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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无法估计身后船队的血战,赵虎三十艘海风战船兵分两路,靠着海风战船的迅速瞬间转到了江东水军的两翼,赵虎手中钢刀狠狠一摆。
“嗖嗖嗖!”无数的床弩发射出了箭矢,从侧面击打在了江东战船之上,江东水军惨叫连连。
“变阵!”在最中间的黄盖立即怒吼一声,号角声想起,江东战船立即散开躲避海风战船的箭矢。
“哼!直冲中军!”赵虎爆喝一声,就看左右两翼的海风战船立即想着江东船队的中间杀去。
根本不用赵虎的海风战船冲上去,就看江东战船忽然散开,露出了在最中间的战船,正是江东仿造的海风船。
“这……这怎么回事!”海风军的将士一看到这样的情形当然是直接给镇住了,赵虎真是没有想到眼前竟然出现了与己方战船极其相似的海风船。
“哈哈!赵虎小儿!吓傻啦吧!让你看看我江东健儿的厉害!给我冲!”甘宁令一路船队四艘仿制的海风船直接系那个赵虎的带领的左翼兵马杀来,加上四周二十几艘普通战船的配合,直接让赵虎的左右船队遭到三面的包围。
另一面,同样的,程普也带领四艘仿制的海风战船想赵虎的有一的兵马杀了过去,长江的江面上直接想成了一个X,而且X左右两边正在慢慢的收紧。
“哼!江东小儿!竟能如此不知廉耻!”赵虎不停的大骂着,但是面对着江东的仿造的船只,赵虎还能怎么样,只能立即下令海风战船上的弓箭手放箭。
“嘿!赵虎小儿,可敢与我甘兴霸一战!”甘宁不停的嚎叫着,损失了这么多的兵马,就是要将赵虎引进来,先用水寨的埋伏消耗赵虎的兵马,而后在此直接将赵虎的水军歼灭!
面对着甘宁的叫嚣,赵虎依然不惧,怒吼的挥着手中钢刀喝道:“哼!莫要欺我!甘宁!你以为你们仿造的船只可以跟我军想比吗?兄弟呢!杀!”
山寨毕竟是山寨,所以赵虎并没有想着退却,自己的海风军依旧可以与江东一战,而江东呢?同样不服输,从来都是自称天下第一,一脸被赵虎击败三次,如今也已经有了旗鼓相当的利器,更是经过了己方的改良,怎么还能败给赵虎这些北方蛮子?
自打黄巾起义以来,中原混战,所以不少士人能人为了躲避战乱或是向北,或是向南而走,这样让李林麾下得到了不少的人才,而江东同样也有了不少的能人异士,李林靠着自己超越千年的头脑造出了这样的轮船,江东的水军是没有这样发达的头脑了,但是江东可是有天下对厉害的打造水军战船的能工巧匠,所以得到了海风战船的图样和战斗力之后,众多的工匠一直都在加紧研究,自从第一次见到海风战船只是,孙权在江东水军打败的同时,同样也是眼前一亮,这样的战船,李林可以用,为何己方不可以用?但是李林超越千年的头脑毕竟不是可以简单研究出来的,所以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江东中原造出了十几艘适合在长江江面上作战的战船,正好用于敌对赵虎的海风军…………
东线战场已经十分惨烈,而西线饿,要说三太史慈带领两万大军杀到了石阳城下,一路上快速奔袭,丝毫不怕打草惊蛇,相对的,太史慈更希望石阳太守识趣些,早早退去,免得一番争斗,可惜的是,太史慈面对的石阳太守陆续恰恰是不识趣的类型,而且现在的石阳已经不仅仅是陆逊了,周瑜已经算到李林还会派军强攻石阳,所以又派出了援军,同时还派来了一名统兵的将军,那边是吕蒙!
