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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病房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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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不是别人,就是向北,他为什么到这里,而且是恰巧与小燕子见面,这话还要从头说起。当他知道小燕子要长小警察时,他马上寻找借口跟随而来,实际上他不是为小燕子而来,而是另有任务,他要见梅子或秘书长灵魂。他知道见梅子和秘书长灵魂有困难,可是他还是打听到了梅子住在哪个医院,哪个病房,包括她什么时候有时间,都一目了然。

    可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能在病房见到小燕子,他慌忙掩饰说:“我是听剧组的人说的,他们说看见了梅子,告诉我在哪个病房……”小燕子说:“看见你让我们很吃惊,你怎么成了不速之客,说吧你来这里干什么……”向北说:“我来看看梅子有错吗?你们能来我们不能来吗?”小燕子说:“不是不能来,而是你让我吃惊,吃惊你懂吗?”

    “是呀你的确让我们吃惊……”小警察也是吃惊不小,梅子在这里是一个秘密,现在不是他和小燕子知道,向北不是也知道吗?既然向北也知道他是听谁说的呢,谁能说这种事的人肯定了解情况,而且是了解公安局情况,这个人能是谁呢?想到此,小警察又问向北:“你来这里是听谁说的,还有谁知道梅子在这家医院,你们不会是事前核计好了吧?”

    向北的确是事前核计好的,他来这种地方肯定是有事,如果没事他能来这种地方吗?小警察一问他有些慌,可是他不能对他们说明情况,眼前这两个人就是他们的竞争对手,他不能过早暴露自己的目的,于是他说:“我就是来看梅子的,我在剧组的朋友们说梅子在这里,你说我能不来吗?”向北的话是天衣无缝,小燕子听了也没听出什么,可是她还是不放心地说:“梅子的事没有人知道,可是你的朋友们知道说明你和朋友们不是简单的人,一个个可能是大人物……”

    向北趁机说:“他们的确是大人物,一个个都比我大,比我有名,你看公司的小明星才拍几部片子就敢对我横七竖八挑肥拣瘦了……”小燕子问:“你是说那些女孩子她当了明星变化了是不是?”向北说:“有钱有名谁不变化呀?要是我也变化了……”向北象是说笑话,可是脸上很严肃,他在说着一个现象,可是这种现象却是他的心病。

    见向北如此,小燕子顺其自然地说:“你现在不是也很好吗,在剧组当保安负责人,随时随地可以管着几个人呀,怎能怨天尤人呢?”向北不满地说:“剧组的事你是清楚的,现在谁不是有钱有名就是官呀,你不也如此吗?”小燕子说:“我怎么了?”向北说:“如果你爸爸不投资公司总裁能让你当公司副总裁吗,还不是看你爸爸有钱吗?”

    小燕子的脸有些不自在,向北说的是实情,这是她最不愿意示人的地方,可是偏偏被向北说破了。小燕子感到心浮气躁,不知如何接下句了,这时小警察顺水推舟接了一句:“现在哪里不是这种形式,小燕子爸爸投了钱当然要负责任管好钱了,难道让她爸爸来公司管钱吗?”向北一听慌忙说:“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这种意思我是说现在用人……”

    话有些转题了,面子上过不去了,小燕子不高兴地说:“如果你没事可以早点回去了,剧组不是还要转移吗?你不在保安工作谁负责?”向北说:“保安工作有人负责,我临时安排了一个员工他对保安工作负责任……”小燕子说:“员工是有今天没明天,你不在他不在以后怎么办……”小燕子滔滔不绝说了一堆有关剧组工作的事,就是想让向北离开。

    向北见小燕子不肯走,他只好离开,于是他说:“我只是来看看梅子,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告辞了……”向北要走,小警察拦住了他:“你别走还是我们走吧……”向北说:“这怎么行呢,打扰你们的事了……”小警察说:“要不我们也要走了,你来我们恰巧是见个面,你继续与梅子谈吧,我们告辞了……”小警察说着拉了小燕子一下,示意:“我们走……”

