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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前夫,其实……你的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支起身子,看着面前线条分明的脸,她痴痴的笑了笑,踮起脚尖,红唇忽然凑了上去,在他唇角轻啄了一下。
“前夫,其实……你的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一句话,瞬间就把傅北臣荡漾的心给击得粉碎,那只放在她腰间的手忽然收紧了几分。
“顾颜夕,你就不能安分一点……”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傅北臣脸色忽然一变,脸上泛起一阵红晕,还夹杂着几分羞愤。
低头,他忍着胸腔里奔腾的怒意把女人的伸进自己某个地方的手拿了出来,“顾颜夕,你是不是想死?”
恰在此时,一俩车开过,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微微停顿了一下,里面飘出一个声音。
“哟,挺豪放啊,这大街上的就忍不住了。”
傅北臣脸色又黑了几分,车里的人见他此时的表情,惺惺的干笑了两声,立即开车离开。
把顾颜夕的手拿开,狠狠的深呼吸了几口,他一把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就说女人什么的很麻烦!
什么非要放一个女人他的家里,可是,想到要把这个女人送走,心里却莫名的有几分不舍。
他就这样一脸挣扎的抱着她往家里走去。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顾颜夕真的很轻,看她平时好像很彪悍的样子,想不到,抱在怀里,却丝毫感觉不到点重量。
顾颜夕的安分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走出几步之后她便睁开了眼睛,就这样灼灼的盯着傅北臣,接着,突然一笑。
“前夫,你为什么要抱我?”
前夫两个字让傅北臣眉头微皱,抱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了几分,“顾颜夕,你给我闭嘴!”
“我知道了!”她忽然动了一下,差点从傅北臣怀里摔了出去,“你一定是贪污我的美色,所以把持不住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实在不想跟一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女人说话了,简直了!
下一秒,她头忽然靠在了他胸膛上,小手在他胸膛胡乱的抚摸着,神色迷离,眼底深处似乎带着几分悲戚。
“傅北臣,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才能记得我啊?”
一句话,带着无尽的怅惘和惆怅,让男人脚步微微一顿。
低头,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她,那双墨色的瞳孔里有无声的暗流在涌动。
抱住顾颜夕的手收紧了几分,让她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怀里,最终,他一言不发的带着她离开。
好不容易回到家,他将她放在沙发上,起身,去拿热毛巾。
躺在沙发上,顾颜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入目,是一袭黑衣的男人,慢慢的,眼前的脸变成了傅北臣。
管家盯着她,低声轻唤道:“太太,您回来了,您要回房间里去睡么?在这里会着凉的!”
脸上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她朝着管家伸出手,“抱我起来!呵呵……”
“……”看着她一脸潮红,神色迷离的样子,管家眼里闪过几分为难,只是,太太睡在这里的确是会着凉,想着,他便俯下身子想要将她扶起来。
手拽住顾颜夕,扶着她站了起来。
刚一起身,顾颜夕一手便抱住了他的腰,然后,一下子将她扑倒了沙发上。
“……太……太太!?”看着把自己压在身下的顾颜夕,年轻的管家一下子就懵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太想对他做什么?
神色迷离的盯着身下的人,她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点上人的唇瓣,然后,一脸强势的开口,“我……想要你!”
管家瞳孔明显的缩了一下,下一秒,她便伸手去脱人的衣服。
管家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立即挣扎了起来,“太太,我是管家啊,你千万别冲动,你……你放开我……”
感受着那柄抵在自己鼻子上的手术刀,他就是不看也能感受到其中传来的冰凉。
管家几乎要哭了,动也不敢动就这样僵硬的躺在沙发上任由身上的女人为所欲为。
见他安静了下来,顾颜夕满意的点了点头,“乖,我会温柔点的。”
管家身子轻颤了一下,一手紧紧的拽住自己的裤子,“太太,不要哇……”
下一秒,她猛地一用力,一口气把管家的裤子给扯了下来。
“……”管家明显的颤抖了一下,整个人都要哭了,想挣扎,只是这才刚刚一动,手术刀便挨近几分,吓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正当顾颜夕想剥下人的内裤时,整个人忽然就被一个力道给提了起来。
她一脸疑惑的转过头,入目,是男人一张裹覆着寒冰的脸,“顾颜夕,你是不是真的非得逼我捏死你?”
