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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段时日以来,似乎有一股隐形的势力,一直在针对着黑手党大搞动作。
黑手党位于意大利米兰,罗马,佛罗伦萨以及其他几个全球最大城市里的数个战略要点,最近一段时日以来,频频遭受到了几股不明势力人员的突然袭击,损失相当惨重。
它在全球最近的几宗大批军火毒品买卖中,当地警察也像是事前便嗅到了风声一般。每到双方正在进行交易的时间,他们便会风涌而至,然后抓个现形,人赃俱获。
就连奥里身边近几年来最得力的几员大将,最近一段时日,也是频频遭遇噩运。
不是因某一件陈年往事,被当地警察请到局子里喝茶聊天,便是因某宗才发生不久的人命案件或贩毒走私案,成了第一嫌疑人,直接被抓进了当地的监狱里,等待审判。
…….
最近两日,黑白两道上,更是频频传着一条令全球民众无不震惊的一条消息,曾经令全球无数警界精英束手无策,并让各国政府特别棘手,令万千民众极端恐惧的,叱咤全球快半个世纪之久的黑手党教父——奥里,据最可靠消息,已于十月十九日深夜,寿终正寝,享年七十八岁。
伴随着这条消息而来的是,黑手党最高权力负责人——教父一职,没有一点悬念的落到了切萨雷.奥里,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切萨雷.佐治身上。
这个据说是奥里的亲侄子,拥有他临终遗言为证,从而得到黑手党教父一职的切萨雷.佐治,于昨天上午,在意大利巴勒莫为奥里举行了最隆重最风光的葬礼。
人们在关心着上述消息真实性的同时,却又更加关注新任的黑手党教父——切萨雷.佐治,是否继承了上一任黑手党教父——切萨雷.奥里的残忍暴敛,还是较之后者,会更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与此同时,原本被奥里称霸了近半个世纪的全球黑暗势力,突然之间也开始风起云涌。
目的显而意见,他们想趁切萨雷.佐治还没坐稳教父一职时,欲越黑手党而称霸全球黑暗势力。
一辆果绿色的出租停在了G城泰生小区的门口,从车内走下来了一个戴着黑色大框眼镜,长发一丝不苟地挽至脑后成髻,穿一身墨蓝色职业装的寻常女子。
脸上不苟言笑的表情,称着粉底稍厚的妆扮,使她看起来,仿佛一个三十多岁还未结婚的老处女一般,食古不化。
在两个负责物业保卫工作人员不屑的目光中,表情僵硬,目不斜视地穿过楼宇间的小径,径直走进了最北边一栋楼宇的电梯里,然后按下了顶层的数字键。
泰生小区顶层的客厅里,陈飞儿,丹尼,杰森,梅丝汀低着头,在一张详尽的世界地图上,各自做着显著的标记。
刚刚他们交流了最近一段时日里所取得的进展和收获,并制定了下一步的计划和目标。
他们从丹尼那里刚刚得到的最新消息,已经证实黑手党教父奥里,确实于前天十月十九日深夜,死于环印度洋的纽君兰岛,他最隐秘的老巢那里。
不过,丹尼怀疑,他的死绝对不像表面说得那么简单,只是寿终正寝,里面似乎大有玄机。
另据可靠消息,奥里最宠爱的情妇——朱丽倩,于前不久,自杀身亡。
丹尼说,他隐隐感觉朱丽倩的死,和奥里的死,并不像表面上说得那么简单,一自杀,二寿终,里面应该会存在着一定的必然联系。
不过,眼下,不是深究此事的时候,此时此刻,他们应该趁着切萨雷.佐治刚接手黑手党,屁股还没捂热这个有利时机,选择出手,并一举歼灭。
只有彻底消灭了黑手党,他们才会感觉不愧对于九泉之下的诸葛嫣然。
墨红色防盗门上,突然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让正集中精力研究布署下一步行动的丹尼几人,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目光在空中交流了一下。
当其他几人的目光无一例外地落在了自己身上,陈飞儿轻抿了下薄唇,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走去门口。
透过墨红色防盗门上的猫眼,她看到一个大约三十多岁年纪的老女人,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目不斜视地迎着她。
陈飞儿皱了皱眉,不记得印象中,她们几人中有谁会认识这一号人物。
她伸手打开门走出去,礼貌地朝来人笑了笑。
“小姐,请问你找谁?”
老女人抬头一本正经地看了她一眼,伸手从黑色挎包里取出一叠类似收费票据之类的小本本,和一只黑色水笔。
“我是自来水公司负责泰生小区这一块的抄表员,请让一下,我抄下水表!”
说着话,她侧过身,从陈飞儿和防盗门之间的空隙里,穿了进去。
陈飞儿一怔,然后微皱了下眉头。国内自来水公司负责抄水表的员工,态度向来是这么横,没礼貌吗?
她耸了耸肩,然后不可置否地跟在老女人的后面,走去装置水表的卫生间方向。
只是,还未等老女人走进卫生间,丹尼站起身来,低声喝斥了她一句。
“慢着!”
老女人微顿住脚步,侧过身,朝他微扬了扬眉,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
“先生,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你家的水表,不是安装在卫生间?”
丹尼一脸疑惑地看着一本正经等着他回答的自来水公司抄表员,他心里隐隐感觉,似乎某些地方不太对劲,可是具体他又说不出来,是哪里。
他微拧了下眉头,许久,才道:“你一直负责抄这个小区的水表?”
