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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房后,滕父的一番话在黛蔺心里还久久挥散不去,让她觉得自己拖累男人了,嫁谁,谁家里人反对,总是要经历这样的父子对立场面。不知道滕睿哲会不会像萧梓那样,留给她一个遗憾的结局呢?
她把卧房的通风小窗户打开,让阳光和冷风扑进来,望着落地窗外的车水马龙。
男人则在身后脱外套,按开床头电话订餐,吩咐酒店把食物送进房间来。
“住在这里真的好吗?”她问他,想起了滕父的那句‘滚出他的酒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有什么不好?”他把手上的腕表摘下,解开袖扣,踩着拖鞋走过来,“既然滕韦驰能插手锦城市的酒店,我们便也可以在这里住下!这里是滕家的产业,任何一个滕家的子孙都可以入住,并不是老头子一个人说了算!待会我处理一下这边的事务,你休息好!”
他伸手把窗帘拉上,一把搂住她的腰,让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陪我在房里享受二人世界,傍晚再去胡同里走一走,走街窜巷,过一种不一样的假期。”
黛蔺的身子被搂得往后一仰,抓住他的衬衣,不许他贴得这么紧:“我现在想吃胡同里的冰糖葫芦,刚出炉的那种,傍晚可能就没有了。”
“一定要胡同里的吗?外面到处是卖糖葫芦的店子,而且那些旧胡同里哪有糖葫芦卖。”他蹙起眉。
“是,我现在就想去胡同。”黛蔺狡黠一笑,轻轻推开他,总之就是不想与男人你一起待在房里。
“去可以,但我们现在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做!”他眉一挑,突然将她一把打横抱起,转身丢到床上,自己健硕的躯体马上压上来,狠狠压着:“比起出门,我更想让你下不了床。刚才在试衣间时间太短,不够尽兴!如果女人你现在满足我,我才有力气陪你去外面!”
“不行,你身上的伤口会裂开的!”黛蔺仰起头,紧紧抓着这个要风流不要命的男人,小手把他往旁边推。而且,哪有爱爱完才有力气去外面的道理!
每次做完,她都是腰酸腿软,骨头架子似被拆散,躺在床上不想动,哪还有力气走去外面?简直是谬论!
“我动你不动,你只需享受就行了,嗯?”男人坏坏一笑,吃定她了,带笑的深眸似在放电,幽深火热,直勾勾盯着身下的她。然后,捉住她的一双小手,庞大虎躯压覆住她的柔躯,俊脸俯下,准备吻住她那张躲闪的粉唇!
这副曼妙的身子,刚才拽着呢,仰起小下巴就往电梯外面走,高傲的甩着头发,用后脑勺对他,呵,现在看他怎么‘收拾’她!
这么柔软敏感的小身子,是用蜡烛皮鞭伺候呢?还是让她赤身*趴在落地窗上,一边观看楼下的车水马龙,一边被他从后面干?
站在几十楼的窗户边上,从上往下看,会有一种眩晕感,女人被他一撞一撞的,估计冰火两重天,以为自己要被撞下去了,肯定会尖叫着哭喊出来!
这种玩法似乎比蜡烛皮鞭好,蜡烛皮鞭会把她可爱的脚掌心和雪嫩的身子给弄疼弄伤了,甚至留下疤痕……而她趴在窗户上的哭喊声就是催情剂,会让他大展雄风,更加疼爱她,而她自己则可以在一种紧张的氛围下快速达到*,把他吸得紧紧的!
想到此,他的下腹一阵澎湃,热血沸腾,将身下软绵绵、粉嫩嫩的小绵羊轻而易举压在身下,进攻她甘甜的小嘴!
但是很不幸的,酒店送餐的门铃声抢在这个时候响起来了,叮咚叮咚,破坏了室内的美妙氛围,让怀中的小女人挣扎着爬了起来,不让他饿狼扑羊!
“我们出门看医生,你的伤口可能裂开了。”黛蔺抓着他的魔手,推拒着他壮硕的胸膛,想要从他怀里爬出来,结果一不小心,翻滚的时候长发掠过他的衬衣,一下勾住了他的衬衣扣子!
