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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一辆黑色劳斯莱斯放慢了车速,在一栋白色洋房前停下。
后座的男人,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落于女人那柔软的腰间。黢黑深沉的眸里,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顾南音安稳地趴在男人的胸口,呼吸平缓地喷洒在他那肌理分明的胸膛上。隔着衬衣薄薄的一层布料,她能感受到他那让人安心的温度。
陆延赫微微撩唇,偏了头,对电话那端的人道,“知道了!”
他收了手机,垂下眸,看着拱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我们先进去,还是等把人送回来再进去?撄”
顾南音仰头,面上是娇娇的笑,她素白的小手蹭着男人的薄唇,“你觉得呢?”
“我觉得?”陆延赫挑眉反问,倏地扣着她的腰,将她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偿。
两人鼻尖几乎撞在一起,他的黑眸里幽深成潭,满眼都是她的样子,“我会比较想回陆苑。”
“陆总,咱们能正经点吗?”她的脸不争气地红了,闪躲地移开了眼,“我问你正事呢!”
“在我眼里,那件事比这件事可正式多了!”他微低着头,薄唇贴在了她的唇角,弧度淡淡地划开。沉声哄诱,“现在进去,嗯?”
顾南音的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强势的味道,无孔不入,他的唇还贴在她的唇角,她抬手挡了挡,移开了些。“好!”
从车上下来,顾南音不由地攥紧了男人的手臂,有些不确定地问,“陆延赫——你会陪我的吧!”
男人并没回应,只是伸手将她圈入了怀中,用行动告诉她,他一直都在。
摁了门铃,不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
“大小姐,回来了啊!”李婶开了门,便迎着他们进去。“我去通知先生!”
陆延赫带着她便往沙发上一坐,浓黑的眸光落在那张特大的照片上。
温婉而美丽的女人。
他微沉的眸光转而看向了身旁的顾南音,外貌倒像是遗传了母亲的,但那股性子却没有遗传到。
顾庆恒得到消息便立马从楼上书房下来,见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他愣了愣。
顾南音身边坐着的男人,五官隽逸,一身紫色衬衣西裤,身材挺括,衿贵中又有着一股纨绔。
这位陆总,安城响当当的人物,就算没有过工作上面的往来,但顾庆恒也是不可能会认不出来的。
“陆总?您怎么会来?”
陆延赫微抬眸,薄唇轻挑着,“顾小姐脚上受了伤,路上遇到顺道送了她回来。”
“麻烦陆总了,李婶,快去沏茶!”顾庆恒脸色未变,一边转过头去吩咐李婶。
“不麻烦,举手之劳!”陆延赫虽然这么说,但面上却没半分的谦逊。唇角勾着纨绔的笑,眸色深深。
顾庆恒也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这才抬眸看向了顾南音,一脸慈爱地问道,“南音,伤在哪里了?严不严重?要好好谢谢陆总,知道了吗?”
顾南音微微一笑,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脚踝,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扯出这样的话来,“没事!就路上不小心扭了脚,多亏了陆总了!”
李婶把泡好的茶端了上来,顾庆恒淡淡笑开,“不知道陆总习不习惯喝茶,这是正宗的西湖龙井茶。”
陆延赫挑了眉,拿起茶杯,放置鼻尖下闻了闻,那股清新的气息盈入鼻息,他微微蹙眉,复而又把杯子放回了原处。
颀长的身躯朝着沙发上一靠,他挑眉笑,“晚上喝了茶,会失眠。”
“也对,也对!李婶,帮陆总倒杯水过来。”顾庆恒摸不准陆延赫的意思,一边赔着笑,一边朝着李婶喊道。
“不用麻烦,水我只喝欧洲空运过来的SANBENEDETTO。”男人长臂搁在沙发背上,修长节骨分明的指摩挲着下唇,语气轻挑。
顾庆恒面上一尴尬,随即便笑开,“陆总还真是懂得享受生活。”
“那是,赚了钱不花做什么?”他微挑着眉,狭长的眸钝钝地定在了那张照片上,“顾总的夫人长得真漂亮——”
顾庆恒眉头一蹙,夫人?现在黎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哪来的人?
他抬眼才看到了墙上那个笑容温婉的女人,面色微变。刚想开口便被陆延赫抢了先。
“顾小姐和顾夫人长得挺像的!”陆延赫抬手支着下巴,侧过了脸直接看向了顾南音那漂亮的侧颜。
如果她不说话,乖顺一点的确是很像。那双含水的美眸就应该是遗传她母亲的。偏生得那样勾人,这么一看男人的魂都要被勾走了。
顾南音咬了咬唇,抬眸朝他望过去,那双水眸眸色深深地,漾着柔色。
陆延赫指腹摩挲了下巴,垂眸看了眼手上的腕表,八点半,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须臾,门铃声响起。
刚好打断了顾庆恒到了嘴边的话,他朝着陆延赫抱歉地笑笑,微起身,“我去看看——”
顾南音看着顾庆恒起身离开,还没等缓过来,她的腰就被男人抬手一掐,他那沉沉的笑在她的身旁响起,“好戏开场,准备好了吗?”
