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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当警察的总是无缘无故怀疑人,也不知怀疑什么……”小燕子不满地斥责小警察,埋怨他不相信自己,小警察看出她对自己有意见就嘲弄说:“是不是我的行为惹得公司副总裁不高兴了,可惜这是本人的工作需要,我也不想随随便便怀疑谁,尤其是怀疑朋友们,可惜有些事到了眼下不能不怀疑,不能不好好琢磨仔仔细细分析研究……”
小燕子说:“你们分析研究了,可是你知道吗给别人带来多大伤害,我不是说你现在你的心里还在怀疑我是不是?你说我对你哪里不是忠心耿耿了,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小警察解释:“我不是说了吗这是我们警察和职责所在……”小燕子说:“可是你太伤害我了……”小警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马上站起来说:“既然如此我们分手吧……”
小警察要走,小燕子拉住了他:“怎么了说你几句不行了,你怀疑我们时谁把你怎么样了,现在你感到自尊心受伤害了,可是你感受到我们的自尊心了吗?”小警察说:“就是因为我们担心你们的自尊心受伤害,所以我们分开吧……”
小警察执意要走,小燕子恼羞成怒:“你走吧,如果你走了永远不要见我了……”小警察迟疑不决,小燕子怒冲冲地斥责:“你说你找我还能干什么,不是案子就是案子,好不容易见了面又是怀疑你说你还能干什么……”小警察说:“我找你就是为了了解案子没有其他意思,如果有意见请原谅……”小警察不说了,真的走了,气得小燕子眼巴巴看着没办法。
离开小燕子,小警察吐出一口长气,与女孩子在一起实在不自然,可是又不能不接触,为了案情他不能不勉为其难。他本来是想试验小燕子的,谁知一开始她就不高兴了,他明白她为什么不高兴,他也不想这样做,可是为了案子他不能不这样做,怀疑,不相信,调查,再怀疑,再不相信,再调查,这就是自己的工作,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起早贪晚的。可是他没有得到好处,相反总是得罪人,总是被人误会,甚至于每天都有危险,随时随地都有人会对他们突然袭击。
然而自己是这种辛苦是为了什么叫,还不是为了更多人的安定团结吗,还不是为了国家和人民利益吗,如果没有这种信仰他当警察的辛苦不是半途而废了吗,想来想去,小警察还是感到自己这样做很值得,吃苦耐劳是应当的。小警察站在树下清醒一下脑子,他这时的确有点热血沸腾了,如果不是看在小燕子对自己的感情充满信心他真的会斥责她。他没有斥责小燕子,而是被小燕子斥责,一个警察被一个女孩子斥责说明什么,小警察没有反驳,他知道反驳意味着什么。
此刻,站在树下的小警察有些痛苦,恰巧这时老警察来了电话希望他把证明人带回来,他说可能不行,证明人还要拍戏。老警察嘱咐:“这个证明人很重你要保护好她的生命安全,必要时上一些手段,你也要小心谨慎……”
关了手机,小警察给小花打电话询问她有没有时间,小花说:“我有时间呀,怎么回事,我刚刚离开你就与小燕子分手了?”小警察说:“我们见一面吧涉及到很多案子找你谈谈……”小花说:“好吧我们马上见面马上谈谈……”
小警察关了手机一回头小花就站在自己眼前,他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做梦吧?”小花说:“你不是在做梦,我根本没有走,刚想离开小燕子就给我打电话说了你们的事,没办法,我只好在外等到你出来了,说吧有什么苦难……”
小警察说:“我有什么苦难还不是我想查案子吗涉及到她了斥责我怀疑她,你说我来不就是为了案子吗如果我不能查要我这种警察干什么,你说你们谁不是我了解的对象,谁不是我们怀疑的对象,可是怀疑毕竟是怀疑我们不是在调查吗?至于这样对我吗?”小警察喋喋不休,小花笑容可掬地说:“原来是误会呀,这算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树下,小警察与小花说着,酒楼里,小燕子站在窗子前朝外观看。她现在也后悔干什么捅马蜂窝,说些好听的话不好吗?可是长期在外有性格让她有什么说什么,尤其是对小警察产生好感说话直截了当,充满活力的语言的确刺激性大。她不知小花和他谈什么,希望他能原谅自己的直肠子,看见他手舞足蹈的样子她知道这次伤害了他的自尊心。
小燕子给小花打电话:“你不能跟他解释,这种人解释是没用的……”小花说:“不解释任其发展吗,我看不是他的问题是你的问题,现在你还不能见面谈吗?你心甘情愿让我得到他吗?”小花是在开玩笑,同时也是在试探性说着,她对眼前这个小警察也产生了好感,在当前钱财横流下有这种男人做靠山还是安全的,女孩子寻找的不就是这种男人吗?
