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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 翌日,一早。
傅小晚醒来,浑身跟大卡车碾过似的,疼得厉害。
她眨了眨眼,刚睡醒脑袋还有些蒙圈,环顾了一圈才发现这是在酒店的套房里。
她抬手摁了摁额头,昨晚的事情便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偿。
她生日不但讨了个吻,而且还直接把男神给睡了!
是睡了,貌似还不止一次!
傅小晚抬手拍了拍自个的小脸蛋,从床上坐起身来。
这个时候床上只剩了她一个人——
这男神的味道,现在回味起来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她看得果然没错,男神不但身材好,而且那方面还一级棒!
她裹着被子起身,去捡落在地上差点光荣牺牲了的红色抹胸裙,忍着身上异样的感觉,将衣服穿上。
但是脖子锁骨上一片的吻痕,她看了眼自个白嫩的肌肤上的红梅,不禁勾起了唇角,早知道能引起男神这么大的反应,她早就上去扒他裤子了。
她从被她藏起来的那一堆男人的衣服中挑了一件男式衬衫。
宽大的男士衬衫穿在娇小的她身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她低头在衬衫下摆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松松垮垮的男士衬衫却被她穿出了一丝味道来。
她偷偷摸摸地拿了包朝着外边走去,路过浴室的时候里面的水声清晰地传了过来。
虽然她想再进去看看男神那让人血脉喷张的身材,但是她想了想刚发生过那种事情,她这么进去,会让他反感的吧!
她从包里拿了一支玫红色口红出来,看了眼浴室的门,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傅小晚看着自个上个星期刚买到的口红,有些舍不得,“委屈你了!”
她自言自语完,便用口红在浴室的门上龙飞凤舞地写上了一串字。
浴室的水声停下,她刚好收了口红,朝着里面看了眼,她立马转身走开。
高跟鞋被她提在手里,那样子看上去真的跟做贼没什么两样。
等到安全离开套房,她才深吸了一口气。
这感觉,明明做错了事情的不是她,她为毛要这么鬼鬼祟祟的?
浴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穿着浴袍的男人微垂着眸,性感的喉结上还滴着水珠。
略微狭长的眸淡淡一扫,他的俊脸冷硬了下来,他额前的青筋不悦地跳了跳。
浴室的门上写着几个张牙舞爪的字,“这个生日礼物我喜欢——多谢款待!”
生日礼物?款待?这死丫头这是把他当成什么了?男公关,鸭子?
慕斯辰脸色沉得吓人,他大步地朝着房间走去,犀利的眸光一扫,很好!这死丫头果真给他跑没影了。
敢这么把他当成礼物耍的人就她这么一个,再无他人。
他沉着气,走到外厅,找自己昨晚的衣服。
只是外面干净的很,哪里来的衣服?
他的眼皮跳了跳。
不用想,这死丫头出去的时候连带着把他衣服给顺走了。
慕斯辰站在客厅里,面色阴沉着打了个电话给助理。
不过二十分钟,助理便拿了一套衣服过来,从里到外都有。
男人换上衣服,边整理着衣领边从里边出来。他的面容冷得有些可怕,刀削的薄唇微启,“把傅小晚给我挖地三尺也给我找出来!还有跟这家酒店经理投诉,泄露客户*,擅自把房卡外泄。”
助理战战兢兢地站在慕斯辰的面前,点头“明白了!”
