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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国王先生来到床边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韩诸上下眼皮都开始打架了。
国王先生来到床边,见她要起来,忙阻止了她。
他温柔地在她耳边道:“今天多亏了你,查出来一个隐藏夏国多年的间谍。”
韩诸侧脸抱着那个舒服的大枕头,笑道:“就算没有我的提醒,你早晚也会查出来的。”
只不过要付出一些代价罢了。
国王先生伸出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对不起,诸诸,今晚本来安排了一些节目,让你好好玩玩的。没想到遇到这种事,都给耽误了。”
韩诸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国王陛下,你就不要这么客气了。赶紧上床睡觉吧。”
国王先生点头:“嗯,我去洗个澡,你等我。”
韩诸忽然觉得两个人话语间有点多年夫妻的熟稔感,她笑了下,忍不住伸出腿来,勾了勾国王先生的腰,故意作出一个美妙的姿势来:“快点吧~~”
国王先生眸中闪过一丝火热,他低醇地笑了:“我很快回来的。”
****韩诸的感受篇*******
韩诸是和国王先生有过多次交道的人——在他少年时期。
后来他长大成熟,她变小了,两个人也有过几次了。
可是这一次,却感觉格外不同。
当一切足以燃烧她的火焰渐渐退去后,她自己总结了下原因。
可能是和地点有关系吧。
说到底,这是一个全世界瞩目的地方,是一个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地方。
虽然她和敖某人其实非常熟稔了,也知道他的身份。
可是呢,也许唯有在荣园这个地方,她才会有那个最真切的感觉——他是一个国家的王。
和一个国家的王在床上尽情的滚床单,掐着他的肩膀,环着他的腰杆,感受他在自己身体内的狂猛。
这个感觉真奇妙。
****韩诸的感受篇*******
一番折腾后,两个人其实还是有些意犹未尽。好几天没见,就这么折腾一下怎么够呢。
于是两个人又一起抱着去洗了一个鸳鸯澡。
国王先生如同抱着一个小孩子一般,帮她洗的澡,冲洗完后,两个人一起躺在一个水床上。
为什么叫水床呢,因为那是一个架在温热的浴池上的床。
这个浴室上面的屋顶竟然是可以打开的,国王先生按了一个按钮,于是屋顶就如同敞篷轿车一般,被打开了。
于是他们就看到了深蓝色的天空,还有星星。
韩诸开始的时候以为会冷的,毕竟现在是冬天了。
可是没有感觉到冷。
也许是下面是热水在冒着热气的缘故吧。
这种滋味非常美妙。
和心爱的人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床下面是氤氲的水池,仰面朝天,看着天空数着星星。
就在这美妙的一刻,韩诸忽然想起一件不太美妙的事儿。
于是她笑呵呵地趴到了国王先生肩头,捏着他的鼻子严刑逼供:“问你个问题,你要说老实话。”
国王先生被捏住了鼻子,就有点瓮声瓮气的:“你问。”
韩诸挑眉淡淡地道:“你为什么要占据我的扣扣号,那是我的。”
国王先生闭眸不答。
韩诸低哼一声,越发使劲地捏鼻子。
无奈,国王先生张开嘴喘着气,道:“我就是想占据你的扣扣号,需要原因吗?”
韩诸看国王先生可怜,便大方地放开了她:“那你说说,为什么呢?”
国王先生闭着眼睛,淡淡地道:“我从旁边看了你十年。”
十年,有多漫长,有多痛苦呢?
他已经不想再提,只是扯开一个轻淡的笑来:“当你去世的时候,我忽然想知道,那个我沉默地望了很多年的位置,到底是什么样的。”
韩诸微怔,望着他唇角的沧桑,便有些不是滋味。
曾经的她活着的时候,自然是拥有很多,可是那么多东西,他一样不去占,竟然莫名地占据了她一个虚拟的账户。
真是……又可怜又可笑啊。
韩诸俯首过去,怜惜地亲了亲他的唇角:“那你把我的密码改成了什么呢?”