她皱着眉朝男人看了过去,微点了下头,接下来的确是一场好戏。
顾庆恒看着自己的一对妻女,衣不蔽体地出现在门口,脸色突地大变。
“你们怎么搞成这幅样子了?”
顾黎菲和黎汐没忍住就扑到了顾庆恒的怀里,眼泪猛地往下掉,这一天简直就如同噩梦,她们甚至连想都不敢想,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顾庆恒接住了她们,其实看她们这个样子不难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女人在他怀里只顾着哭,顾庆恒眉头深深地锁了起来,眸色深了不少。
顾南音挑眉,看了眼一脸悠闲散漫的男人,她抬了手,“我脚扭伤了,扶我过去看看——”
陆延赫撩唇,目光似笑非笑地看了她的脚踝一眼,“扭伤了?”
“做戏做全套!扶我,快点——”她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如果他不说,她受了伤,她还会说是扭伤了脚吗?
看着她雀雀欲试的模样,男人从容地站起身来,抬手大掌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语气微扬,“戏做全套可以,不知你到最后吃得消吗?”
“吃不消,剩下的给你吃——”顾南音仰着头,垫高了脚尖,红唇在他的下巴上吻了吻。
没等陆延赫看她,她便低了头。耳根子都泛起了微微的红来。
男人撩唇笑了,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下次想吻我,照着这里吻,我会配合你弯腰——”
她略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微扬下巴,“走吧!”
陆延赫十分配合地弯下腰扶着她,朝着门口走去。
当她看到门口抱成一团的三人,薄唇微微一勾,眼底是淡淡的轻嘲。
她微启了红唇,大眼里闪着无辜,问道,“这是怎么了么?”
黎汐闻言浑身一颤,从顾庆恒的怀里抬眼,朝着顾南音看来,眼底那幽深的恨意就差满溢出来。
她退了些出来,两日没进食,还被折腾了一天,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但却也不影响她对她的恨意,“顾南音——是你对不对?阿恒,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我们这样全都是她派人做得。呜呜——都是她做的!”
顾黎菲朝着顾南音看过来,本来就虚弱的身子,在受了刺激之后便晕了过去。
顾庆恒忙伸手接住她,“菲菲——”
接下来顾庆恒直接把顾黎菲抱回了房间,叫李婶打了电话给顾家的家庭医生过来,整个顾家几乎乱成了一锅粥。
黎汐因为担心顾黎菲到也没再对顾南音发难。
家庭医生很快就过来了,给顾黎菲做了一系列的检查,顾黎菲身上有不少的抓痕,清理完,他起身。
黎汐虽然虚弱,但这回也换了一身衣服过来,忙上前问道,“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二小姐身体太虚弱,贫血再加上受了刺激才会晕倒,挂完这两瓶营养液,再睡上一觉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那就好,麻烦医生了!”
医生再和黎汐说了些注意事项,顾庆恒才送着医生下楼。
顾南音靠在陆延赫的身上,朝着里面看了眼,不禁有些奇怪,只是蛇的话不至于是这个样子的。
咬痕就差不多了,怎么身上还会有抓痕?而且衣服也抓得有些破破烂烂的。
陆延赫扶着她走了进去,顾南音看着坐在一旁的黎汐,她露出来的手臂上有一道四五公分的抓痕,“汐姨身上应该也有不少的伤吧!怎么没让医生也给你检查检查?”
“顾南音!你满意了吧?少假惺惺的——这一切难道不是你做的吗?”黎汐咬牙,愤愤地抬眼瞪她。
今天的耻辱,她要让顾南音百倍偿还。
顾南音微微挽唇,笑道,“汐姨你的被害妄想症又严重了?是不是什么时候该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了?我害你?难道不应该是你们想害我吗?同样的伎俩你们也能用两次。啧啧——这是没了新的花样了吗?”
“顾南音!你、你会不得好死的——”黎汐对她恨之入骨,恨不得上前将她给大卸八块了才解恨。
她对上黎汐的眼神,轻笑,冲着身旁的男人道,“陆总,你说我会不得好死吗?”
女人的嗓音柔柔的带着别样的感觉,陆延赫闻言,黑眸微沉,眼底流窜着纨绔的意味,“有我在,可能吗?”