乍然吃痛,黛蔺以为是他在抓她的头发,哀叫了一声,后来扭头将脸贴在他怀里,才发现是头发被勾住了。
她将小脑袋往他敞开的胸膛上蹭了蹭,娇叫着,让他快点帮她解开!
现在是什么事啊,这姿势怎么这么像在吻他的胸——膛,脑袋紧紧贴着,还跪在他面前?男人的胸肌也可以吻吗!
男人则也不怀好意,给她把长发捋了捋,见一时半会捋不开,门铃声又一直在响,索性露着古铜色的胸膛,抱起怀中的她,走过去开门。
于是下一刻,送餐的服务员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黛蔺在吻男人的胸膛,两人战得难舍难分,过来开门也舍不得放开对方!吓得连忙把目光移开,不好意思直视!
酒店里开放的客人她见过不少,还见过富家公子哥们玩一王四后,一王n后,给他们在门外放下东西就走,但没见过这种过来开门都还吻得粘糊糊的场面!女人是在吻二少爷健美的胸膛没错吧?
竟然在吻二少爷那胸肌壮实、完美性感的胸膛?
黛蔺则是羞死了,将脸死死埋在他怀里,双手紧紧箍着他的虎腰,就是不肯抬头!
只听得男人出声道:“把东西推进去就离开吧,放在卧房里,之后别再来打扰我们!”一点也不害臊,还义正言辞让服务员别再来破坏他的好事,整个一‘衣冠禽兽’!
“是!”服务员目光低垂,快速把餐车推进去,又快速走出来,轻轻带上门。
黛蔺听着那关门声,知道服务员离去了,总算把脑袋从他怀里抬起来,大眼睛水汪汪瞪着他,“你故意的!”
“我们是夫妻,在房里做什么事都正常。”他邪恶一笑,居高临下盯着怀中的她,非常享受这种姿势,一肚子坏水:“看来接下来你得坐在我怀里做,或者跨坐在我身上,与我紧紧相贴,我会轻一点的,尽量不扯到你的头发。”
“不要!”黛蔺低着头捶了他一下,“你再这样,伤口一定会裂开,会流血,我也不要你动不动就……”就把我压在五指山下,欺凌我,蹂躏我,累得我呼呼大睡!我要翻身做主,想要爱爱的时候,你必须听我的,我在上,你在下!不想要爱爱的时候,你也必须听我的,乖乖抱着我睡觉!
“头发越缠越紧……那你把我的头发剪了。”她嘀嘀咕咕,把他捶了一下,忽然觉得心疼,飞快收了手,又帮他主意,“或者把扣子剪了,这样头发就解开了。”
“没有剪刀。”
“那……可以把衣服脱了?”这样总可以了吧?先脱左边袖子,再脱右边袖子……
“你趴在我怀里,脱不下来……好了小乖乖,我们做正事,伸出你的小粉舌,往前伸……”男人轻轻而笑诱哄她,把她往怀里抱紧,将她的私处按压在自己顶起的裤裆上,准备在房里度蜜月了,“舔到什么了?”薄唇边噙着一抹奸笑,俊脸意气风发。
“一堵墙。”怀里的她闷闷出声,脑袋都不敢动一下,怕头发把她扯疼,小脸一直贴在他怀里,小舌尖则动了动,似在回味男人厚实胸膛的味道。
难怪他平时喜欢吻她,原来这样舔吻的动作,可以让对方的身体激动,带来一股奇妙的感官刺激!
她悄悄一笑,有样学样的再次伸出她的小粉舌,吻上他怦怦直跳的心窝,在那硬实肌肉上打转,带来一片香艳的濡湿。
他看起来很享受,她吻一下,他的虎躯就硬一分,大手不断在她身体上窜,恨不得把她揉碎了。
她也感觉很舒服,只觉身子被他逗弄得轻飘飘的,想不断往他坚硬的躯体上靠,被他爱捂,但头发被挂着,脑袋不能动,身子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于是她结束吻他,微微抬起头,示意他先把她的头发弄下来了,再谈其他事!
结果男人一把抱起她,直接走到窗边,将窗帘大大的扯开,让阳光照射进来,“刚才这张嘴真棒,现在换我来让你舒服!”
