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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丽道:“没见过那样固执的人,说也说不通,我拿话吓唬他也不行,直站了大半天才走呢。”
宛春闻言默不作声,金丽喝了口水,回过头望着她又道:“宛姐姐,他或许当真是要同你复婚的,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宛春摇一摇头,还要考虑什么呢?离婚是事实,青梅竹马也是事实,她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复这个婚?是因为李家还有利用的价值,亦或是容国钧他们逼迫着他来呢?
只是无论是哪一种情形,于她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倒不如离了,图个清净。
宛春无声的长舒口气,勉强带上笑,去问秀儿:“二姐姐今天怎么样了?”
秀儿正为她和容绍唐的婚事暗自可惜,闻言忙回过神道:“二小姐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也可以吃些饭菜,翠枝说等再过几天拆了线,就扶二小姐下来走动走动呢。”
宛春便又问:“小阁楼那边的情形呢?”
秀儿道:“还是老样子,不见清醒,不过李桧已经安排了两班人手轮换照顾他。”
宛春心下了然,适逢侯升进门找她商谈要事,金丽和秀儿便起身避开,照顾铭伟去了。
侯升从门房那边得知了容绍唐到来的消息,忖度再三,还是开口同宛春道:“容家势力不可小觑,四小姐同六少爷便是做不成夫妻,总还可做成朋友的,与容家为敌与我们可无甚益处。”
宛春不欲多谈此事,便道:“且不说他们,我叫你办的事可都办成了?”
侯升道:“四小姐吩咐要找的资料,都已经找齐了,只等太太大安之后,再行出手。只是,如此大规模的换血,恐怕人心不稳。”
宛春道:“换的也还是谭家那拨人,只不过是将听谭司令话的人换成听我们话的人而已,想来没有的大碍。再则,这些贪污腐败的账目,也不是我们编造出来的,有这账册在手,他们也怪不得我们要下狠手。”
“是。”侯升点一点头,将那账册仔细收藏好,方告辞离去。
他一走,宛春强撑了一天的精神才可松懈下来,倦怠的倚在那沙发上,仰望着窗户外头的一轮明月,一腔心思早已不知飞去了哪里。
夜色之中,容绍唐亦望着天上的一弯圆月怔怔出神,蓦地想起在承德的那一夜,宛春说过的那些话。她说少时不识月,呼做白玉盘,亦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如今,这些话俱都在他身上应验起来。
二人各自对月回忆,只恨那玉盘是个不解风情之物,倒不能做个传话的鱼雁。
接下来的三五日,容绍唐时时去镇守使署求见一回,每每他纠缠得紧了,便叫金丽打发了回来,直把沈岸急上了火,嘴角长出一堆的燎泡,无奈只好向顾纬去电,问他的意思。
顾纬想笑又不能笑,便在请示过容国钧之后,命令沈岸即刻将容绍唐带回南京来。
沈岸有容国钧“旨意”在手,哪管容绍唐乐意不乐意呢,当即同一众警卫将他架回了南京。
容绍唐没能见到宛春,岂肯甘心回来?少不得要同容国钧闹了一通,容国钧见他情场失意,已是十分可怜,倒也不计较他的没大没小,反是徐氏来劝说了几句道:“你先回玉兰山房,你祖父的话也不见全无道理,当初你若是肯同我们两个老的商量商量,也不会闹出这样大的误会。”
容绍唐岂不恨自己的鲁莽?见徐氏都出了面,自是不好再闹下去,给徐氏请了安,便沉着面孔回山房去了。
他此番来全无个动静,恰逢今日周末,一仁到山房来给敏珠补课,补完课待敏珠休息后,便从楼上下来欲要出门去。
容绍唐带着沈岸一行人从前头过来,在玉兰花从中见得一个青年男子的背影一闪而过,不由站在了原地,打量那背影几眼。因宛春离去后,将二十骑并李桧都带去了上海,玉兰山房顾忌着有敏珠在,请的多是些婆子媳妇做打杂的活计,便是有男性也俱都在五十上下了,似这样的年轻人除非是他带来的,否则绝无旁个。但看那人身影,分明陌生得很,容绍唐便问道:“那人是谁?”
跟着来的一丛人中,正有一个是他留在山房盯着敏珠的,见问忙上前道:“那位是九小姐的家庭教师。”
家庭教师?容绍唐蹙紧了眉:“阿九何时请的家庭教师,我怎的不知道?”更何况请的还是这般年轻俊挺的男子?
金丽道:“没见过那样固执的人,说也说不通,我拿话吓唬他也不行,直站了大半天才走呢。”
宛春闻言默不作声,金丽喝了口水,回过头望着她又道:“宛姐姐,他或许当真是要同你复婚的,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宛春摇一摇头,还要考虑什么呢?离婚是事实,青梅竹马也是事实,她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复这个婚?是因为李家还有利用的价值,亦或是容国钧他们逼迫着他来呢?
只是无论是哪一种情形,于她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倒不如离了,图个清净。
宛春无声的长舒口气,勉强带上笑,去问秀儿:“二姐姐今天怎么样了?”
秀儿正为她和容绍唐的婚事暗自可惜,闻言忙回过神道:“二小姐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也可以吃些饭菜,翠枝说等再过几天拆了线,就扶二小姐下来走动走动呢。”
宛春便又问:“小阁楼那边的情形呢?”
秀儿道:“还是老样子,不见清醒,不过李桧已经安排了两班人手轮换照顾他。”
宛春心下了然,适逢侯升进门找她商谈要事,金丽和秀儿便起身避开,照顾铭伟去了。
侯升从门房那边得知了容绍唐到来的消息,忖度再三,还是开口同宛春道:“容家势力不可小觑,四小姐同六少爷便是做不成夫妻,总还可做成朋友的,与容家为敌与我们可无甚益处。”
宛春不欲多谈此事,便道:“且不说他们,我叫你办的事可都办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