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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最后一丝灵力引入体内,君风凌才呼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看在他替自己疗伤的份上,方才的事情她便不与他计较了。君风凌神色微暗,略微思索了一下,道:“也许你不相信,其实我从未修习过灵力。”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因为身体情况我从来没有修习过。十岁那年,我大病一场后莫名其妙地就直接进阶为仙阶。”
墨千离微惊:“你不用渡仙劫?”
“不用,直接晋阶。”君风凌摇缓缓地摇了摇头。
次日一早,宫里就来了圣旨,君风凌不得已被烟儿从被窝了扒了出来,梳洗完毕后被领去前去大厅接旨。不知是不是因为墨千离给自己渡了灵力的原因,数十年以来,昨夜是君风凌睡得舒服的一个晚上。
君风凌因为身体原因,皇上特地让前来传旨的太监免除了她的跪拜之礼。君风凌端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打瞌睡,面前时对着圣旨单膝跪下的君书云。
传旨的太监宣读完圣旨后挥了挥手,让身后的人将东西抬了进来。一箱箱金银首饰被抬了上来,前前后后一共十大箱。东西都抬上来后,太监谄媚地对君风凌说道:“君小姐,这都是皇上和皇后娘娘赏赐给你的东西。”
君风凌揉了揉太阳穴,缓缓地睁开眼睛,递了个眼神给身旁的烟儿,烟儿立即从袖袋里抽出一张银票塞进太监的手里。
太监接过银票,垂眸瞟了眼,诡异苍白脸上立刻笑开了花。这可是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遂又说了一些恭维的话后,才带着其他小太监回宫复命。
待那些人都离去,君风凌看着堆了一屋子的赏赐后知后觉地问道:“爹,方才圣旨说什么?”
君书云脸色有些不太好,君书云立即招过家奴,让家奴把这些东西都搬到君风凌所住的凌院,直接将圣旨递给她,让她自己看。君风凌疑惑的接过圣旨,一目十行,看清内容后嘴角不禁抽了抽。
圣旨上的内容大概是要将她赐婚给太子殿下,五个月后,即十二月初完婚。
君风凌撇了撇,随手将圣旨扔在一旁。
“凌儿,你若是不愿,爹去请求皇上收回圣旨?”君书云问,锐利的眸子不离君风凌面容,好似只待她露出一个不悦的神情,他就立马进宫请求皇上收回圣旨。
皇命难为,圣旨又岂是说收回就收回的。
君风凌摇头:“爹,不用了,我愿意。”
盯着君风凌瞧了好一会,确定君风凌面上无一丝异样,君书云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沉吟了一下,道:“凌儿,我已经给秦风学院的校长写了信,过几天你跟着离王爷和逸王爷一同去秦风学院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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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今日君风泽有事不在,君华璟亦被她母亲唤去探望外公,君风凌不顾两个贴身丫鬟的劝阻,换了身男子便装,走至偏僻处顺着墙头翻了出去。挑着人少的地方走,穿过不少大街小巷,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君风凌在一个看起来略微老旧的红木门前停下,敲了敲。
里头有人打开了门,君风凌将腰牌递上,那小厮一惊,赶紧将君风凌迎了进去。
凉亭内,唯一的一张石桌上早已摆放好好茶水和点心,前头客人络绎不绝,后头等着的女人急出了一头汗水,手中的手帕绞得皱巴巴的。
君风凌缓步走来,女人已经等不及了,立即迎了上去,扑满粉底仍挡不住皱纹的老脸紧皱,“公子,你可算是来了,那些人查得甚严,再这么下去,那事恐怕会被查出来。”
不急不躁地走到石凳坐下,倒了杯茶水,轻抿了一口,在女人焦急地目光下淡淡道:“急什么,我们又没做啥犯.法的事。”
女人嘴角一抽,“那您......”
君风凌抬手打断她的话,“这事你甭担心,要真被发现了公子我也定然会护住你们。”
听君风凌如此说,女人像吃了颗定心丸一般,松了一口气。
君风凌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又交待了女人一些事情,才拂了拂衣摆,起身往前院走去。
大厅内粉色轻纱袅袅,每隔一平方就悬挂着一盏红色的灯笼,灯笼下方丝线流苏坠下,闪闪发亮。四周吵杂声连成一片,喧闹如早晨的集市。
君风凌从空间戒指里摸出一把扇子,“唰”地一声打开,扇身上一株红杏格外惹眼。君风凌吊儿郎当地吹了一声口哨,一派风.流公子地模样,引得不少人的注目。
有穿着娇艳的女子经过,不忘寻思着法子往君风凌身上靠,妆容精致的脸蛋笑成了一朵菊花。女子的手遇袭上君风凌的胸膛,君风凌挑了挑眉,将女子的手执起,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淡粉的唇瓣轻启,在女子耳边低语了几句,女子立即羞红了脸,身子一软,乖乖地靠在了君风凌的的肩头上。
扶手处倚靠的两名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君风凌,其中一名男子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七哥,君小姐这技巧怕是比老六还要练得炉火纯青啊。”
六皇子墨千橙是出了名的浪荡子,终日流连在花.街小巷,不学无术,结交了不少猪.朋狗.友,宫里头的长辈们每每提起他,皆是头痛不已。
太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顺着两人的目光往君风凌的方向望了一眼,阴冷的目光没有一丝异样,径直下楼离开。墨千逸不屑地冷哼一声,拍了拍墨千离的肩膀,道:“别看了,那是准太子妃。”
走至楼下的太子脚步一顿,朝君风凌的方向望了一眼,面上并无太多表情,后又似没有瞧见她一般,继续往前走,身后的随从立即跟了上去。
这头君风凌玩腻了,借口将女子挥离,一转头,就看着对面的那两人正盯着自己看,不动声色地转移目光,心虚地吹了两声口哨,只当做没看见,转身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