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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笑望着苏素，薛丰的身子无力下滑而瘫倒在了地上，苏素扶着他的上半身，让其靠在自己怀里。
“薛丰……”苏素哑着嗓了喊出，却是卡在了嗓子眼里，没能发出声来。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原来他就是冥天，从救他的那刻起，他便出现了在自己的生命里从未离开过。
想他让她留在公司的那时，想他故意找事儿让自己加班，想他时常缠绕着自己，想他为自己做得各种，想他们的种种……
苏素越回想，眼泪越是你绝了堤般，一发不可收拾。
原来他早就认出了她！！！
潺潺的血从面具，面具下方，面具左侧流出，苏素抱着薛丰，想用手去掩着伤口，却不敢掩上去，子弹打进了脑袋，苏素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都怪自己，都怪自己。
要不是自己，他们不会认识，他更不会出现在这里。
薛丰面具低下的眼眸模糊了，又很快的清晰，苏素焦急的模样再次出现在他眼里。泪，混着血水淌下。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那一眼，他就认定了这个女人，爱惨了这个女人。
为了她，他想结束杀手的身份；
为了她，他只想闯出一版商业帝国；
为了她，他居然会去憧憬一个家的模样。
在他有记忆以来便是父母无尽的打骂的嘴脸，再到母亲的死去，再到后妈的进门；他从来就没有过家的感觉，可是苏素的出现，他不想让自己的生活过得独来独往，他希望有一个港湾。累了的时候，他可以抱安静的抱着她。
而有着冥天的身份，有着这么多仇敌，他不可能与苏素过上安稳的日子。
“素素！”薛丰红着眼圈，原来掉泪时，眼眶是如此的灼热。
伸手为苏素拭去泪水，薛丰用嘴唇说道：“我，爱，你！”没有发出声音，只能从口型上看出他说了什么。
我爱你，他是多想说出来，可是又不敢说出声来。
苏素却是看懂了他在说什么，紧紧拥着薛丰苏素突然拉着奔到自己身边的步云衡哀求道：“帮我找医生来好不好，求求你救救他，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