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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爽的话告诉了刀锋,没有人的痛苦是独一无二的,谁都有他内心的苦楚。 八零九零后的人总被自己的老爸老妈宠着,被认为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但是他们内心的纠结与痛苦,是他们的父母所无法了解的。这既是时代的差距感,也许曾经的一切让他们吃尽了苦,但是谁又不是在受苦呢?
宋爽是一个典型的贫家女,家里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还有一个以赌为生的老爸,一个尖酸刻薄的后妈,她的姐姐是一个瞎子。现在嫁给了一个三十几岁的男的,那个男的前一个老婆跑了,现在这个女孩子充当他的**。而女孩的父亲只不过因为几千块的礼金,就把女儿卖了。
她的姐姐现在不过跟刀锋一般年纪,长相很好,但是因为一个意外,却变成了瞎子。刀锋心里一阵黯然,接着就是女孩的妹妹,她的妹妹是一个天哑,现在八岁了,还不会说话。真的令人着急,由于是现在的后妈生的,一直都很宠着。而宋爽和她姐姐却是她爸爸的前妻生的。
这有点让刀锋不解,为何她还可以上学,后来才知道她上初中的时候就勤工俭学了。从那以后的所有书杂费都是她自己出的,她偶尔还去看看姐姐,但是自从那个姐夫一次酒性引起兽性,想要侵犯她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这样的环境真的很苦啊,刀锋轻轻地笑了笑,那又如何呢?
刀锋轻轻地笑了笑,看着满脸泪痕的宋爽,他充满苦涩的笑了。然后开口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比你要凄惨的多。”
从前有一个男孩,从他记事的时候,就是一个孤儿了。孤儿院就是他最初的家,那里的阿姨经常克扣粮食,那里的小孩总是欺负自己。所以他想要逃离那里,可是后来他后悔了,因为他长大之后,才现孤儿院的生活是他生命最美好的一部分。
后来终于有人带他走了,可是去的不是他梦想的的地方,那是一座座丑陋而又严密的牢房。他就像是一个西班牙的小斗牛士一样,每天跟着相同年纪的孩子打架,直到、直到他亲手杀死了一个小孩,那种情形没有让他呕吐,但是他好害怕,很害怕。可是他没有哭,也不敢哭。这个时候,刀锋的眼角有几分酸痛。
等到十一岁的时候,他的初恋女友就死在了他的面前,然后他开始了危险的杀人生涯。每一次杀人,他都在害怕,不是怕死。而是怕自己那哪一天无法忍受,就会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然后这个人就坐在了你的面前,跟你讲这个故事,你还觉得自己是最悲惨的人吗?
刀锋的笑容在这个时候,看起来特别真实,特别帅气。因为这才是真实的自己,真正的人活在面具里久了,就不敢出来了。刀锋也是如此,坚强的外表下,是他几乎分崩离析的心。刀锋看着宋爽那副样子,又是轻微苦涩的笑了,“你真是一个傻姑娘,我既然是这个地方的老大,那么就说明这是个黑社会聚集的地方。如果再待下去,你不是小姐也会被逼成小姐。”
说完刀锋轻轻的笑了笑,“从明天开始,来这里只要陪我聊天就可以,不用干任何工作。”说着刀锋拉开了窗户,“天已经亮了,我送你去学校吧。”说着刀锋拉住了女孩的手,宋爽眼角跳了几下,终于是没有去挣脱。外面的人看到这一幕,都露出了笑意。
“大哥,嫂子你们这是要去哪玩儿啊?”有一个眼尖的看到,就这样说道,刀锋冷冷的看着他。一旁的宋爽有些紧张的叫了一声王经理,刀锋笑了。“把你的车给我。”这句话一说,姓王的人就变了脸色,但是还是不敢说不字。给和借是两个概念,这个人的车子真不错,只是刀锋没去细看。
“三天之后我再送你一辆新的。”说着话刀锋就彪起车来,说实话昨晚他很开心,有时候多了一个谈心的人,真的很不错。一路送宋爽到了学校门口,哇塞,名校啊。刀锋有些夸张的叫道,只是换来宋爽一脸的羞涩。
刀锋没有进去,他不想让别人以为这个女孩跟他有关系,否则这个女孩子会很危险。回去之后,刀锋把车停在了那里,然后打出租来到了雪狐住的酒店。雪狐看到刀锋的刹那,有一丝惊讶,不过瞬间就变成了喜悦。
两个人一番交谈,达成了一致,那个盒子早就交给了琳娜的幕后老板。琳娜这种小脚色似乎已经失去了作用,但是刀锋还是让雪狐盯紧她,然后他决定再次消失。可是这一次跟踪的人似乎并不少,有十几个人呢。
这架势与其说是跟踪,还不如说是捉拿呢,可是有人会这么蠢吗?刀锋仔细想了一下,他知道自己还未引起足够的重视,否则不会派一个蠢猪来对付自己。看起来那个盒子,控制在了不知名的人物手里。琳娜的老板,未必有操纵全局的能力。
至于北京的老人,虽然权势倾天,但是由于天高皇帝远,再加上香港这里鱼龙混杂。所以他也不可能做到,至于第三股莫名的势力,可能来自于那些人的内部纷争。当然也可能与外国势力有所关系。
只是刀锋现在要做的不是去插足,而是加大自己的戏码,毕竟身为一个小脚色。在风里飘雨里荡,很容易就会受伤,所以他不能被人操控。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获得九尾狐的支持,然后去扳倒那个幕后黑手,或者去拿到那个盒子。
那个盒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刀锋不知道,只是他并不认为是长生不死药。
也许大家搞得头破血流,最后不过是一场空夺,可是刀锋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这片泥沼,他无力抽身,只能够慢慢地做那个无知的飞蛾。也许他可以把火扑灭,也许真的会如飞蛾一样,慢慢地走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