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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总裁不想离开的想法让老警察感到意外,这不是他的意料,他原想公司总裁肯定不想受保护,现在听他们一说吓得不想离开公安局了,这可怎么办,原想放长线钓大鱼,现在是长线没了,小鱼也没了。为了寻找贺年片,老警察决定找女明星谈一谈,只要女明星说出贺年片下落,这案子就可能是水落石出。可是他没想到寻找一个贺年片居然不容易,而且是相当不容易,首先是女明星拒绝谈贺年片,当老警察问她看见贺年片没有时,她怒气冲天地说:“没看见……”老警察问:“你最后一次见他时是在什么时候?他去哪里了?”女明星态度生硬地说:“你又没让我看着,我知道他到哪里了?”
老警察就这样被女明星拒绝了,同时拒绝的是他的心,他感受到现在当侦察员太不容易了,有了钱财,人们的生活好了,可是犯罪行为也多了,一个个不服管了,甚至寻找犯罪活动。他不明白现在的人为什么会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是也不能到了凡事都靠钱来维持,这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吗?然而说没用,他现在感受到的就是这样,人心变了。
老警察对女明星说:“我问你为什么不说实情?”女明星说:“你问我什么时候说实情啊,难道我跟男人睡觉也要说睡了几次几点钟睡的吗?”老警察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应当配合警察工作,不就是问问情况吗?至于吗?”谁知女明星没好气地反问:“你是找我了解情况还是给我上课来了?如果是上课请你离我远点,我这里不缺老师……”
老警察弄个倒漏气,女明星不讲理,反而是倒打一耙,他斥责她:“我不就是问你几句吗?公民应当配合警察工作,可是你呢花言巧语态度恶劣,你说你这种人怎能……”老警察不说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说话走板了,他不能这样说,可是话慌慌张张参谋部了,他只好把剩下的话咽回去了。然而女明星还是抓到了下半截话质问他:“你想说什么就说好了,用不着遮人耳目,我们这种人怎么了,把你怎么了?”老警察无奈,只好说:“我是说我们来找你不容易,请配合我们……”
女明星说:“配合你,你嘴一开就配合你,你知道我们一天要浪费多少钱,凭什么配合你?”女明星根本没把老警察放在眼里,随行的小警察慌忙打圆场劝着:“大姐你不必生气,有些事我们不过就是问问,知道就说,不知道不说……”女明星更是肆无忌惮:“问什么,有什么可问的,是我杀人了还是谁杀人了,谁杀人了去找谁别浪费时间……”
老警察没有说话,他知道这种时候说多了没好处,眼前这种女明星不是白给的,肯定有她的背景。老警察判断能力真的很强,当小警察和女明星一说想来调查时,她就与公司总裁打电话商量对付办法,暗中派人进行隐匿拍摄。
此刻,镜头对着老警察和小警察,而女明星肆无忌惮地与他们针锋相对。这种态度恶劣,老警察似乎看出了什么,他不动声色,与女明星周旋。他说:“我就是为了杀人案来的,你们公司涉嫌隐藏杀人犯请你们协助调查,这没有错吧?”
