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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不过都是作茧自缚而已。这样想,她的心澄若明镜,心反而比任何时候更泊远宁静,也不在纠结何是真何是假。
晚上,她彻彻底底了睡一个好觉,当第一缕阳光照时来的时候,她已想不起上一次睡得这么好,心境如此平静是什么时候。
杀人凶犯,疯女人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灾难就此结束。
后来每当她回忆这一段时光,总是心有余悸,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每当午夜梦回,她也会被这段不堪的往事惊醒。
接着一连几天,禽兽赖一反常态,不止没有报复,甚至都没有行动。
这样木云的反常,她们反而比以前更担心,仿佛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这天,她们像往常一样被锁在屋子,正凑在一起闲聊。
刺耳的铁链门让人乍得一惊,几个被打得七荦八素的人押着一个被绑的女人进来。
仍有些不满的禽兽赖冷眼看着疯态各异的三个人,很友善地说:“本医生好心提醒下,你们新来的室友是一位杀手犯,不久前残忍地杀害了一男一女。
学过武术,有严重暴力倾向,刚才的那些人就是被她打的。本医生特别安排她与你们同住,有事没事千万别招惹。不然伤了死了,疯子无刑事能力,与人无尤。
当然你们是疯子,我的话你们自然听不懂。”
说着奸邪地一声冷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关——门——放——狗。”
锁门前,禽兽赖特地将那女人身上的绳子松了松。
禽兽赖说到“狗”字的时候,木云分明见那疯女人牙齿猛地咬了一下,瞬间又回复到之前那种痴呆中夹杂着凶狠的眼神,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杀,杀,杀……
疯女人轻轻一抖,她身上的绳子便开了,那女人冷漠地看着面前的三个人,伸伸胳膊,踢踢腿,木云听到骨头疏离般的异响。
三个人不疯了,各自拿起顺手的家伙,枕头、杯子、鞋子,凑在一起惊恐地看着她一步步逼近。
木云她们还未看清,她是怎样出手的,三个人便同时重重地摔倒在地。
枕头、杯子、鞋子体无完肤地散落在地下和她们躺在一起。
女人仍是站在那里嘿嘿傻笑,摩拳擦掌,嘴里喃喃自语:“杀、杀、杀……”说着撇开雪睛与晨曦,从地下拎起木云:“你,坏女人,杀、杀、杀……”
说着一阵狂风扫落叶地架式把木云一阵好打。
痛,剧烈的痛,血腥味、晕重感一齐涌来,痛到极致,木云已然麻木。
心里隐隐有一种莫名的狐疑:发疯打人也挑对象,而且看样子,疯女人想打死她。不,她不能死,她还没能见到她的儿子……
木云用残喘地余息说:“你没疯……”
疯女人一愣,住了手,木云落在地上晕了过去。疯女人一惊又回复原态,嘴里仍是念念有词:“坏人,杀、杀、杀……”
说着,她象征性地踢了踢躺在地上挣扎的雪睛与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