听到这话,国王先生忽然睁开了眼睛,深沉的眸子犹如天上深蓝色的夜幕一般,广奥遥远,一望不见底。
“我能轻易地猜到你设置下的密码,那你呢?”
韩诸闻言,轻笑:“你这是在考验我吗?”
国王先生伸手,也捏住韩诸的鼻子:“你说呢?想不出来,我就罚你不能用鼻子呼吸,好不好?”
韩诸发现被捏住鼻子的滋味真不好受,她张开嘴巴喘息,可是就在这时候,国王先生忽然抬头,嘴巴如鹰一般准备地捉住了她的唇,然后将自己口腔中的空气度给她。
韩诸被迫无奈,犹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一般,贪婪地吸着他。
当两个人终于放开彼此的时候,都气喘吁吁的。
韩诸有些情动,于是提议道:“我们回房间去吧?”
国王先生却温柔而霸道地抱着她道:“你不觉得在这里试一试也挺好的吗?”
啊?
韩诸望了望床下面的水,不由觉得,难道在这里折腾,他不怕掉到水里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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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荣园缠绵一夜离开后,她回到了老家。
既然帝京这里已经打点妥当了,韩诸开始和方秀萍说起开始搬家的事儿。
方秀萍其实是有些舍不得离开。毕竟这个小县城是生活了多年的老环境,这四邻八舍有尖酸刻薄也有宽厚有爱的,可是都是相处了那么多年,乍要离开,还真舍不得呢。
不过方秀萍也理解韩诸,知道一直在这里呆下去也没什么前途。
再说了,她想了想,到了帝京,还能见到王先生呢。
最近王先生偶尔会给她发一个短信,每次收到短信,即使那话里话外都是很一本正经的话,她都要琢磨半点,愣是从中琢磨出一点意思来。
知道了韩诸要走,冯翠翠以及陈桥都有点恋恋不舍,陈经理更是觉得舍不得。不过还好,这清远县距离帝京也不算太远,做火车也就是四五个小时,到时候可以去看韩诸的。
这天栓子也回来了,大家一起吃送别宴,大家伙也没去饭店,直接由方秀萍在家做了一桌子家常菜,几个人在这里吃散伙饭。
正吃着呢,外面有人来找,一看门口的那车,陈桥就说:“看来是个当官的。”
一行人出去,就有个穿着西装一本正经的人过来,介绍,说是这是县里的县大人,想请韩大师看看官运。
韩诸其实自从得了那两千万后,基本已经不会再去给人看命了,特别是官运这个事儿。
不过此时这位县大人来了,韩诸也没说什么,只因他们迁徙到帝京去,还是需要这位县大人放行的。
原来夏国流行的是居住证制度,每个人的识别证上都会有居住所在地的信息的。你贸然从清远县搬去帝京长期居住,那就需要这边的人口管理部进行登记下才行。
这点小事,自然是可以找她的国王大人搞定,不过县官不如现管。她不想因为这点小事惊动他,也不想让这个县的人知道她在上面的这层关系。
于是她要了县大人的八字,简单地排了一个盘,一看之下是个双禄夹命格,禄存和化禄在邻宫来夹命宫。要说起来这倒是一个吉格,可是双禄夹命,普通人一听,猜也能猜到的,这样的人实在是适合经商而不是做官啊。
而这个县大人命宫中则是天梁和陀罗在丑宫坐命。要说起来这天梁星,那是紫微斗数中十四个主星中之一。
紫微斗数中的十四个主星分为四大类,分别是开创型、领导型、支援型、合作型。而这个天梁星,古代叫做“荫星”或者“寿星”,或者干脆叫“老人星”,是一个最典型不过的“合作型”。
一般这个星曜坐命的人,热爱公益事业,慈悲为怀,不过当然也有缺点,那就是热心过度老气横秋,容易感情用事,偏执固执。
韩诸见此,原本由于被打扰吃饭而造成的一点不悦,倒是消散了。对于这样一个应该是比较善良的人,实在也没什么可指摘的,他可能就是有点固执罢了。
韩诸又替他排了大运盘,却见大运命宫是羊驼夹忌,有天刑和晦气在里面,知道看来他这十年会比较坎坷,丢官是必然的,甚至一个不好还有牢狱之灾。
韩诸略一沉吟,望了眼那县大人,便道:“大人若是做生意,倒是能造福一方,只是做官,却不太适合了,也做不了几年官了。”
谁知道这县大人却盯着韩诸,笑呵呵地道:“是啊,咱们县这么穷,如果能多出几个像韩大师这样的人,咱们县的经济就再也不用愁了。如果韩大师要离开,我这政绩不好,可不就丢官了么。”
韩诸闻言,已经明白这个人的意思,于是干脆说:“即使韩诸到了帝京,可是生意依然在这里,还是会回来看看的。”
县大人却愁眉苦脸:“韩大师走了,重心就在帝京了吧?哪里顾得上咱们县呢!”
