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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不是别人,恰巧是秘书长灵魂,他是见老神树和仙姑走后有些不放心,便一路跟随,没想到遇到了他们。
秘书长灵魂说:“你们来了正好,跟我去看看老神树和仙姑,我看他们可能有危险……”小警察问:“他们为什么有危险,难道他们了解情况?”秘书长灵魂说:“是的他们的确了解到很多重要情况,这对案子是有帮助的……”女孩子说:“我们是一路跟随过来的,在这里他们分开了……”秘书长灵魂听后马上说:“你们走一路,我走一路,要快……”
于是,三个人分两路朝前追去,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当他们追到村里时,老神树和仙姑已经遇害。是谁杀害了他们,小警察在村子里迅速展开调查,可是没有人知道事情原因,发现时已经死了。老神树是在一棵树下被吊死的,他死的并不算难看,可是留下了一片谜。仙姑是从悬崖峭壁掉下来摔死的,她怎能爬上悬崖峭壁摔死呢,乡下人不明白,仙姑这样做肯定是有道理的。然而,不能不怀疑是有人暗害,这种事并不难发生。老神树和仙姑都是村里重要人物,两人的死在村里引起恐慌,如果不是小警察女孩子还有秘书长灵魂来了,不是他们劝告和安慰,说不上还会发生什么事。
秘书长灵魂问小警察:“你怎么看这种事?”小警察说:“当然是谋杀了,问题是为什么要谋杀他们,难道他们了解到了什么重要情况?”女孩子说:“有这种可能性,他们知道重大事故于是有人杀人灭口,对,就是杀人灭口……”小警察说:“如果是杀人灭口,他们了解到了什么情况,这种事肯定与这种地方的人有关,这种地方都有什么人呢?”
小警察陷入一种推理,他和女孩子一唱一和,只有秘书长灵魂沉默不语,他知道这可能与老太太有关。可是他不能说,更不能让小警察知道这种事,他马上打电话通知老警察说有案子发生了。可是老警察对公安局长汇报后,他们只是派出派出所的人前来调查,小警察他们继续寻找线索。秘书长灵魂有些不明白,案子到了关键时刻,老警察不着急了。
派出所的人在村里转了几天,找了很多人询问,最后是查无实据,没有证据证明有人暗害。难道是他们自己寻死吗?秘书长灵魂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对派出所的人说:“这不是单纯案子,涉及到很多案子的……”可是派出所的人说:“根据现场查勘,他们是自杀,没有他杀迹象……”秘书长灵魂不服气,他说:“我告诉你们这是暗杀……”
可是派出所的人说:“是不是暗杀我们不知道,如果你有线索你提出来,如果没有不能说东道西的……”派出所的人就这样结案了,秘书长灵魂对小警察和女孩子说:“你们想查就查吧,我没时间在这里陪他们玩了……”小警察问:“你还要去哪里?”秘书长灵魂说:“我要回去看看灵芝和孩子,我不放心,万一出了事我又是愧疚……”
小警察不放心地问:“如果我们有急事找你在哪里能找到你?”秘书长灵魂脱口而出:“问老社树和仙姑……”说罢,他忽然意识到走嘴了慌忙改口:“如果想找我就去灵芝家吧,我住在她家……”女孩子看着他好象有心事,嘱咐他:“秘书长灵魂你要保重呀……”秘书长灵魂回头笑着说:“没事的你们也要保重,好好调查吧会有收获的……”
小警察看着秘书长灵魂离开了,他心有余悸,今天秘书长灵魂的表情与平时两样。小警察说:“今天秘书长灵魂叔叔怪怪的,好象有心事……”女孩子说:“我也感到不同了,是不是他知道什么事,比如老神树与仙姑的死他知道……”小警察说:“有这种可能性,可是他能知道什么呢,是什么让他产生这种压力呢,平时他是最不怕压力的……”
小警察若有所思,看着远去的秘书长灵魂的背影出神在想,可是想来想去想不出到底因为什么这样有压力。