    小燕子不愿意走,看着向北心有余而力不足,她这时是最想把向北挤走的,她不能允许向北见梅子。

    小燕子为什么看不起向北,这跟向北这种人品有关,向北不是一个正经人,他经常接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而且是三脚架的铁杆保镖。如果不是三脚架的铁杆保镖,小燕子也不能对他有看法,他帮助三脚架限制小燕子行动,使小燕子不能自由运营,因此小燕子才迫不急待要找一个能人帮自己,这就是小警察。可是小燕子是侦察兵,不可能与她管理公司,有钱也没用,如果不是这种案子涉及到公司,小燕子可能早离开了,她也不愿意沾亲带故,恨不能马上离开。

    向北知道自己有些事做错了,他想解释,可是小燕子不给他机会,现在他见风使舵,不住地解释:“我知道公司总裁不相信你,可是钱是你家的他不能把你怎么样,何况员工是支持你的……”小燕子反唇相讥:“支持我有何用,这部片子拍完我们还是要转移的,你好自为之……”小燕子说完,拉着小警察的手说:“走吧我们以后再来看梅子……”

    梅子挺着大肚子走出来送:“希望经常来看我……”小燕子见机会来了就嘱咐梅子:“向北这种人不地道快打发他走人……”梅子说:“别这样他毕竟是来看我的,怎能把客人赶走呢……”小燕子说:“你不下手他迟早会下手的……”

    小燕子用手一指,对梅子说:“你看看你身边现在有几个是知心人,绝大多数是外地人,他们在你身边你放心吗……”梅子说:“不放心怎么样,他不在我身边如果在我们还能怎么样,我们的情况你又能是不知道对付日子吧……”小燕子听了说:“你可不能有活思想,好好把孩子生下来,不管怎么样孩子是无罪的……”小燕子终于说到了梅子痛苦处,她沉默不语,这时小警察看出问题,他对梅子说:“我们来只是看看你,不要多想,至于你们现在处境我看只能这样了……”

    梅子说:“其实我现在很感激涕零了,遇到这种案子我们没什么辩解的,有些事将功赎罪,我们还能说什么呢……”小警察说:“我见你的次数不是很多,可是对于案子我听说很多,有些对你是不利的,你现在还能回忆过去的事吗?”梅子说:“有时也能回顾一下,不过现在我没心情,等到孩子生下后你们再来找我了解情况,你们看如何……”

    话说到这种份上,小警察也没办法,他想深入了解情况也是不可能的了,可是他又不甘心见梅子一面是不容易的,他怎能舍近求远呢。他站在原地不肯走,小燕子催促:“我们走吧梅子姐以后我们会来看你的……”小警察被小燕子拉走了。

    “我还有话想问,你怎能拉我走呢?”小警察埋怨小燕子,他的确有话想问梅子,案发后他几乎没看见梅子,很多线索始终与梅子有关。可是他就是在梅子外围始终不得见面,当时他真想好好问一问,可是每次时间匆匆忙忙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种机会他怎能错过呢。可是小燕子拉他催促他:“你不能问了,梅子姐累了,她要休息了……”

    小警察恋恋不舍走了,出了门,他问小燕子:“你怎能不让我问案子呢?”小燕子说:“你傻呀,你没看向北来找她吗?如果没有事他能来找她吗?”小警察恍然大悟:“你是说他们之间有联系?如果凶手是梅子,向北是帮凶……”小警察又开始猜测了,小燕子嘲弄着:“就你这种脑袋瓜子还想破大案呀,你看到手的线索都飞了还查什么呀……”

    两人吵了几句,可是吵着吵着,居然想到一起了,小燕子说:“我们还可以再来找梅子,今天不能说明天不一定不能说了你说是不是?”小警察说:“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我能管得了你吗?”小警察仍旧不高兴,丢失机会能高兴吗?表面看,向北是来看梅子的,实际上暗里他是来干什么的,是来搞阴谋诡计的也说不定,他找梅子就是借口。

