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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落网(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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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牙浑身不自在,手紧紧地揪住衣襟,走进长亭殿,月牙觉得窒息的快要死掉。

    殷太妃好似也不想再做戏了,看着月牙的目光也不再那么温和,而是清冷薄凉。

    殷太妃靠在软榻上,她冷着脸,那岁月颠簸出的皱纹被抚得没有一点褶皱,他单刀直入,“你昨晚在临华楼,和皇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经不是清清白白的女子,这宫里也没什么守得住的秘密,流言蜚语一旦传出来,若是沛儿执意与你在一起,旁人会如何看他?”

    月牙的心狠狠地一抖,殷太妃的一番话将她凌迟得鲜血淋漓,她才刚从临华楼出来,殷太妃就将她找了过来,而且,昨晚是她让她去临华楼,月牙再单纯,也不得不看透了这件事,是殷太妃,是她在算计她……

    为什么……

    月牙咬着唇,眼泪已经滑下了苍白的脸颊,殷太妃冷酷的声音让她如坠冰窟,“一个残花败柳,怎么配得上我北凉尊贵的皇子,你若有自知之明,就离开沛儿身边,若是不然,休怪哀家无情——”

    月牙不让自己的哭声漏出来,殷太妃残忍而无情的话,将她批得体无完肤。

    她不配与滕沛在一起,不配与滕沛在一起……

    浑浑噩噩地离开长亭殿,月牙失魂落魄,滕沛脸上带着笑,走到她身边,“月牙……”

    看见月牙神色不对劲,以为她身体不舒服,滕沛关心问道:“月牙,你怎么了?”

    月牙眼里有着隐忍的泪水,滕沛抬起她的脸,那泪水便再也忍不住,喷涌而出,哭声那么细小,像小动物的哀鸣。

    滕沛心里一紧,“月牙,你到底怎么了?”:

    月牙慌乱地抬手擦掉眼泪,她仰着脸看着滕沛,滕沛目光不经意拂过她的颈间,那视线便生生被胶住,变成了寒冰万丈。

    那暧。昧的痕迹,滕沛岂能不知道代表着什么,他不敢置信地将月牙的衣领往下拉了拉,又看见了几个同样的印子。

    他目光阴鸷,“这是什么?”

    月牙欲盖弥彰地想遮起来,滕沛的脸色黑而森,“我在问你,这是什么?”

    月牙摇着头哭,滕沛大吼:“谁做的?你昨晚在哪里?说啊——”

    月牙咬着牙关不开口,她生来无法同正常人一样用一张嘴说话,此刻即使有千言万语,她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助地摇着头。

    滕沛怒火燃烧之际,耳边钻进两个宫女的对话。

    “听说昨晚皇上宿在临华楼……”

    “宿在临华楼你有什么稀奇的,临华楼的主子如今得宠,皇上不是天天往临华楼跑吗?”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声音一字一句,让滕沛听得明明白白。

    “可昨晚在临华楼侍寝的,可不是宁妃娘娘。”

    “那是谁?”

    “听说是沛殿下看上的人,就是以前假扮成小太监的那个,听沛殿下叫他……小牙子……”

    “不会吧……”

    两个宫女站的位置相对隐蔽,说话的两人并没有看见月牙和滕沛,月牙的脸已经全白了,滕沛目光森然,捏着月牙的肩胛骨,那般用力,随后,他一字一句问道:“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月牙垂下头,已经不敢去看滕沛,滕沛再问:“你是不是自愿的?”

    月牙猛然抬起头,眼泪那么无辜,她用力地摇着头,生怕滕沛误会。

    “我知道了。”滕沛这时候出奇的冷静,“月牙,回去悠然殿等我。”

    滕沛放开月牙,转身大步离开,夹着怒气和戾气,月牙怎么拉,也拉不住。

    朝堂上的大臣都看出来了,皇帝今日一上朝,神色便有几分沉,大臣有本启奏,显得有几分如履薄冰。

    纪舒宁的浮锦罗畅销九州,为北凉收获了一笔巨资,充盈了北凉国库,功不可没,有大臣提议擢升她为皇贵妃,此言一出,既有人附和,也有人拒绝。

    朝中反对者簪缨居多,以韦国公为首。

    韦国公的嫡孙女是皇后,宁妃若是做了皇贵妃,那就是离皇后更近了一步,依照如今皇帝对她的宠爱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皇帝难保不会有废后的心思。

    韦国公说道:“皇上,北凉先王有遗训,后宫不得干政,宁妃娘娘一介女流却参与政事,抛头露面,于礼制不合,如何还能册为皇贵妃?那岂不是让天下百姓笑话。”

    同意之声占据了大半,其他人微言轻的臣子便望风而动,却又一位四品侍郎不服道:“宁妃娘娘力挽狂澜,聪慧机智,在北凉危难之际挺身而出,实为女中豪杰,为北凉立下如此功劳,一个皇贵妃也是屈就了,国公大人更加阻拦,这心思,未免太过狭隘了。”

    韦国公厉目望向说话的那四品侍郎,这话不就是暗指他是假公济私,怕纪舒宁分了韦皇后的权,影响韦家在北凉的地位因而在阻止宁妃被册封为皇贵妃。

    后宫韦皇后独大,四妃看似光鲜,实则也不过是唯韦皇后马首是瞻,妃子们难有出头之日。

    那四品侍郎的女儿入宫至今已有一年之久,因生得美貌而被韦皇后忌惮打压,没有出头之日,若是宁妃册封为皇贵妃与韦皇后分庭抗礼,分散韦皇后的注意力,他们两败俱伤,岂不是在给自己的女儿创造亲近皇上的机会?

    册立皇妃虽是后宫之事,然而影响到的却是朝政的各方力量,,朝臣们自然卯足了劲而自己争取最大利益。

    韦国公不屑,“妇人就是妇人,不恪守本分,安分守己呆在后宫,却抛头露面,成何体统,有损北凉皇家颜面——”

    右丞相卫坤听见这话,极为不赞同,“韦国公难道忘了我北凉如今富甲九州是何人的功劳?”

    韦国公朝殿上的滕贺作了一个揖,“那自然是圣上贤达,天地庇护,佑我北凉。”

    韦国公这话,众人心里嗤笑不已,却没人敢反驳,一旦反驳,那不就是在说皇帝无能?

    滕贺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眼,面色上波澜不惊,“浮锦罗出自宁妃娘娘之手,有目共睹,朕可不敢抢了这功劳,让天下百姓笑话,至于干政一说,国公恐怕是误会了,宁妃既未垂帘听政,又未代朕批阅奏章,更是不曾议论朝政,何来干政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