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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什么……我看吃饭就不用了吧,大家都这么忙……”
李扬大惊失色,躲都躲不急,还特么一起吃饭?这摆明是要哥老命啊啊啊!赶忙咳嗽两声,想要糊弄过去,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谢诗灵风情万种的横了一眼,“讨厌,你干什么呀,再忙也不差这一会儿功夫,周大哥好不容易来次天都,不好好招待下,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嘛!”
两人认识这么长时间,李某人自问也是经历过各种考验的悍将,毕竟每次过河拆桥前,女总裁的许诺都是极具诱惑力嘛。但真当诱惑再次降临时,他才悲哀的发现,自己似乎也没啥长进。
谢诗灵一通软绵绵的娇嗔加几个好妩媚的眼神儿,李扬就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跟被电击了似的酥麻了大半,晕晕乎乎就嘀咕道:“那……那也行,去就去呗。不过,先说好,我可没带钱呐。”
谢诗灵:“……”
警察:“……”
帮派分子:“……”
突然就沦为了路人甲的陈胜天:“……”
这尼玛什么人?
真当自己是玉皇大帝,如来佛祖?
那可是燕京来的大领导,手握尚方宝剑的钦差大臣,在天南这片儿地界上,哭着喊着想请周良吃饭的人,就是没有一万,也绝对有八千,可眼前这主儿,竟特么还推三阻四,不情不愿,靠……简直是作死节奏嘛。如此丧尽天良,就是老天爷不降下来道雷劈死丫的,调查组的大领导也绝逼要让你好看。
可惜,想象和现实往往是有所差距了。
而且……还很大!
“呵呵,那就这样吧。正好我在上面定了个包厢,大家一起过去吃个便饭。”
如果是换成其他人,周良肯定想也不想就直接推掉了。开玩笑,堂堂燕京高官,下派到天都市的调查组组长,怎么着也得注意些影响不是?但现在开口的谢诗灵,而瞧这样子,她和李扬十有**还很亲密……
想到从国安局方面传来的那条很可靠的信息,周良就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得和某人打好关系,一个绝世高手,如果利用好了,对自己的帮助,丝毫不亚于结盟一个家族。
当然,周良想法,李某人是绝对不会知道的。他现在一直就有点晕,手臂上挽着谢诗灵柔软的胳膊,青丝浮动间,经典兰蔻迷人而优雅的淡香,不停钻入鼻尖,李扬忍不住就拐了拐胳膊肘,然后无声扬起下巴,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又变大了啊啊啊!
幸好女总裁现在最关心的是星辰集团,理所应当,就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了周良这根救命稻草上,一时也没就察觉到李扬好猥琐的揩油举动,否则,以谢诗灵的性格,肯定会让某人知道,什么叫做痛并快乐,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
说话间,几人谈笑风生的离去,留下一堆警察,一堆帮派分子面面相觑,犹若身在梦中。
好半晌后,还是陈羽率先回过了神儿,“呃,那什么,哥们几个一起去吃点?”
“不用不用,我们已经,嗯……定好地方了。”刘青干笑两声。
“那……改天?”
“嗯,改天改天,一定来。”
“成,那咱们回见?”
“回见!”
左边几十号西装革履的帮派分子,右边是十几号制服笔挺的人民警察,两帮人隔着条小过道,干笑着打屁聊天几句完全没什么营养的话后,彼此挥挥小手,呼啦一下就散了个干干净净,那速度叫个快,情景叫个诡异,看得酒店服务生目瞪口呆,至于陈胜天……
嗯,从路人甲角色沦落成空气的陈副市长,小脸儿也从茄子扭曲成了苦瓜。
他就想不明白了,一个从来没听说过的小角色,怎么就能在天都黑白通吃,甚至,还和周良私交甚笃?
陈胜天能爬到如此地步,察言观色,那完全就是小儿科。他很清楚,自己和周良的关系并非很亲近,但再怎么不亲近,却也有着老同学的名分,彼此照顾下,绝对是于情于理的事情。
可现在,周良居然直接走了,都没和自己打上一个招呼。
这种行为,简直跟决裂无异……
等等,决裂?
“难道,那个小兔崽子背景深厚,连周良都惹不起,所以才会如此立场鲜明?”陈胜天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越想越觉得可能。
“草,牛逼个腿毛呢。认识人了不起啊,这是天都,又不是燕京,那什么……老板,用不用我找人,狠狠收拾一下那小子?”
见人走得差不多了,运动男唰一下就跳了起来,面容阴厉,眼神冰冷的凑上前来。
“收拾?”
陈胜天正闹心呢,下面小弟就又凑上来添堵,副市长大人顿时勃然而怒,一脚丫子把运动男踹倒在地上,唾沫星子横飞的破口大骂,“收拾你妹,你脑子里塞的是大便吗?三十来岁都活到狗身上了?就你这智商,还混毛,明天,给老子滚去看仓库。”
拍马屁拍到腿上的运动男:“……”
时间流逝,很快,华灯初上,已是夜深。
晚饭过后,周良直接坐车去了机场,明天就到年三十了,所谓律法不外乎人情,尤其是类纪检工作,只要上面没有压死,遇到逢年过节的时候,大家都会心照不宣的松一松“绳子”。
谢诗灵走出酒店,风儿吹,带着股冷意,将她柔顺的青丝撩起,明亮的灯火,从天空打下,照耀在她被酒精渲染酡红的俏脸上,看得醉人心脾,无限迷人。
“唉,时间过得好快,不知不觉,又到年根儿了。”
李某人长叹一声,眼神沧桑的凝望着夜空。
“是啊,时间过得好快。”
谢诗灵吐出口酒气,眯着眼睛,笑容渐渐收敛,“不过,这跟你把爪子放在我身上有联系吗?”
“我去,你不是吧,怎么又过河拆桥?”
李扬揉了揉被狠掐了两下的小手,气恼道:“咱不带这样的啊,用得着的时候千依百顺,用不着就一脚踢开,你当哥是夜壶呐。”
“有吗?”
谢诗灵眨了眨眼睛,半晌后,突然笑的犹若百花盛开,“你肯定记错了,人家才不是那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