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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结局篇27】你就夜夜偷我二嫂去,让他头顶长满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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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湛蓝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怎么可能阻止这悲剧的发生?

    多希望有人可以出来帮帮他们。

    祁砚与郎闫东哪怕他们曾为了女人动过手,郎闫东也为了秦湛蓝一再跟他撂下狠话,可毕竟这么多年的兄弟,他终究是不忍心,在大蟒的脚再次凶残地狠踏到郎闫东重要部位时,他及时出脚,踢在了大蟒的腿上。

    大蟒一个踉跄,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瞪大了血光冲天的眼,盯着祁砚,“你特么疯了?”

    “你特么没看到已经惊动到小区居民了吗?说不定警察就要来了,还不快走。戛”

    贼匪对于警察两个字十分敏感,一听到脸色立即大变。

    中国没有取消死刑,像他们这些亡命之徒被抓进去,就是死路一条窒。

    他当然还不想死,而他现在右臂上也被开了个洞,疼痛不止,连武器都握不住,别提跟警察火拼了。

    “把秦湛蓝母女拖上车。你去逮大的,我来弄这小的。”大蟒不想空手而归,眼镜蛇的行事作风尤为狠辣,事情办不成,也没好下场。

    他俯身要把孩子从郎闫东怀里抓出来,郎闫东痛得弓弯了身躯,满头淋漓冷汗,一手捂着灼痛的下身,一只手紧勒着小女孩的腰身不肯松手。

    “你特么再不放开?信不信我再废你一脚?”大蟒咬牙切齿恶毒地道。

    汤圆在大哭,郎闫东痛得不行,又受了大蟒两拳头,痛到蜷曲的手指也快抓不住汤圆的衣服……

    祁砚过来,擒住了湛蓝。

    湛蓝不肯走,痛哭出声,向周围群众恳求,“帮帮我们,求你们了……”

    可那绑匪如此凶残,这破旧的小区中连个保安都没有,谁都站得远远的不敢上前,有些麻木的人掏出手机把这幕给拍下去。

    祁砚吓唬道,“再不走信不信老子把你弄死?”就揪着双腿无力的她,一步步将她拖向那辆黑色面包车。

    “你们在干什么?放下二少奶奶!”

    来接她们回靳宅的司机小孟正好赶到,推开车门,猛力一吼,冲了上去,小孟也在靳家干了不少年了,平时喜爱武术,身手不差,而那受伤的大蟒自不是他对手,他将落在大蟒手里的汤圆夺了过来。

    此时,警鸣声由远及近传来。

    祁砚二人登时大震,“糟了,警察来了,快走。”连秦湛蓝都来不及塞进车里,慌张地跳上了驾驶座,大蟒也是跌跌撞撞上了后座。

    祁砚也真是慌了,毕竟绑架是重罪,手忙脚乱地倒车时不小心撞了车后的垃圾桶,又瞥了眼后视镜,发现警车已从小区正门开了进来,幸亏这小区还有个后门,来时把路线摸清楚了,他一脚踩下油门,往后门开向驶去。

    来了两辆警车,一辆去追了那辆黑色面包车,还有一辆在事发地停下。

    听着警笛的声音,湛蓝心稍稍安定。

    看向在小孟怀中的女儿,嘴角轻轻扬了扬,总算女儿幸免于难,可再看向快痛得痉.挛的郎闫东,若非男人脆弱的地方受伤,他也不会痛得在地上打滚的气力都没了。

    她咬牙,拖着疲乏的脚步艰难地走过去,一下跌跪再他身旁,含泪看向他,他痛得唇白脸青,真教人担忧心疼。

    几乎不忍再碰一下他,但湛蓝还是紧握住了他手,给他信心。

    “东子,你坚持一下,我们马上把你送进医院。”

    ——

    医院。

    母亲和郎闫东都被送了进来,母亲只是被祁砚击晕了过去,醒来后无大碍,现在在病房休息,就是郎闫东情况不太妙。

    他的右睾.丸被踢破了,现在人还在手术室里抢救。

    进去前,医生说伤得很严重,有可能姓功能保不住。

    蛋蛋是男人的性腺,失去蛋蛋,等同于不再是男人。

    湛蓝心急如焚,郎闫东是因为保护自己和汤圆,才会变成这样,而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祈祷他能平安无事。

    不知几个小时过去了,湛蓝坐在手术外的椅子上等待着。

    一晃眼就到了下午,小孟给她送了盒饭过来。

    湛蓝看了看他手里的塑料袋,“小孟,谢谢你,只是现在我不饿。”

    “还是吃点吧。我相信郎先生出来也不愿看到你这样子。”

    湛蓝想想也是,东子待会从手术室出来,还得她帮忙照看着,她不能累倒了,接过他的饭盒,打开了吃了几口,只是口干舌燥的,这饭又硬,她着实没设么胃口,就简单扒了几下。

    “对了,明臻说什么时候回来?”

