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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荆无戚将荆氏一切往来事宜交接给还在念高中的荆寒羽。伊戈,齐述两个左膀右臂帮忙扶持。
至于荆无戚本人,那就乐得逍遥了。他与小苗在山间别墅独居,生活过得十分惬意。
“娃他爹,好不好吃嘛?你倒是说句话啊!”某日,娃他妈端着一盘黄灿灿的鸡蛋给娃他爹品尝。可是半晌,娃他爹只是细细咀嚼,却未表态。
娃他妈急了,直接伸手抓了一块鸡蛋往嘴里塞。
“哎哎哎,老婆你干嘛?炒这么少都不够我一个人吃,你跟我一个病人抢菜吃,你有没有出息?”娃他爹一看娃他妈要亲自尝菜,连忙一把拉住娃他妈的手腕,将其手中的鸡蛋送入自己口中。然后,在娃他妈目瞪口呆之下三扒拉两扒拉将盘中鸡蛋全部吃干舔净。
娃他妈先是一脸错愕,没反应过来的模样,继而,“哇啊啊,哇啊啊!人家一个人两张嘴捏,你怎么也不少给我留点儿?呜呜呜!”
娃他爹经这一提醒,才赫然记起这点似的,连跑带颠儿冲进厨房。五分钟后,另一盘色香味俱全的鸡蛋端上桌来。
娃他妈这才破涕为笑,夹起鸡蛋大吃特吃起来。
一个小时后
娃他妈:“娃他爹,你很渴吗?”
娃他爹:“哦,是啊,天气太热,口当然很渴啊!”
娃他妈眨眨眼,一脸疑惑不解,满脑子飘荡着大大的问号。“可是,要多渴才能在一个小时的时间喝光咱家水缸里所有的水啊?”
娃他爹:“···”嘴上不语,心中早抓狂了。怨谁呀?还不是你早晨炒那个鸡蛋太咸了,咸的都能做谋杀人用的绝佳毒药了。汗哒哒,心里这么想,奈何嘴上不能说啊。要是他说了,以后保不准家里就换大厨了。他这弱不禁风的小体格,可负担不了天天拎着大勺炒菜啊!
娃他妈撇撇嘴,魔爪一挥,“你丫不知道咱们家处偏远地界,没水供应啊?去,上山挑水去!”
瞧娃他妈那爪子挥的,多么多么滴风轻云淡?好像山上的泉眼离她家一步之遥一样。其实,山上的泉眼离她家老远老远了,每次他们家水喝光了,伊戈齐述就会来帮忙挑水。
可现在,找谁来挑水啊?娃他爹就差拍着桌子嚎啕大哭了。他都快嗝屁的人了,娃他妈还这么虐待他,真真是想他早死早托生啊!想当初,不知道是谁豪言壮语,说要疼他爱他来着。可是,誓言犹在耳畔回荡,今非完全不能昔比啊。
她说她来做饭,好吧,那就做吧,娃他爹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啊!可当一盘盘看不出神马东东的东东被端上饭桌时,当一盘盘要么甜死人要么咸死人要么除了糊味没别的味道的菜塞入口中时,娃他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最后,娃他爹为了保他娃安全,凭一己之力将所有乌漆吗黑的东东全部消化。然后钻进厨房,给娃他妈重做。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娃他爹眼看着逐渐瘦成骨头架子,娃他妈却日渐发胖。
“娃他爹,你还傻愣在这儿干屁啊?快去挑水呀!”娃他妈抱着肚子,斜靠在沙发上那叫一个牛叉。
娃他爹:“···”咬牙切齿,使劲瞪大双眼,力求用目光将娃他妈强暴个十遍八遍的。她也忍心自己这小身板儿去深山里挑水?她就不担心自己这病入膏肓的熊塞样儿掉到泉水里淹死?
带着满腔不甘,娃他爹左手一个塑料桶,右手一个超大水壶,一步一回头,两步一踉跄的踏上挑水之路。
娃他妈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磕着小瓜子儿,边挥手边嚷嚷:“路漫漫其修远兮,汝将上下而求索!前方挑水的道路虽然很漫长,但你必须百折不挠,不遗余力地把水挑回来哈!”
娃他爹终于踏出脚步,当走出庭院,看到入眼绵绵不绝没有尽头的深山时,他很没骨气的双腿一弯,好险没坐地上。
娃他妈见娃他爹这副模样,笑的前仰后翻。她笑了好半天,才止住抽筋儿的脸,一本正经扯开嗓子高声歌唱起来。“哥哥你大大滴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
敢情今天不去挑水坚决不行啊!娃他爹愤愤的提起水桶水壶,潇洒的扬长而去。走到路的尽头,还不忘对娃他妈挥手告别。
一直到娃他爹的身影没入大山深处,娃他妈,也就是小苗,才叹了口气,对着空气开口。“出来吧!”
