归惊讶,但她还是压下了想要一吐为快的冲动。
只是,紧接着她更意想不到是事情又发生了,而且还在进行状态。
那就是,当她随他走进门的时候,那一群莺莺燕燕,竟如同电视中崔红楼的姑娘给老鸨请安问好的架势,齐齐屈身行礼道:“贱妾见过侧妃姐姐……”
因为依依一直傻愣着,也没太在意,心里一直琢磨:“到底是该开口喊众姐妹起身,还是回礼,还是直接粗狂点,下去吧……”
所以,一群足足有十来个的莺莺燕燕也就那样尴尬的曲着身子扣着手。
一旁的司徒夜早已入座。
依依有些可怜巴巴的朝他看去,而他显然是视而不见的继续对着,而且是仅对着依依一个人道:“爱妃,还愣着干什么?不是饿了么?”
依依差点没被气得当场背过气去。
此时,的尴尬气氛吓都把她吓饱了,那里还有半点食欲?
幸好这时,她带着百分之零点零一的渺茫希望,朝身后看了一眼,只见那陌生的丫头不动神色的,伸出衣袖中的一根指头朝上抬了抬,她心下才当即松了一口气,转脸尴尬的对着一群莺莺燕燕道:“都起!”
其实,按理说以她杨依依的智慧加胆量画面完全不该是这样悲催的,怎奈一路走来她的心都从未平静过,思维一处处在紧绷的极限,此时智力也必定受了不少影响。
更何况,慌乱之中,那个深沉男还一直无形的给加压放电,甚至是让她踩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