其实小燕子也怕失去小警察,听了小花的批评和嘲笑,只好就事论事:“好吧我不跟他一般见识,找时间我再约他吧……”小花说:“你在哪里呀,还找什么时间呀,干脆你就下来见他就是了,否则他可被我拿走了……”
小燕子装着无可奈何的样子出了酒楼,朝小花和小警察站着的树下走来,她这时显得很坦然。见了面,小燕子嘲弄:“你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成熟呀,说你几句不行呀,难道你犯错误你妈没说过你吗?领导没批评过你吗?我看你就是……”
小燕子咄咄逼人,小警察怒形于色,只有小花帮着打圆场,劝着小燕子:“行了行了别嘴硬了,我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你看这样好不好今天我请你们俩……”小燕子这才转悲为喜,对小花说:“还是我们请你了,你说我们干什么?”
小花想了想:“我们去旅游区玩玩如何?”小燕子说:“听你的,我们去旅游区……”可是小警察说:“不行啊我还有任务呢……”小花说:“有任务也不能走了,如果你离开我们不对你说线索了,我们还有重大线索没说呢……”
听到小花威胁利诱的话,小警察果然动了心,他还想听听重大线索是什么,他又开始怀疑了。可是这次为了线索他必须忍辱负重,任小燕子叨唠,自己只能是听之任之了。想来想去,小警察只好借口说:“既然如此我们只好听天由命了……”
谁知小燕子并没放过他,仍在振振有词地斥责:“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听天由命了,你不想在这里可以离开没人请你……”这下,小警察的自尊心受到强烈伤害,他愤愤地说:“你以为你是谁呀,不就是一个公司副总裁吗,还不是靠父亲的公司起来的吗?你有什么呀,除了一肚子坏心眼你什么也没有,你说说你见我后说过什么,没干一件正经事……”
小燕子恼羞成怒:“你说我没干正经事,请问我干什么了?是不是每天陪你就是正经事呀?告诉你以后不陪你了,爱调查什么就调查什么,老娘不伺候你这种忘恩负义的臭警察……”小警察愤愤地质问:“你嘴巴干净点谁是臭警察,给谁当老娘……”小燕子撒着泼:“就骂你能怎么样,臭警察,臭警察……”小花在他们中间劝:“行了行了吵什么呀……”
三个人站在树下吵得沸反盈天,吸引很多人观看,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停下来想听听来龙去脉。终于有人嘲弄起来:“原来是两个妓女与一个警察……”小燕子怒目而视骂着:“你妈才是妓女呢,你姐才是妓女呢……”
被小燕子骂了,没有人敢上前,一个个吓得躲避着。这时,小警察听见有人呼救:“放开我,放开我,来人呀……”顺声看去,只见几个人将小花推入一辆轿车,不等小警察奔跑到跟前扬长而去。小警察气愤地骂小燕子:“你喊呀,小花被人绑架了,你喊呀……”小燕子仍是喋喋不休:“她被绑架与我有关吗?你狗拿耗子管什么闲事呀……”
骂着吵着,小燕子渐渐不骂不吵了,她知道自己错了,而这时小警察已经坐上出租车在打电话追赶轿车了。
是谁绑架了小花,这种事非同小可,小花在轿车里哭泣:“你们是谁呀,为什么绑架我?”
