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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歌，话已至此，朕不能再多说了。平安有此劫难，是他命数所至，你我亦都无能为力。”
“不……你可以救他的！……玉玺，只要乐逍遥得到玉玺，平安就没事了！”
赵晓歌苦苦哀求，早已泣不成声。那声声悲叹，深深刺痛了宇文珺的心。
为了一个小小的平安，你居然视朕的安危于不顾吗？！那之前你口口声声要与我相伴一生一世，岂不都是诓我的鬼话！
“晓歌，你可不可以真心实意回答朕一个问题？”
他昂昂然呼出一口浊气，温柔地托起她的下颌，凝视着她的双眼，做着最后的试探。
“什么问题？”
迎上他的目光，她不觉精神一振。
“若是朕同平安同时遇险，你，究竟去救谁？”
“救平安，”赵晓歌不加思索地答。
宇文珺眼圈顿时红了；托着她下颌的手在微微颤抖，连那轮廓分明的唇都跟着在哆嗦。
“也救你。”她继续答。
小子，换气用不着换这么长吧！
宇文珺舒了口气，不甘心地追问：“若只能救一个呢？”
晕！怎么古人也喜欢纠结于老婆与老妈同时掉河里的问题啊？这个问题，根本就是个陷阱，无论怎样答，他爱你的时候，都会从好的方面想，他不爱你的时候，就会统统往不好的方面想。皇上你跟我玩这种游戏，我玩不起啊！
唉……真是悲催！
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对着宇文珺眨巴眨巴眼，做出一脸无辜：“皇上，你叫奴才真心实意回答你一个问题，奴才已经答完了。这第二个问题，恕奴才不能回答！”
“哼，呵，哈，哈哈！”
宇文珺怔怔松开手，忍不住放声大笑。
“赵晓歌，几日不见，你倒学聪明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
“皇上过奖。”
赵晓歌硬着头皮，伏地叩头，口中虽称谢，心下却忐忑难安。她一时间难以琢磨，他这笑容背后，究竟又有何深意。
“那朕定要你回答呢？”
他目光咄咄，凌厉逼人。
“君无戏言，皇上不能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