    小警察的判断没有错,向北就是以找梅子为借口,他见小燕子走了就对梅子说:“你看小燕子对咱俩还是有怀疑的,以后咱们做事更要小心翼翼,否则说不上什么时候会露出马脚……”梅子说:“我们的事天衣无缝没有人能看出破绽的,你放心吧……”向北说:“可是我总担心有人利用工作之便来威胁你,到时你是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梅子安慰着:“到时候再说吧,现在是能顶一时就顶一时,能顶一刻就顶一刻,只要没有人难为我们就能度过难关……”

    两人就这样说着,似乎在商量一件秘密的事,几分钟后,梅子催促:“你走吧,没事不能来看我了……”向北说:“没事我才要来看你呢,有事我想来也来不了……”梅子说:“有件事告诉你吧,他不知为什么又没消息了你能看见他吗?”向北说:“现在没看见可能是被控制了,我看他不来才好呢,不来你是安全的,来了你并不安全可能还会有其他事……”

    “你是怎么知道的?”梅子不安地问,向北说:“这还不容易吗?我每天看他们的工作状态就知道了,何况他们并没怀疑到我的头上,什么事也不背着我,现在我们有充足时间来商量离开日期,什么时候生下孩子什么时候我们离开……”

    梅子说:“你这一推够远的……”向北说:“现在想离开也不行啊,起码要等到你生孩子……”

    梅子知道自己的处境,她不能勉强任何人,尤其是向北这种人她更不能随随便便使用他们了。她所以见向北,是有些事她想弄清,有些话她想问明白,可是她不知道这一见可能带来数不清的隐患,本来就说不清的案情更是说不清了。

    小警察对此愤愤不平,他对小燕子的拦阻有些不满,好不容易碰上梅子他怎能不问呢,可是小燕子不让问,这又是为什么,难道他们的关系非常重要,否则怎能距离这样远他们也来人呢。如果没有秘密他们能来吗?如果有秘密又是什么?是不是以前的侦察方式有问题,是不是他们找到的线索不正确,如果不是又是什么,难道真的是一波三折?

    案子有问题是真的,可是谁也不可能自投罗网,当初他们来仙台山时,就已经定出目标了,一是掩人耳目,二是侦察线索,可是他们到了这里后并没线索,相反有些销声匿迹,这可不是他们想达到目的。老警察的计划所以定在仙台山,不是只有秘书长灵魂贩卖药丸,还有其他目的,这种地方有贩毒案,还有弄虚作假的案子,全都隐藏在仙台山。老警察决定在仙台山定下计策,也是一箭双雕,他想找到二十多年前逃走的无头案,也要查出现在案件背后的主谋。可是他能做到吗?有人会受骗上当吗?仙台山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安全,或多或少也会有犯罪活动,也有犯罪嫌疑人。

    如果说老警察设下的计策切实可行,向北不是暴露无遗了吗,尽管他没有和梅子说什么,谁能保证他以后不能对她说什么,现在定论有些过早。还有一个人会不会来呢,秘书长灵魂怎能屈服于这种污辱,他肯定会寻找机会来找梅子的。

    此时此刻,派出所的人就在附近,他们是老警察安排的,任务就是监视谁来看梅子,谁与梅子有说话,至于说什么现在不是考虑的时候。派出所有一个叫老常的人,他耳朵听力最好,当他和派出所其他同事隐藏在附近时,他就靠耳朵听情况了。梅子在医院干什么,有什么人与她联系,白天是可能看见的,可是到了晚上看不清了,视野模糊,全靠听了。

    老常先是听见医院外有人走路的声响,他知道有人来了,他看了看梅子的房间,亮着灯,这种时候有人来说明来者不是一般的人,谁能来这种地方,老常当然不知道,他的任务就是看看有人来没有,什么样的人来,至于抓不抓与他没关。