自家总裁真的是越来越阴晴不定了,这种样子实在太过的吓人。
慕斯辰抿唇,却不经意地牵动了自己嘴上的破皮了的地方。
这样的地方,无一不在提醒着他,昨晚是如何的激烈。
女人柔软的唇瓣,仿佛是棉花糖一般的透着甜味,让人实在有些欲罢不能。
以前没觉得,现在尝过味道了,竟然还有些想念了起来。
慕斯辰被心底的这种想法给震慑到,薄唇抿得越发紧了,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对傅小晚,他始终不应该有别的想法,昨晚不过是情难自控。
大概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中午十一点。
傅小晚是被人从家里的被窝里给拖出来的,她穿着睡衣睡裤,脖子上的吻痕遮都遮不住,一脸惺忪地被带到了慕斯辰的面前。
别提有多丢人了。
被两个三大五粗的男人架着胳膊,傅小晚真的觉得自己活了二十四年,没有比这更丢人过。
慕斯辰的眸光滑过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又深又沉,眸色让人觉着晦涩难懂。
她身上的吻痕还很鲜红,在她瓷白的肌肤上,更让人觉着我见犹怜。
他脑海里倏地闪过昨晚激情的片段,不免着觉得自己有些走火入魔了。
大掌不断地收拢,他的面庞更显冷峻了。
傅小晚光着脚踩在dr总裁办公室的地砖上,可怜兮兮的,两只大眼布着不少的红血丝,她知道自个的样子是既滑稽又可笑。
这么落魄的样子也实在是没谁了。
但是偏偏这一切都被男人给收入了眼底,她是半点的底气都没有。
慕斯辰就坐在豪华的办公桌后,黑沉的眸睨了一眼她光着的白皙小脚,看来是有些紧张了,一只脚踩在另一只脚背上,莹白的脚趾不断地蜷缩着。
看到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么大个人了,还穿着这么幼稚的睡衣。
还是猫咪的睡衣,最面前的那只猫咪显得很滑稽。
她就那样可怜兮兮地站在那里,看上去活像是一只待宰的兔子。
“生日礼物?我的款待你可还满意?”慕斯辰玩味着开口,让人察觉不到喜怒。
傅小晚张了张嘴,面颊飘红,声音有些轻,“很满意!”
满意她怎么会不满意,如愿地睡到了自己的男神,再也没有比这更棒的生日礼物了。
二十四的生日,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自己打算爱一辈子的男人。
“满意什么?”慕斯辰十指交叉着放在办公桌上,他那极具侵占性的眸光扫过她的面颊。
昨晚上折腾得很晚才睡的,她好不容易请了假回家去睡懒觉,结果在被窝里睡得正香甜,就被人从被窝里面给挖了出来。
她知道的,他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的,但是他偏偏要这么戏弄她。
傅小晚有些老大不爽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吞吞吐吐的说,“满意你的技术,一级棒!昨晚……嗯,很舒服!”
慕斯辰盯着她那张变得通红的俏丽脸庞,突然起身,朝着她过去。
傅小晚朝着后面退了一步,脸色红得更不正常了。
她貌似得了选择性失忆,刚才的话她都有些不大清楚自己说了什么。
男人的气息更近了些,男性身上清冽的味道让她不免着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他们在酒店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翻滚的画面。
慕斯辰俊容没有半分的变化,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着她抬起头。
她看着男人的手,不由地想起就是这双手昨晚把她玩得欲罢不能,她几乎是羞愤欲死。
慕斯辰挑眉,看着她变化着的脸色,唇角勾了略微的嘲讽。
他的话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一级棒?你怎么知道的?跟谁比的,昨晚第一次,你这是在拿我跟谁做比较?嗯?”
傅小晚梗着脖子,可怜兮兮地看他,什么鬼?一般男人被这么夸不是会高兴的吗?
难道她家男神的境界比较高,她还能跟谁比较?
下巴一痛,她眼里瞬间染上了泪花。
可怜兮兮的,“没拿你跟谁比较,斯辰哥哥是谁也比不来的!”