他淡淡的质问,含着一股让人忽视不掉的冷佞还有足以燃尽一切的燎原之怒。
看了看他,再看了看管家,顾颜夕眼睛一闭彻底的睡了过去。
傅北臣:“……”
提着手中的女人,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他敢保证,如果在这样下去,他绝对会被眼前的女人给硬生生的气死。
“先生……这件事……”
管家话音未落,男人冰凉的眼神便射了过去,含着足以颠覆的一切的怒火。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将眼前这个碍眼的管家给解雇掉,但是,如果被那个女人发现之后一定会以为他这是吃醋。
为了这些不必要的误会存在,他只好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滚下去!”三个字,似乎是在冷水里过了一遭,带着一股笔墨难以藐视难的犀利。
……
坐在偌大的别墅门口,庄雅悠醉意朦胧的看着天上的一伦残月,嘴角无奈的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此时此刻,他或许正在那个女人那里休息吧,温香软玉,美色惑人,真好。
不像她,从来都不被人期待,从小到大生活就仿佛是一场笑话,幸运的天秤从来就没有在她这边偏移过半分。
无奈的叹息一声,她狼狈的低下头,一直隐忍的泪水终于在今日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这个时候,一俩车忽然就驶了进来。
燕司景打开车门下车,刚一抬头目光便和坐在门口的女人视线交汇在了一起。
湖南的路灯下,她眼睛水水润润的明显是在哭泣,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点点水珠。
他忽然眉头一皱,心里无端的生出几丝厌烦。
没有理会她,他直接绕过他走了进去,找到自己要的东西之后他又走了出来,没有半分的停留,似乎这里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地方。
出门的时候,庄雅悠还坐在门口,眼神有几分迷离,一阵微风吹来,他明显的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味。
他眼睛轻轻眯了一下,里面明显的闪过一抹不悦。
走了过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喝酒了?”
“嗯。”她点了点头,脑子清醒的厉害,可是,却又觉得迷迷糊糊的,如果不是迷迷糊糊的,当初为什么要一头扎进一个叫燕司景的陷阱里,甚至为了嫁给他而不择手段。
事情到了现在,她才真正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有多么的可悲。
“……”燕司景没有再说话,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深处明显闪烁着恼火的光芒,似乎,还带着点点的厌恶。
这个时候,她忽然抬起头,那双迷离的眸子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他,“燕司景,你说……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呢?”
看到她又提起这件事,他陡然迸发出一阵怒气,转身,大步离开。
刚走到车子旁边,黑暗的上空忽然就闪过一道惊雷,刹那间,伴随而来的是雷阵雨。
回头,他看了一眼门口的女人,他仿佛没有察觉到下雨一般,依旧一动不动的蹲在那。
脸上轻轻的勾起一抹笑容,接着,几经绝望地笑了起来,讽刺的笑声在孤寂的别墅无限扩大,凄凉而嘲讽。
燕司景没有蹙的更深。
这只不过是这个女人的一种手段罢了,想要博取他的同情,当年,如果不是她装可怜,用手段,他如今的妻子也不会是一个叫庄雅悠的女人。
他之所以至今还能原谅她,不过是因为确定盛菲柔不是当年的那个女孩,而他,似乎也有点放弃了。
既然找不到,就和盛菲柔好好的过吧,毕竟,她对他是很好的,他也不讨厌她。
这么想着,他没有再停留,拉开车门,大步跨上了车,发动引擎离开。
看着那没有任何的犹豫干脆果决冲进雨里绝尘而去的豪车,她眼睛轻轻的眨了眨。
燕司景的举动就犹如一阵冷风,深深的灌进她千穿百孔的心,也吹醒了她涣散的意志。
在这无人的子夜,让她感觉到了噬骨的疼痛。
即便不愿意承认,她还是知道,她和燕司景真的没有任何的可能,当初没有,如今,以后更加不会有,因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在他的心中都是最不堪的存在。
这种绝望的感觉就好像一把大火烧了居住了很久的房子,看着那些残骸和土灰的绝望。,明知道那是自己的家,但是,却已经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