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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秘书长灵魂头上重重挨了一下,他感到有些晕头转向,差点儿摔倒。这时说话的人又说话了:“你说你放着大城市不好好住,放着公司不好好办,返仙台山干什么,不是找死吗?”
“是谁在说这种大话,我怎么是找死,你不是找死吗?”秘书长灵魂感到晕头转向,可是他还是清醒的,谁打的他没弄清,可是他知道这是仙台山的人暗下黑手。他问说话的人说:“你是谁呀,怎么管到我的头上了……”说话的人是老神树的儿子树荫,他对秘书长灵魂一直有意见,如果不是老神树压着他可能早就暴发一场战争了。
树荫并不是老神树的亲儿子,是老神树从仙台山捡到的流浪子,一显三十年了,每天长在仙台山上过着坐山观虎斗的生活,对秘书长灵魂的遭遇他有耳闻,早想见见这个具有传奇的人物,可是机会无缘,他不得不错失良机。今天他听说山下有一辆轿车,可能是秘书长灵魂的,于是他招呼几个小兄弟一路追随,当秘书长灵魂与学员见面时他就隐藏在周围。
“你和学员说的话我们听见了,你是自己坦白呢还是由我们说……”树荫看着秘书长灵魂挑衅性地说着,秘书长灵魂根本没把树荫放在眼里,他质问树荫:“你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你家老神树让你这样说的吗?你这不孝子……”
秘书长灵魂出人意外地斥责树荫,他是想出其不意,实际上他心里也后悔怎能让他听见自己私下说的话呢,这不是不打自招吗?然而话说了也没什么了不起,这就是秘书长灵魂的性格,以前他小心翼翼,现在他是不在意这种事的,有话就说,谁愿意听谁听去,与自己没关系。如果有人问,大不了说自己晕头转向,即使是晕头转向谁能把谁怎么样。
可是秘书长灵魂今天遇上对手了,树荫不是轻而易举相信他的,早在以前银茶花就与树荫有联系,曾打电话说梅子对她不好,树荫心里有气决定拿秘书长灵魂撒气,谁让秘书长灵魂与梅子好呢,既然如此,不妨拿他们这一对当出气筒了。
树荫说:“听说你很有成效把公司里的人治理得服服贴贴的,而且还有梅子帮忙是不是?”秘书长灵魂冷不防被树荫这样一问有些吃惊:“你是如何了解公司情况的,我们干什么还需要向你汇报吗?”树荫说:“没必要,你不汇报我们也知道,你们的行为是有报告……”这时的秘书长灵魂已经想到是哪里邮了问题,他说:“一定是村里哪里女孩子告诉你的吧,既然是自己人我们不必兜圈子了,有话你就直截了当说吧……”树荫说:“痛快,我就喜欢跟痛快的人说话……”
秘书长灵魂看着树荫问:“你想干什么说吧,看看我是否能帮忙……”树荫说:“我不能让你帮忙,有些事我只不过是请你带话,我们这种地方是不能求人帮忙的……”秘书长灵魂恍然大悟:“是啊我怎么忘不了这种地方是有风俗习惯的,可是我没关系想求我干什么直截了当说好了,能办的我肯定办……”树荫说:“谢谢了,我一定请你办,先谢了。”
两人一前一后说着时,周围的人已经把秘书长灵魂包围了,有人问他:“你手里还有多少药丸统统交上来,否则今天你是离不开的了……”秘书长灵魂看出他们是做贼心虚,就冷嘲热讽地说:“原来你们是要我们手里的药丸是不是?”树荫斥责:“少罗嗦,你把药丸交给我们就放你离开,否则你是不可能离开的……”秘书长灵魂笑着说:“看我想不想离开,如果我想离开谁也拦不住我……”树荫说:“不交药丸你离开试试,看看是你胆大心细还是我们?”
此时此刻,秘书长灵魂心里明白了这些人想干什么,他对树荫说:“我猜出你们的目的了,我看这样吧,你们跟老神树商量一下,如果他同意我就把药丸的药方交给你们,以后我也算有了接班人,在外也可以安心工作了……”
提到老神树时,树荫动了一下心眼,他知道秘书长灵魂在老神树眼里的份量,也知道秘书长灵魂在仙台山的位置。因此,他给银茶花打了电话,问她现在要不要治秘书长灵魂,银茶花一听树荫绑架了秘书长灵魂马上震惊地问:“你们是不是吃了猪肝了,怎能是这种样子呢?快把人放了,否则没你好果子吃……”树荫不高兴了:“我就不放人看他怎么样……”
可是银茶花把这消息告诉了梅子,正在着急的梅子马上把电话打到老神树家里,老神树匆匆忙忙带人找来了。一见树荫就骂着:“你这小王八蛋,也不看看你眼前的是谁,居然敢绑架……”树荫说:“我们没绑架,我们在协商药丸问题……”
此刻,树荫知道想说什么也没用了,想辩解也没人肯听了,只好任其发展,老神树把秘书长灵魂请走了。老神树说:“你回来也不的招,怕到我家喝酒啊?”秘书长灵魂说:“我什么也没买,所以不好意思见你们,结果还是见到了……”
在老神树家,秘书长灵魂说:“我现在有些不明白我这种公司还需要办不办下去了,还值得办下去吗?”老神树高兴地说:“当然还是要办下去了,仙台山有什么致富项目,能致富的项目都不在仙台山,还是接着办吧……”秘书长灵魂说:“我担心办下去会影响我们的感情,会离开仙台山了,这不我走了这样久才想起来看看,是不是晚了?”
