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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给砍成麻花了,但是这时候,他隐约觉得自己丹田的气海提不起劲来。作为一个武林高手,内劲提不起来,还不如一个普通人呢!何况此时他面对的还是三个武功修为均不错的人,不想死的话,他要干的,必须很多。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三人围攻上来的时候,这海十三从怀里闪电般掏出了一个瓶子来,猛地砸在了地上。瞬间大雾弥漫,澎湃汹涌的雾气将他和三个武林高手给淹没了。浓雾散去后,这三个比斗中的人,却没有一个站着,只因为他们都倒下了,三个高手面色发青的倒在地下直抽搐,看来是中了什么厉害的毒一样,出气多进气少,眼看就要毙命的样子。而那海十三却已经被砍成三段,像破布一样扔在地上。
随着这四个对手的倒下,那红红潜在的敌人也少了四个,然而因为这三名小伙伴的挂掉,红红也少了三名观音兵为己所用此时,围在她身边保护她的人,也就剩下五个了。这边厢,武林大会进行的如火如荼,那边厢沅家二姑爷府邸中却又有一番景象。
这天,二姑爷府中有贵客来访。
贵客乃一女子,听说姓司徒什么来着。那个什么司徒小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沅二姑爷的女儿一听到这司徒小姐来了,平日傻乎乎,总是带着让人莫名其妙的笑的脸上却骤然变了色。
为什么一听说她来到府上拜会,那个笨女人脸上的表情就突然改变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节奏才让那天塌下来也不改傻样的妞儿面色凝重?难道说傻妞感到了什么杀气?一边思考着,东怀玉一边东张西望地走在那条悠长的走廊,说实话,他的方向感向来不强,但是这次却意外地让他走对了方向。
“地儿是这里吧,这次没有走错吧……”走过长廊的转角,东怀玉有些不自信地自言自语,也怪他这天生的德行,路痴之病总是无法治好,也难怪,路痴这种德行说实在就不是病,就算是最好的医生也无能为力,啥时候听说路痴有药可治好的?
忽然,他隐约好似听到了沅火舞的声音,略微偏向阴柔的声音,得势者的语气,颇为明显,如果还有什么人听不出来的话,那她这捏着嗓门装的德行也就浪费了,唉这年头,就是掌权者也得会做戏啊,君不见那二十一点,吃个包子竟然可以花二十一块。
对对对,就是这里没走错啊这次,尼玛想想先前三次都走错,走到那什么姐们的洗澡间里,这面子上还真挂不住,倒不是有意想偷窥,只是也因此落下个坏名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当时在里面洗的姐们,不管是样子还是身材都十分抱歉啊,为此落下为人旧病的藉口,还真不或算,太特么的不划算了。
心里这不满的情绪上来,他不禁加快脚步,东怀玉顺着声音传来方向走去,走啊走的,终于来到了那平曰里用饭的偏厅,尼玛要不要这么远啊,要走死个人吗,上气不接下的,他颤抖着,站在门口朝里面张望。
匆匆忙忙中,就那么仅一眼,东怀玉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因为颤抖过后,便瞧见了坐在主位上的沅火舞,他的小眼神,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东怀玉又发现一件了不得的事了,这堪比擎天霹雳的大事让他的小心肝不禁碰碰的跳,就节奏上听去,自己的脉搏是有些凌乱了,只见,在偏厅左侧一边的木椅上,坐着一名女子……
这群死娘皮们,她们在说些什么?是说什么家长里短,还是什么绯闻之类的调调来着?
东怀玉歪着一点也不帅,正确来说还有点丑,有点猥琐的脑袋张望着,很好奇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她们是在商量什么来着,是阴谋呢,还是诡计,或者只是简简单单的闲话?