再说秘书长灵魂回到灵芝家里,灵芝见他回来了慌忙问:“你怎么才回来我担心……”秘书长灵魂说:“不必为我担心,我是不可有事的……”可是越是这样安慰灵芝,秘书长灵魂心里越是不安,他知道自己知道得太多了说不上哪一天自己就是这种下场。他现在开始必须有充足准备,他决定把案子线索写出来,必要时让灵芝交给小警察,算是他对他们的支持。
可能是心里有事,灵芝做好饭菜他只草草吃了几口,灵芝问:“你是不是因为村里有人被杀你担心?”秘书长灵魂问:“你怎能知道这是被杀?你了解情况?”灵芝说:“这种事司空见惯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在我们这种地方是常事……”秘书长灵魂几乎被灵芝的话震倒了,他吃惊地说:“这种事是常事,说明这种地方有一个杀人集团是不是……”
灵芝安慰说:“你不了解有事数不清,有些事你不知道有好处,如果知道了你就危险了……”秘书长灵魂问:“这么说你是知道很多的是吗?”灵芝说:“当然了,我是老太太的人她们的事我能不知道吗?”秘书长灵魂警觉地问:“人是她们杀人的是吗?”灵芝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乡下人的命是靠老太太养活的,多一个少一个无关紧要……”
灵芝的话真的把秘书长灵魂震惊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他想不到的事终于发生了,更想不到的是为了钱财居然杀人害命,视为畏途。他坐卧不安,如果任这种事发殿下去会是什么样结果,如果什么秘密也不说还有多少无辜的人受骗上当。秘书长灵魂再打电话通知老警察,可是电话不通,又打电话通知公安局长也是打不通,今天是怎么回事,电话都不通啊。
秘书长灵魂决定找小警察他们谈一谈,可是当他走出门时,发现周围有人在活动,他问灵芝:“这些人经常在这里活动吗?”灵芝看了看说:“不是,老太太的人我认识,他们不是老太太的人……”秘书长灵魂说:“看来这里不是只有一伙人,还有另一伙人,可是另外一伙人又是谁呢?”灵芝说:“肯定是与老太太对立的人,他们坏着呢……”
得到这种情报,秘书长灵魂心里是高兴也担忧,高兴的是他终于得到这第一手材料,担忧的是说不上还有谁遇害,如果不能迅速解决这种案子,受骗上当的不是只有一人两人,还有数不清的人遇害,因此他必须找小警察与他俩联合。可是他出不去,被人监视了怎么办,他问灵芝:“如果我想出去又不能被他们知道我如何摆脱他们?”灵芝说:“我们一起走,有人问就说回娘家……”秘书长灵魂高兴地说:“这是好主意,我们抱孩子走一圈试试,看他们是不是盯着咱们……”
灵芝把孩子一抱,跟随秘书长灵魂走出家门,他们边走边笑着哄孩子。周围的人并没在意,看着他们一边走一边哄孩子,渐渐脱离了他们的视线,秘书长灵魂拉着灵芝迅速闪进树林,这时有人想找他们时已经不见了。秘书长灵魂判断他们是监视自己的,看来自己也是被控制对象,为了灵芝和孩子的安全,他并没马上离开,而是绕过一圈后又返回了。
监视他们的人见他们回来了又放心了,然而通过这种试验,秘书长灵魂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危险的,他嘱咐灵芝:“不论我发生什么事你不能说出秘密,如果缺钱你可以到秘密小洞拿到我留下的东西,这些钱财足够你们生活了……”灵芝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事你怎能说这种话,你一定是了解到什么情况了是不是?”秘书长灵魂说:“是,我了解很多……”