韩诸笑:“那县大人的意思呢?”
县大人笑着说:“韩大师,请恕我直言,命这个玩意儿,我是不信的。今天找你来算命,可不是真的算命,是想请你留下来,好好地为咱们县发展经济,也算是请韩大师造福一方百姓吧。”
韩诸活了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这种,不由微诧:“意思是大人不打算让人口管理部来为我办理手续了?”
这位县大人点头:“是。”
韩诸笑:“这个不合法吧。人口流动,出于自愿目的,但凡我想去,不是去干什么非法勾当,你就不能这样。”
可是县大人童鞋却是倔上了:“我就偏不让你做了,你能如何?”
正说着,一旁的秘书忽然凑上前,笑道:“韩大师啊,您是不是高中没有毕业啊?理论上来说,高中以上学历,确实是需要经过审核才能自由流动。”
韩诸无语,想着确实是的,我这还没高中毕业呢。
一时她忽然想起,虽说自己上一辈子双料博士,可是到底是上一辈子的事儿了。现在她如果真要和敖某人在一起,竟然高中没毕业,传出去也是笑话啊。
当下她略一沉吟,便道:“这个不难,现在不是12月份吗?马上就有高中联考,我去参加了考试,不就高中毕业了吗?”
县大人听了,嘿嘿一笑:“大师,你虽然能掐会算,可是这考试,你未必能考过吧。”
韩诸淡淡地道:“我的高中学籍好像还保留着,过几天我就去考考吧,如果过了,你放行。如果没过,我留下。”
县大人一拍桌子:“行。”
当下县大人带着秘书就要离开,一旁的栓子忽然跑过来,伸手道:“虽然你是个当官的,可是算了命也不能不给钱啊?”
这人一愣:“啊,多钱啊?”
栓子赶紧拿过计算器算了一番:“一共是一千八百块!”
这县大人一听,忙看向秘书。
秘书颇为为难地说:“没带这么多现金,明天吧?”
栓子颇为不高兴地说:“行吧,明天我去你们办公室要去,这虽说是当官的,可是也不能吃霸王餐!”
等到这几个县领导走了后,方秀萍很是担心地望着女儿:“韩诸啊,你以前高中不去上了,就算因为你总是考试不及格。每次考试完,你都说自己考得不错,题目都会,可是成绩出来,都是59分!”
看到59分就哭,然后有一次实在受不了去查试卷了,结果发现自己的答案有的错这里,有的错那里,明明会的题目,可总是莫名其妙地错了。原因都很奇怪,可是确实是错了!
重重打击之下,韩诸才不学好,跑到街道上和小青年陈立混在一起。
韩诸听到这话,马上明白了。
其实她也一直有些纳闷的,为什么以前的少女韩诸竟然是个笨蛋。
既然她们两个几乎共盘,不至于自己天纵英才,她就笨到那个地步。
如今一看,还真是被人给毁了,毁得彻底,毁得无奈。
当下她对方秀萍笑了下:“放心,我一定能通过这个考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