女明星冷笑一下:“没有错,你想问什么你就问,我知道的说不知道的不说,这是我的自由和权力是吧?”老警察点点头:“你随便,我们不能强求谁说话的……”女明星趁此机会说:“那好请回吧,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小警察见风使舵:“别别别,我们既然来了就要问清楚,避免以后找你们的麻烦……”女明星说:“我们不怕麻烦……”
女明星下了逐客令,老警察拍案而起,他斥责女明星:“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警察问你怎么了,有错吗?”女明星态度恶劣地说:“没错呀可是我不愿意回答你呀,不愿意有错吗?”老警察没想到在这种***人面前栽了面子,他恼火地说:“你不要以为警察调查不能有其他办法,告诉你还有一种是强求方式,如果你不能配合我们调查只好跟我们走一趟了……”
“凭什么跟你走我又没犯法?”女明星态度生硬地质问,老警察说:“犯没犯法跟随我们到了局里问一下就知道了,走吧……”女明星这下慌了,急忙辩解:“我不去,我不能去,我怎能去你们的地方呢?”老警察说:“既然如此,请配合我们工作,谢谢你了……”老警察做到了仁至义尽,女明星终于肯配合了,然而说话时仍是小心翼翼。
老警察说:“我们是来了解贺年片情况的,听说他是由你介绍来的,想听听你对他的看法……”女明星说:“他是我过去朋友的弟弟,想当演员,可是他来到我们公司没几天就发生了这种事,然后他们就逃之夭夭,我也不知在哪里……”老警察说:“你们的公司涉嫌隐藏犯罪嫌疑人,还涉嫌杀人案,贺年片有重大问题,我找他就是了解情况……”
女明星说:“可是我们对于他的情况了解到的也不多,至于他是哪里人以前是干什么的,我们一概不知……”老警察知道这样问也问不出什么的,他问小警察:“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小警察心领神会地问:“贺年片最后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女明星说:“可能就是案发后跟那些人一起逃走的,至于逃到哪里我是不知道的,你可以问小燕子……”
老警察说:“你能把小燕子找来吗?”女明星说:“我跟她势不两立,还是你们自己找她吧……”老警察说:“好吧我们的谈话到此为止,谢谢你的配合……”女明星走了,老警察吩咐小警察:“你去找小燕子吧,我们跟她再谈谈……”
小警察出去了,几分钟后又回来了,身后跟随着小燕子。见老警察满腔热忱,愉快地问:“大叔您找我?”老警察笑着说:“是的我们找你,请坐。”小燕子坐下了,看着他们,老警察说:“我们刚才问了一下女明星,了解到贺年片的情况,可是她说了解的不是很多,所以我们找你进一步了解……”小燕子说:“女明星最了解情况了,她是不愿意说……”
小燕子对女明星也不例外,恨不能打倒女明星,她们在公司都是副总裁,可是小燕子就是想超出她。两人的矛盾激化,跟公司总裁有关,女明星是与公司总裁有过朋友关系的女人,阴着呢,小燕子只不过是年轻漂亮,好招摇。老警察说了一些闲事后问小燕子:“你对贺年片了解多少?有没有把握帮我们找到他?”小燕子说:“没把握,他这人神出鬼没的很难说,当初他来公司报到时我就怀疑他不是好鸟来路不明……”老警察问:“为什么怀疑他?你们打过交道?”
小燕子说:“没有,就是看他神出鬼没的很难说,我们怀疑他是与女明星有关,至于其他方便我也不能乱说的……”老警察说:“好的,我们也不希望听到不能说的话,你可以回去了……”小燕子站起来看着小警察,悄无声息走了。她一走,小警察问老警察:“你怎能让她走了呢,不是有好多事要问吗?她是最了解情况的,你不问不可惜吗?”
老警察说:“你跟她的关系让我一本正经问她能好吗?我留下机会让你问吧,她可能会提出来更多的信息……”小警察兴奋地说:“我问就我问,只要能问出来不管是谁问……”小警察就去找小燕子,可是他没想到不顺利,小燕子见他来反感地问:“你还来找我干什么,你们不是问过了吗?”小警察说:“他问他的我问我的,他代表公安局我代表我个人……”
小燕子说:“我们出去走走吧……”小警察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你想去哪里走……”小燕子说:“随便……”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屋子,眼界一下就开阔多了,这里原来是一片土地,有了高楼大厦后这里便没有了新鲜空气,鼻孔里每天吸的全是浊气。看着一堆堆建筑材料,小燕子没话找话地说:“你看这种材料每天都有人偷,弄得保安叫苦不迭,你是警察能不能管一管……”小警察问:“我能管什么,一个警察有一个警察的工作,不可能超出自己的工作范围……”
小燕子仍说:“可是我听说这里的人把材料偷走后卖出价做起了无本生意,这种事没人管吗?”小警察说:“管是要管,可是这种事还是让保安管好了……”小燕子说:“保安是管了,可是几天后保安与小偷串通一气,家贼难防啊……”
小警察说:“设一个隐匿拍摄镜头啊,如同你们拍摄我们一样……”小燕子吃惊地问:“你知道我们在拍摄你们?”小警察说:“我们是警察还看不出你们在干什么吗?你们的行为是违法犯罪,如果领导责任谁也跑不了……”小燕子慌了,问他:“这种事你们也处理吗?”小警察吓她说:“我们是来了解案情的,并不想处理这种事,只要配合好就是了……”
小警察趾高气扬地问:“贺年片在什么地方知道吗?”小燕子说:“贺年片隐藏在哪里我们不知道,可能公司总裁知道,是他和女明星秘密商量把贺年片隐藏起来了,至于在哪里你们还要问女明星或公司总裁,他们不可能说……”小警察问:“他们为什么不能说?”小燕子说:“如果说了不是自取其咎吗?你以为他们没事呀,他们的事大着呢……”小警察灵机一动:“他们什么事这样大?”小燕子顺水人情地说:“与杀人案有关,我跟你说你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好你说吧我保证不让其他人知道……”小警察顺水推舟,紧紧跟随小燕子思路走,可是小燕子话到嘴边卖了一个关子她不说了,小警察问她也不说,故弄玄虚,逼得小警察只好沉默不语。他不说,小燕子又开口了,她说:“我不是不想让你知道,我是担心我说了后会有生命危险,你知道现在的人有了点钱财就对别人不在意了,横行霸道的事和人是经常碰到的,如果说了对我是不利的……”小警察听出小燕子是担心生命的安全,他对她说:“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你的……”
小燕子说:“我能放心吗?十几个的生命说没就没了我怎能放心呢,如果说了不是自取灭亡吗?”