秘书长灵魂有意无意说着,灵芝有意无意听着,彼此之间谁也没当回事。然而,当秘书长灵魂趁此机会离开时,他忽然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件小事,可能会涉及到一个重大问题,涉及到案子的关键所在。秘书长灵魂不想对灵芝有什么怀疑,他现在是草木皆兵,到了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的地步,可是他又想自己有什么理由怀疑灵芝呢,如果怀疑也是别人怀疑。
灵芝的确值得怀疑,她的确是老太太的人,而且不是一般的人,老太太所有把秘书长灵魂交给灵芝,就是看出灵芝忠贞不渝的性格,看出灵芝忠于职守。而灵芝的确如此,她不是以前的灵芝了,当她决定把生命给了秘书长灵魂这种男人后,她就不是属于自己了,有些事是与这种男人联系在一起的,分也分不开了,何况还有了儿子,有了生活的依靠。灵芝与秘书长灵魂在一起时,的确感受到了愉快,可是她也担心,有一天这个男人会从她记忆中消失。到时候她靠谁呢?有了儿子她有了依靠,不靠天不靠地,她只有靠儿子来争气了。可是儿子被控制了,她被控了,现在连自己的男人也被控制了。
当初灵芝与秘书长灵魂在一起时,只是感到这种男人可靠,现在她感受到这种男人并不可靠,越是事业有成的男人越不可靠,可靠的只有他们的事业心。灵芝记得她第一次与秘书长灵魂见面时,是在仙女多的时候,当时谁也没注意到有这种男人,可是当他们到一起时,这种男人居然出手大方,于是她感到有了一种经济依靠,继续来往便是情理之中。
对于老神树与仙姑的死因,灵芝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秘书长灵魂问她也是如此,可是感觉到什么呢,她一时说不清,是有人暗害吗?她记得最后一次见老神树时,她看见老神树在烧什么,火焰映出他的脸,她想知道他在烧什么。
灵芝知道仙姑是有病之人,这在仙台山不是**了,几乎人人知道,可是害她的人不知道吗?仙姑患的是恶性肿瘤,用土话说就是癌症,得癌症的人还用害吗,死是迟早的事,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也不可能害她这将死之人。几年前,仙姑就说这自己可能是活不长久了,问她为什么,她只说自己得了病不能治了。熟悉医学的人知道,不能治的病只有癌症,而癌症是能治的,只不过没有人这样认为。为了安慰仙姑,有人不提癌症这种病,担心她受不了而灰心丧气。实际上她是很坚强的人,几十年来为仙台山做了很多贡献,熟悉她的人都说她开拓了一种新旅游区的项目,这就是长生不老药丸。
其实在山里,自古以来就有人在此寻仙访神,仙姑便开始以仙台山为旅游区开发新项目,生产长生不老药丸,反正没有人了解情况,加上培训班不断,学员源源不断地来参加,仙台山一度成为求仙的好地方。可是仙姑仍坚持寻找另一种方式,这就是办企业开公司,走出去请进来,现在已经初具规模。秘书长灵魂办了影视公司,培养一批明星,连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一个个也成为明星,这在仙台山是一绝,每当有人提出来来时都有人说是仙姑的功劳,她是旅游区第一人。
可是因为是第一人,了解情况多,对她有妒忌心的人也渐渐增多,久而久之,有人反目成仇。于是有人怀疑仙姑被杀是不是因为经济原因,可能有,可能没有,或多或少是有一点点,但不是完全是经济原因,也有其他原因。其实原因是什么,灵芝心里有数,秘书长灵魂也心里有数,在这种问题上两人的意见是一致的,仙姑死于他杀而不是跳悬崖峭壁。
仙姑被他杀还有第二个原因,实际上与第一个原因有紧密联系,如果不是仙姑了解情况,她不可能遇害。就是因为她了解到的情况太多了,多得让有些人受不了必须杀她才能解除担忧,而这种担忧说明什么已经是一目了然了。灵芝不能说得太多,如果说多了她说不定也是第三个被谋杀者,灵芝不想被杀,她有儿子,有男人,有自己的目标。灵芝现在担心的是秘书长灵魂,她从仙姑被害联想到自己的处境,联想到秘书长灵魂的处境,他们都是仙台山最有能力的人,这些人都是仙台山创业者,老神仙没了,仙姑没了,老神树也没了,没了的人太多了,可是他们是为什么没的。
