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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姜如意近日来一直都有一种危机感,她的日子过的太好了,她从来没有过过如此安逸的日子,遇到像傅伯南一样的男人,这一切都好似在做梦一般。
而今她看到了林青,这个她脑海之中十分有印象的人,这个人她记得,是阿爹的忘年交,他既然出现,肯定知晓阿爹在什么地方,那么就肯定知晓她到底是谁?
林家七少望着眼前的姜如意和傅伯南,他打量了一下姜如意,这女子长得倒是颇为的不错,就是性子瞧着有些不太正常,他从未见过姜如意,自然不认识她了。
“这位姑娘,在下从未见过人,如何得知你是谁?”
林七少在此时否认认识姜如意了。姜如意吃惊的看着他,“你,你,你说谎,你见过我阿爹的,你也见过我的,你明明就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也不是好人,你也是坏人,是坏人……”姜如意再一次的情绪失控了,傅伯南搂着她。傅伯南从未见过这样的姜如意了,姜如意的一双手死死的扣住了傅伯南,不让她动。
然而姜如意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竟是挣脱了傅伯南的舒服一下子就狂奔到了林七少的面前,一下子就揪着他的衣领,对,十分的粗鲁。
“你说谎,你骗我!”
“阿衡……?”
傅伯南现在知晓,姜如意肯定是旧病复发,立马就上前抱住了她。
“阿衡,没事的,我知道你是谁?我告诉你好不好?”
傅伯南的手方才被姜如意都捏的乌青一片,现下已经开始发肿了。有此可见,方才姜如意的力气到底有多大。傅伯南全力抱着她,对着她说道:“阿衡,走,跟我回家,我们一起回家!”
“回家?”
姜如意迟疑的看向傅伯南,回家,她的钱已经化为一片灰烬了,阿母死了,小弟死了,大兄也死了,最后连阿爹也死了,她没有家,她的家早完了。
“是啊,回家,我们在斗草好不好?阿衡这一次我肯定不会输给你的!”
傅伯南主动牵着姜如意的手,此时傅伯南才发现姜如意的手竟是如此的冷,冰冷的,一点儿温度都没有,她的脸色也十分的惨白了,让人瞧着就心疼不已了。
“我没有家,你不要碰我,我不是个不祥的人,我会连累你的,走啊,你走啊……”
姜如意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她拼命的推开了傅伯南。
“你这个不祥的女人,你全家都是被你害死了,本宫待你这般好,你竟是敢背叛本宫!”
“我,我,我……”
“现在还想行刺本宫,就凭你了,来人给本宫将这贱婢拖下去,五马分尸!”
那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显然是恨她到了极点,十年的马奴,换来了一朝的亲近,她终于接近了那人,可是却功归一溃,最终以失败告终,还连累到了白广寒,北静王府。
五马分尸,她是这么死的,是啊,好疼啊。好疼。她还是想不起自己到底是谁?她终于记起来,她明明已经死了,为何还会出现到这里。
“阿衡,你怎么会是不祥之人呢?你是我的妻子啊,是我傅伯南明媒正娶的妻子啊,夫妻本是一体,不要害怕!”傅伯南再次上前搂住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姜如意。
此时的姜如意就蹲在一处,她头埋在膝盖之中,蜷缩在一个角度之中,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兮兮。傅伯南的心在滴血。他认为姜如意之所以会是今天这般,肯定是戴家留下的后遗症。在迎娶姜如意之前,傅伯南可是好生的打听了一番,那就是戴家的老太太秦氏,对姜如意委实不好。经常打骂她,她刚刚回到姜家的时候,全身都是带着伤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此番再次见到姜如意这般,躲在一旁,想来是以前在戴家的时候,秦氏骂她是不祥之刃,当时她虽然还痴傻,但是肯定是记住了这话,于是乎便出现了这样的景象。
“阿衡,我抱你回来。”
“好疼,好疼,好疼啊!”