    附近有人说话,声音不是很大,吐字清晰,老常悄无声息朝前靠去,他想听听来人能说什么,能干什么。可是他很失望,来人并没说什么,也没干什么,只是轻手轻脚挪动,走路总是小心翼翼,惟恐影响谁,看来这是小心谨慎的人。

    老常在医院外站了很久,也没看见有人跟梅子说话,更没有人联系什么,他只好退出监视范围。这时他发现天色亮了,可能有人要上早班了,他只好回到屋子隐藏,他们不能被发现,如果发现他们就是前功尽弃。果然不出所料,天亮时,又有人来了,这次是在医院前徘徊,可能担心有人看见就是不上楼,老常认定这种人是犯罪嫌疑人,可是他就是不上楼。

    谁在医院不上楼,他们看见了小燕子,看见了小警察,也看见了向北,可是还有人影他们没看清。这就是秘书长灵魂,他来了,化妆成老太太,没人能想到他化妆老太太,没有人注意到他走上楼,敲开门,梅子一见慌乱地问:“你找谁?”

    秘书长灵魂说:“找你,是我……”梅子认出来了:“你怎能这时来呢,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的人都在找你?”秘书长灵魂笑着说:“找我怎么样,我不是很好吗,放心吧,他们找不到我的……”梅子说:“刚刚小燕子和小警察来了还有向北也来了,他找你干什么……”秘书长灵魂说:“他找我没好事,还不是想跟我要钱,我怎能给他钱呢……”

    梅子似乎听到了什么,她问:“你欠向北的钱吗?”秘书长灵魂说:“不欠,我可能没跟他们做生意,不欠钱……”梅子说:“可是他说找你不知干什么,你可要小心了……”秘书长灵魂说:“我会小心的,他们找不到我的……”梅子嘲弄:“你还说找不到你,可是我被控制了你知道吗?我想给你打电话可是总是打不通,保姆电话也没用,你说如果你不被他们控制我能打不通吗?”秘书长灵魂安慰梅子:“就是为了不让你担心我不是悄无声息来看你了吗,你看谁能发现……”

    的确没有人发现有人来,梅子说:“可是你知道吗,就在附近肯定有他们的眼线,随时随地观察我们……”秘书长灵魂说:“你放心吧,我会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的走,直到孩子生下来后我才能带你离开的,你不必担心……”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秘书长灵魂扔下一些钱,然后悄无声息走了,没有人看见,一个老太太能惹人看见吗?

    早上,当老常来到医院时,恰巧与一个老太太迎面相遇,他还奇怪,一大早一个老太太来医院干什么呢。老常不知道他遇上的就是他即将抓住的犯罪嫌疑人,可惜他不知道与老太太迎面相遇,看着老太太走出医院,他还奇怪呢。

    保姆来倒垃圾,老常问:“有情况吗?”保姆说:“没有啊,一切正常……”真能正常吗,如果正常就不正常了。老常走进病房问梅子:“睡得好吗?”梅子说:“好啊……”老常心想不能好,如果好她早说好了,可是哪里不好呢?

    “你看看今天我们能帮你什么忙?”老常问,梅子说:“今天跟昨天一样也是正常的,没有需要帮忙的事,你们忙你们的吧,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处理吧……”梅子象下了逐客令,又象自家事自家圆,她对老常吩咐:“如果有人进城给我带几个南方荔枝,这种时候荔枝该熟了……”老常笑着说:“杨贵妃爱吃荔枝你现在也爱吃荔枝,有口福哟……”

    梅子说:“不是有口福而是荔枝成熟了要有人吃的,如果谁也不吃不是白熟了吧?”老常知道梅子想说什么,只不过是她没有轻易说罢了,老常说:“这样吧有人去南方时一定给你捎带一些荔枝,保证让你能呼屋新鲜荔枝……”

    老常知道梅子是有意为难自己,什么时候不能吃荔枝,为什么非要这几天吃,还不是见电视台有荔枝就想嘲弄自己,想到这种事也要由自己去办,老常心里真不是滋味。在病房内逗留,老常说:“我们为你打水吧……”梅子喊保姆:“老常要打水,这种事怎能让他打呢,还是你打水吧……”保姆走了,去打水,老常愣住了,他不明白梅子为什么不让他打水。梅子见他琢磨就说:“你不用琢磨了,不让你打水是对你们的尊敬,派出所的人怎能为我打水呢?”