灵芝从栽树想到了人生,一批人没了,一批人涌现,一批树长成大树,一些人成为名人,可是没有成为树没有成名的人数不清,这些人矛盾激化会产生什么事呢?暴风骤雨过后,村子里出现了一些人,在这些志愿者中有没有暗杀者。灵芝是聪明才智的人,她不能不想到是谁在搞暗这活动,按现阶段的经济工作能赚钱的人不多,能搞阴谋诡计的人很多。
连续不断的暴风骤雨给仙台山人带来很多麻烦,也给坏人带来机会,他潜伏的痕迹没有了,留下的只有一张张笑脸。灵芝记得她第一次与仙姑去医院看病时,她们坐的就是火车,先是火车,然后是汽车,接着还是火车。她们不知道看病要走这样远的路,仙姑说早知道这样远她们不来了。当时如果不是灵芝执意坚持,仙姑可能半路返回了,至今也不能知道有病。
灵芝每天睡觉醒来时,她第一反映就是仙姑的音容笑貌,还有老神树的风趣幽默感,都让灵芝对他们充满感动。当初如果不是她们的鼓励她也不可能与秘书长灵魂相识,当然这种相识还有另一种目的,现在看来这种目的并没意义。其实前几天仙姑还说:“我们的日子越来越好了,可是我们的安全越来越少了……”当时灵芝还嘲弄刀胆小怕事,现在看来不是仙姑胆小怕事,而是她已经意识到什么了,意识到危险真正来临,可惜现在想这些已经晚了,仙姑还是被害了。
仙姑和老神树的被害的确让乡下人胆战心惊,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尽管有人说是自杀,可是他杀的可能性更大。乡下人还是有人提出怀疑,派出所的人不得不重新工艺侦察,小警察和女孩子首当其冲,两人深入研究终于有了一些线索。为了查出真相,小警察和女孩子再次到第一现场查勘,先是到老神树遇难现场,树并不奇怪,一般的树。可是女孩子在现场查勘出有众人踩的杂草已经倒了,这种现象说明是有人来过,谁来的呢,显而易见是凶手,谁是凶手呢,这就是谜。
老神树的死难现场并不难查勘,可以确定是有人暗害,仙姑跳悬崖峭壁这就有些怪了。一个女人怎能爬到悬崖峭壁往下跳呢,她的目的何在,为什么非要站在悬崖峭壁上跳下不可,这就是谜了,显而易见,也是有人故弄玄虚。谁在故弄玄虚,显然是凶手,谁是凶手,现阶段隐藏在哪里,这就是小警察和女孩子得出的结论,他们认为凶手就隐藏在仙台山。
既然是暗害,凶手还有可能隐藏在仙台山,乡下人马上联想很多问题,渐渐地,乡下人把怀疑的目光集中在花园员工身上,就是说集中在老太太身上了。这种集中是不是真的,小警察意识到了,女孩子意识到了,其他人也意识到了。早就意识到的秘书长灵魂更是意识到了,他这时才感到年轻人不可小视,小警察不能小视,女孩子不能小视,他们果然查出线索。
当这一切得到认定时,小警察为难了,他是不是应当把这种结果蒎到公安局长呢,应当不应当告诉老警察呢,对此,小警察第一次面对现实沉默不语。女孩子问:“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沉默不语?”小警察没回答,女孩子仍在问,最后问得他心烦了,只好说:“我没办法说话了,你看现在案情我们如何说话,涉及到的都是我们的亲人,连我奶奶也涉及到了,你让我怎么说话……”女孩子开导他说:“我们是侦察员查到什么就是什么,只管放心说就是了……”
小警察说:“现在情况错综复杂,你让我怎么说,能说吗?”女孩子说:“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是面对现实你必须有信心把案子查一个水落石出……”小警察委屈地说:“我是想查一个水落石出,可是越查越是身边的人,越是越是亲近的人,你说这种案子还怎么查?”女孩子问:“不能查了吗,如果你认为不能查了可以提出来我们回去吧……”