五马分尸,真的好疼,好疼,那些马跑的好快。
“让你背叛本宫,今日本宫就让你尝尝被自己养的马分尸的下场!很痛快吧,让这些马飞奔起来,都是上好的马啊。哈哈哈哈!”那女子大声的笑了起来,她端坐在高位,俯视着看着她,而另外一方面,北静王白广寒,已经白发苍苍的,竟也和她一样,是她害了他。是她的错。
“哪里疼了,阿衡你告诉我哪里疼了?”
傅伯南自然十分的紧张,早知道会和出现这样的情景,他就不带姜如意出来了。现在傅伯南肠子都悔青了。
“全身都疼,好疼啊!”
姜如意一想到五马分尸的情景,她浑身都冒着冷汗,她突然就抓住了傅伯南的手,用了全身的力气,也不知她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力气死命的抓住傅伯南的手。
“白广寒,白广寒,救救他吧,他是无辜的,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找他,我不该去找他……”
姜如意的记忆出现了混乱,她整个脑子都乱掉了,她此时就一直抓着傅伯南的手,让他去救白广寒,北静王白木之子。傅伯南一脸的诧异了。
“好,阿衡你不要着急,我现在就去,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傅伯南一直都在安抚姜如意。
而此时安乐公主等人也听到这边有动静,也纷纷的走了出来,就看到傅伯南正抱着姜如意,傅伯南的胳膊都已经流血,那是被姜如意的指甲给割伤的,辛辰看了自然是一阵心疼。傅伯南是她的最爱,此番竟是会受伤。
“煦之哥哥……”
辛辰已经顾得其他的,她就要上前帮傅伯南包扎伤口,但是傅伯南根本就抬头看她一眼都没有,而是继续抱着姜如意了,姜如意全身都在发抖。
而林七少在一旁看着,看着这一幕,一脸的莫名其妙,他确实是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女子,就连傅伯南他也是初次相见,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这位姑娘是……”
到目前为止。林七少还没有弄清楚姜如意倒是是谁,后来还是钱大交代了一下,他才知晓原来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可以活死人的神医姜如意啊。只是没想到一代神医,竟是如此,如此的……
“阿衡,我们走吧。”
傅伯南一下子就抱住了姜如意,他的胳膊还在滴血,是被姜如意给掐着的,他的阿衡再次发病,再次神志不清起来。看来当年下毒留下来的后遗症还在,傅伯南心里是那般的内疚。
姜如意一直重复的一句话就是:“白广寒是无辜的,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
她的话是如此的莫名其妙,随后她也许是情绪太过激动,后来就默默的晕了过去了,傅伯南也带着他回到了左相府。因姜如意方才一直都担心白广寒,傅伯南治好去北静王府去请白广寒过府一叙。
北静王府。
白木都在遛鸟,近日来他确实是没甚事情,就这样闲情玩闹着。
“什么,左相请二爷,那个兔崽子?”
白木越发的有些弄不懂傅伯南到底是如何想的,在他看来,白广寒就是典型的二世祖,身上无一可取之处,但是傅伯南却对他十分的礼遇有加,而且也无所求。若是想要巴结北静王府的话,要不直接巴结他,要不就直接巴结他的长子——白冰寒,毕竟将来他若是故去了,袭爵的那个人只能是他的长子,和白广寒没甚关系,而且兵权就更不可能落在白广寒的身上。对他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人,白木是真心想不通,为何傅伯南会对他青眼有加。
“是的,说是请二爷,还催促要快点。二爷那边已经得了消息,王爷,你看,左相此番……”阿瓜自然是将这些事情告诉白木了,一切等白木定夺。
“上次让你去绛雪轩请徐谷子探看,结果如何?”
今日白木才想起了,阿瓜一直都没有回报进程,便觉得十分的奇怪,因而就想知晓结果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徐谷子一直没有答复我,这,这属下也无法催促!”
阿瓜也是一脸的无奈,他已经将白木的话带给了徐谷子,但是徐谷子给不给答复,这就要看他本人的心情了,若是他愿意答复,那自然是好的,可是若是不答复话,阿瓜也是无能无力了。
“他竟是没给答复?”