早在太史慈在岸边登陆时,早已被巡卫于江边的士卒发现,回报于陆逊,毕竟,别说太史慈不想隐藏踪迹。即便是想,两万余人,如何掩藏?还不如光明正大过去,还可以用以震慑石阳城中江东兵。而得问此事的陆逊,倒是吃了一惊。
“没想到我区区石阳,竟然让李林动用了两万大军还有一个太史慈啊!呵呵!我陆逊何德何能啊!”不过陆逊还不知道,正是李林知道这石阳太守名字叫陆逊才回将太史慈令两万大军而来,毕竟这个陆逊可不是简单的角色。
“咦?”显然禀告消息的斥候听闻陆逊此言,有些不明所以一脸诧异。
“莫非是我上一仗打得辽军太狠?”陆逊嬉笑一声,陆逊当然会所的是上一次陆逊仅仅用数千人马就将高览麾下的大军挡在了石阳城外,当然了,那个时候也是李林并没有重视石阳,而也不知道石阳太守叫陆逊。
却见双手环抱,依在墙边的吕蒙抬头瞥了他一眼,一声冷笑,很是鄙视,吕蒙面对陆逊还是那个样子,世家子弟,瞧不起,若不是大都督有任务交给吕蒙,让吕蒙到石阳,吕蒙可是不愿意来的。
望着面前的士卒,陆逊笑道:“做得好,你且下去吧!”
“诺!”那名斥候一抱拳,起身恭敬而退。
“你打算怎么做?”靠在墙边的吕蒙微闭双目,淡淡说道:“你可不要忘记,大都督吩咐,只要守住三日便可!”
陆逊轻笑几声,道:“呵呵!三日?那太史慈两万大军大张旗鼓的前来,定然会猛攻!加上这一会李林可是让太史慈带了投石机前来,虽然如今这石阳兵马充足了,但是石阳……还是太小了!”
“哦?”吕蒙睁开双目,瞥了一眼陆逊,不削道:“怎么?你做不到?”
“哈哈!”陆逊闻声大笑,道:“这么简单的事情,有何做不到的!”
石阳城原本就离江岸不远,不过虽说不远,亦有三十里上下,为此,步兵并攻城器械在后,骑兵在外侧影,而太史慈自己则仅仅带着数百亲卫,策马加鞭的到了石阳城下,探查城头的动静,然而仅仅远远一望,所见景象却叫太史慈为之一惊。只见石阳城上,旗帜处处,不计其数的江东兵巡卫于城头,城中鼓声隆隆,一片肃杀景象。
“看来对方已经得知我军到来了!”远远观望着,太史慈皱眉望了望石阳城上景象,喃喃说道:“我观此城,虽小而固。强攻,恐怕不易啊!”
而与此同时,石阳城上,陆逊与吕蒙,亦是在遥望城外……
“到了!”随着一声轻笑。陆逊手指一处。
站在石阳城外一箭之地,太史慈大声喊道:“在下太史慈,敢请石阳太守一见!”
“嗯?”城上正与吕蒙说着什么的陆逊愣了愣,走前几步皱皱眉,随即笑着说道:“原来是太史慈将军,久仰久仰!在下陆逊,愧居石阳太守!敢问将军,来我石阳试探,莫非要对此城用兵?”
陆逊?!果然,父亲提醒过此人不好对付,要是能够顺利破城,最好能够将其俘获,俘获不成,便是诛杀!当然了,太史慈没有想过打不下来之后怎么办!
太史慈皱皱眉,听闻城上话语,正色说道:“正是!不过为顾及城中百姓,我劝陆太守早早撤军,我不予追赶,明日天明时分。我当对石阳用兵,望陆太守好自为之!”
“哦?”陆逊微笑着说道,“莫非将军欺我石阳兵少不成”
“正是!”打断了陆逊的话,太史慈好不保留的沉声喝道:“你江东水军擅长,但是要在这陆地上面对我辽军精锐,想必你们也明白结果!”
太史慈的话让城头上的众人面色围边,太史慈微笑的一回头,说道:“走!我等先且归去扎营!”
“诺!”望着城外几百个护卫大模大样离开。
冷眼望着城外那数百骑兵渐渐行远,陆逊喃喃道:“呵呵!太史慈!你可是小看我陆逊了!”
太史慈在石阳城外十五里处设下营寨,为拿下石阳做着准备,石阳虽是小城,然而城中防御设施却是足备,显然是心思缜密的陆逊早早命人准备的。颇有些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意思,在城中兵马不明的情况下,强攻石阳,太史慈亦不敢如此犯险,刚到城下就下令猛攻,所以先扎营,准备好一切攻城设施才对!
但是相对于太史慈麾下的将士,倒是没怎么明白,石阳一座小城,打下来不过是一朝一夕之日,又何必多此一举,在城外设营呢?差不多到了晚饭时辰,基本的防御设施已是办妥。其实说实话防御设施,充其量不过是木栏、障碍等物,看情形,太史慈并不打算真正在城外设营。
“父亲!”走到太史慈身边一抱拳,太史亨正容汇报道:“孩儿已按父亲吩咐办妥,立下营栏、障碍等物!”