回去是不可能的,可是不回去又不能查了,小警察感到有些进退两难,想了好久他对女孩子说:“你打电话给你爸爸吧就说我们遇到困难重重了,问他有没有好办法,我相信他会有好办法的……”女孩子说:“试试看吧,我爸爸也未必说出好办法……”果然不出所料,老警察听了女儿说的情况后,他没有马上表态,这种态度不是轻易就能说的。
“爸爸你说话呀我们怎么办?”女孩子催促着,终于老警察说:“这种事看他自己了,能度过难关更好,不能度过难关算我们看错了人……”老警察把电话放了,女孩子拿着手机叫喊爸爸爸爸,可是就是没有回答,女孩子左右为难。
小警察看出女孩子的左右为难,他劝着:“你不必再打电话了,这种事要靠我自己解决,我能度过难关是好的,度不过难关也怪不得别人,谁让我心软呢?”小警察说着自己的打算,他不能返回,案子不清他怎能返回呢。可是看见他痛苦的样子女孩子也是痛苦,她说:“以前我不理解我爸爸以为公安工作是愉快的,现在看来我们看错了他看错了这种工作……”
小警察想来想去,对女孩子说:“我们不能回去也不能暴露目标,我们还是要查下去,不论涉及到什么人,哪怕涉及到我奶奶也要查……”一句话为他的人生奠定了基础,女孩子说:“我爸爸说了这种事由你自己决定,看来你是决定了……”小警察说:“你爸爸说的没错,公安工作就是一种作茧自缚,我们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自己给他人找麻烦……”
可是女孩子说:“不是我们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是犯罪嫌疑人给我们找麻烦,给社会找麻烦……”小警察说:“你理解得对,看来我们还是要找秘书长灵魂,我担心他会有麻烦,如果他了解到的情况多比我们仔细他的麻烦不会少……”女孩子说:“我爸爸也是这样提醒我们的,他嘱咐我们找秘书长灵魂,我爸爸说他会有办法帮助我们的……”
小警察说:“走吧,我们找秘书长灵魂,听他对我们说什么……”可是女孩子有些犹豫不决,她站在原地思索,似乎想到了什么,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跟随小警察,于是,她拔腿朝小警察走的方向追去,身后是一片灿烂的阳光。
此时,秘书长灵魂仍在与灵芝悠闲自在地度过岁月,在他的印象里没有烦恼,有的只有愉快。小警察和女孩子的到来,让秘书长灵魂看到了希望,他说:“你们来得太及时了,我有话要对你们说,坐下吧,听我说……”
小警察很兴奋,看见秘书长灵魂,这是他们的初战告捷,互相关照的战略防御有了成果。然而他们不知道,危险也渐渐来临,就在他们准备交谈时,一伙不明身份的蒙面人忽然赶到,迅速包围了他们。小警察问:“你们想干什么?”蒙面人说:“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让你们离开……”小警察说:“如果我们不离开呢?”蒙面人说:“不离开就让你们吃苦头……”
看来这伙人是有备而来,秘书长灵魂说:“你们看这样好不好,你们是哪里人为什么让我们离开,咱们谈谈好不好?”蒙面人说:“有什么好谈的,让你们离开就离开,少讲废话……”小警察说:“既然如此,我们就动手吧,别手软……”
打着打着,小警察发现了问题他们并不真打,于是他住了手问:“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蒙面?”蒙面人说:“问那么多干什么打就是了……”小警察说:“你们的不能真打我们不陪你们玩了,我们的确要离开了……”
一句话,蒙面人不打了,让开一条路让他们走。小警察拉着女孩子,还有秘书长灵魂拉着灵芝,趁此机会一起离开了。蒙面人看着他们的背影说:“就怕他们不能离开,如果留在这里真的给我们惹事生非到时我们就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