    “已经联系过二少爷,他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而且警方那边也抓到那几个歹徒了,这事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湛蓝恍恍惚惚地点点头,这案子一定要尽快解决,那几个人只是幕后Boss的手下,曾经追杀过靳明瑧一次,这次却是冲着她们母女来的,要是不将那幕后之人抓到,

    tang汤圆很可能还会有危险。

    湛蓝又想到什么,问道:“那几个人里是不是有一个是祁砚?”

    小孟觉得意外,他到达现场时那几个人都戴着口罩,她怎么会知道一个人是祁砚?

    从小孟的震惊神色中,她已得到了答案,果然她猜的不错,其中有个男人就是祁砚,那个男人抓她们是一定是为了闵敏报仇,可最后他又是郎闫东共患难过的兄弟,终究不忍看着大蟒再踢郎闫东一脚,所以才阻挡下来。

    祁砚总算还是良心未泯。

    这时,手术灯按下,湛蓝急急起身,将盒饭放在椅子上。

    扭脸往手术室看去,没一会儿玻璃门打开,护士推着郎闫东从里面出来。

    他快步上前,跟主治医生询问情况,“医生,手术怎么样?”

    医生将口罩拉下,眉头拧了下,“右边那颗睾.丸是保住了,但伤得太严重,阴囊和输精管受损很严重,只怕以后——”

    医生一顿,湛蓝更觉不妙,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以后什么?”

    “没有姓能力了。”

    “没有姓能力了?”一瞬间湛蓝脸色惨白,兀自轻声念叨了一句。又问道:“就没办法恢复了吗?”

    “这个……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你是病人家属吧?病人还年轻,心里恐怕承受不住,等病人醒来好好劝劝,可千万别想不开做傻事。”

    湛蓝在原地愣怔了一下。

    随着护士的步伐进了病房,湛蓝只觉浑浑噩噩的,在病床旁守着他醒来。

    她不知道该如何跟郎闫东说这个事,更不知该如何劝他?

    一个男人姓能力等于他的尊严,更何况郎闫东这样的男人,他曾经一度风流,可现在却失去了姓能力,对他的打击岂是一点?

    麻醉过后,郎闫东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眼。

    他微微一动,下身就隐隐约约袭来火.辣的疼痛感,男人的眉心蹙得更紧,下身兜着一条毛毯,他抬手欲掀开瞧一瞧。

    湛蓝按住他手,“东子——”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犹豫。

    “是不是被切了?”

    郎闫东嘶哑着喉头问,眉眼间的哀痛是湛蓝未曾见过的,这个男人一向是放荡不羁的,张扬肆意的,何曾这般过?

    湛蓝喉间一刺,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不让我看?”

    “你下面没穿裤子,我一女人家看不得。”湛蓝思索了一会,才想到这样的说辞。

    “别骗我了,我一定是废了。”

    男人声音陡得变得哀凉,凝结在眼中的颓丧更甚,湛蓝是说不出的心疼,都是因为她,他才变成这样啊。

    对于男人来说,无法勃.起就是奇耻大辱吧,听说他是郎家九代单传,这样一来,只怕后代都要绝了。

    郎闫东要是知道自己失去了姓功能,会不会自杀?

    就算不会自杀,也如那个医生所说,会造成心理阴影吧。

    以前看过类似报道,古代太监心中大多扭曲,还谈及那些无法勃.起的男人很可能会变成变态行凶。

    湛蓝不敢再想下去,泪水无声地坠下,紧握着他手,说,“东子,无论以后的路多么难走,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郎闫东眉梢拧得更紧,喉头颤了下,“你这么说,我已经明白了什么意思。”

    眼睛一红,用力一推开她,掀开盖在下身的毛毯,看到了自己阴.囊用红又肿,下面用一个东西垫高了。

    湛蓝自然也看到了,她一为人妇,不是没瞧过那个,只是受过伤的真是没看过的,她先是因惊愕而瞳孔放大,而后应激性得闭上了眼。

    “我要找医生,把医生给我叫来!”