“好!”太史慈点点头,微笑说道:“叫麾下将士好好歇息一下,埋锅造饭!”
“咦?”只见太史亨脸上露出几分疑惑,犹豫一下,终究将心中不解之处问出口“父亲,孩儿有一事不明,还望父亲赐教!”
抬头望了望天色,太史慈一面暗暗盘算。一面点头说道:“说!”
“诺!”太史亨恭敬地一抱拳,随即迟疑说道:“孩儿以为,父亲胡似并非欲在此设营!”
“哦?”上下打量一下太史亨。太史慈微笑着点头说道:“你小子心思也变得缜密啦!不错!”
“当真?”一听这话,太史亨愣了愣,纳闷说道:“既然父亲不欲在此设营,为何要麾下将士在此立下营栏?莫非是……”
“想到了?”太史慈望了眼太史亨,太史亨顿时心下一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将军!”随着一声呼唤,蹋顿大步从远处走来,至太史慈身前抱拳说道:“末将前来复命!”
“好,准备好了么?”
“是的,末将已令麾下乌桓骑兵整装待发,只等将军下令!”
“好,那你等先且出发。一切按计行事!”
“末将明白!”蹋顿抱拳抱拳一礼,还对太史亨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随即转身而去。
望着渐渐远处的蹋顿,太史亨疑惑说道:“父亲欲前往何处?”
仰头望了一眼西面落日。太史慈淡然说道:“石阳!”
及至是夜亥时前后,太史慈大营之内已是寂静一片,少有声响,不过说是营寨,充其量仅是堪堪围了几道木栏,将一些辐重、粮草之内放在营内罢了,别说没有帐篷等物,就连营门,亦是由几辆运粮马车充当,如此营塞,可算是简陋之极,营中有多点着篝火,就着篝火暖意,辽军将士围在篝火边上,昏昏欲睡,难道太史慈竟如此疏于防范?当然不是了!
伸手将一根柴火丢入面前的篝火中,太史亨望了一眼身旁太史慈,见他坐在一跟巨木上,望着面前的火焰发呆,犹豫一下,低声唤道:“父亲?”
“嗯?”太史慈抬了抬头,转身望了一眼太史亨,眼中有些疑惑。
咳嗽一声,太史亨低声说道:“父亲。那石阳太守,当真会来袭营么?”
“说不好啊!”太史慈微微叹了口气,手持木棍拨着篝火,凝声说道:“主公曾经说过所谓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即便是我等做下完全准备,中不中计。还得看他陆逊如何处之,倘若他据城死守,那么我等也只有强攻一途了!”
太史慈仰头望了一眼夜空,喃喃说道:“希望那陆逊没有让主公和几位军师失望啊!”其实这样的计策根本不是太史慈想到的,而是李林和庞统几人商量过后想到的,那陆逊很有可能在太史慈立足未稳之时前来偷袭。
而与此同时,太史慈口中不要让李林和几个军师失望的陆逊,正在吕蒙的怒火之下邪邪的笑着。
“袭营?”当陆逊轻描淡写地说出袭营二字,吕蒙惊得双目瞪大,愕然说道:“我不曾听错吧?你这家伙方才说袭营?袭他太史慈营地?今夜?”
“怎么?”陆逊怪异地望着吕蒙,说道:“莫不是对那太史慈,吕将军亦是心中畏惧?”
“开什么玩笑,我岂会惧他?”挥手冷喝一句,吕蒙指着陆逊皱眉说道:“我便是搞不懂你这家伙究竟想做什么!”
“夜袭啊!”陆逊一脸的无辜。耸耸肩说道:“太史慈不是说明日攻城么,那么今夜我等便趁他不备。袭他营寨,有何不妥?”
“你!”吕蒙为之气结,望着陆逊皱眉说道:“你就不觉得其中有些蹊跷么?他太史慈麾下辽军,养精蓄锐多时,不立即强攻,却后撤十余里设营,还明明白白告知你,明日攻城。就连我亦看出其中有诈,你却是看不出?”
“有诈?”陆逊一脸哂笑,摊着双手故作诧异说道:“哪里有诈?”