小警察这才知道一个警察的责任在哪里了,他对小燕子说:“你放心有我们警察在就有你在,我们是不会丢下你不管的……”然而小燕子还是心有余悸,她对小警察说:“我对你是放心的,因为从你写出的剧本来看你就是一个让人放心的人,如果找对象我会找你这种人……”小警察笑逐颜开地说:“你看中了就找好了,我是没意见的……”
可是小燕子一个转折:“可是你这种男人更让人不放心了,当警察可以,当丈夫能做到尽职尽责吗?”小警察一听这不是钱对自己来的吗?他问小燕子:“你有什么想不通的提出来,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你解决,然后你帮我们找到凶手把案子破了如何?”小燕子说:“你想得美,这种案子是你能破得了的吗?老警察和公安局长他们都无能为力,你一个小警察能有多大本事?”小警察顺其自然地说:“这就找你帮忙吗,只要你提出来线索我们就去查,肯定能查出结果的……”
两人顺着楼堂馆所走着转着,边走边谈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这时的小警察才感到小燕子还是有上进心的。可是有上进心也没用啊,他们现在城朵的不是上进心,而是实实在在的线索,十几条生命迫在眉睫,不能有丝毫差错了。
“你们说这是谁干的,不说我把你们送到公安局……”一个负责人在叫苦连天,刚刚小燕子对小警察说的事现在又开始出现了,一群人集体偷走了工地上的材料,负责人能不叫苦连天吗?“你们说吧这是谁干的?不说是吧,不说就跟我去公安局吧,我不相信你们的手是干净的,我明明安排了你们检查,而且是轮流检查,结果还是有这种事……”
一个保安说:“你不能把所有的事安在我们头上,我们是保安,可是我们不是小偷,我们尽到了责任……”负责人说:“如果你们尽职尽责能发生这种事吗?现在有事了你们不想担责任,开资时怎么不说少开一分呢?”
没有人说话,一个个静静听着负责人斥责,许久,一个保安问负责人:“你们想怎么处理这种事?”负责人说:“上报公安局请他们来人处理……”保安一听吓坏了,慌忙说:“不能上报公安局,否则我们会因此丢了工作……”负责人说:“丢了工作事小,丢了材料事大,现在工地停工待料你说我们怎么办?”保安说:“不用查了,是我们偷的……”
所有人惊呆了,如果说是保安偷的这不是监守自盗吗?负责人问:“你们承认是你们偷的了,承认是监守自盗?”保安说:“不承认有什么办法,如果找不到小偷我们丢了工作,还不如我们承认是自己偷的还能保住工作……”
小警察听到这里,上前嘱咐负责人:“你不必跟他们吵了,查一下监视器不就一目了然了吗?”负责人满腹狐疑地看着小警察,问他:“你是干什么的?”小燕子说:“他就是警察……”负责人一听慌忙说:“既然警察来了就给我们判断一下吧……”小警察说:“对不起,我不能为你们判断案子,我只是提出来对面有监视器,检查一下录像带就可以了……”
小警察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事先已经了解到周围环境了,知道对面楼有监视器,镜头恰巧对准自己的屋子。小燕子问:“你怎么知道对面楼有监视器?而且是对着你们的屋子?”小警察说:“我们侦察员都有一种责任在身上,每天走过的地方我们都能看见左右上下前后有什么,如果做不到这一点我们当什么侦察员?”小警察的话让小燕子震惊,不久前她们装的监视器恰巧就在他的屋子对面,直截了当观看他每天在干什么,没想到他知道而又滴水不漏,不动声色。
眼前这种案子,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在负责人眼里可能是大案,在警察眼里是微不足道。什么案子能比十几条人命更重要,是不是监守自盗查一下录像带就一目了然,至于动用侦察员办量吗?小警察所以提出来,一是给小燕子一个警示,二是帮一个忙,让负责人知道不只是查保安,也要查自己人,可能是监守自盗,也可能是外来人,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一个小插曲让小燕子大开眼界,她不敢小看小警察了,也不能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现在她要以特殊性的行为帮助他们,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待。想到此,小燕子对小警察说:“你不是想问我贺年片的事吗?”小警察说:“你想说了?”小燕子感叹地说:“你对我好我应当知足,尤其是你发现我们设了监视器后还对我们诚心诚意,我们怎能怠慢你呢?”