他黑眸里笼罩着*的雾气,用指轻划她的粉红嫩唇,抬高她一条腿,然后……
她不知道自己的长发早被男人扯掉扣子解救了,以为头发还挂着,不肯与男人行事,使劲推拒着他:“我不想要,对面楼的人会看见的!你放开我!”
“对面的人看不到,这是隐形玻璃!我们可以看到外面,但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们!乖~”男人声线嘶哑,被挑得欲火高涨,火热粗重的鼻息直往她脸蛋上喷,哪有心思跟她喊停,一把抓起她就要进来,“女人你乖一点!”
“可是我是真的不想要,刚刚才在试衣间做过~”她带着哭腔大喊,觉得男人又在强迫她了,却在慌乱中碰到了旁边餐车上的几个小瓶子,也来不及看清楚是什么,因为挣扎,一只手猛力撞过去,几个小瓶一股脑儿往他们身上摔!并且是摔在他们身体之间的缝隙里,辛辣的粉末洋洋洒洒飞洒在他们身上,然后一层一层掉落在他们的结合处,沾满一身的辣椒粉、咖喱粉、胡椒粉!
男人欲火焚身,正长腿使力顶着她,抬高她一条*往她娇嫩的身体里挤,忽然感觉到鼻尖飘散着一股呛辣味,扭头一看,只见餐车上用来调味的辣粉全部被她撞翻了,而且还是直接砸到他们身上,落了他一身!
他立即感觉到自己顶着她的怒龙一阵刺辣,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飞快放开怀中的小女人。
小女人的私处没有被辣到,就是鼻子被辣到了,明眸含泪,仰着小下巴,清清脆脆直打喷嚏,“啊秋,啊——秋!睿哲……”她也没想到会把辣粉打翻,但既然被打翻了,那就当是辣粉在帮她制止男人的兽行吧,可能算是好事。
她辣得直哭,美丽的眸子里泪水闪动,晶莹剔透,朦朦胧胧看到面前的男人宽额黑沉,唇线紧抿,脸色不大好看!
“有没有觉得身上哪里辣?”他沉声问她,转身把她往洗浴间里抱,飞快脱去两人身上的衣物丢在外间,用热水冲洗身子。
黛蔺这才停止打喷嚏,闻不到辣味了,看到洗浴间里的三面镜子都照着他们,男人正背对着她冲澡,精壮宽厚的背部缠着一圈绷带,已经被全部淋湿了。
“睿哲,你的伤口不能碰水。”她朝他走近,不明白他淋个澡为什么要淋那么久,伤口淋湿了也不知道!
“没事,你先去床上躺着,我洗好就来。”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有些不大自然,似乎在忍受某种苦楚,回过头看她的时候,霸气的剑眉是皱着的,深邃的双眸明显闪过了一丝苦笑,咬牙切齿道:“女人你这一招可真狠,让我现在做不了男人,不能把你‘就地正法’!”
黛蔺耳根子一热,连忙裹着浴巾走出去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男人的意思就是,他现在不举?沾上辣椒粉就不举了?
想想刚才的辣粉确实是挺多的,加上她在挣扎,不知道踢到了他哪里,所以就让他现在做不了男人?
但如果他做不了男人,他能接受这个沉重的打击吗?
她心里一惊,连忙又起身走到浴室门边守着,害怕男人真出事。虽然她受不了他的骁勇善战,无法配合他惊人的体力,但不可否认,她喜欢与他的鱼水之欢。
没有他,她就不完整。
而他是那样一个高傲张狂的男人,如果不举,对他将会是多么大的打击!
“睿哲。”她敲敲门,总算把思绪理清楚了,“刚才是我不小心,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打翻辣粉……”如果早知道后果这么严重,她就缠着头发,与他将就一下了。不过,她的头发是什么时候给解开的?
咦?
她抬手摸摸自己的头发,发现毫发无损。
而门内没有声音,男人不知是在伤心,还是在生气。
“睿哲?”她又敲敲门,担忧起来,把浴室的门给打开,寻找男人的身影。只见偌大的浴室里空无一人,洗澡间的水还在滴着,萦绕着热气,雾蒙蒙一片,男人却不知去向。
“睿哲!”这下子把她吓得不轻,心惊肉跳的,好怕男人想不开从窗户跳了下去,吓得大哭出声:“睿哲,你不要想不开,就算你不举,我也要你!”