    老常拿来扫帚,梅子见了又说:“扫地你也不必了,如果扫地不是想把我也扫地出门吗?”老常说:“可是我必须干什么,否则我会闲疯的……”梅子心说我就是让你们闲疯了,否则怎么与我们斗,可是她嘴上说:“你们都是勤勤恳恳的劳动者,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你说你们现在的情况真好,案子肯定侦察不少,立功受奖多少回了……”

    梅子的冷嘲热讽,让老常心有余悸,梅子越是这样越是证明她心中有鬼,这是常识。有敲门的声音,是保姆打水回来了,老常为保姆开门,放好暖壶,看着梅子出神。保姆愣头愣脑左右为难,老常说:“你忙去吧,这里有我呢……”

    梅子说:“你也忙去吧,我这里不用人,如果用我会叫的……”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没有说话,心里都有数。

    就在这时,小燕子忽然来了,原来昨天她没回,就在附近住下了,她对梅子说:“你有什么事对我说,我能帮忙一定帮忙……”梅子有些受宠若惊,自己的事并不算什么,只不过是一种特殊性招待,说深了实际上就是犯罪嫌疑人,一个女犯人怀孕,有什么照顾的,有什么脸要求照顾。然而她没有说,老常是好心,保姆是好心,小燕子也是好心。

    如果说有什么不正常的就是向北,他来找自己干什么,是不是有人派来的,可是谁派他来干什么。梅子心有余悸,如果是有人派他来肯定会有大事发生,这种大事能是什么事呢?梅子开始担心了,她不仅是为自己担心,也为案子担心了。如果的凶手,自己仍是犯罪嫌疑人,仍是凶手之一,这时候她想离开都不可能,想说不是凶手也没人相信。

    梅子问小燕子:“你来找我干什么?”小燕子说:“要吃饭了,我来问你想吃什么,只有女人了解女人知道你想吃什么……”梅子高兴地说:“谢谢你了,一早上就来为我服务,让我如何感激你呢……”小燕子说:“感激就不必了……”

    其实几个人心里都明白,照顾梅子就是为了寻找线索,可是涉及到的人很多,没有一个是直截了当有关的。小燕子嘱咐梅子:“梅子姐你现在处境跟以前不一样,有什么困难对我说我能帮你的……”梅子说:“好的我有困难一定找你帮忙,可是现在你帮我一个忙,把这些人请走吧,我的孩子要休息了……”小燕子明白,梅子是想让这些人离开,于是她对这些人说:“你们走吧,这里有我,如果梅子姐不叫你们不允许到她跟前来,即使她欢喜你们也不行,孩子受不了的……”

    几个人明白梅子的意思,也懂小燕子说的是什么,于是一个个离开了。剩上小燕子,梅子说:“你是不是有话想问我,现在没人你问吧……”小燕子说:“你受苦受累我知道,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人呢,而且是十几个人……”梅子说:“不是我想杀人,是他们自己找死,你也不想一想十几个男人强奸**一个女孩子,如果女孩子不想死只有反抗,只有拼命保护自己,期间使用什么武器或什么手段在意吗?我想我就是那个女孩子,我就是被人**强奸的女孩子,你说我不反抗我还是人吗?我不杀他们我还配是女人吗?实际上是他们该死,如此迫害一个女孩子的男人还是男人吗?”

    梅子说到这时眼睛里喷出一股火焰,小燕子看到心里当时就惊呆了,这是梅子吗,分明就是一个斗士。小燕子不说话了,她这时什么也不想,只是看着梅子,看着她饱经沧桑的脸,看着她充满活力的体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