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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翎一副无奈的表情,仿佛不知怎么收拾这个小妖精,只是拉开她的手抓住:“我倒是不介意,只怕某些人又一次逃跑,要知道,纪四公子的女人一连两次逃跑也是件要命的丢脸事。”
方咏琳笑,她看着纪翎,慢悠悠地说:“看吧看吧,这次是你甩了我,我们算是两清了,你也是第一个甩了我的……男人?”
“来个goodbye kiss如何?我都开始想念你的味道了。”纪翎笑眯眯地张开双臂。
方咏琳毫不犹豫地俯身上前,纪翎的吻技很不错,他的吻慢慢地深入,最后的天翻地覆也好像是水到渠成的事,没有丝毫的不情愿。方咏琳一边接吻一边思绪游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的滋味?
正想着,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考。她本能地推开纪翎翻手包,她的包很小,只能放一部手机和几张银行卡,而手机静静地躺在包里,没有一丝响动的痕迹。
纪翎不动声色,气氛瞬间从浪漫变为尴尬,因为不远处他们听见有人接起了电话:“喂?嗯,嗯,知道了。”
方咏琳狠狠地瞪了纪翎一眼小声说:“怎么和你在一起总是会发生这样那样的事?”
纪翎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和你在一起也一样。”气得她没一口气背过去。
真是,丢脸丢大了,方咏琳在外面一直是公认的乖乖女,学习好,人又乖,平日里对人友善,也没有娇小姐的脾气,只是她实在能装,那些混乱的私生活和嚣张跋扈的模样只有私底下熟人才能看见。
接电话那人挂断后就从外面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他看了看纪翎和方咏琳,点点头便走了过去。他穿了件窄身的黑色西装,可能是正式的西装,却有着冷漠的疏离感,哪怕只是背影,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种拒人千里的倨傲。
纪翎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一个背影把你的魂都勾走了?”
“他是谁?”
“不认识。”
方咏琳点点头,拉着纪翎进去。刚走到门口,里面正响起鼓掌声,方咏琳抬起头看台上,这次酒会的主办方Smith夫妇正向大家介绍刚刚那个男子,方咏琳翻出请柬——周子衡?
周子衡和一拨一拨的人客套着,他的笑伪装得很好,可方咏琳觉得他越来越不耐烦,具体从哪看出她也不知道。等周子衡走到方泰勇身边时,方咏琳适时叫住了他。
“方小姐?”周子衡笑着打招呼。
方咏琳笑得灿烂:“周先生,这里很无聊吧?我们去外面走走?”
周子衡也不说话,他似乎认真地又打量了一边方咏琳,方咏琳第一次觉得对于约会一个男人让她有了紧张和期待的感觉,虽然失去了主动权,却让她有了不一样的喜悦。
不知过了多久,方咏琳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周子衡说:“抱歉,我想刚刚我们已经在外面见过面了。”
“那是一个意外,其实……”
“方小姐,其实你不需要向我解释。”
方咏琳看着周子衡仍在微笑,却笑得没有一丝热度,那种假惺惺的、虚伪的笑容。她明明想靠近他一步,他却又无法攻克的微笑挡她在门外。她懊恼刚才在外面和纪翎**调得热烈,显然她在周子衡面前印象要多坏有多坏,这得好好补救才行。
方咏琳毫不气馁,她说:“其实这里很闷吧,你又不喜欢这里的环境,为什么我们不出去逛逛呢,我想你会喜欢的。”
“方小姐,你好像很了解我?”周子衡看着她的眼睛,幽幽地说。结婚之后方咏琳才知道这是他不耐烦的表情,可当时一头扎进他的漩涡里哪里知道,只是一脸殷勤地看着他点头,还以为他愿意向自己敞开心扉。
“当然,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或许我可以懂你,如果你愿意,随时可以找我,这是我的号码。”方咏琳递上了自己的名片,刚刚考完那会她特意做的,还是她自己选了喜欢的风格,不同于正儿八紧的商务名片,上面绘的是花花绿绿的图案,颜色亮丽鲜艳,就好像她的张扬和不羁一样。
一个微微的笑绽开在周子衡的唇边,他的声音低沉而优雅,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冷笑:“你那么了解我,那你猜我想不想和你出去?”
方咏琳愣在原地,她第一次那么受到打击,明明自己敞开了心扉,勇敢地向他靠近,他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拒绝地那么彻底,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她的手僵在半空中。
周子衡似乎十分欣赏她的表情,他慢慢地说:“失陪了,方小姐。”
方咏琳觉得她都要哭了,他竟然这么对她!或许看在父亲的面上,他已经委婉许多了,可从小都被捧大的公主怎么受得了这样的侮辱,方咏琳忍着泪继续微笑。
还是纪翎走过来,他接过名片仔细看了看:“哟,做工倒是挺精良,他不要就给我吧。”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方咏琳已经出离愤怒了,她不可置信他竟然就这样走了?!!
“你以为啊,每个人都像我这样风度翩翩温柔贴心?”纪翎笑得一脸无耻,“再说,也不看看人家什么情况,你搞的定嘛你!”
“你不是说不认识他吗?”方咏琳瞪他,把火气全撒在纪翎身上。
“原来他就是周子衡,真是久仰了。”纪翎抬起头,也高深莫测地笑,周子衡就在他们对面的酒桌上,他背对着她,方咏琳看着那件黑色的西装上有浅浅的条纹,那是极精细的纯手工制作。
“我就是喜欢他!”方咏琳赌气地说。
纪翎敛起笑看了她一眼:“你们不适合。”
方咏琳气得要命,缠着纪翎非得问出为什么来,纪翎却不再说话,任由方咏琳死缠烂打,都不回答。
当时方咏琳才不相信,她天真地想,有什么不合适,我喜欢他,就好好对他,总有一天他会感动的,也会喜欢我的。后来她才明白,这个男人的心连冰都算不上,冰还可能被融化,也不是石头,石头还可能水滴石穿,他的心说成是不锈钢更合适,不痛不痒,切不开,滴不穿,融不化。
而她一头扎下去,竟是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