忽然,尼玛就好像天注定的一样,一道森寒的目光掠过,他注意到主位上的沅火舞目光瞥向了自己,哎哟喂,这是干嘛啊?他在神色一愣后,她的目光中,带着无限的怒气,尼玛隐约浮现出了几分不悦与愠意。
不是叫你回房不许出来么!你这个混蛋出来干嘛,不知道自己这份尊容很吓人呢,还是想给她赶人来着?
好啊好啊,这都不给他好脸色看了!即便是没有读心术这方面的才能,东怀玉也能清楚地读懂此刻沅火舞脸上愠色的含义。
“咦?你这是作什么呢?”或许,必定是是注意到了沅火舞的不对劲,那位前来府上拜会的女子转过头来,有些惊讶,这必须得惊讶啊,世上竟然有这么丑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不只是丑那么简单,还带着无限的猥琐,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府邸中的,这还不是重点,她、她忽然想到了有种可能所以有些好笑地望着在门外张望的东怀玉。
见自己已被她们发现,还有什么办法呢?不出去是死,出去可能死一半也说不定呢?好吧,其实他看到来女很漂亮,很可爱,心儿就乱动了,动的自然只是心思而已。东怀玉索姓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也不去理会那松了的裤头带,就这么无遮无挡的,大大方方的露着那水管,丝毫不理睬面带不渝之色的沅火舞,抬脚便走了进去,可是这裤子松了,行走就不方便,不方便你懂不懂啊?摔一跤可以理解的吧?但是摔上三次的话,这是脑门有包了吧?不过也没事,谁叫他是纯纯的小男人呢,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坐下右侧的位子上,与那位司徒小姐面对面坐着。
那只小眼睛就不停的,毫无怜悯的瞧着那司徒小姐身上看去,那目光是那么的猥琐,是那么的毫无保留,是那么的……他的脑海中此时自然是浮想翩翩啦,光想着又没有行动,不算犯罪的吧?就算那当家的不满,他也可以用眼神不好,想看清楚点来搪塞的呢。
“……唉,当家的,这样瞅着我干嘛啊?难道我脸上有脏东西么?这不太好吧,我觉得你这样会令我有种,嗯,就是让自己无地自容的感觉啊!”这死男人真不要脸,都不知道就算全世界最脏的东西也比不过他这张脸脏么?
见东怀玉这副作死的作态,沅火舞那个小心儿啊,气得说不出话来,当然有客人在呢,也不好太过露出原形来,那么只好皱了皱眉,已是反抗,客人走了后她决定要让这死皮赖脸的缺德货好看,怎么整他都已经想好了。霎时间,她轻轻一笑,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
如此这般的心理交战,他自然是不知道,然而跟了她这么多年,就算她不主动说,按照以往的管理来说,他也能猜到个大概。然而,眼前的小美女在,这种害怕的情绪自然不能表露出来了。
在她身旁,又是一个丫头,小丫头名字叫伊伊,她有些为难地望了一眼自家小姐,向她打眼色表示要不要将这个苦逼男人拉出去剁了,还是油炸之类,然而对面向她发出了一个复杂的眼神来,因为实在太过复杂了,以致她看不懂,理解不了这个眼神的含义,究竟是要做掉这个男人呢,还是放过他,还是先拉出去放掉,再做掉?
唉,当家的演技是不错了啦,但是这眼神的修炼还是不够啊,与当家的对戏了很多次,她都不能领会她的眼神含义,说实在这个世界上,哪有正常人能理解这一瞅里面到底含着多少语言信息来着?又不是她肚子中的那条阿米巴虫!