白木紧皱眉头,他的手放在桌角一直都在轻轻的敲着。对于左相傅伯南的话,乃是权臣,能够年纪轻轻做到大夏的左相这个位置,确实不凡,但是傅伯南的底细他还能够控制住。就是他的那位娘子姜氏,为人太过诡异。这个女子竟是可以在北静王府出入自由,如入无人之境,这还是前所未有呢。
“鲁大师和黄老先生可都曾回信?”
本来白木分别都不敢去过问这些事情的,但是现在无法这些事情都找到他的身上了。毕竟如今左相傅伯南和他的儿子白广寒接触频繁。一直以来白木对白广寒都是非打即骂,骂他不成材。但是在更多的时候,白木还是跟关心他这两个儿子了,害怕他们被人利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回了。都言说不认识姜氏。”
“那这就奇怪了呢?”
原先白木还怀疑姜氏认识这两人,知晓了王府的布置,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应该完全可以排除了。
“那王爷,二爷?”
白广寒马上就要出发了,若是在出手的话,怕就是组织不了的,阿瓜就好心的提醒一下白木。
“随他去吧,派人跟着二爷,一有异样,尽快报我便是。”
“诺!”
阿瓜得令之后,就派人跟上了白广寒。
白广寒今日听到左相傅伯南又请他,他心情自然是不错。近日来因他是左相的座上宾,很多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以前那些见到他都躲得远远的人,如今也来到他的面前和他交好了。
“二弟你这是要去?”
白冰寒刚刚从外头回来,就看到白广寒打扮一新朝外间走去,便十分的好奇。要知道若是平日里这般炎热的天气,白广寒这种怕热的胖子,从不会出门的。
“去左相府啊,煦之派人来请我的,估计是请我去品茗赏字画之类的。”
白广寒其实都是在瞎扯,但是因他虽然和白冰寒是双胞胎,但是这两兄弟平日里并不睦,白冰寒一直担心他会谋夺他的世子之位,对他也这个亲弟弟多由提防。
白广寒不止一次的想要告诉,其实他对世子之位根本就不敢兴趣了。
“就你,品茗还赏字画?”
白冰寒用了一副很诧异的眼神看向白广寒。一副难以置信。
“大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走了哦。”
白广寒便得意的朝外间走去,来兴儿已经在门外久候多时,今日傅伯南就一回到府上就嘱咐他快些来,让他务必请的白广寒去。好在他终于来了。
上了马车,白广寒才问向来兴儿:“对了,这一次你们左相请我去干什么?”
先前都是白广寒胡诌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傅伯南为什么要请他,请他去干什么,简单的说,他其实和傅伯南真的是一点儿都不熟悉,相当的不熟悉了。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晓……”
来兴儿只是知晓今日傅伯南本来是和姜如意两个人开开心心的出去玩的,可是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姜如意是被抱着回来,然后傅伯南就让他来寻白广寒。
“哦,竟是这样!”
安乐公主府。
“辛辰,今日你可是瞧见了,傅伯南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还是尽快……”
赵文雅看着从外间回来之后,辛辰就一直担心的样子。许是在那里看到傅伯南被姜如意所伤,她心里难受。
“不行,阿母,我一定要救煦之哥哥,姜如意她就是一个傻子,你今天没有看到她是怎么对待煦之哥哥的,煦之哥哥肯定疼惜,他的胳膊都流血了,那该是多疼啊。”
辛辰为傅伯南一夜白头,得知他和姜如意大婚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成亲了,而且傅伯南已经明确表示自己不会纳妾的时候,其实辛辰的心已经死了,她已经放弃了,可是今日再次看到傅伯南和姜如意的时候,她的心再次活了起来。
赵文雅十分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辛辰今年也已经年方十五了,是一个大姑娘。可是为何就堪不破一个情字呢,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傅伯南的心目中根本就没有辛辰,可是辛辰却人在局中不自知。
“辛辰,你怎么?”
赵文雅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
“阿母我知晓你定会说我傻的,但是我不能看着煦之哥哥和那个傻子这样下去。那个傻子根本就不知道珍惜煦之哥哥,她竟是敢伤他,阿母你没有看见吗?”