老神树说:“不晚不晚你能回来看看就好,仙台山就是有这种精神离开的人忘不了……”
喝着酒,说着话,彼此之间增强了解,秘书长灵魂问老神树:“仙台山还要药丸吗?还靠神仙过日子吗?”老神树说:“我们现在渐渐摆脱这种日子了,可是一时没有好项目我们还是要这种药丸的,毕竟村落的人要生活……”
秘书长灵魂知道仙台山的村民是艰苦奋斗的,日子也是清苦的,如果有办法谁愿意骗人呢,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吗?他对老神树说:“不过仙台山有神仙这种日子还是需要的,只不过是做得自然而然一些,不能让人看出毛病来……”老神树说:“你说说当初你是如何认为是真的,为什么没有识破?”秘书长灵魂说:“我不是没有识破,我是当时不能识破,如果我识破了仙台山不就是半途而废了吗?”老神树说:“原来你知道是假的还要当真的,你潜伏得好深呀……”
“其实我一开始也不相信,后来我知道后慢慢相信了,就是假的我也相信是真的……”秘书长灵魂终于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不这样说是得罪人的,而当时他是不能得罪人的,老神树听后感叹千万,他说:“你小子行有眼光……”秘书长灵魂说:“不是有眼光是我不想伤害仙台山的乡下人,我看他们不容易,为了赚钱不得不想出这种办法……”
秘书长灵魂不说了,他很难过,仙台山这种赚钱方式的确伤了很多人,可是不这样又赚不到钱,只好如此了。可能是看出了秘书长灵魂难过,老神树问着:“你以后怎么样做,是不是还要在外发展公司?”秘书长灵魂说:“我是想发展公司的,可是眼下情况发展公司也不能帮助仙台山发展,毕竟这是我个人的事业,与仙台山乡下人没关系……”
老神树端着酒杯说:“有关没关我们不考虑了,先喝酒,你难得回来先把这酒喝了……”秘书长灵魂与老神树碰了杯子,可是一杯酒喝尽,他还是心有余悸对老神树说:“你儿子树荫为什么变成这种样子,以前不是这样的……”老神树说:“你说的没错,以前他的确不是这种样子,可能是跟哪个朋友在一起交友不恒造成的……”秘书长灵魂警觉地问:“他现在交的是什么朋友?”老神树说:“他现在交的哪是朋友呀,不是偷鸡摸狗的,就是骗子,没一个放心的……”
秘书长灵魂想起了什么,对老神树说:“他跟我要药丸方是怎么回事?”老神树说:“他听说外国有一家公司想购买仙台山长生的药方,跟我要我没给,于是他才朝你要的……”秘书长灵魂说:“他们不是要啊,我看是抢……”老神树说:“你说的没错,他们的确是抢,类似这种事他们还绑架过我,可惜我没给,更没给我这种不争气的儿子……”
老神树自己倒酒自己喝尽,又倒上一杯对秘书长灵魂说:“你说现在人们赚钱方式不讲究了,随随便便就找人骗钱,还美其名曰这是搞活市场,有这种搞活市场的吗?我看就是骗子一个,骗子一个……”老神树咒骂着,秘书长灵魂劝着:“你喝多了还是休息吧……”老神树拒绝休息,他嘀咕着:“不能喝多,我才喝一杯,你还没喝呢怎能喝多呢……”
秘书长灵魂的确没喝多,他怎能喝多呢,可是他不能喝了,也不想喝了,老神树的话让他思索,树荫的行为让他思索,眼下他不能喝了,必须离开仙台山,否则说不上可能会发生什么事。秘书长灵魂是一个有警惕性的人,他在机关工作多年怎能一点判断能力也没有,树荫的行为让他感到危机四伏,即使是有老神树在身边也是毛骨悚然。想来想去,他决定马上离开仙台山,于是他对老神树说:“我不能喝了我想离开,公司还有一堆事要办呢……”
老神树说:“你走可以,把树荫带走吧……”秘书长灵魂吃了一惊:“什么,我带走他,能行吗?”秘书长灵魂是不能带走树荫的,他知道老神树这种儿子是自己的累加,如果带他走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可是老神树说得情真意切,他说:“我不是求你,是为仙台山的乡亲们求你带走他,这种儿子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在仙台山会害了更多的人,你带走他就是为仙台山除害了……”秘书长灵魂心有余悸,带走他不是为自己添堵吗,不是为自己害自己添砖加瓦吗?
可是不带走行吗,老神树会答应在自己吗?他儿子会答应自己吗?他们能让自己离开仙台山吗?此时此刻,秘书长灵魂感受到没喝多少酒,可是他的头大了,有些晕头转向,他在琢磨如何对老神树说呢,要不要解释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