轿车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女人,他们是年轻人,二十五岁左右。两个男人把小花夹在中间坐在后排座位,一个男人坐在副驾驶员位置上,开车的是一个女人,看年龄特征不超出三十岁。女司机一边驾驶方向盘一边询问:“去哪里?”凭她的眼光不难看出这是一起绑架案,她一面开车一面寻找办法,可是身边的女的对她威胁:“你别问去哪里我们会告诉你的……”
轿车朝前方奔驰,后排的一个男人回头扫了一眼低声地说:“有车跟随……”女的马对命令女司机说:“甩掉他们……”
小花仍在挣扎:“你们是谁呀,想把我带到哪里呀?”一个男人凶狠地说:“不要吵,再吵把你嘴堵住……”
小花不吵了,小心翼翼观察着,似乎寻找逃走的机会。女的在反光镜里看出小花想逃走她提醒:“你不要有逃走的想法,你是逃不掉的,跟我们合作有好果子吃,否则你是知道的……”小花说:“我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合作……”女的说:“你不知道我们是谁没关系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小花说:“光天化日之下绑架我小心我要了你们的命……”
女的嘲笑:“就你这种样子还能要了我们的命,开玩笑,把她的嘴堵住……”男的就从小花的包里掏出手纸堵住了小花的嘴巴,这样她只能睁大眼睛看着不能说了,轿车朝前奔驰着。这时,后面同时有几辆轿车追赶,还有110警车。
小花听到了有警车的声音,她拼命挣扎,她听见一个男的说:“前面有卡车拦住了我们,怎么办?”女的命令女司机:“冲过去……”可是话音未落,意外发生了,女司机狠狠打了一下方向盘,出租车朝路障撞去,只听扑的一声,车着火了。
“着火了,快逃呀……”车上的人乱了套,一个男的开左车门逃出来,一个男的开右车门逃出来,女司机拉着女的也逃出来了,只有小花看不见没有逃出来,而车上的火迅速燃烧起来了。在这关键时刻,小警察乘的出租车随后赶到,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把将小花从车里拽出来,搂抱着滚到一边,接着一声爆炸,出租车被炸得四分五裂。
小警察摘下小花眼睛上的蒙布,掏出嘴巴里的纸团,对她安慰着:“现在你安全了,你又回到我们中间了……”小花哭泣着:“他们是谁呀,为什么绑架我?”小花很伤心,看到小花伤心的样子小警察告诉她说:“绑架你的人他们可能就是凶手,想杀你灭口……”小花委屈地说:“我没干什么呀,为什么杀我灭口?”小警察说:“你没干什么,可是他们以为你是了解到了他们的底细,因此他们想杀你灭口……”小花恨恨地骂:“这帮天杀的……”小警察趁此机会对小花说:“你要靠我们公安局保护你了,这一阵子你想吃什么喝什么都由这位大姐照顾你了,有事你可以随时随地通知我……”
小花泪水流下来了:“你们是不是抓我呀?”小警察说:“不是抓你是保护你,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接受我们的保护,可是你看见了如果不接受我们的保护你还有可能被绑架,到时我们没办法了,何去何从自己选择吧……”小花说:“好吧我们听你的……”小警察说:“不是听我的,是听公安局的,有色安局在就有你们的生命在……”
与此同时,警察已经将绑架的犯罪嫌疑人抓获了,女司机拉着小警察的手说:“怎么样我保护得不错吧?”
原来,女司机是小警察安排给小花的保镖,由于老警察的提醒,小警察不得不做出应对措施。可是什么措施最好呢,想来想去,只有这种方式最好了,不论从哪个角度都可能发生奇迹,眼下不就是奇迹发生了吗。小警察对女司机说:“还是你的主意不错,他们果然对小花又是哄又是骗,又堵嘴又蒙眼的,只是小花在车上也不停地叫喊影响我们的判断力……”小花说:“我哪能不叫啊,我知道他们把我带到哪里呀?”小警察说:“这回你相信我们的话了吧,还是跟我走吧……”
小花说:“跟你走我们也不放心呀,谁知道你是真警察还是假警察,谁知道你是不是绑架我?”小警察说:“看见没有,经过绑架警惕性上来了,我们还不好办了……”女司机说:“那就让她自由吧,反正有我跟随昵,他们不能把她怎么样……”小警察说:“不行的我们不放心,一次绑架没有成功下次他们可能会毁了她,到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小警察说的是真的,小花的确是最了解情况的知情人,如果她有意外对案件损失最大。让小警察不明白的是,这事他只对老警察说过怎能被外人知道而派出杀手呢?是自己泄露天机还是老警察泄露天机,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小警察不能不思索,不能不对案子进行周密调查,他分析研究后认为如果说老警察泄密有可能是周良心知道情况,如果是自己泄密有可能是小燕子知道,不论是谁,都有可能是杀人犯的同伙,当务之急是找到是谁泄密,是谁隐藏在他们背后。
小警察把小花带回公安局保护起来,同时嘱咐公安局长:“没有我的允许外人是不可能见小花的,别看她小,可是案子中最关键人物,她可以证明谁是杀人凶手……”公安局长一听慌忙说:“我们马上了解情况,避免损失……”小警察说:“现在不可以还需要保密,尤其是不能被第三者知道我们保护了小花,我们还要继续寻找其他线索避免打草惊蛇……”