辛辰一想到今日在观自在书店看到的那一幕,傅伯南的胳膊都乌青,都是姜如意弄的。一直以来,傅伯南都是她辛辰的挚爱,她怎么忍心看到傅伯南被姜如意如此的对待呢。
“可是辛辰,你知晓傅伯南已经和姜如意大婚了,人家那是夫妻,夫妻之间怎么过日子那是他们的事情,你我都是外人,是管不着的。”
赵文雅发现她这个女儿和她一样都是犟脾气的,怎么说她都不听的。
“阿母,你为何这般自私,当初阿父不是也和那女子订亲了,你还不是照样夺回了阿父。姜如意和煦之哥哥在一起,他们是不会幸福的,只有我才可以给煦之哥哥幸福的。今日你也瞧见了,姜如意她不仅仅是个傻子,她还是一个疯子……”辛辰如今已经进入了死胡同的,根本就不听劝。
果然赵文雅这么一劝,辛辰竟然开始那她的事情反驳。这让赵文雅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事实上辛辰说的都是对的,当年确实是她逼的那女子和辛木易退婚,然后那女子当真是刚烈,在她和辛木易大婚的当日投河自尽,让辛木易记了她一辈子,而她也和辛木易貌合神离的一辈子。
“辰儿,你不要学习你阿母,若是可以再来一回,阿母定不会如此……”
当年的安乐公主也是年少轻狂,在花朝节上对辛木易一见钟情,自从之后便对他穷追不舍,后来她得知辛木易有一个青梅竹马的表妹,两人自小便订亲了,感情也十分的好。后来她自是不甘心,就使了一个小小的手段,让那个女子死心,没想到那女子虽然和辛木易最终退婚了。而她也也成功的和辛木易在一起了,可是最终最大的赢家那个那个女子。
“安乐公主,你以为你会幸福吗?我诅咒你,诅咒你这一辈子都活在我的阴影之下,一辈子都不得幸福。”
那个女子成功了,她真的这一辈子都活在她的阴影之中,辛木易这一辈子都没有忘记她,最终的最大的输家就是她。
“阿母,你无需再说了,煦之哥哥是在是太苦了,不行,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下去!”
辛辰已经下定决心,她要重新夺过傅伯南了,她乃是大夏的翁主,安乐公主和长信侯辛木易的女儿,岂会输给一个傻子呢?既是如此,她定要成功夺回。
“辰儿,你……”
安乐公主一声长叹,想要夺过一个心都不在你身上的男人,有多难,没有人比她更深有体会了,那人虽然在她的身边,可是心呢?辛木易是那般的好,他待她是极好的,却是那般的客气和恭敬,根本就没有一丝夫君待娘子模样,那分明就是臣下。
辛辰自然则是一改平日里颓废的模样,一下子就变得斗志昂扬起来。
“阿母,我想把头发染黑!”
辛辰如今是一头白发,看起来确实不太好,起初她一直在家,心如死灰,自是没有注意。但是此番当她想要再次夺过傅伯南,自然要好生打扮起来。辛辰其实长得十分的巧小玲珑,也挺可爱。
安乐公主看到再次斗志昂扬的辛辰,不知道到底是开心还是难过。
看着一脸笑意的辛辰,她的心竟是一片冰冷。
此番辛木易却不知他的女儿再次对傅伯南动心了,他站在十里长亭之外,在一个女子的墓前停下了,今日是农历八月初八,是她和安乐公主大婚之日,也是他此生最爱女子自尽之时,所以明年这个时候他都是笑不起来。
“小雪,我来看你了。”
那墓上已经长满青草,满打满算,秦雪已经过世十七年来了,时间过的好快,就算是辛木易此时想到秦雪的时候,眼泪都会落下来,两人在最爱的时候被拆散,自然是刻骨铭心的,更为可怕的是秦雪后来更是投河自尽了。死的时候,腹中还有身孕,那是他的骨血,可是这些他统统都不知道。
若是当初他知晓的话,就算拼了这条命,他也会争取下去的,到底还是秦雪最爱他,为了让他好好的活下去,竟是主动退婚,还让他误会她和别的男人有染,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骗局,都是安乐公主弄出来。
当时的安乐公主为了得到辛木易,多方打听才知晓他和表妹秦雪已经订婚了。而他也明确的拒绝了安乐公主,一心想要嫁辛木易,竟是派人半路掳走了秦雪,那些人更是对秦雪进行了强|暴,毁了她的清白,逼的秦雪不得不退婚了。可是在很早以前,她和秦雪就已经偷尝了禁果,算时间那个孩子也是他的。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
辛木易蹲在她的墓碑前,他竟是和那个蛇蝎妇人生活了这么久,还有了一个女儿,当真是讽刺,每晚午夜梦回,他都想杀了那个妇人,可是他不敢,他还有偌大的辛家需要守护,若是他出手了;那会祸殃辛家,辛木易举起酒壶,大口的喝着酒,只有醉了,他才可以得到一丝丝的解脱。
“君侯,还没有回来吗?他去了什么地方?”