“所以,陆总你会护着我的对不对?”她转了身过来,眼底的笑意浅浅。
男人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旁若无人的暧昧,“那要看你了!哄我高兴了,护你一辈子。嗯?”
“真的?”她潋滟的水眸笑意盎然,小手覆上了男人好看的俊颜。“那你现在高兴吗?”
“你觉得呢?”陆延赫沉沉地看她,大掌落于她柔软的腰肢上。
在一旁坐着的黎汐,面色惨白,放于腿上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紧咬着牙看着眼前这一幕。
她要如何不生气?今天这事,不是顾南音一个人能做的,那么就是陆延赫在帮忙了。
而现在,陆延赫更是表明了立场,只要顾南音有事他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她那边帮着她。
陆延赫是谁?他的GK在安城哪怕是打个喷嚏,安城都会跟着抖三抖。
所以,现在摆明了是她们输定了吗?不——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当初顾南音的母亲都没斗过她,她难道还会怕一个小的吗?
顾南音微微转了头,见着黎汐的表情,她松了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手,转过了身。
她的声音有些微冷,眸光直勾勾地看着黎汐,“汐姨,有因必有果。你们今天会到这个地步,完全是你们咎由自取,你们反过来怪我,这样真的对吗?今天这样的事,只能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也该有点觉悟了,惹我对你们应该没什么好处。”
“顾南音!”黎汐咬牙切齿,美丽的脸庞有些微微扭曲,她的表情甚至可以称得上狰狞二字,这口气不管怎样她都咽不下去。“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我等着喽~”顾南音不以为意,挑了眉看向陆延赫,“陆总,我们走吧——”
“好!”男人抬手抚上了她的肩,带着她就朝着房间外走去。
陆延赫扶着顾南音走到楼梯口,便遇上了神色凝重的顾庆恒。
“陆总,这是要走了?”
“嗯。”男人淡淡地点头。
“今天这事让陆总见笑了!”顾庆恒面带着笑,只是看上去仍有些牵强,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但眼前这位陆总,虽然比他小了一轮,但不管哪里,他都惹不起。
更不可能下逐客令。
“南音,帮爸爸送送陆总!”顾庆恒眼底微沉地看向被陆延赫扶着的顾南音。
顾南音扬起了小脸,眸光不偏不倚地落在顾庆恒那张伪善的脸上,“爸爸,你叫我回来我也回了。既然现在汐姨和黎菲也回来了,我想应该没我什么事了吧!我在这里也只会惹你不高兴,我出去住。陆总也可以顺道送送我!”
“可以吗?陆总。”
她仰着小脸,看他。
陆延赫点了头,喉头微沉,声音极淡,“可以!”
“南音,都这么晚了。在这里住下!这里是你家!”顾庆恒闻言,有些不高兴地蹙眉,但总归是没表现出来心底那浓浓的不悦。
即使他默许了她们对她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他也可以若无其事地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来。
顾南音心里是止不住的冷笑,回来,她是会回来的。但不是今天!
凭什么由着他们这群虚伪假意的人占着她的地方?
她似笑非笑地盯着顾庆恒看,“你们有把我当家人看过吗?”
是家人,怎么会千方百计想方设法地来陷害她?
顾庆恒被她这么一反问,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好看不到哪里去。
“我先走了!”顾南音冷着声,“我过段时间会回来的!毕竟跟爸爸说的一样,这里是我的家嘛!”
顾庆恒脸色微微僵硬,见着陆延赫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无奈地笑笑,“陆总,南音被我宠坏了,见笑了!麻烦陆总了!”
陆延赫唇角一勾,“哪里的话,不麻烦!”
等着顾南音在陆延赫的搀扶下下了楼,顾庆恒脸色愈发阴沉了。
顾南音偎在男人的怀里,脸上是娇憨可人的笑容,她眨着眸看向身旁的人,“陆总,我有被宠坏吗?”
陆延赫的大掌在她的腰间掐了一把,不轻不重的却有些痒。
“你觉得呢?”
“没吧!我性格那么好,不然你怎么看上我的?”她牵着男人的手,歪着头看他。
“可能是眼瞎吧!”
“眼瞎??”顾南音眼睛瞪得老大,“陆延赫——”
“生气了?”男人的语气里带着笑。
“嗯!”她撇嘴,站住了不走。“我腿上有些疼!你抱我好不好?”
陆延赫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声低低徐徐地传来,“说句好听的。”
“陆总,你真帅!”顾南音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想也没想就道。
“嗯?这不很显而易见的事吗?”
“陆总,你真棒!”
“陆总,你真威武!”
男人偏了头,翘起的薄唇蕴着笑,“不够!”