    床上的男人情绪激动起来,那张俊颜因痛苦而变得扭曲,湛蓝嗓子眼都吊了起来,忍不住上去抱住这个伤心绝望而愤怒发狂的男人的身躯,感受到他的身躯紧紧绷着在发颤,她不由得抱得更紧,低声哭泣道:“东子,你别吓我。你冷静点,会过去的。”

    “我都是个废人了,怎么过得去?你知道吗,我今年才31,我还没结婚,我连个孩子都没,我就成了废人了。”

    隐忍在男人双眸中的泪再也绷不住而涌出,那再次让湛蓝慌了分寸,她喉头哽住,竟一时失了声。

    男人的胸膛口不住因悲愤地起伏不平,她伸手轻轻抚着他的胸口,轻声软语,“也许,还是有办法的。就算、”她哽咽了下,顿了一顿,“就算没办法,我就一辈子陪在你身边照顾你。”

    湛蓝想,郎闫东因她和女儿而伤,哪怕是照顾他一辈子,她都心甘情愿。

    “湛蓝,别再说谎了。我知道你要嫁的是靳明瑧。”

    他闭了闭眼,连叹气声都这般无助凄凉。

    平心而论,靳明瑧是她心中唯一,不管过去还是未来。

    可,今天若不是他,只怕女儿就没了,她也无法安安

    稳稳站在这里。

    人应该感恩,不是吗?

    算她欠了他两条人命,她唯有牺牲自己的爱情。

    “我不嫁他了,我嫁给你。东子,只要你好好的,是我现在最大的心愿。”

    她一边说,泪水啪嗒啪嗒地溢出来,掉在他同样潮湿的面颊上,郎闫东心头俨如撕裂一般的痛,明知她她说的这是违心的话,明知她也同样痛苦不堪。

    可除去这个,他再也找不到和她任何可以继续牵扯下去的了。

    捧住她微微惨白的脸,指腹抹去她的眼底的泪珠,粗噶着颤抖的声线,“湛蓝,为了你,我会努力好起来的。”

    在接到小孟电话后,从B市匆忙赶来这里的靳明瑧听到的却是这些,没有立即飞岚城的航班,他亲自驾车回来,路上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因为开得过快,差点跟一辆大卡车撞上,担忧她们母女的安危,不顾性命危险奔向她的身边,可,第一句听到的却是,她要嫁给郎闫东。

    “秦湛蓝,你怎么能?怎么能?”

    湛蓝心神一慌,那是靳明瑧的声音。

    尽管一身的疲惫,湛蓝佯装镇定地抬起脸轻轻阖了下眼,泛着泪光的眸看向门口的那个男人,“你回来了,可是、晚了。”

    靳明瑧的唇拉锯成了一条刚毅的线,他的手狠捏在门把上,那门把被他拧得松动得咯吱咯吱响。

    “就因为他受了伤,你就要嫁给他?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忘了我们还有个女儿?”

    靳明瑧匆匆赶来,有些具体事情还不清楚。

    湛蓝垂了下脸,她这么做就是因为女儿啊,她本就欠了郎闫东许多,她还曾狠心地利用过这个男人,要是在这个时候不管他执意跟靳明瑧在一起,但凡他出了点差池,她良心难安,今后她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复抬眼,眼中是一片坚决,“请你出去。”

    她转过身,温柔地将毛毯扯下,生怕碰到他的痛处,小心翼翼盖住。

    在靳明瑧的眼里,湛蓝何其温婉动人,就像妻子一般照顾着床上的男人。

    靳明瑧有恨有妒,为什么躺在那里的不是他?

    他追了这么久的女人,好不容易可以重新在一起,居然就这么被郎闫东横刀夺爱了!

    看着靳明瑧那般愤怒的表情,郎闫东眉梢轻轻挑了下,不知道这算不算因祸得福,许晴这一计失败了,居然让他误打误撞得到了心中最爱。

    郎闫东轻嘶一声,拉了拉湛蓝的手,湛蓝担心道,“是不是很疼?”