今日是大日子,是她和辛木易结婚十七年的日子,她一直都在家中等着他,明年这个时候不管辛木易如何的忙,他都会抽空和她一起过的。这也是这些年赵文雅一直安慰自己的理由了。那就是时间可以改变一切的,辛木易的心目中也不是完全没有她,两个人在一起相处久了,也可以日久生情。
“还没有回来,兴许是给公主挑礼物去了,公主还是进去等吧,外头日头大。”
侍女忍不住的提醒道,赵文雅再次望了一眼外间,还是没有发现辛木易的身影,于是乎治好转身进来。
“好!”
在回去等等吧,她手里还握着给辛木易准备的东西,那是她亲手绣的荷包,她女工不好,为了绣这个,手指扎的都是针眼。以前她都是买现成的,今年她准备亲自动手,因她听说民间的女子都是这般送给自己的夫君的了。她就想效仿一下,于是她就在家里独自等待了。可是一天过去了,却始终不见辛木易的人影。等到辛木易被找到的时候,才发现他竟是去了秦雪的墓地,而且还喝的一醉不醒。
赵文雅望着一身酒气的辛木易,在那个时候只能无能的哭泣啊。
瞧啊,她到底还是败了,一个活人怎么可能争得过一个死人呢。但是她却选择了沉默,选择了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和辛木易两人扮演者貌合神离的一对恩爱夫妻。
白广寒跟着来兴儿很快就左相府。
“你真不知道左相找我有事情吗?”
白广寒心里没底,尽管他对左相府已经不陌生,此番再次来到这里,他心里还是没甚底气。
“我真不知道,若是小的知晓,还能瞒你吗?”
来兴儿加快了步伐,就领着白广寒去了大厅。
“大爷,白公子来了。”
傅伯南一直搂着姜如意,他胳膊上的伤势一直都没有处理,见到白广寒来了,他才放下心来。
“阿衡,你瞧瞧,谁来了,白广寒来了,他还活着,没事的,你瞧瞧他活得很好。”
傅伯南这么一说,姜如意在微微的抬起头来看着白广寒,果然他还活着。白广寒则是一脸诧异的看向姜如意。
“你还活着?”
白广寒一脸莫名其妙,便道:“我当然还活着了呢?你瞧瞧,你看我活的可好,我是谁啊,我可不会轻易就那么死去了哦。”说着白广寒还拍了拍胸脯。
姜如意这才挣扎的从傅伯南的怀中,踉跄的走到了白广寒的面前,这个人还活着,他真的还活着。
“好,真好,你真好!”