公安局长说:“这种案子你找到了很多线索,可以立功受奖了,希望你再接再厉继续力挫群雄……”小警察说:“我会的,还希望局长多多帮助……”这时老警察来了,见面就说:“小花带回来了?”小警察知道对老警察是守不住秘密的,于是点头说:“是的带回来了,可是有人想害我们,绑架了她,幸亏我有防患于未然的办法避免损失……”
老警察听后高兴地对公安局长说:“看见没有他比你当年强多了,他有自己的独到之处,有勇有谋……”公安局长说:“这回你可以放心退休了,说吧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老警察说:“没有了如果倒退几十年多好……”公安局长嘲弄着:“你想永远年轻啊,美的你,这是为可能的,连我都要被小警察逼退休了……”小警察反戈一击:“我可没逼你……”
小花问:“你们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啊?”女司机说:“如果你听得懂你不是也是公安局侦察员了……”小警察惊喜交集地说:“原来你也是侦察员呀,怪不得身手这样好,开着车还问绑架我的人去哪里,原来是布防好的,真刺激呀。”
“走吧,跟我找住处去……”女司机把小花带走了,老警察说:“抓紧时间审抓捕的人,问他们绑架小花是什么目的?”公安局长说:“走吧我跟你们一起审,我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还想杀多少人……”可是小警察不能同意马上审,他担心情报泄密,他提出控制公司总裁,控制影视公司拍摄,在小警察看来,这些影视公司极有可能是犯罪集团。
是不是犯罪集团审了再说,老警察决定先审男的再审女的,可是小警察说先审女的再审男的。公安局长见风转舵,他说:“兵分三路,老警察审一个男的,小警察审一个女的,我审另一个男的,争取速战速决……”小警察说:“好我审女的,争取让她最先开口……”老警察说:“你别小看女的,她可能是最不能开口的……”小警察自负地说:“这就是未必了,看我如何审她……”老警察还是提醒:“你要小心谨慎,她可能会有其他阴谋诡计,给你一个出其不意……”
果然不出所料,当小警察问女的叫什么名字时,她果然又是撒泼耍赖又是斥责:“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把我带到这种地方?”小警察也不说话由着她叫喊,慢慢地,她的叫喊声音小了,弱了,小警察这才问:“说吧,绑架小花是为了什么?”女的说:“谁绑架小花了,小花是谁我不知道,我凭什么绑架人啊,我只是坐车的旅客,我哪能知道是绑架……”
女的哭哭啼啼,就是不能承认绑架,看来她是有准备的,否则怎能装疯卖傻呢。小警察说:“你是不想对我们说实话了是不是,告诉你说了对你有好处不说对你没好处何去何从自己选择吧……”女的仍是态度恶劣:“我不是绑架,我是乘客,你们不能冤枉我……”小警察有些恼火,可是他又不便发出来,他再而三地劝着:“你与此案有关说了对你有好处……”
可是任小警察嘴巴说大了,女的还是一口咬定是坐车的,小警察一拍桌子骂着:“你是不是玩我们警察,明明你们是绑架怎么不能承认呢,不是绑架为什么你们几个坐一辆车,不是绑架为什么你们堵小花的嘴,不是绑架为什么……”
小警察把女的吓得屁股尿流,她坐在椅子上,裤子湿了。小警察见此劝着:“有话快说否则我们从严处理……”女的这才小心翼翼地问:“如果说了对我们有好处吗?”小警察说:“如果说了对你们是有好处的,起码生命有了保障,而且是可以立功受奖,享受我们的宽大政策,你说有好处何乐不为?”女人这才一声叹息:“我说,我全说……”
可是女人说了吗,与案子有关吗,小警察是如何处理的,这些都是悬而未决的问题。等了一会儿,女人并没有说,看来她是耍花样,小警察问女人:“你们是干什么的,哪里人,为什么绑架小花?是谁指使的?”女人似懂非懂,装聋作哑,就是不表说实话,小警察说:“你不是不能说,你是不想说,既然如此我们也不问了,我们问你干什么,问谁都比问你强,来呀把她带下去吧……”看守上前押女人走,这时女人脸色变了,慌忙说:“我说,我说,我全说……”
“说你就说,不说你就不说,别跟我们玩心眼,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你是在跟政府说话……”小警察提醒女人,他现在有了经验,有些人你审也没用,有些人必须有审的技巧,眼前这种女人就要有审的反巧,软硬兼施。
果然不出所料,女人说了很多,可是距离案情还很远,并不是最理想的,小警察还想审。他对女人说:“有些事你说了等于没说,有些事你不说可是有人已经知道了,说与不说就在一念之间,可是功劳是不一样的,说了有功,不说严办,你是想要严办还是想要宽大政策?”女人当然想要宽大政策了,可是如何能得到宽大政策,小警察说:“听我的说吧……”
女人又说了一些情况,小警察说:“你别挤牙膏呀,干脆利落地说出来能得到宽大处理的,否则小心了……”
女人当然害怕了,于是,竹筒倒豆子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