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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涯速度很快,没一会就飞离了城市,卫良还是头一次见到外面的景色。
这是辽阔的荒野,遥遥望去,远方还有诸多城市隐匿在朦胧的雾气中。
原来第三层也很大。
两人降落在荒芜的草地上。
殷无涯打量着他,闷声问:“你没事吧?”
“摘了面具再讲话。”
殷无涯这次很听话,并没有什么抵触情绪,乖巧将面具摘了下来。
“这样好看多了。”卫良张开双臂,笑眯眯道:“到我怀里来。”
殷无涯站着没动,一幅羞怯的模样。
卫良只好主动一些,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在吹弹可破的脸蛋上吧嗒亲了一口。
殷无涯很难为情,低声道:“别这样。”
卫良笑道:“认识这么久了,还怕羞啊?”
殷无涯扎着脑袋不话,就像一个呆子。
好久不见了,卫良也不想欺负她,倒是没做什么出格举动,随便聊着天,将上场游戏的过程娓娓道来。
殷无涯越听越心惊,原来死亡游戏这么凶险,尤其是最后的结局,完全就是拿性命在赌,一旦出错就会万劫不复。
她:“我本来想跟你一起去的,但是塔灵不允许那么做。”
“意料之中,塔灵能让你留在猩红之塔就已经仁至义尽了,还能再奢求什么。”卫良问道:“你修为突破了?”
“没有。”
“不是顿悟了么?”
“时间太短,且紫微不灭又是旷世仙诀,没那么容易。”
“加油。”
殷无涯头。过了片刻,她认真道:“我教你道法吧。”
“我放弃修道了。”
殷无涯还以为他自暴自弃,只能柔声宽慰。她不擅长安慰别人,措辞也比较苍白,但那份心意却是真的。
卫良笑道:“其实我打算修炼魔法。”
“魔法是什么≠↘≠↘≠↘≠↘,?”
“跟道法一样,也是种强大的能力。”
“让我见识下。”
于是卫良开始吟唱,空中风暴聚集,凝成一条墨绿大蛇,直奔殷无涯而去。在第三层这算是最级的攻击,仍不能伤害她分毫,一旦触到红艳的道袍就冰雪消融。
道袍上出现灼灼烈焰,持续燃烧。
这是余烬之冠的真实伤害。红buff的加持是永久的,且不限属性。恶魔也好,魔法也罢,都能附带灼烧效果。这伤害无视防御,殷无涯道袍上被烧出一个洞,春光乍泄。
卫良伸直了脖子偷看,认识这么久,他既吻过也抱过,唯独没有看过。来自修真世界的女人太过保守,永远披着这件宽大的道袍,将脖子以下的身材全部遮住,什么胸有多大,腿有多长,根本看不出来。
漏洞转瞬即逝,很快被修复,卫良啥都没瞧见,反而被殷无涯赏了一个白眼。
他讪讪一笑,道:“我,你怎么老穿着这件道袍?”
“我喜欢。”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你热。”
“虚伪。”
“老穿一件衣服太死板。”
“你管不着。”
“这也不卫生,要勤洗勤换。”
“道袍由真灵演化,不染纤尘。”
“好吧,我就实话实了,我想看看你,反正附近又没人,要不就脱了衣裳让我过过瘾?”
殷无涯气急,来了一记下勾拳,精准打在他的腹部。
卫良捂着肚子,吃痛道:“开个玩笑嘛。”
殷无涯愤愤然道:“以后不许乱!”
卫良老实巴交的头,一幅低眉顺眼的模样。一边道歉一边接近她,离得很近了才露出狐狸尾巴,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殷无涯慌乱捂住嘴巴,她被轻薄过很多次,捂嘴几乎成为条件反射。
卫良早就猜到她会这样,却并不打算接吻,而是另有目的。
他用出了江湖失传已久的绝学——抓奶龙爪手。
左手覆在一团柔软之上,轻轻捏了捏,大适中,手感极佳,正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殷无涯凤目大睁,身子紧紧绷着,脑海一片空白,被捏了好几下才回过神来。
轰!
真气喷薄,将卫良弹飞。
他如一颗出膛炮弹,快速射向天际,无尽狂风在耳边呼啸,赶忙展开火蝉翅,挣扎许久才堪堪稳住身形,头脑一阵眩晕。
他颇为无奈,要不要这么夸张,只是摸了一下胸而已,又不会怀孕,反应也太过激了。真要嘿咻的时候还不得被活活打死?
飞回原地,早已没了殷无涯的影子,估计脸皮太薄,又跑了。
卫良回忆起刚才的触感,暗自评估,一个殷殷约等于两个丁丁。嗯,就是这样。
起丁丁,他打算回木屋看看,不定那个姑娘还傻傻等着自己呢。虽然他知道这是主观的臆想,却还有那么一微的可能。
他等了会儿,殷无涯没回来,卫良知道她是个非常保守的人,估计需要一段时间来平静,便留下一张字条,独自离开。
高层冒险者可以随意出入低层,卫良与塔灵沟通,便传送到了第二层。
来到这里之后,塔灵道:“完成三场死亡游戏,你已经有了晋升第四层的资格,我可以满足你一个的愿望。”
卫良暂时还没想好,打算以后再。
放眼望去,一片萧索,无边无际的灰草与青天相连,往昔画面浮现,唯有伤感与怀念。
他快速疾驰,期间遇到几个冒险者,用羡慕的眼光望着他。这种感觉,就像初二的学生羡慕初三的学长。殊不知,初三的学长却羡慕高一的前辈,高一的前辈羡慕大学的前辈,大学的前辈羡慕参加工作的前辈。
而参加工作的前辈,反而怀念幼儿园的时光。
卫良经常会想,人活着究竟为了什么?这是个深奥的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前年遇见一位老友,那是个很有智慧的人,告诉他,人活着根本没有什么意义,今天看起来天大的事,十年后再看也是过眼云烟。我们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仅此而已。
来到木屋,他没有看见丁丁,却看见一个男人。
“你是谁?”卫良微笑着问。
“你又是谁?”梦长空皱着眉头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