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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又做了件让自己跌破眼睛的事,每种都拿一盒。
结账时,不仅收银员,连排在她后面的男士都忍不住对她看了又看。
林听被看得心里发毛,无地自容,忍无可忍的时候冲他们说了句,“看什么看,不知道什么是校园代购啊。”
然后故作镇定的抓起东西,跟塞内衣一样塞进自己的包包,扬长而去钤。
晚上钟斯年下班回来问她,“下午特意把人甩开做什么去了?”
林听想到自己下午买的那两样东西,心中一紧,转眸避开他的脸,“就出去逛街啊。”
不到用时不能透露,她要给他一个大惊喜。
凤眸一凝,不动声色地追问,“那都买什么了?”
“女性私密衣物,出去旅行要穿的泳衣。”情趣内衣跟安全套不能说,也就只能用泳衣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了。
如果是泳衣,那确实是不太好让非他以外的男人跟着。
钟斯年结束这个话题。
他们这次的旅行并不遥远,就在国内。
关于这点,他们在最初决定出去旅行时是有过协商的,钟斯年原本的意思是带她去国外,寻一个最佳度假之地,可林听说,“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我连自己国家的美景都没有仔细欣赏过,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跑到国外去?”
“所以你想就在国内?”反正这趟旅行就是送她的毕业礼,也是带她出去散心,自然以她的决定的为主,于是钟斯年又问,“国内的话你想去哪?”
“那要根据假期时长决定,如果假期不长,就在南方寻一个度假之地,如果假期长,我们可以多去几个地方。”这些年,她也出去旅行过,跟林家一家,学校组织。
前者都是出国,后者都在本省。
除此,祖国的大好河山,她只在书本跟影视上看到过。
这次他们他们要去的是正适合旅行的云南,乘坐飞机,时间不长,国内也不需要倒时差。
一大早,林听乘钟斯年出去晨运的时间,从衣柜深处翻出自己昨天买的东西,打开独属于她的行李箱,把情趣睡裙跟套套分别塞进箱子最底层。
夏天,衣料轻薄,偌大的行李箱远没有冬天出门那么拥挤。
上午九点的航班,吃完早餐他们便直接出门,由程翰送他们到机场。
很顺利的登机,起飞,两个小时抵达昆明长水国际机场。
人来人往的机场内,钟斯年单手推着两个行李箱,另一只手紧牵着她的手,步履沉稳。
走出机场大门,四处张望,很快就找到接他们的人。
“斯年。”林听连忙叫他,手指某个方向,“我找到了,那边,举着牌子的,写了你名字。”
酒店是钟斯年订的,来接他们的是酒店的司机,不认识人便用了这个便捷有效的方法。
钟斯年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顿时微皱起眉,下一瞬又舒展开,推着行李,牵着她走向举牌之人。
对方看到他们走到面前,试探着问,“是钟斯年先生吗?”
“是。”钟斯年回应。
“我是酒店派来接你们的司机。”为证明自己身份,司机大叔立刻放下牌子,从裤兜里掏出印有酒店名片递给他查验。
钟斯年只瞟了一眼,“那就走吧。”
“好。”司机见他一人推掌握两行李箱,立刻热情伸出手,“行李给我帮您提一个吧。”
钟斯年也没客气,把自己那个深色行李箱推给他。
其实,方才林听也想自己推自己行李箱的,只是他没让,还腾出手紧牵着她,以防她被人群冲散。
七月,在安城是三十度加的炎炎夏日,在昆明却并不是特别炎热。。
到酒店,十一点多,洗个澡便直接在酒店里解决午餐。
饭后睡一个小时午觉,到下午便自驾前往天下第一奇观之一的昆明石林风景区,体会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带来的震撼。
大小石林,长湖,李子园箐等等,每一处都让人叹为观止,事先做过详细了解,沿途林听还兴致匆匆的当起临时导游,讲解,普及。
身为制作旅行攻略的钟斯年,对景区了解虽没她那么详细,但也能跟她搭上话,间或,充当给她递水,送吃的“服务员”。
嗯,话说多了会口渴,路走多了消化快,要及时补充能量方能继续前行。
对于他的体贴,林听表示很享受。
晚饭吃的石林特色食物,到晚上前往钱局街,再从钱局街逛到文化巷,品尝小吃,挖掘具有当地特色的创意小玩意。
最后,意犹未尽的返回酒店。
“怎么办呐?这才第一天,我就有种假期不够用的感觉。”林听挽着他胳膊边走进房间边说道,“还剩八天,按照计划,我们还要去,楚雄,大理,丽江,香格里拉,感觉有点匆忙。”
他们的旅行路线是云南西北方向,而按照里他们明天白天游玩昆明,晚饭后就要前往下一个目的地,楚雄。
这样以来,昆明很多地方他们都是去不了的。
当然,有些地方原本也是不在计划里的。
“玩得开心就好,假期不够再请。”假期不够这种事对钟斯年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林听挑眉,“再请就不用了,我们顺其自然,没去过的等将来有机会再来。”
