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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当时头就已经憋得多大,这份名单虽然是英文版的,但是上面中国人的名字都是用咱们常用的汉语拼音标注的,我找到了徐婷的名字。
同样根据我对英文名字的拼写方法,找到了怀特·史密斯的名字。
但是在这上面,我却没有找到程倩的名字。
我立刻对一旁的工作人员说道:“同志,能不能麻烦你把手机借我用一下?”
我身边的同事点了点头,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我,我接过手机,看到他的手机和我用的是相同型号的,于是快地解了锁,拨通了山槐的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不等山槐那边说话,我便急忙开口问道:“老四,你现在马上帮我核查一下,关于徐婷和程倩母女乘坐的航班上的乘客名单,我现在看到的这份名单记录当中,并没有程倩的名字。”
“什么?”山槐听到我的话之后,语气当中也十分的惊讶,他说,“二哥你先别挂电话,我现在就帮你核对。”
我说了一声“好”,然后就坐在椅子上耐心地等待着。
很快,我就听到电话的听筒里面传来了山槐快敲击键盘和鼠标的声音,过了没有几分钟,就听到山槐回答道:“二哥,我这边显示的资料里面的确有程倩的名字,你现在最好能够把你手上的资料拍张照片,或者用传真的形式给我过来,好让我能两份互相对比着进行核对。”
我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心想自己真的是急糊涂了,告诉山槐我立刻就想办法把手上的资料给他过去,告诉他如果有了结论之后,就往这个手机上面给我打电话。
说完这些之后,我草草地结束了通话,然后问道:“你们这里的传真机在什么地方?”
“哦,在这边,请跟我来。”工作人员带我来到了服务中心旁边的一间办公室,我站在传真机的前面,回忆起了小组办公室的传真号码,然后将手头上的人员名单悉数以传真的形式送了过去。
接下来就是继续耐心而又焦急地等待……
这一次足足过了有五分钟,我都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山槐的电话才姗姗来迟。
“老大,你过来的人员名单我都已经核对完成了,你的那份名单上的确没有程倩的名字,但是根据我们的核查,她在报关的时候使用的是程倩这个名字,但是在登记的时候,使用的却是另外一个,因为是相同的一个人,所以这种做法是符合规定的。”
“那你快告诉我,她在名单上的名字叫什么?”我焦急地问道。
“她在名单上的名字翻译成中文应该是艾米丽·金妮。”山槐回答道。
我得到这个名字之后,立刻就低头开始核对起手中的那份名单,很快我便找到了“艾米丽·金妮”这个名字,但是令我诧异的是,在这份名单上她名字所标注的位置,离徐婷和怀特的位置相当的远,基本上可以完全用一个在机头,一个在机尾来形容。
这是为什么呢?
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讲,一般如果一个家庭一起乘坐飞机,都会尽量买连号的票或者相互距离比较近的票。
如果没有买到的话,那么也可以在飞机上要求空乘人员进行座位的协调,这都是很常见的。
但是他们的这种情况,想要协调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根据我手上的名单显示,徐婷和怀特座位所在的位置是飞机上的商务舱,也或者说可以称之为头等舱。
但是程倩的座位所处的位置却是飞机上的末等舱,加之这是一架完全满员的飞机,并且是直航,中间根本没有任何可以二次搭在乘客的中转停靠,所以说程倩想要在飞行途中升级到头等舱也是不可能呢。
这样看来,他们一家在飞机上作为的布局,里面也是大有文章的。
我将手机和名单交换给了协助我调查的工作人员,向人家道了谢,然后转身离开了服务中心,重新回到了案现场的周围。
虽然我让胡菲玉去分派人封锁机场的出口,但是我知道,胡菲玉身为最高指挥官,肯定是不会离案现场特别的远,因此我并没有废多大的力气就在案现场旁边,一个半封闭状态的应急出口处找到了她。
之所以称其为半封闭的应急出口,主要是因为这个出口在平常是不使用的,而只有在机场内生了一些大规模的突情况,为了保证能够快疏散群众才会开启的应急出口。
胡菲玉之所以在这里,恐怕一是因为这里里案现场近,二也是为了避免在百忙之中有人趁机从这个出口开溜。
我见到胡菲玉之后,是她先问道:“重楼,你那边现在调查的怎么样了?”
“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我回答道,“你们这边现在核查的如何了?”
胡菲玉摇了摇头,说道:“还在核查,不过进展的不是很顺利,现在从飞机上下来的乘客情绪都很焦虑。”
我想了一下,然后对胡菲玉说道:“取消警戒,放所有人离开。”
胡菲玉愣了一下,然后问道:“你这个人说话怎么大喘气啊?刚刚让我封锁这里的出入口进行核查的是你,现在你也不问一下结果,说放人的也是你?”
“不,来我并不是不追求结果。”我回答道,“刚刚让你进行核查,一来是我还没有确定程倩使用的身份,二来也是避免她偷偷地溜走,不过现在根据我的调查结果和我的推断,呈现很有可能在案之前就已经离开了机场,所以说我们现在在机场所做的额这些,无非就是在白费功夫。”
我不知道胡菲玉能否去理解我所说的话,看着她像模像样地做出一副思考状,紧接着回答道:“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的下一步的想法是不是去核查北京内的各大酒店的入住登记记录?”
我很欣慰地冲胡菲玉笑了笑,回答道:“没有错,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并且我觉得,以程倩在美国这么多年,怀特所能为其提供的生活条件肯定是极好的,所以我们调查的范围可以再缩小一点,集中在北京市内的一些中高档的酒店。”
胡菲玉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一旁的手下,见到手下还在原地傻傻地站着,有些恼怒地说道:“你们还在这里跟木桩子似的杵着干什么啊?我们刚刚说的话都没有听见是吗?还不快去做。”
几名手下连声点头答应,然后转身离开。
“对了。”我突然想到了一点,然后问道,“案现场的监控录像拿到了么?”
胡菲玉点点头,回答道:“警方在第一时间到案现场调查的时候,就已经将涉事时段的监控录像带回到局里了。”
“我觉得我们也应该到警局里去看一下那段监控录像。”我对胡菲玉说道。
“就现在?”胡菲玉用带着疑惑的语气问道。
“不然呢?”我并没有想明白,她这语气当中的疑问从何而来。
“我觉得我们现在还不应该离开案现场,我始终都觉得,这个案现场和正常的案现场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听到胡菲玉的话之后我也愣了一下,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在我的印象当中这个案现场似乎并没有什么看起来十分不妥当的地方。
当然,这要除开我们在废纸篓里现的姨妈巾,和一些粘着体液的手纸。
既然如此,胡菲玉的疑惑——又是从何而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