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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海兰一身无力,哭晕在我的怀里。
仇森帮着把了一下脉,说没什么问题的,就是伤心过度,以她的体质来说,休息休息就好了。
慕容家族出的这种忠勇之士,智慧也挺有的,学过中西医的。
我们迅收拾了一下,然后出门离去,打了两个车,直奔柳城国际机场。
出门前,还是拨打了12o,让申明举不举地活着,这也是复仇的深刻形式之一。
我一直抱着昏睡的申海兰,心中百般疼怜。凄惨的身世,蒙在鼓里当交际手段的生涯,母女差点同命运。这让我不禁很担忧起韩明玉来,一直联系不上她啊!
这个女人,虚荣、爱钱都是表象,深层的痛苦和辛酸只有她自己知道。
晕过去之前,申海兰都说了,小雨,妈妈在哪里,要找到她,不能再让她受苦了。
当时,我已是眼泪忍不住,点头答应时,她已晕了过去。
不过,有这样一件事情也好,海兰姐彻底和申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了。
到得机场,我们从VIp通道进入,登机牌都是集体办理的。因为水哥是包了头等舱,这等待遇还是有的。当然,那架民航班机是属于慕容家的。
上了飞机后,我看着申海兰那昏睡的样子,便找到了女乘务长。我说是廖总的朋友,女友伤心过度,需要好好休息,能不能安排一下。
乘务长当然知道廖雪兵的,马上安排申海兰在她的休息间休息。因为飞机是波音747,所以那休息间里配备了舒适的乘务休息床,很安静。
于是,将申海兰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我才回到了头等舱。人家乘务长确实考虑周到,专门派了个空姐在那里伺候着。
飞机起飞后,水哥坐在我身边,将他的手机递给我,耳机也给我,让我划开自己找东西看。
我当时就明白,水哥一定要让我看看他的复仇情形,这叫做分享吧?
其实,无论什么样的人,都有与他人分享的特性,无论是悲伤还是喜悦。人们不是常说吗,善于分享,悲伤减半,喜悦加倍。当然,微信朋友圈里一些不明真相或者无聊的瞎J8分享又是另一回事。(那根无耻地说说:把本书分享出去呗?嘿嘿!)
当即,我戴上耳机,打开了水哥的手机,很快翻到了他拍摄的高清视频。
兵王就是兵王,全能型人才就是一不样,做得相当专业,剪辑得相当精彩,复仇让人热血沸腾,如同行走在**的世界里,看得人直叫一个**。
简略地说来,当时的事情是这样的:
水哥在吕含中即将苟且之时,冲了进去,顺手关门反锁,手机也往餐桌上一放,角度摆得完美,妥妥的。
吕含中、严胜男居然听不到动静,不带一丝一线呢,因为有钢琴声,因为**烧脑。
水哥一把抓起吕含中的头,拖起来,一记膝顶,中裆,吕含中惨叫一声,捂着,萎顿在地上。
严胜男刚在沙上坐起来要举拳爆和惊叫时,水哥的度何等之快,一把抓起她的长,往嘴上一勒,绕过来,和另一大缕长一捆,死扣!
这过程中,严胜男竟然挣扎摇头,并且一套组合拳,狠狠地打击水哥的胸、下巴、腰下,但水哥扛住了,连躲都不躲,啪啪的声音中,他一点事儿也没有。
跟着,水哥抓过桌上的餐叉和餐刀,半蹲地上,叉顶严胜男右脖子,刀架吕含中喉结下,低声喝道:“可以挣扎,可以叫喊,但后果是一秒钟之内,我能用十种以上的方式杀掉你们,绝不食言。”
尼玛,这是遇到硬头货了。吕含中捂着下方,痛得官脸斯文、儒雅、气质不起来,点点头,但还是咬牙问道:“你是谁?”
水哥扭头看着他,正要说话,严胜男突然爆,就坐在沙上,猛地一记旋转拳头飞出,轰向他的后脑。
水哥头也没回,左手反伸一插。
靠!