她大惊失色往浴室的窗边跑,却不知男人腰间围着浴巾藏在门后,听到她那句‘不举’,俊脸霎时乌黑一片!几步走过来一把抱住她,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谁说我不举了?”
只是被辣得痒痛,笨女人!竟然诅咒他不举!
黛蔺听到他的声音,哇的一声转身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你自己刚才说不举……睿哲,不管你怎样,我都要你!”
睿哲拨拨她的额发,低头啄了啄她颤抖的粉唇,抱起她往外面走。女人你刚才有这么乖该有多好,就不会打翻那些辣酱辣粉,并好巧不巧的全部砸到我‘兄弟’身上,又痒又辣,同时还被你踢上一脚!
你说你怎么这么能折腾呢?
呵,在我的记录里,一天要你两次已经算少的了,如果你现在不适应,以后怎么满足我旺盛的精力?
“我们现在再来一次。”他将怀里的女人放客厅的沙发上,把她身上的浴巾解了,让她光溜溜、又白又滑躺在沙发上,细细打量那光洁莹润的玉体,“证明我没有不举。”
“还来?”黛蔺眼角的泪水都来不及咽下去,又被这句话呛到了。
她把粉拳缩在自己胸前,身子动了动,翻过去趴沙发上,露出自己白嫩圆实的臀臀,细嫩的小腰,一双柔白修长的*微微拉开,“我……我准备好了。”
这个姿势最轻松,不用被他把长腿扛到肩上,也不用夹着他,腰身使力跟他一起动作,很适合现在疲累的她。
说实话,要满足*强烈、虎躯健硕的正人君子,真的很累啊,尤其是自己不想做、想睡觉的时候,他可以抓住她的双腿拖过去,就可以把她吃了!
有谁知道这么一个正人君子,其实是一个衣冠禽兽呢。他有惊人的*,使不完的勇猛,如骁勇将军上了战场……
不过现在为了不让他不举,她必须要满足他,千万千万不能让他硬不起来!
于是她一丝不挂趴在沙发上,玉臂枕着小脸,纤纤美背伏着,曲线玲珑,等待男人临幸。
唉,这哪是在惩罚高傲的男人啊,完全是又败一局,败者为寇!她用双腕埋着小脸,美眸轻眨,无语望着前方。
男人见她这么乖顺,轻轻一笑,摘下腰间的浴巾,覆身过来。
于是……
“啊!”这,这哪里是不举!明明是擎天柱!
“你骗我!”她扭头控诉。
“我没有骗你。”男人一边奋力,一边捂摸她的侧脸,气息不稳笑道:“刚才被辣了,确实不举,但洗过澡就差不多了。女人,这是你一辈子的性福,举或者不举,你都要帮我试试!并且要越磨越锋利!呵~”
啊?黛蔺被弄得死去活来,在一阵阵的摇摆晃动中痛苦的蹙着眉,嘴巴里却发出欢快的呻【和谐】吟,双手使劲的抓他。
她明显是快乐的,一双清澈美目半闭,粉腮嫣红,额头沁着激情的汗珠,咬紧了贝齿。
原来是这样啊,男人你被辣得暂时不举了,带着伤不去好好休息,又来折腾我!现在试出你仍旧好用,为什么不让我休息一会?难道男人到了你这个岁数,就是*最强烈的时候吗?
难怪外面的人说你是我叔叔……
呜,下次给你使用痒痒粉,让你的老二再痒一痒,暂时不举!这次虽然没有占上风,被你给‘收拾’了,但现在抓住了你的软肋,知道怎样让你不举,不怕你消不去欲火!
必要的时候,我一定用上这一招!
“我们去窗边,太阳正好,可以将你美妙的身姿照得更美,还有那套为你准备的婚纱,是今晚你的睡衣……接下来,看叔叔怎么爱你!不专心的小东西!”
一巴掌朝那弹性十足的粉臀拍去!
“啊,不要了!”她哭叫起来,不想过去窗户那边,想躲到桌子底下去,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