好吧,糊糊涂涂,懵懵懂懂的对当家的点了点头,理解不了的就糊弄过去,这些年来她一直如此,倒也没出过啥差错。当家的其实脑子也不是那么好,她觉得。闲了想,跺了跺脚,继而端着茶壶,啪啦啪啦的就地滚了过来,然后盈盈笑着来到那死男人东怀玉身旁,对他当头就是一捧口水,接着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又煽了他一巴掌后,才替他倒了一杯香茶。
别小看这杯茶,这可是她当着所有人的脸,将茶壶中的水给换成了污水,才倒给他的,她还嫌弃不够脏,不知从那里抓了两把泥巴丢了下去,搅拌了半天又往里面吐了口水才给他的。同时暗暗使着眼色叫东怀玉不想死的话,就特么的马上离去,不然休怪老娘下手黑无人道之类,然而东怀玉苦着脸,挠挠头上串下跳了一番却视若无睹。
“舞姐姐,此人是谁呀?哎哟不对啊,这货还算是个人吗?这是畜生吧?但是他的样子虽然各种奇奇怪怪,又丑得像猿类,然而他却有人类的五官啊,姐姐,他怎得这般无礼?是不是你家教不行啊?要不要跟我取取经,我平日都用肥皂来教我的家奴们道德规范的哟!”那位司徒小姐随手拿起旁边的瓶瓶罐罐就往他的头上砸去,登时将他给砸个鲜血飞溅,红的绿的都冒了出来,像开了个水陆道场似的,然后这美少女就咯咯笑,边笑边道。
东怀玉忽然被砸个心惊胆跳,都懵了,闻言听说那女孩话中之意,竟然隐约中带着点点女王的范儿,他不禁斜眼瞥向坐在主位上皱眉不已的沅火舞,心中老大的不爽了,看着自己被客人这么对待竟然一句话也不说,让她这样胡作非为算什么事啊?这多年来的床上侍候你是白干了是吧?尼玛都说女人翻脸如翻书,这次算是真真正正认识到了,不禁冷笑一声,他还嫌弃这冷笑一生不够,接着又连连冷笑了半个小时有多。他就不信她还看不出自己对她的不满!
特么的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傻娘们到底还要不要脸,到底究竟准备怎么安置我,怎么解释我的身份!要是让我不爽,这天天晚上求着自己临幸之事,也就在这大堂上说出来,当然必须加油添醋的啦,不把你整成苍老师师父誓不罢休!你特么的在东热兼职的事,爆出来必须不介意的吧?哼哼,都说宁得罪太监,莫得罪小人,阿拉就是小人中的小人,比陈老师还要小人,怎样你咬我?咬,就回房给你咬去,不不不!这里,就在这里当着客人的面前来开咬,谁怕谁啊!
由于气恼沅火舞方才对待的态度,东怀玉这猥琐男并没有注意到,在他面对的那位司徒小姐,在向沅火舞询问东怀玉的身份时,眼中更多的是戏谑,或者说是带着调侃的问话,问着问着有七嘴八舌的比划着什么,让他看得不禁有点冷汗直冒,当家的已经很暴虐的了,如果加上这小女娃的话……其实说起来,他不是对这小女娃子,很有那么点兴趣的吗?这样应该求之不得才是啊,为毛会感到有点害怕呢?
难道说,好怕是一种最好的调剂,带着害怕的元素玩那种种,会有别样新奇刺激的感觉吗?反正他就是当家的道具,虽然他觉得已经在无数次和她的‘战斗’中建立起不一样的感情来,但说实在,你什么时候听说过主人爱上工具,非工具不嫁的事来?就算你脑袋有包包,也绝对不会这样想的吧?沅家乃伽罗城的名门,他这个猪猡山寨出来的人,有什么资格攀附上沅家夫婿的名头呢?
当然,他其实也不是不想,正确来说,是很想没错啦,所以每一次和她的‘战斗’他都把自己最宝贵的,放在她身体的最里面,然而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没有动静,很多次他都以为是自己有什么问题,然而他试过和别的什么女人,然而一击就中啊尼玛!所以,这不是他的问题咯,是她的问题,这个问题直接导致他的计划落空了呀!
他曾经多放寻找什么灵丹妙药来试图弄好她的身子,然而,不管是什么药她都是不肯吃,也不肯去看什么医生,逼急了她就对他拳打脚踢的,尼玛的他又打不过她,能把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