姜如意脸上露出了笑意,连说三声好之后,然后就晕倒在地。
“阿衡,阿衡,快点传太医。”
傅伯南再次紧张起来,抱起了姜如意,来兴儿自然快速的去请太医,白广寒顿时脸上有种摊上了大事的感觉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他也承认自己长得确实不怎么样啊,但是也不至于把人给吓晕的地步啊,面对这样的情景,白广寒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很快太医宁穿石就开了。
“夫人这是……”
宁穿石一直知晓姜如意的医术是相当高超,一般她都可以自医。
宁太医正在给姜如意诊脉,其实给她诊脉也是白搭,这个女子的脉相十分怪异,乃是孤脉而活,根本就无法诊断,宁穿石治好探鼻息,发现她无生命危险,瞧着面相,怕只是伤心过度,于是乎也就开了一些补气的方子。
“宁太医,阿衡她……”
傅伯南自然是十分的关心,害怕姜如意出大事情。
“夫人已经无事,无需太过担心。”
安顿了好了姜如意之后,傅伯南让兰香好生伺候姜如意休息,然后亲自送走了宁太医,之后就邀请白广寒和他一起去书房中。
书房中。
傅伯南让婢子给白广寒上了茶。
“白二爷,你和阿衡是如何相识的?你们两人之间是不是有些……”
今日姜如意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反常了,让傅伯南不得不去关心姜如意和白广寒两人的关系。事实上,很久之前傅伯南就开始注意姜如意和白广寒两人的关系。
姜如意对白广寒有特别好感,见到他总是笑嘻嘻的,还经常的称赞她。这对于惜字如金的姜如意来说,太难得了。
“左相,不要误会,我和令夫人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其实我,我和她不是很熟的。”
白广寒说的都是事实,他真的和姜如意两人不熟,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其实他也感觉到了姜如意似乎对他有特别的好感来着。可是后来他扪心自问了一番,论才学,论长相,他都不觉得自己可以超过傅伯南,所以他不会自恋到认为姜如意会舍弃傅伯南,而爱上他。
“不熟?”
傅伯南十分迟疑的看着眼前的人。明明先前姜如意和白广寒两人都表示和对方很熟了,为何这个人出尔反尔呢?
“实话告诉你吧,我和她是这样认识的,我真的没有骗你。”
最终白广寒也是被逼的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只得将他和姜如意两人在云雀楼相识的经过告诉了傅伯南了。傅伯南听了之后,自然是十分的的吃惊。
“你说阿衡去了云雀楼?”
就算傅伯南听到了这个事情,也是大吃一惊,姜如意到底还是一个女子,一个女子怎会去那种地方。
“是的,煦之我说你不要不信,那五百两银子就是这么来的,她去云雀楼一下子就花了我五百两。对了,煦之不是我怀疑啊,你也知晓我大兄,他好男色,夫人是不是好女色……”
这其实一直都是白广寒心目中的疑虑,其实他早就想问了。
“你,你,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不会的。只是阿衡去云雀楼干什么?”
傅伯南也搞不懂了,此番他也发现他这个夫人不简单。
“是啊,我也很奇怪的,你说她一个女子。去云雀楼那种地方,确实是不一样,而且听韩月娘说,还是点了云雀楼的头牌姑娘——花鸟儿。而且更为离奇的是,她离去当晚,花鸟儿就离奇失踪,过了三日天,花鸟儿才回去了。花鸟儿也不对人说,她到底去了何方,你说这事情奇怪不奇怪?”
白广寒随后又将发生的一些事情与傅伯南言说了一番,当然也包括其中的面具男,还有沈湛清等人。
“你说当晚沈湛清也去了?”
“是啊,去了,听说沈湛清和傅夫人还是一起的,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做的真啊。”白广寒可不敢将话说的那么直白,害怕引起傅伯南误会了。
“哦!”
傅伯南的眉头紧锁,不过很快就舒张开来。
“那就无妨!”
随后他又跟白广寒含蓄了几句,白广寒倒是也有眼力劲,发现没什么事情,也就寻了一个理由先行离开这里了,等到白广寒走后,傅伯南便一个人蹲坐在书房之中,他就静坐在那里,默默的思考着。
“阿衡啊,阿衡,你到底有多少秘密呢?”
傅伯南一个人在那里喃喃自语。
几日后。
入夜,姜如意和傅伯南受邀来到了123言情学院,123言情学院一年一度的中秋赛诗会开始了,作为123言情学院的优秀学子,姜如意和傅伯南自然也在受邀之列了。
自从上次姜如意情绪失控之后,傅伯南就没有怎么带姜如意出来,此番还是在和三日来傅伯南第一次带姜如意出门来。
“煦之你们可来了,这边请!”