别墅庭院两侧茂密的灌木丛后面,一个高大的男子走出来。
“你知道我在那里?”来人,是夏辉!
小苗深呼一口气,对上夏辉的视线。“不止这次,你每次来我都知道。”
夏辉目光定定的看着小苗,几天不见而已,他就像发了疯似的想她。他承认,自从跟小苗离婚后,他就一直默默地关注着她。她回老家,他偷偷去看过一次。她来菊皖城,他也来看过她几次。当得知小苗与荆无戚要举行婚礼的消息时,他的心口,如同被人撕开一道口子。
所以,他不请自来,带着大腹便便的月馨怜。他要刘小苗看到,他现在过得也很幸福。他心中有些恨,恨小苗怀了荆无戚的孩子,恨小苗接受了荆无戚的感情。可同时,他更加恨自己。今日的果昨日的因,没有他的出轨,也就没有现在发生的一切。
看着小苗与荆无戚宛若一对璧人,迸发甜蜜幸福的微笑,夏辉真的很难过。回到宁新城,他就像着了魔似的,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刘小苗。基本上,每隔三五天,他都会驾车来菊皖,来小苗这个偏远的别墅。每次,他都将车停在几公里外,步行偷溜进小苗家庭院的灌木丛后。
他不止一次目睹小苗跟荆无戚拥吻,目睹他们相互依偎互相抬杠,目睹他们因为腹中宝宝开心的大笑。犹记得,几天前来这里,小苗坐在庭院中央那颗大树下纳凉,荆无戚将头倚靠在小苗凸起的肚子上。没一会儿,就听荆无戚兴奋地尖叫:“娃他妈,娃娃刚刚踢我了!”
小苗当时轻轻抚摸着荆无戚没有头发的秃顶,夸张的爆笑起来。“是啊,娃娃嫌你的脑袋瓜太亮,比二百五十度的灯泡儿都亮,所以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光线照射,不满的控诉踢你以示抗议!啊哈哈!”
夏辉知道,荆无戚那一头乌黑的秀发,因为控制扩散的癌细胞,接受一次又一次强烈的化疗导致头发尽数掉的干干净净。他同情荆无戚,可他又羡慕荆无戚。在这生死关头,小苗不离不弃,照顾左右,两人之间毫无忌讳,生啊死的,乃至于荆无戚的病情都张口即来。
他总是在想,一个人身患重病,却不在乎别人谈论他的病情的,这会是怎样一个看得开的人?经过几天的观察,他不得不翘起拇指,佩服荆无戚是个真男人。
“红红还好吗?已经生了吧?”见夏辉久久不说话,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看。小苗无法,只得随便拉出个话题。
闻言,夏辉收回自己的思绪。“红红,应该生了吧。她被我送出国了。她是个痴情的好女人,可惜,韩正勋那病···”
“什么?”小苗惊讶的张大嘴巴,“你开什么玩笑啊?红红出国了?韩正勋怎么了?他有什么病?”
小苗一下子问的问题太多,夏辉不知该回答哪个,只能简明扼要挑重点说个大概。
原来,午西三不五时出现在韩正勋家,而且总是在韩正勋恰巧要回到家的时候,时间拿捏得十分准确。这使得韩正勋每次回家见到午西后,压抑在心底的精神分裂因子迅速膨胀,做出暴打洛红红的疯狂举动。
每次事后,韩正勋都悔不当初,抱着洛红红痛哭流涕乞求得到原谅。洛红红是后来遇到夏辉才知道韩正勋小时候得过精神分裂症的,她不但没有怪过韩正勋,反而很快原谅韩正勋,并且督促他去医院接受权威的治疗。
但,韩正勋的病症一次比一次严重,最后差点导致洛红红滑胎。这使得夏辉再也看不下去,将洛红红送出了国。
“红红踏上飞机那一刻,还让我转告韩正勋,说她只是暂时离开,她会等待韩正勋治好病症那一天!她说,如果不是为了保全腹中的宝宝,她绝对不会抛下韩正勋一个人在医院接受治疗!”
小苗静静地听着,唇瓣死死的咬紧。洛红红,那个大傻瓜!
“韩正勋的病很难治吗?”小苗纠结着双眉,看向夏辉。
夏辉慎重的点点头,“很难,也许一年半载,也许三年五年。那要看他自己心底阴影能不能挥的干净了!”
洛红红的话题到此为止,一时间,两人陷入女望天男望地的尴尬境地。
“你···你夫人快生了吧?”小苗终于找到一个话题。她比月馨怜晚怀孕两个月,现在她六个多月了,月馨怜就是八个多月了,马上要生了吧!
提到“夫人”这个词,小苗心中有些别扭。即使接受了荆无戚的感情,渐渐将自己的感情转移到荆无戚身上。但内心,对夏辉,还是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