听着她屈意奉承的话,慕斯辰只挑了眉,长指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下巴。
傅小晚觉得这样的事情是自己占了便宜,睡了慕斯辰这样的高冷男神是她的幸运。
所以这会面对慕斯辰,她更多的是觉得是慕斯辰吃了亏,她让着他一点完全无可厚非。
“哼——”面对着她讨好的小眼神,慕斯辰冷冷地甩开她的下巴。
男人高大的身躯朝着办公桌后走去,平缓的声线开腔,“昨晚的事……”
他话还没说完,傅小晚忙打断了他,“昨晚的事情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我知道,斯辰哥哥你可能只是一时兴起,我不怪你的。”
吃了他是她赚到了。
这番话本来是该由他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傅小晚的口中说出来,他竟然有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一时兴起,是真的有。
昨晚的她看上去格外的漂亮,让他一时有些把持不住。
无辜的表情,无辜的动作,却在不知不觉中引诱着他,这样的傅小晚是妖精。
“你不打算让我负责?”
昨天晚上是她的第一次,24岁的女孩,到这个年纪还是第一次的还是很少见。
原本在他的想象里,傅小晚应该会借由这一次的事情要挟他,要他负责。毕竟这个丫头觊觎着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傅小晚站在原地,咬着唇看他,“我要的不止是你的身体,我还想要你的心,想要你爱我!昨天晚上睡了你,是我赚了!我喜欢了你十年——很久很久了!我追逐着你的脚步,想站得离你近一些。我知道你现在并不爱我!所以我不会强求。我傅小晚有的是时间,我耗得起!”
十年,哪怕是有再多的十年,她也会照样等下去。
她的爱情,哪怕是她单方面的,她也因为爱他而觉得幸运。
慕斯辰的身体随意地向后靠去,犀利的眸光盯着她的脸瞧。
她说她喜欢了他十年,追逐着他的脚步,只是为了想要离他近一些。
因为他不爱她,所以不会强求。
慕斯辰眯了眼眸,昨天晚上他真是鬼迷了心窍,居然动了一个对他这么执着的好女孩。
他抬手揉了揉额头,“我让司机送你!”
傅小晚盯着男人的俊脸看,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动物。
她这个样子被他的人抓起来,连鞋子都在途中掉了两只,这个模样站在他的面前,他只是让司机送她。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过哀怨,慕斯辰拿着电话手一顿,直接把电话搁在了一旁。
拿起放在一旁的车钥匙,朝着她大步过去。
一个女孩子现在这样狼狈的模样,被人看到也不好。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脑袋上罩了一件西装下来,属于男神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瞬间把她包围住。
慕斯辰打横着将她从地上抱起,削薄的唇轻抿,“我送你!”
傅小晚只觉得心里那点荒芜渐渐地开出了花来,繁花似锦都不足以用来形容。
她纤细的手臂缠上了男人的脖子,咧嘴笑容甜腻。
很容易满足的小东西,让人很想狠狠欺负。
慕斯辰的视线从她的脸上沉沉地掠过,“不就是我送你,笑得跟朵花似的,真的那么开心?”
傅小晚勾着唇,“当然了!你不懂——”
男人轻哼了声,抱着她往外走。“你这幅样子出去太丢人!这个样子我也有责任,屁股还是要擦干净!”
“……”傅小晚沉默,感情原来是嫌她丢人。
的确是丢人,她被人当小鸡一样拎进来,也觉得很丢人。
不过幸好,那些人并不是直接从公司大厅把她给拎进来的,是从停车场直接坐专用电梯上来的。
不然她真的没法见人了,还算那些人有点良心。
她傲娇地转开了眼,反正她最不缺的就是鸵鸟精神,什么话不中听的,她全部可以过滤掉。
巴黎郊区的一座豪华的别墅。
角落饿的房间里线略显昏暗,深色的窗帘拉得紧紧的。
只有几缕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里透下来。
就在窗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的背影挺拔,站在窗前略微地透出一些孤独的感觉来。
在距他不远的茶几上散落着些照片,照片里的女孩长得很漂亮,各种角度的都是***得来的。
“先生,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身后一个穿着管家制服的人恭恭敬敬地对着男人说。
男人转过头,示意他继续说。
“鉴定结果上显示,先生和小姐是有血缘关系的。”管家说。
男人挥了挥手,让管家下去。
管家离开。
那份鉴定报告就放在茶几上。
男人迈开脚步朝着茶几方向过去,俯身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鉴定报告。
他翻阅着手上拿着的几页薄薄的纸张,眉淡淡地拧了起来,视线最后停在那几个红色的大字上,有血缘关系。
男人的唇牵扯出了好看的弧度,她终究是为他留了个念想,但是她呢?