“哼!”细细打量了一下陆逊面色,吕蒙越发肯定心中所想,冷笑说道:“陆太守,若是你再无端嘲弄本将军,本将军可下城歇息去了,你是要袭太史慈营塞也好,还是你别有图谋,本将军可不奉陪了!”说着,吕蒙作势要走。
“诶诶!”听闻吕蒙冷言论语,又见他作势要走,陆逊一脸的无奈。扰扰头说道:“别别,不过是开个玩笑嘛!”说着,他脸上笑意渐渐收起,嘴角微微一扬,淡淡说道:“那太史慈似乎走过于小看我陆逊了,这可不好!”
皱眉望着陆逊面上的冷意。与他相处了一段日子的吕蒙顿时明白,这小子开始认真了。环抱双手靠在墙旁。吕蒙瞥了一眼陆逊。沉声说道:“说说吧,你究竟想做什么,若是有意思的话,本将军不妨为陆太守做一次马前卒!”
“那可真是多谢吕将军了!”陆逊转过头来,眼神扫过吕蒙,令吕蒙着实有些面对周瑜、周都督的错觉。
“你打算怎么做?”
“夜袭!”
愕然瞪大眼睛,感觉受骗的吕蒙额头青筋直冒,双目隐隐带着怒火瞪了一眼陆逊,这一瞪之下,他却是心中一愣。只见典时陆逊脸上无丝毫笑意,双目中充斥冷意。哪里还是平日里喜欢捉弄自己混账小子?
“夜袭?”吕蒙不动声色地说了句。
“是的,夜袭!恐怕眼下太史慈已是布下了重重陷阱,等这我袭营吧,若是不去不是对不住他多番安排嘛!”
深深望了眼陆逊,吕蒙舔了舔嘴唇,双目微微一闭。淡然说道:“就陪你小子耍耍!”
“呵,那可真是要多谢吕将军了呢!”陆逊脸上再复露出浓浓微笑。
半个时辰之后,一身戎装的陆逊随同吕蒙并五千士卒,悄悄出城望辽营所在而去。一路上,吕蒙警慢地望着四下。低声对身旁陆逊说道:“你确实太史慈营寨,在这个方向?”
“呵,自然无差!”陆逊微微一笑,眯眼望着远处。
有些怀疑地瞅瞅陆逊,吕蒙皱眉说道:“你不会算错吧?”
“喂喂!”好似受了打击,陆逊直直望了吕蒙半响,古怪说道:“既然不信,你还跟看来?要不你来领路?”
“额!”只见蒙面上露出几分尴尬,讪讪说道:“我只是提醒你。莫要算错,领岔了路!”
“哼哼!”两声,陆逊拨马上前,那模样。叫身后吕蒙不禁有些气怒不已,这个陆逊,虽看似貌顺有礼,然其心甚是狂妄!
“怎么了?吕将军?莫不是心中惶惶?”面前的陆逊回过头来,望着吕蒙道。
“哼!”冷哼一声,吕蒙拨马上前。瞥了一眼陆逊,竟是不还嘴,这叫陆逊感觉有些无趣。
缓缓赶了一程,队伍前面的陆逊忽然一皱眉,勒马而立,身旁吕蒙见此,急忙对身后一招手,低声呼道:“全军止步!”随即低声对陆逊说道:“可是发现了什么?”
“没有啊!”陆逊一脸莫名其妙。强忍着心中怒气。吕蒙死死盯着陆逊,左手缓缓摸向腰间。
“别别!”陆逊笑容一变,急忙讨好说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哦,对了,我是隐隐望见了辽营之中的篝火,是故勒马!”
“哼!”恨恨将抽了一半的佩剑再复入鞘,吕蒙拨马上前,眯眼眺望。果然望见远处山坳,无数篝火在山风吹拂下时隐时显。
“果然有诈啊,那太史慈生怕我等找不着!”
“是啊!”少有地收敛了脸上笑意,陆逊翻身下马,远远望着辽营篝火,随即转手挥手下令道:“从此地始,人禁声,马衔枚,莫要叫辽军们发现了我等踪迹!”
略带诧异地望着陆逊,吕蒙正容说道:“辽营看似毫无防备,实则杀机重重,怎么办。就这么过去?”
