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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弘人微笑着抬起眼来,“你的救星来了!”
泽尔达看见花予佩迎面走来,泽尔达又低下了头,“还是杀了我吧!”
赞弘人逗趣的推一下泽尔达,“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
泽尔达面带微笑,咬着牙,“带我走吧!我会感激不尽!”
赞弘人向后退了几步,“好像没有理由要拒绝你!走吧!”他推着泽尔达向另一个方向跑。
泽尔达咬着笔,全神贯注的思考着什么。
顾巴彻欢呼着走进她与赞弘人的房间,泽尔达连眼睛抬都没抬的思考问题。他兴奋地推搡着泽尔达,可是她还是一动不动的想着问题。
顾巴彻问躺在床上看书的赞弘人说,“弘人,他怎么了?”
赞弘人把书圈着放在膝盖上,用手指夹着那一页,抬头看了眼呆的泽尔达,“他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你有事儿吗?”
顾巴彻神秘的笑着说:“兄弟会要举办舞会了!”他喊着,狂似的挥着手臂。
泽尔达傻笑着,她若有所思,用细小的声音对自己说:“对啊,还有秋佳!”她咧嘴笑笑,挠着篷篷的头。
顾巴彻茫然不解的样子,猛然拍了一下手,“对啊!你们俩人也是兄弟会的,一定也要参加哦!”
赞弘人坚定的答复,“不去!”
顾巴彻失望的看了一眼赞弘人,接着又问泽尔达,泽尔达没有回答,只是在傻笑。
顾巴彻捅捅泽尔达。
泽尔达问道,“什么?”
他刚一张嘴说到兄弟会,泽尔达立即打断说,“no!”
赞弘人伸出手和泽尔达默契击掌,顾巴彻不解问,“为什么?”
泽尔达笑了,赞弘人没有说什么。泽尔达只好解释说,“我之所以答应加入兄弟会,是因为我们是哥们,我说过我不会参加任何兄弟会组织的活动!”
赞弘人也附和着说,“对啊!”
顾巴彻嘟嘟嚷嚷地站了起来,他根本就不想听见什么哥们儿不哥们的,看得出来这小伙子不高兴了。
赞弘人合上书,开玩笑地说,“兄弟会的舞会闪烁着光芒,闻到有人的臭脾气味了!”
泽尔达想笑又忍了回去,她知道自己是决不会参加兄弟会的活动。
第二天,顾巴彻就忘记了不高兴,拿泽尔达和赞弘人开玩笑。顾巴彻也有时拿花予佩开玩笑,泽尔达给秋佳去了电话,计划着让花予佩离开她的事情,眼看花予佩已经越陷越深。泽尔达不想伤害这可怜的姑娘,可总找不到机会,她苦恼的样子,让助理教练瞧见,提醒泽尔达注意。
郎兹兴致昂然地滑行至泽尔达身边,乐呵呵地看着她说,“猫小姐给了我她的邮箱地址,她说以后我们可以随时邮件!”
泽尔达看着陶醉在幸福中的郎兹,奉劝道,“听我说,郎兹,你先不要主动写邮件,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郎兹摆摆头,“不明白!”
泽尔达的口气温和,“你知道,女孩们不喜欢男孩子粘她们太紧,应该放一段时间,这样显得有风度,即使你忘记了回邮件,她们也会主动约你的,这就是我给你的一点儿建议!”
郎兹兴奋的双手摁在泽尔达的肩上,“你说得的对,我应该冷静,不能太过于热情,给你!”郎兹塞给泽尔达一张小纸条,让在他们附近练习的赞弘人瞧见了。
泽尔达打开小纸条问,“是什么?”
郎兹笑笑说:“这是猫小姐的邮箱地址!拜托了!”
“什么?”泽尔达皱起眉头反问道,“为什么给我?”
郎兹拣起靠在护墙边的冰球杆,转转眼珠子回答道,“当然是要你来写邮件了,你可是我的顾问啊!”
泽尔达无奈的抱头盔,自责道,“这难道都是我自找的麻烦吗?呵呵!”
“郎兹先生!还有你泽泽尔达二世先生!如果你们再继续偷懒的话,就请你们二位做特别训练练习哦!”教练大声冲着郎兹和泽尔达喊。
泽尔达神经性的加快度练习小组配合传球训练,小声对郎兹说,“我宁可罚特别训练,也不愿意写邮件!”
郎兹只是笑呵呵的耸耸肩,就赶忙滑走了。
麦冈瑟传球至泽尔达的脚下,泽尔达组织起有效的进攻,“巴彻,左边,快!”她抬头示意顾巴彻加快滑行节奏,躲过一名防守球员,倒下前将球传给顾巴彻,然后又迅的从冰上站了起来,冲着麦冈瑟大喊道:“冈瑟,这里!”
接到麦冈瑟,在攻区的一记回传,站在争球圈里,冷静的将球打入球门。这是泽尔达第一次担任中锋组织进攻,不仅进攻成功了,而且这一进球被称作远距离进球,三个人抱在一起庆贺胜利。
助理教练拍着泽尔达的头盔赞叹道,“干得漂亮,泽尔达,继续加油!”
泽尔达都不敢相信她可以担任中锋的角色,有些诧异的望着队友。
从冰球馆训练回到房间,天色暗了下来。
泽尔达冲了个热水澡,换上一件干净的衬衣,穿上黑色西装,打上黑色领带,心里边有些得意的哼着歌曲,走到赞弘人前面问,“你觉得怎么样?”泽尔达解开了第一个扣子。
赞弘人用手指捻着笔,笑了,“你这是做什么?”
泽尔达把领带往下拉了一点儿,说,“去解决我的私人问题,好笑吗?”
赞弘人放下笔,上前仔细打量泽尔达的全身,“你该不会是去约会吧?”
泽尔达看了下手表,“说得没错,是到了该解决问题的时候了!”
顾巴彻推开房间门进来了,一屁股坐在泽尔达的床上,问道,“有谁想去萨尔玛的店,喝一杯?”
泽尔达的反应是最大的,“今晚吗?”
顾巴彻把一只脚放在泽尔达的椅背上,“是啊!已经定好了!”
泽尔达坐到顾巴彻身边,央求说道,“你们能不能给换个地方?”
顾巴彻翘起两条腿,摆摆手,“不行,你们去吗?去晚了可就没有位子了!”
泽尔达从床上跳了起来,拍着额头,“我要完了,有谁能救救我啊!”她冲着镜子里的自己,惊奇地眨眨眼,然后坐在赞弘人的椅子里望着。
顾巴彻小声询问躺在床上的赞弘人,“泽尔达怎么了?”
赞弘人从床上下来时说,“有人的约会要被搅了!”
顾巴彻听懂了一些赞弘人所说的意思。“泽尔达,要和谁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