小警察说:“我们当警察的不怕怠慢,我们需要的是线索,是迫不急待地侦察线索,寻找线索,达到目的……”小燕子问:“你接触我就是为了寻找线索吗?”小警察点头:“是……”小燕子问:“没有其他意思吗?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小警察又是点头:“有啊,见多次面了怎能一点感觉也没有呢?”小小燕子迫不急待问:“对我什么印象?”
小警察说:“你是一个活泼可爱又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公司副总裁,这种印象还不够吗?”小燕子说:“我是说对我个人的印象,你对我有什么感觉?”小警察说:“我对你没感觉呀,你不是公司副总裁吗,充其量就是我们合作伙伴……”
小燕子好泄气,自己在他的心中居然是这种印象,她不满地嘀咕:“你不能有这种印象,你要把你个人印象丢在一边,要靠集体印象否则找你算账……”小警察哪能听出小燕子的埋怨,只是点头:“好的我们会为你保留印象的……”
这一刻,小燕子非常恼火,她不明白自己千方百计找他陪同居然是漠然置之,她有走投无路的感觉。她问小警察:“我跟你说的工地丢东西的事你能帮忙解决一下吗?”小警察说:“用不着我解决,只要看一下录像带不就一目了然吗?我不是跟负责人说了吗?”小燕子说:“你知道负责人是谁吗?”小警察反感地说:“我哪能知道他是谁,不是你亲戚吧?”
“他是我爸爸……”小燕子脱口而出,这下坏了,小警察刚一张嘴被风呛了,咳嗽起来。小燕子问:“你怎么了?”小警察慌忙说:“刚才风冲进我肚子里情不自禁咳嗽起来了,可能是感冒了……”小燕子说:“如果感冒赶紧去医院,现在感冒的人多,而且不好治……”小警察不以为然地说:“男子汉怕什么感冒呀,咳嗽几声算什么……”
然而,说是说,他还是情不自禁咳嗽着,小燕子关心地说:“要不要我陪你骈医院?”小警察摇头头说:“还是帮你爸爸查出小偷吧,否则我心里不舒服……”小燕子嗔怪着:“你怎么才说呀,我爸爸可能去查录像带了……”
小警察说:“查就查吧,不然我也要查一下的,他们查出来不用我查不是更好吗?”小燕子不理解:“为什么?”小警察说:“他们查出来了说明是自己查出来的,说明有水平,如果是我查出来了不是说明他们没水平吗……”
小燕子说:“我懂了,是你在告诉他们如何查案是吗?”小警察再次点头:“算是吧,OK……”
小警察所以这样说有他的目的,一是他不能让小燕子挑自己的理,二是他不能让小燕子了解自己侦察到的情况。当务之急他必须有一些策略,预防公司总裁暗中逃跑,同时也预防女明星逃跑,假如有什么动静他在第一时间一定要掌控。平心而论,小燕子是他的线人,可是小燕子也有她的弱点,万一走露消息后果是什么他是一目了然。何况他隐隐约约感受到小燕子对自己有一种感情,而这种感情似乎会影响自己的判断能力,到时他不能因小而失大,更不能丢三落四。
现在,小警察有一股冲动,他想见见小燕子的爸爸,看看这位负责人还有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