现在这个样子又是在哪里?
离开得那般猝不及防。
……
安城。
陆苑里,来了一些不速之客。
陆延赫是一副懒散模样,大掌虚虚的搂着她的腰,刚毅的下巴就放在她的肩头。
顾南音被他搂在怀里,面对着那么多双的眼睛,她很难做到像男人那样淡定。
很尴尬的事情。
她动了动身体,要他松开她。
陆延赫却只是捏紧了她的肩头,让她安稳下来。
她稍稍着僵硬着身子,贴在男人的怀里。
对面的几双眼睛,几乎是要把她给活活地用眼神杀死。
但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要起身,但是陆延赫根本不准,她又起不来。
所以只能在这里碍着大家的眼。
面对着这些陆延赫的这一些亲戚,她真的是有些喜欢不起来。这么气势汹汹地杀过来,幸好选的是男人在的时候,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延赫慢条斯理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菲薄的唇里勾着笑,“什么风把大家都吹过来了?”
今个,陆琪烟可算是把陆家的人都给请了过来,陆琪烟一家,二姐一家,还有二叔一家。
男人的样子十分无理,一票子的人站着,他也根本没打算招呼。
就他搂着自己的宝贝老婆,十分随性地坐在沙发上。
陆琪烟看着陆延赫脸上带着的笑容,嘴角难免着抽了抽,这两人简直太不要脸!
她面上挂不住,“延赫,你就这样让我们一群人看着你们坐着?”
陆延赫纨绔地挑唇,他有些恍然大悟,像是突然被点醒了那般。他抬眸四处看了看,“你们这么多人,我这地方小,坐不下!”
他说得毫不留情面,顾南音却觉着好笑,这个男人真的气死人不偿命。
一本正经地胡邹八道。
她都能看到陆琪烟那变了的脸色,看上去好不精彩。
在场的几人面上都有些挂不住,但是陆延赫却在他们的目光中,邪气地挑起了女人的下巴。
“太太,想笑就笑,憋着对宝宝不好!”
他这么一说,顾南音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她有些不满地拍开男人的手,这么多人看着,她还真的能哈哈地笑出声来?她想她应该没有那个本事,去接受大家目光的洗礼。
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应该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好对付。
“延赫!我们这么多人在,你看着好歹也收敛一点!”陆琪烟忍无可忍着说。
她本来就不怎么满意顾南音,这个女人没点轻重,不识好歹。只是现在却被自家弟弟收了下来,成为了陆太太。
陆延赫轻笑,视线转向了那一大帮子的人。“现在是你们过来我家,看我跟我太太亲热!怎么?还嫌弃上了?”
“你——”陆琪烟被呛得面色有些红。
二叔见状,有些不满地看了陆延赫一眼,但这么多年来多少还是很习惯了他现在的这般样子,从来没见过他对谁要尊重。
自大,纨绔,肆意而活。
“延赫,你大姐说的对!你们年轻人要怎么亲热,关起房门来要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我们看着呢!”陆二爷说完,抬眼朝着顾南音看了眼过去,“顾小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话题推倒了顾南音的身上,她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小手圈紧了男人的脖子。
她什么都不想管,不过他们的话她还真的不乐意听了,有了这种想法,她更是没打算要从他的身上下来。
陆延赫抬手顺着她的发丝,满眼的都是对她的宠溺。
“你们现在是什么意思?当着我的面就想来欺负我的太太?”