    “我不想别人出现在这里,太难堪。”

    是啊,怎么不难堪?男人的象征都被毁了,湛蓝的心中内疚感灼烧着她的心,她再次看向靳明瑧,“东子要休息了,请你出去吧。”

    “秦湛蓝,你——”

    真是教靳明瑧咬牙切齿,可是对这个女人狠心的话又无法说出口。

    “二哥,二嫂和汤圆怎么样了?她们都还好吧?”

    靳茜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看到了病床上的郎闫东,眉心猛地一拧,又看到他和湛蓝紧紧交缠的手,她不傻,当然看懂了些什么,微微咬了咬唇。

    昨天才去她家登门造访,还问什么,跟了他,委屈不成?

    转眼第二天,就亲密地牵着她二嫂的手。

    委屈,很委屈,郎闫东,你让我受了天大的委屈。

    然,除了心一抽一抽的疼,靳茜无法去嫉妒,只是蹙眉盯着他们紧紧握在一起的手。

    不知怎的,明明他的目的已达到,但看到靳茜哀怨的眸光时,他的手还是松了一松,下一秒,将湛蓝的手握得更紧。

    靳明瑧冷哼一声,“死不了,第三条腿倒是断了。”他接连两日没回靳宅,和湛蓝住在了冯冉冉家中,自然不晓得自家妹子和郎闫东的关系。

    “那玩意儿没用了?”靳茜吃惊地眸子睁大,又往郎闫东那部位瞟了一眼。

    “可不是么?刚才我来时,看到那玩意儿肿得跟足球那么大。”

    “哦,那太好了。没人跟你抢二嫂了。”靳茜心中不免担忧,但因他一直抓着她二嫂的手不放,她还是故意嬉笑说道。

    真是把郎闫东气得不轻,湛蓝感觉到身边男人气息稍稍加重,变得紊乱。

    “呵……你说反了,你二嫂心地善良,同情那个男人,把自己送给他了。”

    再次让靳茜大跌眼镜,这么说来,二嫂是打算和郎闫东在一起了。

    她也知道二嫂这是愧疚心作祟,可是她的心一下沉了一沉,仿佛一块大石头压住了,让她喘不上气来。

    郎闫东却是害怕靳茜说出来的,自打靳茜入室,便用一种深沉的目光锁着她,靳茜心中明了,他是不想她把他们的关系说穿的。

    靳茜再回头想想,一个第三条都断了的男人,又有什么值得她难受?

    心中虽是这么安慰自己,可该死的,她的心绪仍是难平,

    郁郁寡欢。

    但靳茜并未将心情写在脸上,二哥二嫂都是精明人,会看出来,她挑眉一笑,冷眼扫过郎闫东,“反正郎闫东那小兄弟坏了,等他们结了婚,你就夜夜偷我二嫂去,让他头顶长满草原。”

    “行,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靳明瑧嘚瑟地看了一眼郎闫东,谁叫他作案工具都失效了呢。

    湛蓝有点难堪,靳茜这丫头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没轻重。

    而此刻,她却发现,郎闫东俊脸因为气愤一红一白地交替着,“你们兄妹两说完了就给我滚出去!”

    靳茜大摇大摆走出去,回头还给郎闫东扮了个俏皮的鬼脸,“拜拜……”

    然,一出去,眼圈不由地微红。

    靳明瑧跟着靳茜后头,脾气不好地用力地甩上了门,去了隔壁,将孩子抱过来,孩子放在这里不安全,必须带回靳宅。

    ——

    “湛蓝,我……这么做是不是挺过分的,我知道你这是同情我。”

    郎闫东悄悄打量着湛蓝的神色。

    湛蓝为难地开口,“别说这样的话,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养。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脑子里一闪而过那个夜晚,他给靳茜煮了牛肉饺子,而他嘴巴也不听使唤地报出了,“牛肉饺子。”

    “好,我这就给你去买。”

    一出门,看到的却是抱着睡熟了的汤圆的靳明瑧从隔壁病房出来。

    靳茜在门外候着,低着头,情绪低落。

    靳明瑧将孩子塞到了靳茜怀里,“你和小孟去楼下等我。”

    靳茜接过汤圆,眼神闪烁地看了湛蓝一眼,扭头就走。

    湛蓝捏了捏手掌,脚底有伤,慢慢走向靳明瑧,眼睛早已哭肿,仰头看着他的脸庞,低低地开了口,“明臻……”

    “叫得这么亲热,是要背着你的未来老公勾.引我?这么快就耐不住寂寞了?嗯?”

    他说着冷冷地瞥了不远处的病房一眼。