餐叉穿透严胜男雪白的右腕,痛得她唔唔直叫,花容失色,鲜血当场涌出。
水哥餐刀还稳稳地顶在吕含中的喉头上,冷道:“臭寡妇,你太弱了。我要杀你,你现在只能抽搐了。”
这一招,镇住了严胜男,也吓得吕含中脸色都变了,全身直打哆嗦,连声道:“朋友,有话好好说,不要动粗,不要动粗……”
水哥点头,丢掉了餐刀,说:“是的,我不会动粗,只会用暴力,只会以牙还牙。”
说完,他一拔餐叉,严胜男鲜血就冒了出来,赶紧用手捂住。
水哥起身扯掉雪白的餐桌布,桌上什么法国大餐都摔完了。他将布撕成几条,一条捆在严胜男的伤口上,勒紧,冷道:“贱人,不必这么惊慌,老子出手有分寸的,你死不了。医院都不用去,过两天就好了。”
严胜男只是冷冷地看着水哥,嘴里唔唔有声,但已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接着,水哥让吕含中张开嘴,用布搓成很大的条子,勒捆在牙齿之间,捆得这大官爷面目扭曲,极是狼狈。
然后,水哥让严胜男缩到沙角落去,威胁道:“你可以尝试着解开头从窗户逃走,但这里是九楼,你还没有穿衣服。我说过的话依然算数。想活命,还是想死,你自己思考。”
严胜男一脸的不甘与委屈,但还是乖乖地到沙角落去,居然还抱遮着自己的隐处。但她大,怎么也遮不住那山。这个曾经差点打死我的女人,像ang1ababy一样漂亮的小寡妇,她绝对怕死。
水哥这才坐在沙上,对吕含中冷道:“瘫在地上也不是个事儿,不是你这种大员的风采?来,跪在我面前。”
吕含中明显是**不起,这秘会情人的时间段,也没能带随从不是?
他只能起身,忍着裆下的疼痛,跪到了水哥的面前。他低着头,估计也是没招了,心里七上八下。
“抬起头,看着我!”水哥喝道。
吕含中只能抬头看着水哥。
水哥不说话,只是靠在沙上,冷冷地看着吕含中。饭厅里突然很安静,很安静。
没一会儿……
因为嘴在大张状态下被勒,吕含中的口水涎丝从嘴里流出来,湿了布,从嘴角往下掉。
没错,那就是哈拉子,让吕含中像一条流汗的狗一样,表情越来越痛苦。
“唉,看你这形像,也太脏了一点!”水哥摇了摇头,叹着气,说着,他站了起来,“好吧,还是我帮你清洗清洗。”
说完,他居然掏出那根,照着吕含中的脸上就撒了下去。
丑陋的那根,只有半边脑袋。
吕含中一惊,赶紧后退。沙角上的严胜男已看傻了,双眼里透着绝望的神情。也许吧,小寡妇知道今天晚上遇到变态了。
水哥一停,操起地上的餐刀,一刀下去,直接扎在吕含中的右腕上,痛得这丫的死去活来,一头大汗,喉咙里唔啊唔的。
水哥拔了刀,看了严胜男一眼,才对吕含中道:“大哥和弟妹,好一对狗男女,给你们一对情侣伤害,我很公平。你,再躲,我就给你们左腕再来一对。还躲不躲了?”
吕含中只能连连摇头。
“还让不让老百姓撒尿了?”
吕含中马上点起了头。
“过来,跪好,仰面,睁眼!”
靠!人家吕同志真的照做了,痛苦,绝望,无尽的耻辱感。
水哥表现很淡定,那根也一放而空,全浇脸了。
他抖了抖鸟头,然后坐下来:“吕含中,还记得刘玉、刘清、刘华么?”
吕含中眼睛一鼓,嗓子里唔了好几声。
水哥冷道:“没错,我就是刘水。一代兵王刘水,保家护国却保的是一伙禽兽、小人、恶贼的刘水!我在豪阁大酒店栽了,但我又来了!这叫以牙还牙!当初我父亲上访时,受到的尿脸待遇,我现在还给你了。接下来……”
他头一扭:“小寡妇,过来,爷依旧以牙还牙,保证不轮死你!”
唉,接下来的那个精彩啊,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