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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干笑一声,有些尴尬的退到了我身边,而这个时候,老胡道:“这座陵墓本身就是个迷,我们中任何的一个人都不会弄清楚的!”
□□和我对视一眼,他道:“我知道这些,你只管说刚才是怎么回事!”
老胡看都没看他一眼,我伸手拽了下□□的衣服示意他冷静一点。
老胡这句话再明白不过了,这座陵墓就跟一个人一样,既然发生了这么多无法解释的谜团,我们为什么还要抓着刚才的事情不放手呢!
或许,有时候真正的答案让人有些接受不了,就好比我如果知道真正的幕后主导者是□□,应该如何去做一样!
我使劲晃了下头,有种虱子多了不怕痒的意思,迷题现在是一个接着一个,正确的答案却没有寥寥无几。如果在外面,我早已经不管不问了,可是这里就不一样,每一个问题的答案都关系这下一步是生或是死!
我看了眼□□,发现他还冷冷的看着老胡,可能心里还是对刚才的事情放不下。不过再一细想,还是感觉刘祈的做法对,如今不是起内讧的时候,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多一个朋友远比多一个敌人强。不过我还真不敢断定老胡的本质是属于那个偏多一点。
刘祈在这个时候突然站了起来,我问他去做什么,他说出去上个厕所。
等他出去以后,我胡乱看了下周围,突然发现老胡不知什么时候转过了头,此时正幽幽的看着刘祈出去的方向。
也就在这一刻,我忽然想起他刚才说过的话,再配合他此时的表情,一下明白过来他刚才要表达的意思。
在这个陵墓之内,我们遇到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本质上的迷,赵高的尸体,宫殿的主人,这些问题的答案都非常简单。而让这些问题变得复杂的因素,就是我们四个人的相互猜疑,和个别人的故意隐瞒。
也就是说,不单单我是防范着他们三人,也有可能他们也防范着我,这才使一些想要说的话不能说出口。如果我们之间存在一个相互信任的关系,那么一切的事情是不是都好办了?
这时老胡将目光转向我,似乎想要说什么,而刘祈的脚步声适宜传来,他干咳了一声又转了过去。
刘祈进来后见我们还是那个姿势或坐或爬,他清了清嗓子道:“我们现在上去吧!”
刘祈说完就第一个朝二楼走去,在□□扶我起来的刹那,老胡又看向了我,这一刻我看到他嘴唇动了一下,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并不知道他打算向我传递什么信息,可能是这个人装神弄鬼习惯了,我总是感觉他的举动让人发毛。
这次我因为腿上不能走在后面,就和□□并排走中间,好在这个木梯够宽,走起来并不费劲。老胡走在最后,不过这次换成□□防范着他。
看不清木梯的材质,经历了两千多年还可以不腐烂,也算的上木梯中的极品了。踩在上面发出‘咯吱’的摩擦声,听的我头皮发麻,就担心会不会从中间断裂。
当快要抵达二楼的时候,前年的刘祈突然止住了步伐,回头冲我们挥了下手,从小腿处拔出了那把短刀。□□见状也端起了猎枪,谨慎的盯着头顶的出口。
我回头看向老胡,发现他正若有所思的想着东西,似乎还没有进入警戒的状态之中。
见前面的刘祈还没有活动,我小声对老胡道:“现在别想了,等保住命出去再好好想!”
老胡猛地抬头看向我,这一刻竟看的我开始不自在起来。可就在我打算说话时,老胡眼中闪过一丝寂寥,自嘲的笑道:“那要是活着出不去,现在想想也没事!”
我靠!我心里暗骂老胡这个乌鸦嘴怎么专挑这种晦气的事说。不过一想这话题是我挑起的,又自觉的闭上了嘴。
还没有等我回过老胡话里的味道,刘祈在上面用矿灯晃了一下我,意思让我高度谨慎起来。我冲他做了个准备好了的手势,不自觉的靠向了□□边上。
这个时候刘祈深吸了一口气,将短刀架在矿灯下面,慢慢的朝上面举了过去。
借助着苍白的亮光,我秉住呼吸伸着脖子看了过去,心里一直在发毛,要是这一眼看到一个腐烂的脸该怎么办。
好在四周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我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这时刘祈慢慢的走了上去。
等我们跟上之后才发现,上面的空间比下面的大厅大了一倍多,这个格局就好像是阳台一样,凸出去的一部分悬空。
不知道当时设计这个宫殿的人会怎么萌生起这个格局来。刘祈用矿灯仔细的朝四周扫了过去,我们顿时间吃惊的目瞪口呆。
这种吃惊并不是源于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而是我们身前除了木柜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
的确,这里空荡荡,那只原本在窗子口眺望远处的粽子不见了。
我压制着内心的不安看向刘祈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消失了?”
刘祈皱着眉头又仔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