未来还很多年,除去节假日,他们也还有很多可以出行的机会。
现在,她要开始准备另一件他不知道的,同属于他们这趟旅行计划中的事,生米煮成熟饭。
走进卧室,林听便立刻推着他,“你先去洗澡,我在外面卸妆,等你洗完我再洗。”
就擦了防晒霜,卸妆也没用不了多长时间,她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他先洗,因为
钟斯年侧身看她,带着不明所以的打量。
本来心里就有事瞒着他,林听被看得心虚,但表面还是一本正经的,“已经九点了,早点洗了早点睡,明天好早起出去吃早餐。”
末了又催促,“快去啊。”
钟斯年到底是顺从她意的拿上自带浴巾走进洗手间。
林听也开始如她所言的着手卸妆,卸完妆后边做贼似的看看浴室紧闭的门,听着里面的流水声,确定他不会出来便打开行李箱,从箱底翻出自己准备的东西,睡裙藏进浴巾里,以防等下出来看见,套套也藏进枕头下的床单里面,同样是以免他等下看到。
一切准备完毕,抱着浴巾,稳坐在床沿,等他出来。
等了约莫十分钟,钟斯年打开浴室门,全身上下只在腰间围了条围巾,堪堪遮住重要部位,大片麦色肌肤裸露在外,洗过也擦过的寸发根根精神抖擞的竖立,身上未擦净的水珠顺着纹理清晰的人鱼线,隐入洁白浴巾里。
这个样子的他,她看过无数次,从开始的辣眼睛,到后面的适应,再到今天,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缘故,她心里感觉格外强烈。
她极少主动的放开羞涩的盯着不穿衣服的他看,像这种直勾勾,***裸的更是从未有过。
钟斯年心头一跳,随即,“出来一趟进步不小,总算是敢堂堂正正的欣赏我了。”
这里的欣赏仅限于**。
林听回神,被他说的俏脸一红,立刻起身,“我去洗澡。”
说着就从他身边经过,钻进浴室,同时砰的关上门。
钟斯年盯着她一路跑进浴室的背影,心中疑惑再起却又想不出是个所以然来。
只好去整理行李,换上晚上睡觉穿的背心短裤。
而林听
虽然做了好几天准备,但真要实行这个计划,她心里是紧张的,这种紧张导致她洗澡的时间比平时漫长。
好不容易洗完,把头发擦到再滴不出水,拿起自己买的睡裙穿上。
红色蕾丝,透明的,在她看来穿了跟没穿没什么区别。
她站在镜子前,盯着镜中面若桃花的自己看了将近两分钟,又原地转了两圈,360度无死角的确定,一个劲的给自己打气,最后
出门时,她还是把浴巾裹在身上。
裙子堪及臀下,浴巾与之同长,刚好遮住,只露出细细的红色肩带。
出了门,她有些不太敢看他,步伐也相较以往慢了一些,终于走到床边,她也没有上床而是坐在床沿边上,拿起他从外面拿进来的吹分机,插上电源,吹头发。
呼呼的声音,热气喷到从头而下,让她的脸越发滚烫。
终于,头发也吹完了,拔掉电源,卷起线,把吹风机收好。
钟斯年从她出来就是注视着她的,以他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自然发现了她的反常,其中最为显著的,他在她放下吹风机后直接问出口,“你穿了睡裙还裹浴巾是嫌冷还是怎样?”
她背对着他做,她的表情他看不见,但明显的看见她的身子僵了一下。
林听连做几次深呼吸,缓解紧张,而后抬脚上床,转向他,“那那你帮我浴巾取下来。”
她自己可能不知道,她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了。
钟斯年微拧眉,紧晲着她的凤眸格外深沉,小半响还是顺从的帮她解开浴巾。
她里面的景色随着洁白色的浴巾慢慢剥落,显现出来
钟斯年喉咙一紧,一把扯掉浴巾,目光直直的盯着她,“你”
他以为她顶多是只穿了内衣,完全没想到
若隐若现的情趣睡裙比赤身***更具冲击力。
不过几秒时间,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紧绷。
在她面前,难得的词穷。
至从那次她默认不喜欢他那样,他夜里除了简单的晚安吻,一直没有过火的的行为,即便心里很想。
计划实行这一步,林听是没有退路,也不想要退路了。
她转坐为跪的往他身边挪,直挪到身体与他相贴,一手抬起搭上他肩,一手往下捏着他背心一角,慢慢往上卷,手指有意无意的触碰他的肌肤。
他坐着,她跪着,两人差不多高度。
钟斯年呼吸渐急,他抬手抓住她卷着自己衣服的下手,出口的声音都是哑的,“听听,你想做什么,嗯?”
还用问?
她表现得已经很清楚了啊。
手被捉住,除非他松,不然她想脱他衣服是不可能了,林听盯着他炽热的双眸,伸出舌尖舔下嘴唇,而后便是直接低头吻上他,依样画葫芦的学着他的方式吻他。---题外话---
先更四千,剩下三千会很晚,如果我今晚没睡着的话,可能会连同明天的也一起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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