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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闻名不如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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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娘?”郑培脚刚落地,就诧异的问道,“你不是和叶婆婆在一起吗?”

    巴娘的眉宇间依旧冷若冰霜,目光中略有责备的感觉,缓缓的说道:“刚才要不是我出手,你就已经死了。  ”

    郑培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但他知道确实是巴娘救了他。刚才他很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但因为没有防备,现时已经无法躲避了。直到现在他才反应过来,也许应该先使用附鳞术的。

    巴娘也没说什么,她转身往前走,似乎是要去什么地方,郑培则赶紧跟了上去。通过一路的观察,郑培基本能判断出这里是一个楼房住宅区,但另外他也惊讶于自己的视力能在如此漆黑的环境中看的如此清晰。

    走了不大一会,巴娘停住了。她抬手指着空中的一个窗户,对郑培说道:“你对着那里喊‘胡丽静,你下来,钱哥找你。’”

    郑培略略有些吃惊的问道:“大半夜的喊,不好吧?”

    巴娘说道:“她自己都不怕害臊,你怕什么!你喊就对了,不用管其他的。”

    夜那么黑,郑培根本就没看清巴娘指的是哪个窗户。他用手拢成一个筒状,对着那个方向,压着嗓子喊了一遍。但郑培的声音太小,乍一听跟对暗号似的。

    巴娘眼睛一瞪。

    郑培没办法,只好扯开嗓子大声的又喊了一遍。

    不只那个窗户没什么反应,整个楼房似乎是死掉了一样,根本就没有动静。

    郑培看了看巴娘,深吸了一口气又喊了一遍。

    仿佛是一只沉睡的野兽突然睁开了眼睛,一个窗户的灯亮了。郑培看到一个女人探出头来张望,在他的视线里,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他还是现这个女人的脸上还有一些橘黄色的东西。

    “谁呀?”那个女人问了一声。

    郑培喊道:“胡丽静,钱哥找你。”

    “让他自己滚上来!成天疑神疑鬼的。”那个女人说完,“啪”的把窗户就关上了。

    郑培不知所措的看着巴娘,但巴娘并没有给出下一步指示,只是静静的等着。不一会,楼道里的灯一盏一盏亮了起来,一个留着披肩的女人走出了楼门。

    “他人呢?”披肩还没站住就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郑培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惊讶的现这个女人身上到处都是橘黄色,而在她心脏的位置,甚至还能看到一小团略微红的色块在跳动不息。他扭头看着巴娘,却现她的身体几乎什么颜色都没有。不过凭借着巴娘脸颊上幽蓝色的线条,他清楚的看到她的嘴角半是不屑半是得意的抽动了一下,轻轻的冷笑了一声。

    “你就是胡丽静?”巴娘的声音虽然很平静,但语气中的冷漠瞬间让这黑夜的温度下降了几分。

    披肩似乎要爆,但将要出口的话又被她生生的忍了回去。她抱着怀上下打量着巴娘,略一思索,便用嘲笑的口气问道:“你就是那个巴娘?”

    巴娘平静的回答道:“是,我就是巴娘。”

    胡丽静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大半夜的把我骗出来,你想干什么?”

    巴娘笑着摇了摇头,满是怜悯的说道:“我是来问你讨回一样东西的。”

    胡丽静脸色一变,厉声说道:“呸!你讨什么?你凭什么说我拿你东西了?”

    巴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乎是对生的事情感到无限的感慨,说道:“你和钱锋的事情我都知道,但是我现在不想和你纠缠这个。”

    “放屁!”胡丽静咆哮着打断了巴娘,“明明是他来缠我,你自己不好好管着男人,大半夜的把我骗出来血口喷人,你还要不要脸了!告诉你,这个男人我不稀罕,你要是有本事,带上他赶紧滚,别到别人家门口没事找事!”

    巴娘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平静的说道:“我来不是为了钱锋,只是来向你讨一个东西。”

    “你放屁!”胡丽静的口水喷出老远,伸手指着巴娘的鼻尖,“赶紧滚!”

    楼道里的灯灭了,所有的一切都湮没在了黑暗之中。郑培感觉到巴娘冰冷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脑门之上。而巴娘的身上开始漫射出幽蓝而诡异的微光,就像一只蓝色的萤火虫。

    “胡丽静,你抢走了我的男人,我不怨你,那个男人本身不值得留恋。你花公司里的钱,我也不怨你,我和小峰能过日子。但是......”郑培看到巴娘的脸因为怨恨而变得扭曲,眉毛和眼睛几乎要竖立起来,这瞬间让他想到了第一次看到的巴娘的脸,“因为你,那个挨千刀的男人用烟灰缸砸烂了我的头!现在,我回来要向你讨一个东西......”巴娘慢慢的把脸转向胡丽静,“我来讨你的命......”

    胡丽静惊恐的瞪圆了眼睛,两条胳膊紧紧的缩回胸前。她想呼救,嘴里却不出任何声音;她想逃跑,双腿却失去了知觉。

    “不过,我不会让你立刻就死,我也要让你一个人在黑暗中度日如年!”巴娘冷笑一声,瞬间钻入了郑培的身体。郑培一阵晕眩,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而他自己的意识也只能在一片模糊而又时断时续的视线中浮浮沉沉......

    第二天郑培醒来的时候,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程胜大楼门卫室。他头痛欲裂,时不时的感觉到一阵恶心。他努力回忆昨晚生过的事情,但最后也只能想起来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他的手似乎掐住了一个女人的脖子,一张惊恐到五官扭曲的脸不住的在他的脑海中闪现,呜咽着的哀求声仍然回响在耳边。记忆中他似乎还使用过一个小瓶子,但再后来生的事情就完全不记得了。

    郑培用手使劲搓了搓脸,试图让自己感觉清醒一些。但他突然感觉到手掌干结着一层东西,鼻子里似乎也闻到了一股腥味,他心里一个激灵,“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血!手上和外套的前襟上,全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