管三叔今日一脸的喜气,那必须的今年123言情学院在招生的时候,大败了桃江学院,而且元丰帝还拨款了,总算是熬出头了。管三岂能不高兴呢。
傅伯南于是就牵着姜如意的手,两人落座,在两人的对面竟然还坐着林七少,就是林青,笔名兰英贝贝生,风靡大夏的小说家,此番他也是受邀之列。
“兰英贝贝生,给我签个名吧,对了,你的《林府日常》结局是什么?”
“是啊,最近还有什么新作啊?”
……
林七少看到这些人再次朝着他围攻而来,只好笑着一一应付,话说他还是听不习惯这样的场合,但是也无法还是要积极的应对才是。面对这样的情况。
而姜如意就坐在他的对面,脸阴沉盯着他。
“大骗子,简直就是一个大骗子!”
“阿衡,怎么了?”
傅伯南有些担心了,上次姜如意就是看到林青才情绪激动,最后导致晕倒的。此番再次见到林青,姜如意的情绪倒是平复了不少,不过傅伯南还是很是担心。
“大骗子,书生的老婆死了,女鬼借尸还魂了,最终她们在一起了,这个结局就是大骗子……”
傅伯南一听这个,当即便愣住了。然后笑着将姜如意拥在怀里。
“原来是这个,那只是话本子,做不得真的。”
可是姜如意去抬起头来,看着傅伯南:”如果是你的话,你会选择那个借尸还魂的女鬼吗?”姜如意一双手紧紧地抓着傅伯南的衣袖,她鼓足了所有的勇气,看向傅伯南了。
傅伯南从来都没有见过姜如意的用如此的眼神看过她,她怎么这么的严肃呢?
“阿衡,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这,这不会出现的?”
“假如,我说假如,假如,你会怎么选?”
姜如意今日却想从傅伯南这里知晓一个答案。
傅伯南迟疑的看着她,并没有立即的回答她,“煦之哥哥,你也来了!”
辛辰今日是和辛木易一起来,辛木易也是123言情学院的学子。近日来,辛木易瞧着辛辰情绪低落,就想着带着她出来散散心,正好123言情学院相邀,便带她来参加中秋赛诗会了。
123言情学院的中秋赛诗会是其学院的特色活动,在明年中秋节前后举行,时间不固定,以学院正式通知时间为准。
此番辛辰已经染好了头发,早就不见了华发。
“君侯,翁主!”
傅伯南见到这两人自然还是十分的敬重,便站起身子。
“无须多礼!”
辛木易也抬头看了姜如意一眼,这便是左相傅伯南的夫人,近日来上京特别出名的姜如意吗?看着也就一个寻常夫人,要说有何特殊之处的话,那也只是长得略好看些了罢了。其他到看不出来有何特殊之处。
“煦之哥哥,待会儿我们一起去看花灯好不好?那边有很多的花灯,当然如意姐也可以一起去。”辛辰这一次倒是说的聪明,就上前挽住姜如意的胳膊,十分亲昵的样子。
这让一旁的辛木易倒是看傻了眼睛,他没有想到辛辰竟会如此,于是他便用十分探究的眼神看向辛辰,辛辰却选择了将脸直接转了过去,不看辛木易。
辛辰说完,见傅伯南不回答,便朝姜如意问道:“如意姐,要不我们一起去那边看花灯怎么样?花灯上面还有字谜呢?你这么聪明肯定会猜到很多的。”
姜如意深望了傅伯南一眼,显然此时她还在等待傅伯南的回答。
“翁主,你们先去吧,我们随后便道。”
傅伯南见姜如意一直望着她,便打发了辛辰。辛辰看起来十分的失落,但是一想到她的计划还需要时间去实施,便带着笑意道:“好啊,那你们一定要来,阿爹我们去那边吧。”说着辛辰便跟随了辛木易去那边去看花灯这里了。
而姜如意则还是继续抬着头,看向傅伯南。
“你怎么选?你会选择女鬼吗?”
傅伯南看向姜如意:“如意,你真的想知道答案吗?”虽然不知晓姜如意如何想着知道,但是傅伯南还是认真思考了一番,然后决定告诉姜如意。
“恩。我想知道!”
“好,那我告诉你!”
傅伯南握着姜如意的手,准备将答案告诉她。而姜如意也在此时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傅伯南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