几人面面相觑,陆延赫的意思还真是让人难懂。
“有话快说,不说就滚蛋!”陆延赫冷哼着看他们。
陆琪烟忍了忍,她这次拉了陆家的人过来,可不是过来看他们亲热,然后跟他们呛气的。
见着他们的样子,她被气得差点都忘了来陆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了。
“延赫,现在陆家的人都在,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去见爸?你做什么派人把门口全部把守起来?你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是不会走的!”陆琪烟捏紧了拳头,说,“你现在这样是非法软禁!”
回家之后,她照样打电话给父亲,只是每每的都是管家接的。
连着管家都跟着换了,她打听了一番才知道的,原来陆延赫直接把别墅里所有的佣人都换了一遍。
所以现在陆家里面,全部都是陆延赫的人。那么父亲的处境可想而知。
陆琪烟想想就觉得可怕,陆延赫是想要做些什么,偏偏是他们无从得知的。
现在大半个陆家全在他的手里,总不至于为了陆家的财产要逼父亲,她想着更多的可能就是因为他怀里的女人。
也只有这个女人能让陆延赫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那位好歹也是他的父亲。
“延赫,爸爸养你这么大,你总不是打算就这么回报他吧?爸年纪大了,禁不起折腾的!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何必走那么极端?”陆琪烟好言相劝。
顾南音闻言,的确是有些难以置信,陆老爷子现在是真的被陆延赫给困在别墅里了吗?
而现在陆家的人会出现在这里,全部是来讨一个说法的。
陆延赫的长指拍了拍她的肩头,这件事,她无需知道,让他处理就好。
“老爷子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做事不考虑后果。难道你们也跟着老糊涂了?做什么事情我会分不清楚轻重?”陆延赫意有所指。
老爷子的确是年纪大了,老糊涂。
他明确地跟他说过,只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他的底限,没有收敛的。
“延赫,好歹也让我们见大哥一面,这样总不过分吧!电话也不接,面也见不到!延赫你这么做,可真是有点过了!”陆二爷插嘴。
虽然不知道父子两是发生了什么事,两人过不去是很明显的事情。
但是这个样子实在太过分了点,直接切断了他与外界的联系,这也像是逼急了,陆延赫所能做出来的事情。
过于的偏激,过于的不近人情。
对着自己的父亲也能做到这么绝。
陆延赫却不动如山,心下也明了,得,不让他们见到陆老爷子这件事就无法平息。
“顾小姐,延赫这么对父亲不用想就知道都是因为你!你把我们陆家闹成这个样子,你很开心?延赫和爸的关系在你来之前也不至于这么僵硬!”陆琪烟是咬定了陆延赫就是因为她才这样对父亲的。
相比陆延赫,还是顾南音要比较好对付一点。
所以她聪明地扯到了顾南音的身上,按着陆延赫对顾南音对宠爱程度,毫无疑问的只要顾南音这边松了口,要陆延赫松口想必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顾南音挑眉,转开视线看向了陆延赫,她那双眼睛很亮。
她天真的问,“真是因为我?”
陆延赫并未回答,大掌拢了拢她的肩膀,低沉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警告,“别把所有的事情都扯到我太太身上来,跟她无关!哦——还有,她现在是我太太,这点不用我重复申明吧?请别再称呼她为顾小姐,ok?”
“这女人哪里配进我陆家的门!”陆琪烟心急嘴快,说的话完全不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
她对顾南音的意见大得很,当初就是她害得自家儿子在医院里躺了好几天。
再加上顾家小姐对名声,她这样的人可有些接受不了。
当初会答应让顾南音嫁给自己儿子,是为了出一口气。
男人充满着戾气的眸扫过带陆琪烟的脸,声音很冷,“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的,在我眼里她足够配得上陆家!”
他就是不大能容忍有人说她的不好,自家太太,不好也轮不到别人指指点点。
更何况,她没有做错半点的事情。
这些人总认为是她高攀了他,整日这么说也不嫌累。
陆家陆家,也不见得有多好。
陆琪烟面色一哂,也就陆延赫这么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