老女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泰生小区的抄表工作,一直由我负责。”
丹尼努力过滤着他脑海中曾经出现过的影像,这么耐人寻味的女人,他应该有印象才对。
然而,一分钟后,他却发现脑海里关于这个自称抄泰生小区水表的老女人,一片空白。
他的目光带着一抹探究的意味,缓缓掠过老女人的装束,她夹在腋下的黑皮包,甚至连她一手拿笔,一手拿着收据的动作也不放过。
可惜,他的脑海里只浮现出两个字出来:完美。
一个自来水公司抄水表的小姐,她的着装,动作,就连脸上那一副过度公式化的表情,都完美得让他挑不出任何瑕疵。
一个在基层工作,成天和普通老百姓打交道的女人,如果她的一切和完美太过搭边,似乎就很值得耐人寻味了。
带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丹尼对上了这个完美的老女人:“上个月的水表,也是你负责抄报的?”
老女人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微皱起眉头。
“对,有什么问题?”
丹尼咧唇轻笑了下:“那麻烦你告诉我,具体是哪一天抄报的?”
老女人一脸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烦不烦啊,泰生小区这么多居户,每一个人都像你这样啰哩哆嗦,我还要不要工作?”
说完,她转过身,不再理会丹尼的任何挑衅,径直推开卫生间的门,走到安装水表处,低着头一丝不苟地察看水表上显示的吨数。
丹尼脸上突然爬上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他径直走到卫生间的门口,目光带着无限探索意味地重又落在正低着头一丝不苟抄水表的老女人身上,然后身子懒懒地斜靠在门框上,这才低声轻唤了一句。
“乔!”
“干嘛呢?”当老女人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已经脱口而出的话时,动作本能地停滞了一下,但是很快她便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她抄表的动作。
半天,她才抬起头,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直盯着她看的丹尼一眼,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先生,请收起你所有的恶魔想法,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看不得我有几分姿色,便要忍不住想肖想!抱歉,我已经名花有主了!”
接连几声倒吸气声,从客厅的不同角落纷纷传了过来。
就连站在丹尼身后不远处的陈飞儿,也忍不住“噗嗤”一声,低笑起来。
眼前这个老女人如果还能称得上有几分姿色,也无怪乎长得还算能看的凤姐,突然之间跟个明星似的又是拍写真,又是做特辑了。
老女人抬起头不屑地白了陈飞儿一眼:“笑什么笑,没见过像我这种漂亮得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的美女?”
陈飞儿抬手轻抚在胸口上,颇感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年头,如果连这种面部表情僵硬得跟雕像一般的女人,都能自称美女,想来,美女真是泛滥成灾!
见陈飞儿不再理会于她,老女人突然有点不依不挠了。
她径直走到陈飞儿面前,一张老处女的面孔,高傲地仰了起来,目光睥睨地扫去她的脸上,语气里明显带着一抹强烈的挑衅意味。
“怎么我说自己漂亮得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你不服气?”
陈飞儿无语地朝天空翻了个白眼,强忍住心头一股不断上涌的笑意,忙敷衍于她。
“服气,绝对服气,小姐,你确实漂亮得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
不过,却是人见人吓车见车抽搐的惊世丑女。
老女人闻言,目光不屑地瞟了她一眼,冷“哼”一声道:“像你这种丑八怪,最口是心非了!算了,本小姐大人大量,也懒得跟你们这种小鸡肚肠的人计较,请让开!”
说话间,不等陈飞儿有所反应,她径直伸手用力推开她,然后趾高气扬地朝门口走去。
没想到她有此动作的陈飞儿,愣是被她推得,“咚咚咚”连连后退了几步,方才站稳了脚跟。
她捂着稍有些痛疼感的胸口,不由气上心头。
这一阵子,因诸葛嫣然的事情,她心里正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这下倒好,有人不知趣地竟然送上门来了,她陈飞儿才不是那种白白放着大好机会只等浪费的一种女人。
她“蹬蹬蹬”三两步便奔至老女人身后,抬起一脚直接“咚”一声踢上,被老女人刚刚拉开一半的洁白色橡木门。
她双手环胸,嘴角浮上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小姐,既然你是漂亮得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的大美女,我们这里说到底还有三个大帅哥在这里站着,你好意思不打一声招呼就走,我们却不好意思,对你这个漂亮得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的大美女,不尽一点地主之谊?”
老女人抬脚往后退了两步,与她拉开有一米的距离,一脸戒慎地看向她。
“你想做什么,丑八怪?打算非礼还是灭口?”
还没等陈飞儿他们作答,她便高傲地昂起了她的头颅,目光轻蔑地从他们脸上缓缓地一一掠过。
“中国说到底总还是法治国家,我就是借你们八个胆子,谅你们也不敢胡作非为!”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一再称呼她为“丑八怪”!
别说她陈飞儿从小便是一个大美人胚子,即便她长得再过平庸,也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哪怕是轻唤她一声“丑八怪”了!
就更不要说是像现在这般当着她的面,一句接一句地直呼她“丑八怪”了。
眼前这个老女人一再挑衅她爆*发的底线,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丫地是不想混了?信不信,我马上就可以让你这张脸漂亮得更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一些!”
说话间,陈飞儿已经抬脚一步上前,迅疾地伸出一只手,朝老女人下巴上抓去。
只是,她的动作终是慢了一拍,老女人一个轻轻转身,便躲开了她伸到她下巴上的一只手。
紧接着,还没等陈飞儿反应过来,一道黑影便迅速地转到她的后面,一把钳制住了她的另一只手,然后反转到了她的背后。
面对此种变化,就连一向反应敏捷的丹尼,杰森,梅森汀三人,也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许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陈飞儿有那么弱吗,他们怎么从来不知道?
老女人只两下,便钳制住了她。
这在以往,最擅长做这种事情的,应该是他们才对。
丹尼惊讶地张了张嘴,抬了抬手,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也没有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