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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唱过“如烟因给你递过火,如火去也没熔掉我……”要多少岁月,才可以当做,爱情,我没来过也没去过。
“你的同桌还挺有眼光的……”圣哲坐在吧台上,专注地看着酒杯里的红色液体,轻轻摇晃着……打断了我的回忆。
“你在说什么啊?”吧台昏黄的灯光把他的脸衬得更加美丽,都说男人如酒,如透明清亮的烈性白酒,近乎酒精的浓烈,烧灼,芳香,一眼看去,却如同清水般平静澄澈,一无所有,并且良秀难分。
男人如酒,没有绝好的酒量,没有定力的把握,不要轻易去碰他,醉后的伤身伤心,决非人人都能够消受起的。
“Petrus,1971。”这家伙来我这儿以后,莫名其妙多了无数珍藏。
“亚芸怎么了?”
“你有没有听说过,男人如酒,瓶面标定的度数,衡量不出真切的感觉,非得亲口品饮,才能探出他的深浅。就像你从来没有试着去了解另外的人……”
男人如酒,喝一口能够让你醉几分,能让你沉弱就让你伤神,醉一场是否真的可以痛个过瘾,是否在夜深人去溶入愁肠不会化成泪痕。
试问,我怎么敢随便浅尝……
他看了我很久,终于拗不过我的眼神。继续喝酒:“唉……你还真的是暴殄天物……”
“圣哲,你知道吗?男人失恋后,一边发誓不再恋爱,一边搜索下一个恋人,官员倒台以后,一边发誓不在从政,一边搜索残存的支持者。恋爱与从政一样,都是男人乐此不疲的游戏。”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你总是带着那么大的恶意看待这个世界?难道不知道除了你自己以外,还有别人也会保护你……”
“圣哲,我的手已经不能改变一个人的未来,我怕,我真的很怕,我怀疑自己很虚伪。谁也不想接受,又什么都不肯放下……”
“请不要像只刺猬,继续做你的狐狸吧,唯美与极端都不是概念。”一直在想,如果没有缘分,没有温暖,我们应该怎样冷淡地疏离出对方的视线?
是我给了他太多的误会和机会,所以到了今天,受伤的受伤,愧疚的愧疚,早知如此,相见不如不见,思念不如怀念。
与其我们祈求着上天给我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与其我们祈求着被伤害过的人给我们弥补挽救的机会,倒不如学会从这一刻起不再测试伤害、不再随意伤害。有位哲人说“如果我们只是争论什么对什么错而不是谁对谁错的话,那这个世界将会简单许多。”
也许,很多时候,身边的人恰是最了解我们的人,恰是最能成为我们朋友的人。我们总是把目光放得太高太远,总是把心搁得比天高地高,总是以为远方的风景才是最美的风景,却从不知晓最美的是身边的人,最好的是身边的事。
“讨论完毕!晚安!”我从沙发上站起身,他却站在我的面前,定睛地看着我,也许我的定力也没有我想象的好。因为面对这样专注而执著的眼睛,我没有办法,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拒绝……
“不要这样忽视你身边的我,好吗?我一直都在啊,不要再想着别人了,好吗?”同样的话,他永远也不会说。
是不是真的?很多时候,我们就这样重远轻近,伤害了太多太多;很多时候,我们又永在黑夜里忏悔追忆,失去了太多太多。前者让我们失去了昨天,后者让我们失去了将来。
就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忽然的惨叫似乎把我们都拉回了现实。我手里的烟烫到了他。
“Sorry……”以前只是任务需要的时候才会抽烟,但是不知不觉,一个人的时候学会用烟头来计算时间。
往事或许就如同手中的烟卷,在不经意间钻进我的身体,在经过的那样日子面前如此苍白无力。心情沉在指尖,也同时镌刻在心里。
很可笑,这些年,我有了抽烟的习惯。
“现在我来了,不许你再抽烟了!”他帮我灭掉手里的烟,郑重其事地说,“如果你伤害自己,那我会心疼……”
“圣哲,如果我做不到,我……”像很多年前一样,他的吻带着Petrus的醇香,还有温暖的味道,和MORE的薄荷香味融合在一起,醇香恬静。(注:MORE摩尔,墨绿色超细超长的烟身高贵又不乏单调,薄荷味醇香恬静)
他轻轻地用手指按住我的嘴唇,带着一贯的温柔,不同于对待别人的温柔:“嘘——你可以的……”
“你刚刚说我是狐狸?”总是企图转移一个话题,用一句无关痛痒的话,或是一个小动作。
“……对啊,让那么多人为你神魂颠倒,还不是狐狸啊。”这是什么比喻啊……
“我不喜欢这个比喻……”
“我喜欢……我喜欢这样善良、美丽的狐狸……”
“受不了你,我要睡了……”
如果回头了,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错什么事……所以只有选择无情的走开……
这些年总是活在一个梦境里,梦里面落花纷纷,看着满地残红,四周空阔无垠,我们却感觉不到一丝的安静,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越来越颤斗,在他怀里被双臂牢牢的搂住,依旧让我感到恐惧,仿佛无数的面具向我□□……依旧……唯有……闪躲……闪躲……闪躲……
风呼啸而过,却割伤我的脸,雨落在身上,却分不清是泪或是水,看不到前方的道路,只听到后面追赶的脚步声,听不到世界的祝福,却闻到空气里夹杂的苦涩味道……手心慢慢渗出了汗,在紧握的两只手中,一点点被融化,被蒸发,升华为空气中的一颗晶莹的露珠,甚至开始怀疑它是否曾真实的存在过我们的掌握中……
无力去逃,躯壳已经无力去逃……他伸过他有力的大手,想握着我,仿佛可以握着整个世界,在没有灯火的漆黑路上,挣扎,挣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