顾南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勾着他的脖子就撒泼,“那你说!你抱不抱我?”
“抱——”陆延赫失笑,弯下身子抱起了她。低醇的嗓音在她的头顶响起,“也不知道谁把你宠得那么横!你都这么说了,我敢不抱吗?”
她笑嘻嘻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小脸蹭着他的脖子,嗓音温温的,“你呀!就你这么惯着我!”
“下次不宠你了——”
“你应该要努力把我宠坏!宠得越坏越好!不然我这么优秀,你的情敌可会有很多哦~”她不安分地揪着他的发。
“那些都不是情敌,在我这只能算苍蝇!”陆延赫沉沉地道。
的确跟苍蝇似得,比如那沈家的二公子。
不过这段时间到也消停了不少。
“陆延赫,你这么坏,你家里人造么?”她弯着一双翦水秋瞳,水汪汪里透着一点的狡黠。
他微拧了眉,“所以?你要告诉他们?”
“当然不!”她摇头,微抬起身,亲了亲他的面颊。“陆总这坏的一面,只有我知道多好!”
“哼——可不止你知道!全世界都知道。”
男人的步伐稳健,穿过院子,来到了车前。
司机下来帮忙开了车门。
后座里,顾南音直接把腿放在男人的长腿上,她的眸子晶亮晶亮的。
“陆总,其实我的腿是真的有点疼!”
男人微阖的眸睁开,沉沉地看了她一眼,修长的指撩起了她的裙摆,那白色的纱布看上去有些突兀。
他的长指流连在上面,“很疼?”
“有一点点!大概是站着久了。”她拧着秀气的眉,看他。
“该换药了!”陆延赫挑了唇,手指却流连在她那细腻柔软的肌肤上移不开。
她那细腻的肌肤微凉,在这样的盛夏,也是泛着凉意,摸上去便有些难以移开。
“谁给你的勇气扎下去的?”
顾南音红唇动了动,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只觉得浑身都如火烧的那般难受,才会没忍住,直接扎了下去。
那种难受的感觉,真的让她有种恨不得就这么死掉的想法。
面对着男人那灼灼的眸光,她咬了唇瓣,“我只是有些受不了!当时没想那么多,我想清醒点!”
陆延赫抬手抚上她娇艳的唇瓣,“以后别做这么傻的事!嗯?”
顾南音娇娇一笑,勾着他的脖子,“知道啦知道啦!我这不是为了让你心疼么?怎么样?是不是更心疼我了点呢?”
“小可怜——”陆延赫喉头微沉,大掌抚上了她的腰,“没有!”
“真不可爱!”她晃了晃白皙的手指,眼里满满的不满。
“你可爱就成!”他握着她的腰,把她抱到了腿上。
“乖,是不是好久没有温习功课了?嗯?”陆延赫的大掌落在她的腰际,声音低沉磁性。
“so?”她扬眉。
男人就像是一个哄骗小孩子的坏叔叔,“来让老师看看,有没有生疏?”
顾南音眼底的笑一圈圈地漾开,“哪里有很久,明明早上还温习过的。”
“早上?我怎么感觉好久了?”
“那是老师你记性不好——”她勾唇笑了,抬手圈住他的脖子,红唇紧跟着覆了上去。
陆延赫捏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霸道强势的气息不断地攻占着她的唇舌。
他们离开不久之后,顾家的门再次被敲响。
李婶开的门,门外并没人,她奇怪地看了看外边。刚想关门,才看到地上丢着的信封。
黄色的信封袋,李婶皱了眉,捡了起来。
便拿给了顾庆恒。
只是没等顾庆恒接手,就到了黎汐的手中。
她微微颤着手,拆开了信封,里面一叠不堪入目的照片便映入了眼帘。
女人饥渴难耐,脸上是压抑着痛苦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之感,而她的身上则压着一直毛色纯黑的德国黑背。
她指尖微颤,忙将照片藏到了身后。
顾庆恒皱着眉,看向她,“什么东西?”
“没什么的!”黎汐神色慌张,恨不得直接把那些照片撕碎。
“没什么的?那这么紧张干嘛?拿出来——”顾庆恒朝着她伸出了手,黑沉的眸里有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态势。
黎汐摇头,眼泪瞬间掉落了下来,“阿恒,不行——真的没什么的!你信我——”
顾庆恒脸色铁青,声音重了些,“拿出来!”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黎汐朝后退了几步。
小腿不慎提到了茶几,脚上一痛,整个人不稳地到了下去。
她身后藏着的东西也跟着飘落在了地上,厚厚的一叠,纷纷落下。
照片无一例外,均是不堪入目的东西。
顾庆恒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面目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