“当然不走了!”陆逊一脸哂笑。笑而不语,叫吕蒙不免有些气结。
就在陆逊与吕蒙勒马眺望远处辽营同时,太史慈正拨弄着眼前的篝火,原本以为石阳不过是一座小城,太史慈不曾带来帐篷等过夜之物,也是,若是能取石阳屯扎。又何必多此一举,增加辐重减慢行程呢?并非是太史慈不欲攻城,只是在不明李林十分按需的陆逊能耐之前,他实在不欲如此犯险,毕竟时间,太史慈还是有的,三路大军太史慈行动最早,最快!所以时间也是最为充裕,那周瑜若是敢再派援军前来,那可是正中太史慈下怀,只要没有城池的阻隔,那蹋顿的乌桓精骑就是江东兵马的噩梦!
夜风渐大,吹得营中旗帜“刷刷!”作响,只听咔嚓一声,其中一只旗帜竟是从中而折。
“来了!”微微松了口气,太史慈将手中木棍丢入篝火之中。
“嗯?”身旁的太史亨望了一眼太史慈,摸了摸直直立在身旁的银枪,这太史亨可也是赵云的徒弟啊,武力可是不差。
夜风呼呼吹着,吹在身上,有几丝凉爽之意,守在营寨东门处的几名辽军,挂着长枪靠在塞栏边,眼神不时扫着四周,见毫无异常,随即低声谈笑起来。谈笑的对象,则是其中的一名辽军。哦。是伍长!很少见的,作为士卒,竟然谈笑其上属,可是那名伍长脸上,却无愠怒之色,想来是习以为常。亦或是,他本身对这种事就不介意。
“我说王伍长,如此挂念家中婆娘,还来从军做什么,还不如回家抱婆娘,省得心中没日没夜的挂记。”
“就是!”
“胡说什么呢!”被称之为王伍长的辽军,故作愠怒地低骂一声,随即不禁伸手摸了摸脑袋上的头盔,那里缝着爱妻的发束。
对于家中有妻室的青州兵,这好似是一种不成文的风俗,当丈夫离家参军之时,妻子剪下一束发束,将它缝在丈夫头盔内侧,好似是护身符,亦是一种寄托,望着王伍长面带会心笑意,伸手抚摸着头盔,周围辽军哄笑一声。
“吵什么!”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冷喝。一名伯长面带冷意,走了过来。瞪着四下辽军喝道:“玩忽职守。你等倒也不怕被军法处置!”附近辽军赶忙站直身子,丝毫不复方才嬉笑之色。
冷冷扫视一眼四周,那辽军伯长哼了哼,随即似乎是瞧见了王伍长。走到他面前,低声问道:“可有异常?”
“报,不曾有异常!”王伍长恭敬地行了一礼。
“嗯!”那辽军伯长点了点头。四下望了望,绷紧的神经稍稍一松。随即望了言王伍长,微笑说道:“怎么还留在军中?当初你不是想着要卸甲归田的么?王二!”
“是啊,陈伯长!”王二笑了笑,随即摇摇头,苦笑说道:“只是摸了数年枪杆,哪里还会耕种,倘若在家吃闲饭惹人耻笑,还不如呆在军中!”
“哦,是这样!”辽军伯长点了点头,低头叹道:“那你就谨慎一些。莫要在何时,被他人取了首级去!”
“喂喂!”望着眼前的伯长,王二不满说道:“你当初能杀我?好似是你差点死在我手上吧?”
“陈伯长与集伍长相识么?”附近辽军窃窃私语。
“看似如此!”其实几个人不知道,这王二乃是青州降兵,而陈伯长当初跟随太史慈攻打青州的时候可是碰到过王二。
“好了!”望着四下低喝一声,伯长正色说道:“既然你等当职。便莫要玩忽职守,否则,必定军法不饶!”
“诺!”附近辽军急忙应喝一声。
“这还差不多!”望着附近众辽军站得笔直,陈伯长满意地点点头。与王二打了个招呼正要离开。忽然一转头,死死望着一处。
“我说,王二,你方才听到什么动静了么?”
“嗯,或许只是风声吧!”一脸轻松之色的王二亦是死死盯着那处,暗暗给伯长使了个眼色。
“风声啊!”伯长呵呵一笑。上前拨了拨地上的篝火,忽然拾起一支带火的木棍。
只见远处黑暗之中,草木之旁,几道人影一闪而过。
“谁?”伯长抽出腰间的战刀,厉声喝道。
“啧!”只听远处林中传来一人略带无奈的撇嘴声,随即,无数人影涌了出来,观其军服饰,正是江东兵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