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中文网 www.23zw.so,最快更新黑田家的战国 !
大友家在这一年之中没有寸进,甚至还一直不能够夺回丰前国的企救郡,虽说没有新的领土损失,但是也没有付出大的代价,守住了自己的重要的领地,也算是不亏不赚,至少亏的不大。
黑田家在这一次的战争之中,足足损失人马近三千人,对于黑田家来说这是历次战争之中损失比较大的数字了,相对于黑田家的土地和人口,还有其强大的经济实力,并不算什么,三千士卒很快就可以补充回来。只不过鉴于在这一年的战斗之中,黑田家没有能够获得其他的土地,只不过也算是毫发无损,所以可以说也只算是小负。
德川家丢失了远江国西边的控制权,损失人马两千四百余人,失去了远江国的所有的土地,只不过保留下了三河国,同时发现了松平清宗、井伊直政这样的青年才俊,也不算是太亏。
而织田家在整个战斗过程中,损失了将近一万两千余人马之多,而且其中三分之一以上还是织田家农兵分离后的精锐,土地一点都没有捞到,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乃是这场游戏中最大的输家。
另外在别处,龙造寺家对上了了来到肥前国之后强势发展的岛津家,伊达家吞并了二本松家之后,和最上家开始了交战;因为佐竹家的牵制,北条家再次没有能够吃下里见家,东国的雄狮还是只能够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日子。
反正在这一场战争之后,天下已经变得越来越动荡激烈,天下似乎是要破而后立,不管是否如此,这一潭死水已经是越来越清澈了,大鱼吃小鱼,鲸鲨食大鱼,天下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现在确实是已经到了天下合一的形势上了。
在这场大战之后,黑田职高却意外的下令,黑田家暂时没有任何的军事行动了,黑田家开始闭门造车,苦练内功,全力发展内政。
这就好像英超转会期开始之后,别的球队都在大肆的进行着转会和各种补强的工作,但是黑田家这支球队却直接告诉众人,我们的转会已经结束了,你们接着玩,我的球队要去马拉加岛进行集训了。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作为黑田家最大对手的织田信长,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失落,没有仗打的日子实在是不开心,他似乎要和黑田家一直打下去才有点儿意思,不打生活就失去了很多的乐趣,他的这种逻辑如果被别的大名知道,估计要郁闷到死。
之前那一场大战之中织田家的损失非常的大,那一万五千多士卒的死伤对于织田家来说,需要很长的时间去消化,才能够重新凑出这样的一支军势。
不过对于我们的中二少年织田信长来说,人马的损失就算再大,也根本不算什么。只要他织田家的领地还在,人口还在,再多的士卒损失都可以通过时间慢慢的重新积攒下来。
织田信长是一个高傲的人,他喜欢有挑战的事情,他拒绝平淡的活着,所以才能够惊世骇俗的一直走到现在,他觉得自己的一生,就不应该是平凡,就应该轰轰烈烈的名垂青史。但是一路走过来,他自己都发现,除了和黑田家交战之外,虽说也会有小的挫折,不过织田家走的太过于顺风顺水了。
之前除了在打浅井家、朝仓家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些麻烦之外,当然了他们已经变成了黄金酒杯,进入了自己的收藏,只要敢于反抗自己的人,不管是谁,织田信长都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织田信长从一介公卿们口中的尾张乡下大名,数年时间之中成功的上洛,并且还急速的扩张着自己的领地,每每在织田家遇到困难的时候,要不就是对方的家主突然暴毙,要不然就是有莫名其妙的二五仔投靠过来,帮助自己解决问题。冥冥之中这一切似乎都是有上天安排一般,只要和自己作对的人基本上就不要想有好下场,而自己似乎才是天地之间的主宰。
高手寂寞,高处不胜寒,现在的织田信长觉得这六十六国之天下,对于自己来说还是小了一些,而在这天下之间能够成为自己对手的,也就只有西面的黑田职高了,其他的大小势力都没有和自己抗衡的资格,然而现在这个自己唯一看得上的对手,忽然对外说自己要闭关修炼,这实在是让他不能够接受。
如果是别的靠近黑田家的大名,听说黑田家不准备继续征战,而是潜心下来休养生息,虽说还是会为之后黑田家的行动而担心,不过至少暂时可以过几年安生的日子了。只有织田信长会因为黑田家的这个决定,而感到不开心。
就在这个时候,播磨国别所家的重臣,已经重新恢复了自由,并且非常支持家主别所长治的,别所家之一门众别所重栋,作为别所家的使者来到了织田家的岐埠城来求见织田信长,送上了别所家愿意降服于织田家的降表和人质。
而别所重栋送过来的人质不是别人,就是他自己的嫡长子别所重中,因为别所长治还没有子嗣的关系,所以只能够由他这个在别所家说话最有分量之人,将自己的嫡长子献出来,作为压在织田家的人质,这也是别所长治需要用到别所重栋的原因之一。
别所家前来正是表示降服于织田家,对于织田信长来说这叫什么?这叫瞌睡遇上了枕头。
黑田家虽然已经一统西国,并且现在还领有整个四国之地,淡路国,九州的萨摩国、大隅国,以及日向国和丰前国的部分领地,但是黑田家在织田信长看来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黑田家的居城还是在播磨国的黑田城。
而众所周知,播磨国基本上位于黑田家所有领土的最西边,而黑田城就位于播磨国正中间的位置,而且黑田城本就和别所家的领地隔得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